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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已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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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一觉睡到了天大亮,想撑着手臂起来,却发现身上到处酸痛,而引起她全身酸痛的罪魁祸首早已上朝去了,她只得又躺了下去,脑子里却仔细想着今儿要做的事情。

昨天陆氏生了孩子,尽管之前早已准备妥当,今儿还是得去看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眼下天气渐凉,各房各院里的厚衣裳也该做起来了,昨儿个有管事来找,她让他们今儿再来……。

想了那么多,只稍稍躺了会起来了,绿菊听到动静进来给她梳洗,“小姐,昨儿夜里小小少爷哭得厉害,连老夫人都惊动了,刚刚老夫人已经去了文毅院,这会子小小少爷倒是不哭了。”

“小孩子哭不是很正常吗?”安宁没生过,不知道这些。

绿菊手下不停,几下挽了个漂亮的发髻,“哪有整宿整宿的哭的,奴婢听嬷嬷说,指不定是见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想来想去,要么大少爷了。”

安宁可不相信这些个说法,小孩子哭总是有原因的,别是身上哪里不痛快了?她说:“陆氏提前了半个多月生产,会不会是这上面的原因?”

绿菊摇头,“这些奴婢也不懂,要不去问问孙嬷嬷?”

吃了早饭,安宁带着绿菊往刘氏院里去了,孙嬷嬷来迎她们,安宁问:“嬷嬷可有听说大嫂的孩子哭了整宿?”

孙嬷嬷点头,安宁拉了她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孙嬷嬷摇头,“按理说应是没什么大碍的,孩子我也没瞧过,要不请个大夫来瞧瞧。”

安宁想了想,派了丫头去请大夫,自己去看刘氏了。

刘氏正在摆弄两个小孩的衣裳,见她来了,拎起来给她看,“先前我做了两件小衣裳,本是给你准备的,现在你大嫂先生了,我想着要不先送给她,我再慢慢给你做。”

说到这个,安宁想到昨天晚上杜修竹的表现,脸上倏地红了,勉强点了点头,和刘氏一道往文毅院去了看陆氏了。

两人到文毅院的时候,杜老太太正在里面和陆氏说话,见她们来了,她住了嘴,转而去看一旁的孩子了。

孩子哭了一夜,想必是累了,现在睡得倒挺安稳,安宁看了眼,觉得跟个肉球似的。

刚出生一天的孩子其实一点儿也不好看,皮皱皱的,一点也不似别人家的小孩可,睡着的时候脸上红扑扑的,像两朵红云。

刘氏拿了小衣裳给陆氏,杜老太太倒是接了,放在一边,她说:“你能来倒是有心了,这小衣裳做得也别致。”

杜老夫人是如何对他们的,刘氏一直看在眼里,这厚此薄彼得太厉害,纵使她再大度,也是有脾气的,她笑了笑,“母亲这话可说得不对,怎么说月浓也是唤我母亲的,做母亲的来看自己的女儿,怎么叫有心了?”

刘氏这人也是,该绵软的时候绝对绵软,该强硬的时候丝毫也不示弱,以前杜修竹没回来,她一切低调,现在回来,好些事情她不争也得替杜修竹争上一争,况且她本是好心,结果让杜老夫人这样说,她心里岂能痛快?

杜老夫人顿时被噎住了,她拉下脸,“怎么我还说你不得了?”

刘氏又笑了笑,“当然说得,只是母亲说得不对,我也得反驳呀。”

“祖母,”安宁适时插话进来,给刘氏打圆场,她问:“您看大嫂这里可还缺些什么,我再命人添置?”

杜老太太剜了刘氏一眼,终是没有再支声,转而与安宁说起话来。

不一会儿,丫头进来回秉,说大夫到了,杜老太太不解,“怎么好端端,又请了大夫?”

安宁回道:“孩子哭了整宿,我担心哭坏了,请了大夫来瞧。”

这话一说,陆氏顿时沉了脸,“弟妹你这安的什么心?孩子这么小,哪有不哭的,刚生出来你给他请大夫,是想咒他吗?”

安宁怔了怔,自己好心,对方当作的驴肝肺也罢了,居然还要污蔑她。

杜老太太原本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孩子的确是哭了整宿,她也担心,可听陆氏这么一说,她觉得安宁心怀不轨了,她冷哼一声,“这大夫我们信不过,还是请他回去吧。”

安宁也不反驳,回头让丫头请大夫出去了,她知道杜老太太的心思,是怕她与大夫串通好,硬要将这刚出生的小孩弄出毛病来。

她忽然笑了笑,“老夫人和大嫂既然信不过我,那我还是出去的好,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刘氏哪看得安宁受委曲,当即要反驳,却被安宁一道拉了出来,“娘亲,不必与她们计较。”

对于心理阴暗的人来说,你对她们再好,她们也会觉得你想害她,不若不闻不问,大家乐得清静。

出了文毅院,刘氏还愤愤不平,安宁倒要反过来安慰她,仿若受委曲的不是安宁,而是她。

被安慰了几句,刘氏忽然笑了,“你看我,反倒要你来安慰我了,也罢,没必要为了这些人来气自己。”

“二少夫人。”

身后有人唤她,安宁回过身来,见着了昨日烫伤的丫头,她问:“药好用吗,你的伤可好些了?”

那丫头点头,托了药呈到她面前,“奴婢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谢二少夫人赐药。”

说着,她上前一步,将药放到安宁手上,几乎同时,她用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说:“二少夫人以后少往这边来了,小小少爷不对劲。”

说完,她蹲了个安,离开了,仿若那话不是她说的一般。

安宁想想刚刚看到那小孩脸上不正常的红,还有陆氏怪异的表现,心里不由得一惊,难道孩子真的有问题?

刘氏在一边并未听到丫头说的话,却看到安宁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安宁摇头,“昨儿她被烫伤了,我给了她药,今儿她来谢我呢。”她顿了顿,“娘亲以后别往这边走,反正大嫂和老夫人也不喜欢。”

刘氏应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她,“刚刚看你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安宁说没有,送了刘氏回去,自己回了南嘉院。

下午的时候,院里的丫头说杜老太太赏了陆氏一套赤金头面,给了小小少爷一套长命玉项圈,安宁听了只笑了笑,这些个东西她还不放在眼里。

这日天刚黑,孩子的哭声传遍了杜家。

杜老夫人急得团团转,她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又生了六个儿女,没有一个像这孩子似的,她赶紧遣人传了杜大爷过来,“明儿一早,你将王太医请到家里来给孩子瞧瞧。”

杜元慎虽然应了,心里却是老大不乐意,之前是为了杜清竹,现在又是为了杜清竹的孩子,他这个母亲的心,实在偏得有些过了。

他回去与赵氏一说,赵氏一拧眉,站了起来,“我倒要去看看这个孩子是怎么金贵了?”说完,往文毅院来了。

陆氏今儿还不好下床,嬷嬷端了燕窝粥喂她,奶妈子正抱着孩子哄,说来也奇怪,这孩子一到奶妈子手上哭得轻些,陆氏也才有了吃东西的心情。

赵氏脸上堆着笑进来,“月浓,我来看看孩子。”

陆氏请她坐下,奶妈子抱了孩子给她看,赵氏看了一眼,转开了目光,这孩子的脸怎么这么红?

她心下狐疑,稍稍坐了会离开了。

回去后她把情况与杜元慎说了,杜元慎这才重视起来,这是杜家的第一个重孙,老太太极为重视,他原想着敷衍一下,如此看来,真的得将王太医请来瞧一瞧了。

次日上午,王太医随杜元慎来了杜家,看到孩子,他怔了怔,面色潮红得厉害,应是脏腑出了问题了。这才刚出生两天,想来应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要真是如此,可难办了。

他赶紧给孩子把脉,片刻收了手,果然和他所料不差。

这一日,他在杜家待到傍晚才回去。

晚上的时候,绿菊将听到的消息一一与安宁说,末了,她的语气有些可惜,“老夫人遣了所有人出去,只她和大少夫人在里面,王太医到底说了什么,却是怎么也打听不出来了。”

瞒得这么紧,想必不是什么好事,安宁关照身边的人不准往文毅院去,防着万一出了什么事,别弄着自己一身骚成。

接下来的日子,相对平静,安宁不去理会陆氏,凡是送到文毅院的东西,都送去了杜老太太房里,让她一一查验过,再由她带过去。

杜元嘉给了孩子取了个名,叫杜遗,取遗腹子的意思。王太医隔三岔五过来一趟,有时还给孩子施针,孩子这些天的情况较那两日确实是好多了。

安宁整日里也不知忙了什么,不知不觉到了九月底,眼看着要入冬了,这些日子,杜修竹回来得越来越晚,有时候晚上还被重山叫过去,她偶尔也听到一些,知道是与边关战事有关的事情。

他的那些事她也不多问,只有时候看他皱着眉,会伸手替他抚平,顺带说两句无关要紧的话,让他分分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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