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来越浓了,朦胧的月亮在云朵的遮掩下显得很是神秘,而在神秘的月空下面,有个人在孜孜不倦的找着什么东西,他时而挠头、时而自言自语,如果此时要有个人看见了,定会被吓得落荒而逃:
“奇怪了,明明看见在这里埋下去的啊,怎么就找不到呢?”窦槐又看了一圈原先那群人待过的地方,可仍旧是找不到任何新土盖旧土的痕迹。“我就不相信了!”窦槐自言自语的说道,他眉头一挑,双眼上翻做了死鱼眼的动作,随后就埋头嗅了起来。
“嗯,原来是这里!”最终,窦槐凭着他自己敏锐的嗅觉,嗅出了埋尸的地点,可是当他挖开了土后,看见那一堆又一堆的黑色焦炭般的东西时,他一脸的惊讶与惊骇:“怎么会是这样的东西?人呢?难道都变成了灰烬了?”窦槐自己问自己,他脸上是带着些期待的。
可是,当他继续挖下去后,当他看见了矮个子那未烧尽的裤脚以后,他一切的期待都变为了失落与愤怒:“怎么能这么对他们!”窦槐气呼呼且匆忙的将土盖了回去,他简单的做了些掩藏后,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去。
“怎么样?他去哪里了?”月色朦胧,青纱薄被里的司马锦对穿着黑色素衣的男人问道,那男人答:“窦槐发现了咱们的黑衣人的踪迹跟了出去,但是却没有被咱们的人发现,他还挖了埋尸的洞,随后一脸愤怒的跑了回来,想来应该是快从郊外赶到这了!”
“蠢货!这群蠢货!我不是叮嘱你们做事要小心吗?为什么还会被他给撞上?你们是不是故意的?还是说他的本事能通天啊?气死我了!”司马锦拿起了床头柜前的台灯直直的砸向了那穿着黑色素衣的男人,那男人的身子被重重的砸到后,他请哼了一声,随后跪趴在地上对司马锦说:“公子息怒,小的这就去处置了那些人!”
说完他就匍匐着后退出去,可是司马锦又把他喊住了:“你给我回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关头你不知道吗?咱们的人本来就不够用了,你还去处置他们,你当这些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啊?你去处理了他们,那么咱们的人手就少了一大半,到时候咱们就要任凭外敌来处置咱们了!”
那穿着黑色素衣的男人被司马锦吼的大气不敢喘,他满脸汗珠的看着司马锦点头:“是是是,公子说的不错,那小的就先退下了!”说着,他用脚踢开了房门往外爬去,司马锦有些好笑的看着那男人动作,心道:在我这里根本没必要做这么下贱的动作!
黑色素衣人离开后没多久,窦槐气喘吁吁的闯进了司马锦的房内,司马锦屋外守着的门人早就得到了司马锦授意,假装拦了窦槐一阵,然后放了窦槐进屋。窦槐一进屋,就开始质问起司马锦:“公子,我敬重你是一个有仁有义的人,但是你为什么要杀了矮个大胖他们啊?为什么?”
司马锦假装被吵醒的样子看着窦槐问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闯进来就为了问我这事儿?”窦槐点点头,司马锦起身穿上衣服对窦槐回答道:“他们该死,一个一个的小人心思,一个一个的贪婪本性,难道不该死吗?”“他们哪里贪婪了?哪里小人了?”窦槐对司马锦吼道,司马锦被吼的愣住了。
过了许久,司马锦才回归神道:“你小子,牛脾气和你父亲一样,冲撞的厉害,冒失又爱出头!”说着,他一把拉开了抽屉拿出了一叠褪色的泛黄相片,窦槐看了眼那照片,发现竟是自己脑海里模糊了模样的父亲。“这……这是……这不是……这是不是我父亲呀?”窦槐对司马锦问道。
司马锦答:“这是你父亲的相片,也是我和他唯一的照片!”窦槐看了看在他父亲身边的司马锦,年轻时候的司马锦根本就是个风流倜傥的“祸水”,窦槐看了看现在的司马锦,发现他根本没什么大变化,对比相片,反而是现在更年轻些。
“别看了,现在说说那些人的死,我给你的金砖实际是由一种可燃物质制成的假冒货,他们如果不贪心,也不会被烧死,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他们不是小人,那他们怎么会开口闭口都是针对你的话?”司马锦合上相簿对窦槐问道,窦槐想了想,的确,是这样没错。
他正要开口道歉,却突然想到了矮个子,他说:“矮个子可不是这样的人啊!为什么他也会被烧死?”司马锦答:“他自然不是心眼坏的小人,但是他也没成为帮你的好人,你被人羞辱的时候他在哪里?他说身不由已帮不了你,你难道就信了?别逗了阿航,这么套路的话,也只有你会信!”
司马锦一脸不屑的说着他的话,他字字句句都点在了窦槐的脑中,使得窦槐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那里头,的确没有矮个子的帮助,完全都是自己被羞辱和自己成功解困告终。“难道真是我被矮个子的假象个蒙蔽了?”窦槐喃喃自语的问着,他脸上疑惑的表情越加的明显了。
“不要多想了,你回去好好睡觉吧,今天还好我及时让她们来把你叫走,要不然你也说不定要成为死人了!”司马锦对窦槐拍拍肩膀道,窦槐回神道:“可是,那些金砖是我亲自丢给他们的,不是他们贪心争夺的啊!”司马锦愣了下,随后答:“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能自己看清想清某些东西事情!”
窦槐点点头,对司马锦说:“对不起公子,我……我对不起你!”司马锦笑答:“没事的,你还是个孩子,即使在社会这么久,也还是没有看透人心的本事的!”说完,司马锦又拿出了一件镶着铁球的衣服给窦槐:“这衣服你随身穿着,它虽然没有神力,但是至少能保证你的安全!”
窦槐疑惑不解的看着司马锦手上的衣服,他犹豫了一会后,将衣服接了过去。“是要去攻打别的帮派了吗?”窦槐临走前对司马锦问道,司马锦答:“算是吧!也可能不是,我呢是希望能少些打斗,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这世上总是有莫名其妙来害你的人,不是吗?”
窦槐听不懂司马锦的话,他脑海里回荡着司马锦说的字字句句,窦槐心想:这算是被公子洗脑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