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还危险?在公子锦身边是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你小子可真是矮人有矮福啊!”高瘦个子的手下冷嘲热讽的对窦槐说道,窦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们不是要金砖吗?都给你们!”说着,他一股脑的将地上用粗麻袋装着的金砖全丢给了那高瘦手下。
高瘦手下一个不稳,被那袋金砖砸的往地上倒去,而高胖手下和领头手下见那金砖被窦槐丢想了高瘦手下,两个人像阵风似得往高瘦手下倒地的地方冲去,他们三人开始了一场金砖争夺战,看谁能抢得过谁。“你就那么把公子锦赐下来的东西给了他们?”矮个子对窦槐问道。
窦槐点点头答:“钱乃身外物,况且咱们跟着公子锦,有吃有喝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有着落,不必自己掏钱,所以我要了那金砖有什么用呢?”矮个子被窦槐的一番话说的是目瞪口呆的,他很佩服的看着窦槐道:“果然是名家出身的,说起话来都头头是道的!”
窦槐见矮个子口无遮拦的,脸色微变,一把捂住矮个子的嘴巴说:“你再瞎说小心我废了你!”那矮个子笑嘻嘻的看着窦槐,一脸的无所畏惧,窦槐败下阵来对矮个子求道:“我就拜托你了,你行行好,别大嘴巴子似得胡说,什么名家啊!那是落寞百年的窦家!”
矮个子一脸的无奈,他手动了动,窦槐松开他的嘴,矮个子说:“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提你是名家之后,我就说你是窦家的子孙,哈哈……你别挠我啊……哈哈!”只见矮个子口每个把门的又胡说,于是他遭到了窦槐的双手攻击,被挠了痒痒。
“好了,不闹了,咱们走吧,得去休息了!”窦槐说着,就打算离开,这时,从司马锦消失的出口进来了两名穿着华贵的女子,他们对窦槐说:“窦校使,公子有令,今日起搬离房间至公子楼下的冻鱼居,好随时掌握公子的需求。”
“哇,你发了!”矮个子有些羡慕的看着窦槐说道,窦槐有些愣神的看着来人,他一脸的莫名其妙和疑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见那两名美女上前拖着窦槐就要走,窦槐奋力挣扎开了那女子的手臂后说:“我自己会走,你们尽管带路就是了!”
说着,他整了整身上的凌乱,回头对矮个子看了眼,便离开了。
“这是我的!我的!”
“你TMD敢和我抢东西?不要命了?”
“我先走了!”
矮个子眼见窦槐离开了,他回头一看身后的三个人,正抢那些金砖抢的如火如荼的,这时,抢的最多的高胖手下见金砖收集的差不多了打算开溜,可是他刚起身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只见那金黄色的砖身一点点的开始褪色变化,随后竟起了一撮幽蓝的火苗,吓得高胖手下直接将金砖往地上一丢。
可惜,他丢金砖的时候已经迟了,金砖上莫名出现的火苗像蒲公英似得一路跟着他,在他身上蔓延开来。瞬间,在大堂内,高胖手下变成了一个大火球,而其他的两个手下的身子也在争夺的过程里起了火,大火熊熊,烧灭了许多的欲孽。
“还好我没有动手去抢……”矮个子看着那火光大作的三个人,心底寒意骤起,他后怕的拍了拍胸口自我安慰道。随后他突然意识到了司马锦的用意是什么,他是要试探窦槐的欲念,他是真的要收窦槐跟在身前,他……他的机心果然深不可测!
“还好我刚刚没有作答!”矮个子庆幸的说道,转眼,他却被那火球攻击了,矮个子撕心裂肺的在大火里喊着,可是却喊不出声,被大火吞没的那一瞬间,矮个子忽然想到了那两名来带窦槐的女子,她们妖冶的笑容明显带着丝丝的不怀好意。
014年5月7日凌晨点,司马锦在房内听着密探的汇报,他冷笑一声说:“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就死了,给你们三个小时的时间把大堂恢复原样,记住,焦尸全部埋到地底下去!”司马锦说完,外头就响起了动静,司马锦眼睛瞄了下身边的密探,密探了然的将身子往外一翻,离开了。
“公子,我们把窦校使带来了!”外头柔美的女声传来,司马锦整了整衣襟后对外头说:“叫他进来吧,你们都退下!”“是!”又一声柔美的女音传来,接着,窦槐推开了司马锦的房门进了屋:“属下窦槐拜见公子锦!”司马锦笑了笑说:“不用学那些长老们的臭规矩,我看着心烦!”
窦槐点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司马锦,司马锦笑道:“怎么?对我的安排有意见吗?”窦摇头道:“属下不敢!”司马锦皱起眉道:“说了不要学那些老头子的臭规矩,你怎么改不了啊?”窦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司马锦说:“你的父亲窦志云是我十多年前的好友!”
窦槐惊讶的看着司马锦,司马锦拍拍窦槐的手背:“不要那么吃惊,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窦槐点点头,随后对司马锦问道:“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了,要是知道我现在跟着公子,他说不定会很高兴呢!”司马锦点点头,他看着窦槐说:
“我都知道,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来了!只是你那时年幼,我当时劝你母亲投入我门下,好保护你们母子的周全,以报与你父亲的知遇之恩,可是你母亲她却死也不愿,说不愿让你沾满血腥、不愿让你与黑暗靠近……可现在,你还是入了我的门下,仍是踏入了这万劫不复的地方。”
“嗯,我母亲她、母亲她在父亲走后没多久便被医院告知患了恶疾,我那些豺狼虎豹一般的大伯小叔们争先恐后将我父亲的财产尽数拿光,母亲知晓后也只是带着我回了外祖家,没多久她就离世了。而后,我逃离了外祖家想回窦家复仇,可是却不小心进了这里……”窦槐说着,泪光闪闪的,很是忧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