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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夜宴:惹怒他,惩罚!(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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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疑惑地扬起下巴,仔细地看了一眼,其实那照片上的主角当然是青葶,不过因为是晚上,所以角度什么的,都放的有些远,

不过这个照片上面,最右边的一个角落上,的确是有一个男人。

正确的来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那个人男人,弯腰从一辆黑色的车子里出来的样子,镜头就被定格在着一瞬间。

那车子,很少见,很名贵,劳斯莱斯,限量版。

由此也可以推断,这个男人非富即贵,只是,男人对着镜头的却分明是一张侧脸...

龙哥摇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男人,可能是那天晚上他也去了这个酒店,所以不小心拍进去了吧?但是...和青葶有什么关系么?"

——可能,他也去了这个酒店?

呵!!

燕宇辰的脸色,却是一瞬间变得无比惨白。

龙哥当然不认识这个男人,不过只有一张侧脸,他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可是这个男人,燕宇辰却认识,他太清楚,哪怕只有一个模糊侧脸,哪怕是从一张照片上——他却依旧是可以认得一清二楚!

那种气势,那种霸道即便是隔着照片也仿佛能透出来的压抑。

千夜渊!

竟然是小表舅千夜渊!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千夜渊?!

他一直以为是文陌寒在跟青葶搞暧昧!

心中像是惊雷杀过,燕宇辰压根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他举起照片就质问:"录像里显示的那天晚上,青葶就住在这个酒店里?没有出来过?"

"...没有。"

"你确定?"

"...确定。"

燕宇辰狠狠地瞪着照片上,青葶慌慌张张出来的那个镜头,又将视线移到了千夜渊模糊侧脸的那一张照片上,只听到自己的心,咯噔一声——

所以,千夜渊刚回国,青葶就找上了他,之后关系又带着几分暧昧的样子,还是...两个人早在美国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了什么?

不可能!千夜渊在回国前的行踪根本就神秘得很,青葶也跟他挂不上钩。

这个认知,让燕宇辰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陈杂,什么样的滋味都有,他分辨不清楚,可是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排斥这样的可能性!

燕宇辰咬着牙,将两张照片收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说:"我会让人安排,让你能从欧洲那边进货,还有,我要的动静,也要给我时时刻刻盯着她,知道了么?"

龙哥面色稍稍一僵,有些为难,片刻之后道:"可是...最近L城有别的势力溜了进来,我担心..."

燕宇辰心里正乱,当下眸光无比尖锐,"你什么意思?这把椅子没本事坐了?呵,想出人头地的可多的是,我分分钟都能让你跌入万丈深渊!"

"...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龙哥摇头,我就是担心咱们万一..."

燕宇辰啪一声,伸手拍了拍桌子,冷笑,"担心?李海龙我告诉你,想继续坐着大哥的宝座你就给我好好坐稳了,不想,走狗我不差你一个,滚!"

龙哥眸光暗淡,桌下的双手更是用力地拧在了一起,最后还是点头,"...我做。"

出了办公室,龙哥身上的气势瞬间一变,掏出雪茄叼在嘴里冲办公室冷笑声虎步离开。

**

晚上七点,青葶在燕宅停下车,舒了口气。

今晚的家宴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现在因为手上的这个项目,以后估计还会经常碰到燕宇飞,她能做到的就是——把所有的情绪都放在工作上,私人问题...不,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私人问题了。

"青葶?!"

陌生的声音,叫住了准备进燕家的青葶。

青葶脚步顿了顿,回头,只见高大健壮的男人斜倚着树干,嘴里噙着树叶子,一身干练的装扮难掩浑身的勃发力量,"你是?"

函踪挑起眉头,语气透着几分傲然,"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抱歉,我没什么话和你说。"

青葶十分冷硬地丢下这句话,嘭地关上车门。

函踪:"..."

青葶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函踪,看这架势绝不是一般人,他显然是认识自己,可自己真的没见过他。

"怎么?老大没有和你说?"函踪不敢置信,老大竟然不跟嫂子介绍他们哥儿几个?

"老大?!"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警匪片片场了。

函踪皱着眉头,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底染上了几分兴致勃勃,"也对,这不还到手呢...青葶,对吧?"

青葶点了点头,"我是青葶。"

"嗯,好名字啊,"函踪的语气透着几分没正经的调侃,明知故问,"哦对了,我叫函踪,以后还请嫂子多多照应。"

青葶皱眉,这人想说什么?

"老大是个好人,嫂子你就放一百二个心吧。"现实中初次见面,函踪对青葶的印象不错。

青葶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她怎么听着就觉得函踪这话里带着别的什么意思呢?

手机铃一响,青葶接起电话:"小舅舅?哦,我今晚回燕家,没事儿,你忙你的吧,不用插手我的事。"青葶利落挂掉电话,她暂时还不想跟千夜渊扯上情感问题。

"小舅舅?"函踪仿佛是有些不太理解地皱起眉头,笑的格外暧昧,"你平常都叫他小舅舅?"

"..."

青葶的语气冷了几分,"你到底是谁?要是病的可以我可以帮你打10。"

函踪没想到,老大这看中的还真是一只收了利爪的小野猫呢,资料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脸色一变,倒是更添了几分韵味,怪不得——明明是外甥的女人,老大却看得那么紧。

哈哈,有点意思,不愧是老大。

函踪倒也不是那种小气的男人,闻言,不怒反笑,反倒是逗上了瘾了,偏偏要说:"嫂子不用太在意,我这个人呢,平常是口没遮拦的,只是对于兄弟的事情还是比较在意的。"

他挑起一边的浓眉,十分好心地给出建议,"所以呢,我是绝对尊重嫂子的,当然了,我认识不少专门打离婚官司的律师,都是律政界的佼佼者,嫂子要是有需要的话,随时找我,我免费让他们给你搞定。"

函踪打了一个响指,不等青葶发飙,就已经双手插兜,吹着口哨,大步离开了。

青葶咬着唇,盯着函踪的背影走远,这才回神,嫂子?燕宇飞的朋友?

青葶气得胸口一阵邪火燃烧起来,当下只能想着,走进大宅,还没进客厅,长廊的转角处,青葶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抹熟悉的背影。

燕宇飞一手夹着燃了一半的烟,一手握着手机,眉头微微蹙着,在讲电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脚朝着燕宇飞走去。

"...这两天我会有点忙,...当然有想,不过注意身体,吃了?那休息..."

燕家的长廊,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青葶穿着的鞋子也是平跟的,所以踩在上面,几乎是落地无声,走得近了,正好听到了燕宇飞那么几句话。

她脚步下意识地顿了顿。

如此温柔的语气,眼角眉梢的光都是柔软的,这个世界上,除了青篱,还有谁让他以这样的一面去对待么?

青葶转身,准备先进客厅,可是身子才一动,手腕就被人给拽住了。

她本能地转过头去,就见燕宇飞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我这里还有点事情,嗯,先这样。"

青葶挣扎了一下,还没开口说话,燕宇飞就已经收起了手机,蹙眉看她:"来找我的?又不准备说话,就走?"

"我不是来找你的,放开我!"

"不是来找我的?"燕宇飞当然不松手,拽着她往前走了两步,拉着她走向客厅,"不是来找我的,就是来偷听我打电话的?"

"燕宇飞,你这么肯定,我是来偷听你讲电话的?我就不可以是经过这里了?"一字一句地反驳,"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算得那么准,我就一定是来找你的?"

"你非这么尖酸刻薄?"

青葶挑起秀眉,冷笑一声,"有么?"

不再理他,推开客厅门,果然,燕氏老老小小全部到齐,再加上长桌宴,青葶都怀疑这是在举行宴会了。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儿?!

千夜渊喝尽杯里的红酒扭头,四目相对,青葶一瞬间就看到了他眼底那些浓烈的情愫在滚动着。

青葶脸色莫名一红,心跳也瞬间失率,赶紧收回目光,跟长辈一一打过招呼在文陌寒身边坐下。

千夜渊的目光瞬间冰刀子似的飞来,青葶坐立不安,他来干嘛?

文陌寒同样端起酒杯冲千夜渊笑笑,顺势将青葶的视线完全遮住。

千夜渊没看见似的继续品着上好的美酒,除却快要被他捏爆的酒杯的话。

同样品着红酒的燕宇辰不动声色看着几人的神情:"爷爷,既然人到了,就开始正题吧。"

"青葶..."

"你们不用多说什么,这个婚,我们非离不可。"

客厅一片寂静。

"青葶,婚姻非同儿戏,你爷爷今早气得差点过气儿,中午心肌炎又犯了,这会儿强撑着就为了你们小两口能好好过日子,啥事而不能好好磨合,再不济也等你爷爷身体好了些再说,别真把他气出个好歹来。"老太太一句一言皆在指责青葶的不懂事,不孝。

顿时七大姑八大姨叽叽喳喳全部炸开锅来,青葶越听脸色越青,看向千夜渊,千夜渊没看见青葶的困窘似的,怡然自乐地品酒。

心中一堵,"我去趟洗手间。"

青葶洗了把脸出来,心不在焉地回客厅,楼梯口的声控灯正好到了时间,忽然熄灭,原本橙色的灯光顿时被黑暗所取代,青葶只觉得眼前骤然一暗,本能地动作就是紧紧地抓住身边的东西,不想入手的是一人的衬衣,惊呼了一声,刚准备后退,声控灯却在同一时间接受到了她的"惊呼声"而亮了起来。

她的动作陡然一僵,"千夜渊?"

"嗯,怎么,这么想我?一会儿不见就热情到尖叫了?"千夜渊反手按住了青葶拽着他腰部的手,眼角的笑意更深,"不过,不用这么大力气,我的衣服都要被你拉出来了。"

"...谁想你了!"

青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真的用力地拽着他的衬衣,她连忙松开,倒退了两步,喉咙口卡着一句"对不起",想着刚才他不替自己解围,任由那群人攻击自己,却又说不出口,心慌意乱之中,发现千夜渊竟然当着她的面直接解开了西裤上的皮带,然后是扣子,拉链...

青葶猛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帘,"...你干什么?千夜渊,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千夜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短促地笑了一声,"我干什么不要脸了?你把我的衣服都拉出来了,我系一下,就成了不要脸了?"

他倒是真的没有心存歹念,动作利索地穿好裤子,扣上皮带,挑眉看着伸手捂着双眼的女人,直接就抓住了她的手,拉下,"那你说,你这个把我衣服拉出来的女人,是不是不要脸的始作俑者?"

"还有,你害羞什么?你早晚得跟他见面不是?"千夜渊上前一步,拉着她就往自己的怀里摁,"嗯,你要是心急我也不介意,这点奉献精神还是有的。"

青葶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偏偏喉咙口就像是含着一团火似的,烧得她整个人都是滚烫滚烫的,她眼神不敢对上千夜渊的,他的眸光总是那么的灼热,气息也是那么的强烈,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在极度的慌乱之下,她只能选择避开话题。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找你有事。"

千夜渊挑起一边的眉毛,"现在承认是想我了?说。"

青葶觉得自己是真的被摆了一道,千夜渊这只狐狸,不好对付,她只想着速战速决,把想要说的话都说清楚,然后转身走人是最上上策。

这么一想,她也不打算拐弯抹角,只是他这么拽着自己,总归是有些不太舒服,青葶推了推千夜渊,"说话的时候,我不习惯你这么...这么搂着,你先松开我。"

千夜渊手指微微一松,倒是很配合。

青葶往后倒退了两步,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向他,"我是要和燕宇飞离婚,不过这事情我会自己搞定,还有,我依旧是保持着原来的态度,希望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不想让人误会,我和你真的有什么。"

千夜渊皱眉,脸上的表情瞬间暗沉了几分,连同语气都是,"你认为,我看过你的身体,接吻过无数次,这算是,没有关系?"

青葶脸庞一红,没想到他说话这么赤、裸,她却更是有些恼恨,"你非得要这么说吗?当初你也说了,我们之间是交易,至于你说什么...身体的,那也是你强迫的,还有接吻...男人和女人相爱,真心要在一起,那才叫做接吻,不然只能叫做强吻!"

"那你的意思是,以前都是我强吻你?"

"本来就是!"

空气,仿佛是一瞬间冰冻了下来。

两人之间一阵静默,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青葶却分明是感受到了一阵冷飕飕的阴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可是她看着千夜渊的俊容,却也是明显地感觉到了——他在生气。

她说错话了?

她应该没有说错话,这些,也的确是她的真心话。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快夹心饼干,其实搞不懂千夜渊这样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可是她很清楚的是,他越是靠近自己,她越是会乱了阵脚,她要对付一个燕宇飞就已经够头疼了,再加上千夜渊,她是真的,想都不敢想,连方向感都会丧失。

更何况,他是燕宇飞的表舅,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

男人和女人,没有任何的结果,却是玩着一段谁都承受不起的,类似禁忌一样的关系,这不是暧昧,大概也就是寻求着一种刺激而已。

也许,对于千夜渊来说,自己无非就是他无聊生活中的这么一种可以称为"助兴"的人,他不会想以后,不会想以前,只是抱着一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心态。

可是,她青葶,是真的玩不起。

"千先生,我要说的话说完了,客厅人多眼杂,我们一起进去也不太好,我先走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多看神色莫测的男人一眼,转身,拉开了走廊的玻璃门,快步走了过去。

一扇门,隔着两个人。

青葶站在门外,走了两步,还是顿了顿,转过身去,身后却是长廊的尽头,没有人追上来,她像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心底的最深处,却好像也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甩了甩头,想什么呢?

这样,不是很好么?

就是应该这样的。

她抿唇,朝着客厅走去。

一进客厅,燕宇辰就凑上来,"回来了。"往她的身后一看,没有看到千夜渊,压低嗓音问:"表舅呢?"

"...没看见。"青葶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伸手捋了捋耳廓的碎发,随口应了一句。

燕宇辰还想说什么,千夜渊双手插着裤兜,面色沉稳地进来。

青葶下意识的往边上倒退了两步,把最中间的位置,让给了千夜渊。

燕宇辰就站在自己的边上,见她往后倒退了两步,也跟着退后,眼神却一直都在两个人的脸上来回扫荡,眼中的阴鸠越来越深。

接下来的交涉无非是各种借口各种理由不让青葶离婚,整整一个小时左右,青葶越来越不耐烦。

燕宇飞一晚上都很沉默,心里更是乱麻一样,转头看向青葶,橙色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原本白希的皮肤透着几分黄色的光晕,给人一种恍惚的错觉,是美好的。

青葶人长得清秀,五官端正,尤其是一双眼睛,乌黑的如同是上等的宝石。

燕宇飞摇摇头,端着酒杯走出客厅,他要出去透透气,心里压抑的难受。

一阵凉风吹来,燕宇飞觉得心里一哆嗦,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夜空。

这个他娶了快年,也晾了快年的老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她的身上,竟然才藏着利爪?时不时伸出来挠自己一下,竟然还不会觉得疼?就像是那样,他看着她的眼睛,竟然会有这般莫名的情绪——他发现,她的眼底有星光,会闪烁。

"呦,哥,黯然神伤呢?"

欠揍的话在身后响起,燕宇辰优哉游哉地走过来。

燕宇飞不理。

燕宇辰嘴角一撇,"嫂嫂去洗手间大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我以为跟你离别赠言呢,没有就算了。"

转身离开,"顺便我再去别的地儿找找小表舅。"

"啪——!"燕宇飞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

**

话说燕宇飞刚离开,青葶就被燕宇辰不小心泼了一裤子酒。

还好洗手间里,有用来吹干手的烘干机,不过距离有点高,青葶湿的地方是腿部,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腿拿上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这才送到了烘干机下面。

这是自动感应的烘干机,青葶的手一伸进去,机器就轰隆隆地开始工作。

青葶想着,自己刚刚是锁上了洗手间的门,所以这会儿没穿裤子站在镜子面前,也没有提心吊胆。

只是对面就是一面全身镜,她腿上只剩一条小裤,拿着自己的裤子,低头,刚准备再去找感应区,谁知道原本紧闭的洗手间门口忽然传来砰一声——

青葶慌乱地转身,手中的裤子根本就来不及穿上,一转身,就见到千夜渊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口。

门在他身后关上,而他,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了女洗手间。

青葶吓得连连倒退了两步,赶紧拿裤子遮住自己的腿,她暂时还没有勇气当着千夜渊的面堂而皇之地穿衣服!

她后背抵在瓷砖上,一脸狼狈又惊慌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千夜渊,语气因为气急又有些不稳,"你...你进来做什么?你疯了?千夜渊,这里是女洗手间!你这个变、态!"

千夜渊深邃的眉目头着几分冷峻,菲薄的唇瓣,紧紧地抿着,高大的身躯直直地将青葶压在了背后的瓷砖上。

他伸手,一把拽过了她手中的裤子,往边上的洗脸盆上一丢,大掌绕过去背后,就按住了她腰下软肉,故意捏了一把,青葶的脸色剧变通红,在他怀里挣扎,千夜渊不怒反笑,两手制止她的张牙舞爪,俯身,薄唇微启,危险的嗓音逸出:"放心,不会有人进来,门我反锁了,现在,打电话给燕宇飞,告诉他,你已经回去了。"

他拿出青葶手袋里的手机,递给她,"嗯?"

青葶气得浑身发抖,紧绷的大脑里又恍惚地想起,自己刚刚没有锁门?

不过懊恼已经来不及了,腿上凉飕飕的不自在不说,还被千夜渊如此强势地压在了瓷砖上,她稍稍一挣扎,他手上的部的力道就跟着加大几分,不会让她觉得疼,可是那掌心的灼热温度,分明是带着太过浓烈的危险,她只觉得腿软打颤,声音更是,"你、你丫的抽什么疯?有人进来怎么办,松开我!把衣服给我。"

"打电话,否则一会儿他冲进来,我不介意让他看到,我们这样。"

"千夜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千夜渊挑眉,看着怀里炸毛一样的女人,他嘴角的笑意,仿佛是更深邃了一些,坚硬的身躯逼近她几分,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里,几乎是要融进去了,他的声音低沉之中,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软,"你确定,现在就要让我先对你干什么然后再打电话?"

"..."

这个混蛋,青葶知道,千夜渊这个人,平常在人面前,那绝对是衣冠楚楚,一派威严的样子,可是也是这个男人,对着自己,估计要是有机会,那绝对就是一个禽、兽!

况且两人最初见面的时候青葶就知道这个人的随性而为,人言可畏什么的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做得出来,青葶很清楚,他眼底那种信誓旦旦的光,一点都不假。

这个赌她可不敢打,更何况,她也的确是怕有人会进来,到时候这样的情况...她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反正,也的确不想再回去客厅,虽然是千夜渊逼着自己打电话,她有些不情愿,不过为了大局着想,她还是忍气吞声的接过了手机,拨了燕宇飞的号码。

占线。

青葶咬唇,推了一把千夜渊,推不开,咬牙切齿地低吼,"占线!"

"再打。"

"..."青葶咬牙,不过也算是为了自己考虑,还是继续拨过去。

差不多过了分钟的样子,电话在她持续不断的轰炸之下,终于接通了,燕宇飞的声音似乎是有些别样的情绪,"什么事?"

青葶瞪了千夜渊一眼,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语气,平静地说:"饭你们继续吃吧,我先回去了。"

燕宇飞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回去?青葶,我有说你可以回去了?你不是因为表舅才要走的吧?你这是心虚?"

青葶的确是心虚,不过燕宇飞大概是做梦都不会想到,他嘴里的"千夜渊"现在正压着自己,强迫自己打电话给他。

这种感觉真是——刺激?羞耻?

青葶也说不上来,但是心里不是那么个滋味是真的,她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精神衰弱,现在更没有心情去安抚一个燕宇飞的情绪,硬邦邦地接了一句,"你觉得那叫吃饭?燕宇飞,告诉你们家人这婚是离定了,没有转换的余地!"

她一口气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刚刚那样的语气,应该是瞒过去了吧?

青葶刚松一口气,摁着她软肉的大掌,却是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顿时屏息,脸庞一片红,挣扎,"...千夜渊,我电话打了,你可以放手了!"

千夜渊笑了,眼角眉梢舒展开来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怎么不叫小舅舅了?青葶,你怎么那么傻?让你打电话给他,当然是为了多点时间。"

"你还能再混...唔..."

青葶仰着脖子,刚想要说什么,微微开启的红唇,却是被千夜渊堵得结结实实。

一口气卡在了喉咙口,她秀眉紧紧地拧起,挣扎的动作却被男人一一压制下去,千夜渊将她手中的手机拿起来,丢在了一旁的洗脸盆边上。

他一手扶住了她的身体,一手扣住了她的下颌,微微用力,就听到怀里的女人"唔"了一声,齿冠开启,狠狠吻了上去!

千夜渊就是故意的,之前她的那一番现实的言论让他很生气!

他千夜渊放下身份,把所有的耐心都给她,得到的反而是她越退越远的结果,他怎么允许!

她的气息变得紊乱,挣扎的动作也变得力不从心,整个人软趴趴地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千夜渊,有一种从心底深处沸腾上来的成就感。

他稍稍退开了一些,额头抵着她的,感受着她的呼吸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吸入,好似那些无形的气息渗透到了自己的内脏深处,然后,就像是长了脚一样,抓住了某一处,不肯松。

千夜渊的呼吸也变得沉重,略略有些粗粝的拇指轻轻地按着她的唇角,嗓音低沉,"不听我的话,就跑来和燕宇飞吃饭?什么时候,你们的关系好得都可以一起开趴坐下来吃牛排喝红酒了,嗯?"

青葶:"..."

"千夜渊,你是不是搞错了?燕宇飞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丈夫,我法定配偶人,我和他吃饭,你管的着?"

青葶赌气一般地反驳,凭什么,他是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自己和燕宇飞吃饭,被他看到,是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还有现在,就这么抵在墙把自己堵在这儿,又算什么意思?

青葶生气,先前被他吻得有些意乱情迷的思绪渐渐归位,抗拒的力道也大了几分,"...你放开我,千夜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法定配偶人?"

千夜渊瞳孔紧缩,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更是逼近了她几分,那坚硬的身躯重重地挤压着青葶,让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恨不得要被他挤出来了,他深沉的眸光仿佛是闪过一丝凌厉,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跟着瞬间下降了几分,"所以,你现在是在和我强调,你和我做的,这叫偷,情?"

青葶:"..."

这人的思维,能不能正常点?

她说她是燕宇飞的法定配偶人,这话,到了他的耳中,竟然就成了,他和她是在——偷?

青葶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唇大声地反驳,"千夜渊,你简直无耻,谁和你偷*?放开我!你...啊——"

千夜渊眸光沉沉地伸手,直接就掐住了她的腰,青葶后面的话直接咽了回去,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千夜渊已经托住她,将她整个人提了上来,将她的背重重地压在身后那有些冰凉的瓷砖上,磕的青葶疼的抽了一口气。

而他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让她悬空勾住了自己的腰,手上四处流连让青葶毛骨悚然,这个王八蛋,这里可是燕家!她可还是燕家的孙媳!他的外甥媳妇!

青葶只觉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千夜渊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处,声音虽低沉却夹杂着冷厉阴寒,明显是被激怒了,"其实我也不喜欢偷、情,这两个字,正好,你也不是喜欢吧?那么,就正大光明一点!"

他握着她的脚,不给青葶一点反抗的余地,青葶裤子被扔在一边了,因为她身体动作不由自己控制的缘故,惹眼的风光若隐若现。

"千夜渊你还有完没完了,当初我们的协议是怎么说的?你帮我对付青篱和燕宇飞,事成之后不管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你呢?我可一点都没有看到你的诚意!现在我跟燕宇飞离婚是出于主动地位,我不想因为你的缘故让我陷入困境,不管是舆、论还是伦理,小舅舅现在还是跟我保持距离比较好!"

青葶整个人气的一张脸红得是要滴出水来,千夜渊带着怒气的眼眸紧紧锁定青葶的表情,某个危险的地方,不急不缓地抵在了危险处。他倒要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女人到底能有多大的胆子!

"哼,小蜻蜓,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觉得像我这样一个成熟的男人会有闲情跟你玩幼稚的猫捉老鼠游戏吗?"

她终于害怕了,同时又觉得委屈,"...千夜渊,别,别这样..."

隔着西裤的碰触千夜渊英俊的五官,霎那就染上了几分朦胧,瞳仁深处,跳跃着的火苗,有越烧越旺的趋势,嗓音已是沙哑,"哪样,嗯?"

青葶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你到底想要怎样?!我受的已经够多了,你..."。

千夜渊勾唇,惩罚性地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感觉到她身体吓得发抖,有些后悔,真不应该撩她,其实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知道害怕就不要轻易说我不想听的话。"

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冲动。

青葶一张脸涨得比猪肝还要红,心尖剧烈地颤抖着,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青葶只觉空气中弥漫的都是危险因素,整个人也是被他抱着悬空的,她觉得难受,身体就想要不断地要下沉,她下意识地抱紧她,谁知道千夜渊眼眸一沉,就像是紧绷着不去踩最后一道防伪线的男人,突然被人推了一把。

他掐着她细腰的手,力道加大了几分,蹙眉,沉沉地看着她,语气一瞬间有些凶狠,"诱、惑我,嗯?"

"没,我不是,你放我下来,我没有!"

千夜渊眸光深沉,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给拆骨入腹,手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两人都是一愣,原本寂静的只剩下彼此喘息声的洗手间里,显得手机铃声格外的突兀。

青葶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整个人猛然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两人在这样的地方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她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挣扎着,要从千夜渊的怀里跳出来。

千夜渊的手机一直都在响,他皱眉,眼角眉梢都是不满,不过也没有打算再继续。

怀里的女人一直都在无声挣扎,要是再这么强行禁锢着她,估计这女人要炸毛了,千夜渊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将她放开。

青葶一从他的怀里跳出来,就立刻走到了一旁,拿起了自己的裤子,也不管吹干没有,快速地穿上,去拿手机的时候,正好听到身后的男人深沉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宇飞啊,嗯,我已经回去,你也好好处理你那一烂摊子,那么大人了,别成天一点脑子不长,让人看了燕家的笑话。"

青葶拧着秀气的长眉,将手机放回了自己的手袋里,也没有时间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只想着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身边。

快步走到了洗手间门口,一拉门,才发现,门是被人给锁了,她折腾了半天,就是拉不开。

青葶急的一头冷汗,以为是千夜渊锁上的,转过脸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开门!"

千夜渊收起手机,眸光沉沉地朝她走去,一伸手,就轻而易举地将青葶拉入了自己的怀里,扣着她的后颈逼近她,"跑什么?"

"千夜渊,放开我,你这个无耻——"

"都没有怎么碰你就无耻了?"千夜渊眉峰紧锁,显然是对她的评价很不认同,"青葶,男人对女人有欲*,这不叫无耻,懂么?"

青葶气疯了,一时间根本就没有理解到他刚刚那句话的深层含义是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接口:"不叫无耻?那叫什么?下贱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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