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当年得到消息后就派人寻找志云兄的遗子,可是找不到,我一怒之下灭了你窦家八口四十四人,最后留下了一名幼童,放在了尸体之上。”司马锦同样满脸悲伤的看着窦槐说道,窦槐听见司马锦的话后,眼睛猛地一下睁大,接着本能的跪在了地上:
“多谢公子的帮助,使得我不再复仇!”
司马锦被窦槐这出乎意料的举动给吓了一跳,随后他忙扶起窦槐:“何必做这么大的礼?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义父,我与你父亲是在关公面前结拜过的好兄弟,我为我的义兄报仇,在情理之中!纵使这个国家有法律在,但清官难断家务事,你窦家那样的贪心亲人,根本就是狼心狗肺,根本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窦槐被司马锦扶起来以后,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接着他说:“公子是窦槐的恩人,窦槐不敢逾越对公子喊任何亲昵的称谓,还请公子见谅!”司马锦闻言,愣了愣,打心底加深了对窦槐的欣赏:“那就随你的意思吧!”窦槐点点头,对司马锦问道:“不知道公子怎么察觉到我的身份的?”
司马锦答:“你的言行举止和你的母亲很像,你的外貌又与你父亲生的很是相似,后来你又说你叫窦槐,我心底疑虑重重,之后派人查了你身份,这才确定了你就是义兄的遗子阿航!”“你竟然知道我的乳名?”窦槐惊讶的对司马锦问道,司马锦点点头:“所以说,我和你父亲真的是拜把子的兄弟啊!”
窦槐心底担忧和防备因为司马锦的这句话而彻底的消失了,他对司马锦鞠了个躬:“抱歉公子,先前我对你还有所戒备,可是你却对我掏心掏肺,我……我真是没脸说了……”司马锦笑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你这孩子有心眼那就最好,要知道,社会上人心险恶,这帮会里面更是人精子一大堆,你小心为上是对的!”
“是,谨遵公子的教诲!”窦槐听完司马锦的话后对司马锦答道,司马锦眉头一皱:“都说了不要学那帮老头的臭规矩了,你看看你,怎么还是说了这些话?”窦槐闻言,有些尴尬的看着司马锦,司马锦的面容有些怒意,但转眼他就对窦槐笑道:“我开玩笑的,你别害怕!”
窦槐有些失神的点点头,他心道:这公子好像很爱玩闹啊?
“对了公子,你说我窦家还有一幼童生还着,他人呢?”窦槐对司马锦问道,司马锦答:“那孩子我想着也是可怜,后来他被警察送去福利院时我将他领养了出来,现在他就在西芒市的烧昭之窑内,由老香主司徒能抚养着。怎么,阿航要去看他?”
窦槐听了司马锦的回答后,呆呆的看着司马锦很久,司马锦重复了好几遍问题后窦槐才反应过来答道:“是、我想去看看那孩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司马锦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窦家的子孙,也只有他一个了!是该去瞧瞧他的,如果可以,你还是把他带回去,认祖归宗的好!”
“嗯,我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窦槐有些严肃的说道,司马锦点点头,随后说:“你去休息吧!楼下的冻鱼居就是你的新住所,不要嫌弃这里,等我找到了新的基地,我再给你安排好的房间!”司马锦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窦槐答:“公子,这里已经很好了,我只想有个能住的地方,有关心我的人就好!”
司马锦欣慰看着窦槐说:“义兄如果还在,看见你这样,他肯定会很高兴的!”窦槐点点头,对司马锦示意了一下便出了门。“早些睡吧,公子!”窦槐合上门后又对司马锦叮嘱了一句,司马锦应了一声后,心道:傲子想来也和窦槐一样大了吧?不知道傲子会不会和窦槐一样呢?
他想了想,起身走进了淋浴间洗漱,而后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兴奋了很久很久。
而另一边,窦槐离开司马锦的房间后,却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心里很是复杂:要离开这里吗?这里有父亲的好兄弟在,我待着总有一天会被他们知道我与公子的关系,但是离开的话,公子也会找到我的吧?唉……
他胡思乱想的走下了楼,却正好看见了一群黑衣人抬着白色的大布包往外走去,窦槐警惕的躲到了一边看着那些人的行为,“这些是什么人啊?”窦槐心里问道,他看着看着,忽然看见了一队黑衣人抬着的白色布包内,掉了一块东西下来,动静不大,所以没引起黑衣人的注意。
只见那掉下的那东西一路滚着,来到了窦槐的身边,窦槐拾起那东西一瞧,脸色突变,那是一块很常见的貔貅木雕球,可是此刻的木雕球上满是焦黑,而焦黑貔貅木雕球之所以令窦槐脸色发生变化,则是因为这木雕球的主人是对他最好的矮个子!
“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窦槐心道,他见那些黑衣人逐渐的走远了,便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他一路跟着黑衣人来到了郊外,只见有许多的人在挖着四个坑,“挖坑埋人吗?灭口还是……”窦槐好奇又疑惑的自言自语着,只见那些黑衣人将白色的布包往坑上丢去,随后就有人填土上去。
“这是杀人灭口啊!”窦槐心道,但很快他又反驳:“不对,这不是杀人灭口,这分明是杀人后埋尸啊!”在窦槐瞎嘀咕的时候,那些黑衣人已经做完了工作离开了,窦槐一个人在草堆里面蛰伏了许久许久,直到他周边的虫鸣声开始响起来了,窦槐这才起身往黑衣人做了伪装的埋尸点去查看。
“是哪里啊……奇怪了,怎么都一样的呢?”窦槐疑惑的四处找着,但却没有发现埋尸点,他心道:这么一会儿功夫,连伪装都做得这么好,真是厉害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