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脸红,脖子、脸上,有些发烧,叫我低下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扭扭捏捏的,像什么男人?”
那女医生眉头一蹙,显然没有什么耐心,我也是被她这不屑的语调激的满肚子怒意,呵,你们不用脱所以无所谓,这众目睽睽下,难道我一个男人的清白就不值钱吗?
脱就脱!
我愤愤然的将衣服窸窸窣窣的脱了下来,露出一身精状夸张的肌肉,看到那几个护士眼睛睁大了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几分羞涩,我还得意的挺了挺肌肉鼓胀的胸。
“躺上去。”
那女医生只是瞄了我一眼,丝毫没有流露出其他神色,显得很是平静,叫我有种莫名的受挫感。
我看了看那另类的手术台,有些发怵,难道真的要在我身上做研究?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却是有些扭捏的爬上了手术台。
“躺好,四肢展开。”
那女医生平静的出声道,天生有些妩媚的双眼却淡漠的俯视着我。
我听着她的话,将手脚叉开,然后几个护士不知道在弄什么,只听到咔!的几声响,我的脖子,手腕,脚腕,还有腰,都被钢铐铐捞了,动也动不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有些不安。
那女医生没有回答我,只是摆弄着机器看了一眼我的身体,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我愣了一下,后背立即就冒出了冷汗,我能跟她是被我自己抓伤的吗?显然不能,她问我的那些伤,虽然因为细胞源的原因愈合了,但是疤痕还在。
“我拒绝回答。”我言辞义正的回道。
她没有应声,只是对旁边的护士道:“钱氏药剂。”
“什么钱氏药剂?”我有些惶恐的问道。
“中洲医学教授,钱老研究出来的一种药剂,它可以催发核病毒,配合机器刺激,会让人体潜伏的病毒快速发作。”她大发善心的告诉了我,接过了旁边护士递过来的注射器,£↑£↑£↑£↑,m.︽.c⊥om
她的眉头蹙了起来,微微抬头对我:“请放松你的身体,配合检查。”
“什么放松?。”我有些茫然。
她没话,拿着注射器对我臂膀扎了下去,然后拿起那支针头都弯了的注射器,微带怒意的看着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我是故意的?”
我看着那根弯了的注射器,有些郁闷,知道是自己身上的肌肉太扎实了,这针都没法扎进去,但是她的话让我有些恼火。
“换最大号的。”
她神态微带怒意,语气更是多了几分寒冷,使得我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脑海里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个女人,张莹莹,一比起来,她可比这个神经质的女医生可爱多了。
“警报,接收到敌意波动。”
星核的声音一响,我顿时惶恐起来。
“卧槽!你们是想谋杀啊!你这是给猪扎针呢?”看着她拿着那跟孩手臂差不多粗的钢质注射器,我身上的寒毛瞬间就炸了起来,箍在我身上的钢铐发出嘎嘎声响。
丝——!
她毫不留情的朝着我的手臂扎了进去,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他女马有病吧!”
我实在是恼怒了,对她骂道,这个女人实在是有病,我什么时候得罪过她?还竟然莫名其妙的对我发出了敌意。
她一脸冷漠的将注射器拔了出来,用棉签擦了擦我臂膀针眼里流出来的血,然后,将机器‘咔咔咔’的移到了我身体的上方,从上面抽出一根根类似膏药、连着蓝蓝红红的丝线的布片,一个一个贴在了我的身上。
磁!
从她的动作分析,她好像按下了一个按钮,周围的几个护士眼神开始慢慢起了变化,有担忧,有警惕,有好奇。
一丝丝电流从那布片钻进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开始颤栗起来,但是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只是感觉有些鼓胀。
我身上的肌肉膨胀起来,箍在我手腕,脚腕,腰上的钢铐开始发出咔咔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炸开一样,那两个举着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士兵也举起了枪,警惕着我。
“痛!”
我的胸口骤然传来一阵剧痛,星核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炸响:“警报,宿主的心脏超负荷运转,请停止刺激细胞自燃!”
我的右臂下意识的用力,砰!锵!一声,崩断了钢铐,扯掉了身上贴着的那些布片,剧烈喘息着:“你们这是谋杀!”
那些护士一脸惊恐的望着我,那两个士兵似乎也要对我开枪,我几乎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所有的钢铐。
“好了!”
那个女医生终于出声:“经试检,身体没有潜伏的核病毒。”
那两个士兵将搭在扳机上的食指松开了,将枪放了下来,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的力气好大哦,竟然连钢铐都扯断了。”我的耳边传来那几个护士的低语声。
咔!咔!
她们打开了箍在我身上的钢铐,我也终于解脱了,从上面爬了下来。
那个女医生好像拿着一个表格在填写什么东西,填写完了之后,递了一张给我:“给他们看就可以了。”
“周鹤!你是不是真的不认识我了!”
我拿起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刚想离开,一个略带着怒意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边,正是那个女医生,我顿时就懵了,什么情况这是?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支支吾吾的道了一声:“秦···秦研。”
“你既然认出了我来了,为什么又假装不认识我?”她的语气愈发冷冽,冷厉的眼神叫我有些头皮发麻,我能告诉她,她的名字在她胸口上挂着的牌子写着的吗?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满脑子一团浆糊,我不就是用了一个周鹤的名字保命吗,用得着这么欺负我吗?这种狗血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上?这女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周鹤本人认识的,甚至还可能是老相好···我跟周鹤真的长的一模一样吗?我又细细的想了一下,肯定是外面那个士兵叫的一声周鹤少校,被她听见了,即使我跟周鹤的相貌有些许变化,她也不会去想会有人胆敢冒名替,只是······这个世界真他女马。
“滚吧。”
她的语气带着幽怨。
我也没话,拿着手里的单子就离开了。
“嘿,周哥!谢谢你啊。”
刚一出门,便发现外面排着一群老长的队伍,那克里斯·嘉诺立即窜到了我跟前,一副感激淋涕的模样,他一挥手,对着后面排着长队的人,操着一副拗口的中文:“快,来跟我一起感谢周哥救我们一命!”完,一个个又齐齐的给我鞠了个躬,齐齐喊道:“感谢周哥救命之恩。”
“你们还好意思舔着脸感谢?”那刘志红站了出来,对着那些人一个个指着道:“你们这些个满肚子龌蹉思想的家伙,刚刚在外边谁周哥把我们忘了?你们刚才倒是骂的挺欢畅,这会儿怎么就怂了呢?”
刘志红叉着腰一个个将他们骂的满脸羞红,就连林海铭的几个同学也是,显然他们也参与了,唯独林大叔拍了拍他的儿子头,带着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当然,林海铭就不用了,他脸上永远都挂着一抹微笑,但我能看的出来,目光落在的我身上时,他的笑很真诚。
我罢了罢手,现在我的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哪里有什么心思跟他们这些怀有心思的人计较那么多。
“周鹤少校,秦将军请您过去一趟。”一个士兵突然走到了我的跟前,敬了一个礼,声音洪亮的对我道。
我原本就浑浑噩噩的脑袋顿时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