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五年二月十九日,中央红军南渡赤水河后,遭到国民党近三十万部队的围追堵截,北渡长江已不可能,被迫东进,二渡赤水,先遣团抢先一步占领二郎滩,接应红军主力,红军主力两日后在太平渡和二郎滩全部成功渡河。
虎子是钢筋铁骨,腹部只是表皮伤,在中央总医院由总司令下令由最好的医生做了截肢手术;铁英右腹部一枪斜穿而过、大腿外侧一枪都没伤着筋骨,属于轻重伤,四排长重伤。司令员命三人跟随中央卫生院行动,命原侦察队陆达随院护理;命8团重新组建侦查连:侦查大队仅存的另九个战士基本是原8团侦查连的老底子,虽然各有轻伤,将息几天后暂编入卫生院警卫连,负责铁英三人的保卫工作;指导员回三十八团担任营教导员,一年后任第五军【五军团】团政委,在西征途中战死。
黔北桐梓一带的敌人被红军二渡赤水调出一个团,而且大部被侦查大队消灭,敌人兵力更加空虚。红一军团一师一团昼夜兼程,二十四日晚进抵桐梓城郊,趁夜攻城。桐梓已无敌人重兵,只有黔军两个连,红军到来,两个连早弃城向北溃逃,先遣一团随即占领桐梓县城。
红军二渡赤水河,回师黔北,完全出乎蒋介石的意外。川军三个旅慌忙由扎西向东追击,黔军三个团从遵义向娄山关和桐梓增援,敌第一纵队两个师由黔西、贵阳地区向遵义疾进,接替黔军驻守遵义,企图阻止并围歼红军于三山关和遵义以北地区。
红军先遣团进占桐梓后,桐梓两个连的守军退守三山关,根据黔军战斗力较弱的特,军委决定以红第五、九军团对川军三个旅实施阻滞,在桐梓以北地区建立防线,趁遵义黔军三个团援军未到,以红军主力一、三军团进攻三山关及其以南地区的黔军,并相机夺取遵义。
二月二十六日,红一军团从长岗、大银厂出发,经石炭关向板桥迂回;红三军团十二、十三团由北向南正面仰攻,红十团西出南溪口经楠木厂迂回黑神庙,红十一团东出南溪口经箐、牛王屯迂回板桥,向三山关黔军一个团、黑神庙一个团发起总攻;同时红一军团第一师一团在垭口击溃黔军十五团。自此,红一、三军团在一天多时间里,在桐梓城、三山关、黑神庙、垭口,重创黔军三个团又两个连,红五、九军团在温水与新罗坝一带阻滞川军,红军在黔北地区暂时有了立足之地。是夜,中央军事领导人见一、三军团一天时间击垮了黔军三个团,估计遵义空虚,命红一、三军团由三军团统一指挥,趁溃败之敌喘息未定,乘胜追击、直下遵义。第二日,红三军团以红十一团为前卫,沿公路追歼从三山关败下来的黔军,在董公寺追上敌一个团,击伤敌旅长。后敌又增援一个团,红十一团团长和政委不待后续部队跟上来就发起了冲击,部队还没有展开,团长就身负重伤。政委带领先头营对敌阵地反复冲击,都遭到了顽强抵抗,接着全团投入战斗,采取迂回包抄打法,又击伤黔军敌一团团长,在一军团一个团的协助下,击溃黔军董公寺防线。
红三军团参谋长、红十一团政委率领红十一团直逼遵义老城北门对岸山下,参谋长伏在岸边草丛中观察城内敌情时,被城门楼上飞出的子弹击中头部牺牲。
二月二十七日夜,遵义老城、新城共两个团又一个营、国民党中央军一部,各怀鬼胎,纷纷撤出城区,不知去向,此时遵义新、老城城区,已无正规守敌。红三军团战士怀着为参谋长复仇的满腔悲愤,攻占了遵义老城,凌晨占领新城。
二月二十八日上午八,国民党中央军吴奇伟部两个师陆续到达遵义近郊中庄铺,和着黔军精锐第八团,攻击遵义老城制高红花岗、老鸦山。战斗从上午打到下午十五时,敌人调来飞机助战,集中火力轰击老鸦山红十团阵地。红十团团长身负重伤,参谋长牺牲。十六时,红一、三军团发起反攻,国民党中央军两个师和黔军第八团陷入红军三面夹击之中。黔军军长王家烈丢下亲信八团,跨马扬鞭逃离战场。十九时许,吴奇伟率卫士数十人逃到乌江南岸。聚集在乌江北岸的溃军见纵队司令过了江,蜂拥挤上铁链桥逃命,桥体承受不住过多的负重,折断。没来得及过江的溃兵,仅有千多人沿北岸向上游渡口逃去,余下的都成了红军的俘虏。
三月一日,红一、红三军团乘胜追歼溃敌,红三军团一直追到鸭溪镇。中央红军从二月二十四日起至三月 一日,五天内重创国民党两个师、黔军五个团又两个连,取得红军至第五次反围剿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俘虏敌人两千以上,枪支一千多、子弹十万发、轻重机枪数十挺,俘敌团长一名,伤敌旅长一名、团长两名,极大的鼓舞了士气。
同日,红三军团在老鸦山、红花岗一带,红一军团在懒板凳、八里水一带休整。红五军团、红九军团由桐梓一线向三山关移动,迟滞向桐梓推进之川敌。
三月二日,蒋介石飞往重庆,亲自指挥对红军的围攻。对黔军的无能大为光火,令川军模范师郭勋祺部和潘袏旅共八个团,从桐梓向三山关、遵义步步进逼;命国民党中央军第一纵队由东、南向北夹击,滇军孙渡部由西向北,中央军周浑元部三个师在黔北坛厂、鲁班场一带构筑工事、修建碉堡;黔军几个团固守新打鼓场一带,并由各个部队派出大量的特务和便衣队,破坏、骚扰红军总部和各后勤机关。企图采取堡垒与重进攻相结合的战法,南守北攻,围歼红军于遵义、鸭溪一带狭窄地区。
为粉碎敌人新的围攻,红军以红九军团为后卫,逐步放弃三山关和遵义,在遵义、鸭溪、枫香坝一带佯动、寻找战机。几次调周浑元不出,红三军团第十、十三团向西南方向的金沙攻击,并建立苏维埃政权。调动了吴奇伟部北渡乌江,滇军孙渡部也逐步靠近我军,敌人的包围圈在逐步缩,红军面临着严峻的形势,为了打破僵局,军事委员会决定,挥师西南,集中兵力,向鲁班场敌人主动发起进攻,以打乱敌人部署,使红军争取战略主动,迅速脱离敌人重围。三月十一日,红军突然转兵向北,于三月十四日夜红军主力集结鲁班场,准备歼灭盘踞在此的周浑元部三个师。
鲁班场只有百余户人家,东、西、北三面环山,南面则是一条十多里长的山间开阔地。先期到达的敌人在这里修建了大量碉堡和战壕,以藤条、荆棘缠绕成一道屏障,守备森严,易守难攻。
一九三五三月十五日十时,战斗打响,红军以强大的攻势从四面山坡上向敌人发动了进攻,刹那间,鲁班场四周步枪、机枪齐鸣,喊杀声响彻云霄,敌人凭借坚固的工事、强大的火力据险死守,敌飞机也赶来助阵,向红军阵地疯狂轰炸和扫射。
红军的伤亡不断增大,伤员也越来越多。红军总医院派出前进卫生所,在离主战场两公里处扎下营寨,就近抢救红军伤员。
经过近一个月的治疗,铁英的伤已基本痊愈,虎子也早就能下地行动,只是断臂处还有些红肿,出不得院。铁英几次申请出院,要求参加战斗,但总政委不答应,只准伤好完了后再提打仗的事。
铁英见虎子行动虽然没啥问题,但伤口还经不得风雨,况且这段时间也不见有大仗打,不再强求。今天看鲁班场打得闹热,不禁焦躁起来,见总部医院组织了卫生队要上前线,找了医院警卫连长,只要去帮忙。
连长正为前进卫生所没有多余的警卫部队而着急,黔北侦查大队还有九人随院护理铁英三人,正不好意思向铁班长开口,班长却主动打起了招呼,连长高兴,问了陆达几人的伤势,陆达当然没有问题;又看虎子和四排长自己照顾自己已不成问题,征求医院领导同意时,领导又哪敢同意了;这几人是总参谋长以上的人发了话的,院长不敢,连长更不敢。可不一会又急吼吼的跑来汇报这一干人已经在收拾家伙要走人。遇到这种不遵守纪律的人,老院长生气,亲自去了侦查班独立的民房:侦查班早好了轻伤的九个人去前进卫生所可以,但铁英、铁虎和四排长得留下。铁英不开腔,继续收拾东西,那九个家伙也不走,老院长更生气:那、那铁班长也可以去,铁虎和四排长伤势的确还需观察,必须得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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