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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儿怕怕,心里想到的就是赶紧躲,眼见着姑娘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一个花痴不成?谁知道那姑娘身手甚是灵便迅捷,就是大郎使出全身本事也无济于事,还是被人家抱定,泪眼汪汪的脸儿贴着大郎儿的心口问道:“呜呜,大郎儿如此狠心,就真的不理奴家了。呜呜!”
还知道自己叫大郎儿,这可真是有口难言了,大郎儿也想哭,可是姑娘的嘴儿已经循着凑到大郎儿嘴巴一边儿,听她呐呐呜呜:“爱郎啊!没忘奴家就亲奴家吧,就像以前一样,奴家喜欢的。”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要不是这种尴尬的情况,你当我大郎儿真的不想亲?可是,这件事里外透着稀奇,味道十足,究竟是啥子缘故?难道是薛家为了拉拢自己使美人计吗?不可能啊,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免了官职的待罪之人,薛家这样做值得吗?
可是不管值不值,人家姑娘的红唇儿已经挨到大郎儿的嘴巴,丝丝女儿家特有的馨香扑鼻而来,叫大郎儿心急难安,如何是好啊?难道就先从了?反正也是被逼的,怨不得某。
大郎儿正扭扭捏捏的想就范,就听一声暴喊:“丫头大胆!竟然又疯了不成?亚林快上去把你妹子弄走。嗨!这可丢死人了,我薛家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竟遭如此报应!”
就见那娘么一般的三师弟箭一般的窜过来,双手在妹子的肩头一较劲,就把妹子的双手弄了下来,然后就被他扛在肩上往后面就走,就听那位姑娘依然望着大郎儿苦苦哀求:“大郎儿啊,大郎儿啊!狠心的大郎儿呀!你还记得当初的海誓山盟?你还记得你曾经双儿的身子好肉感好白嫩,好香吗?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噉沉水,生得满身香。
呜呜!你都不记得了,这都是你大郎儿写给霜儿的诗句啊,多美呀,可是大郎儿啊!”
大郎儿只想跑,却是不敢跑,这姑娘看来是疯了,是被一个叫大郎儿欺骗了感情逼疯的,可是自己这个大郎儿不是你的那个耷拉哪个人呀!见到薛里正狐疑的望着他,大郎儿只有喃喃支吾,终有千言万语也无从起,只有来回一句话:“不是我,真的!”
可薛里正无从理他,因为外面的那个姑娘哭闹的更凶了:“放下奴家,放了妹子!不然妹子就寻死,没有大郎儿就不想活了!呜呜!呜呜呜!”
薛里正气的一跺脚,恨着就出了门,嘴里大骂:“死就死吧!你还嫌把薛家的脸面丢的不够?亚林,把她的嘴巴堵住,马上送到后院绑起来!我的个天爷爷,这都是咋的啦?这不是折磨死人吗?”
薛里正也陪着去了后院,大郎儿在这里呆着实在难受,只有和这里的那个管家打个招呼,老大没脸面的逃出薛家;心里这个别扭就别提了‘要真的把人家闺女弄了也还好,大不了也娶过来就是;反正婆娘大也有好几个了,多她一个没啥;关键是咱大郎儿冤枉啊!这不是替人家背黑锅吗?这个该死的大郎儿!呵,大郎儿一发昏,就连自个都骂了。
大郎儿一路闷闷的走,也不知道该和谁个去生气,反正气得够呛;恨恨的来到张记汤馆,就见到大厅里面都是吃饭的人,才想起这会儿该是下晌的饭时了,嗨!薛家的酒席没吃上,反倒弄了一肚子的狐疑回来了,这都咋的了?待会儿不知道人家薛家的不知道该和自己咋理论呐!嘿嘿,那位欺骗了双儿的那个叫大郎儿的家伙一定不是个好鸟,你听他写给霜儿的那首诗,呵呵,淫邪入骨啊!要多淫邪有多淫邪;可是,这首淫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大郎儿摇摇头,叹着气就进了汤馆的大厅,一面和里面正吃饭的熟人打着招呼,一面往里面走;就见正忙着招呼客人的琼花走过来把他拉进后厨,问:“不在薛家有酒宴吗?咋这快儿就回来了?”
大郎儿有苦难言,还酒宴呐,就差一被薛家当成另一个该死的大郎儿给吃了!
另一个大郎儿?又是谁?琼花迷糊了,来回打量着大郎儿,突然问道:“身上的衣服咋弄破了,又有。”琼花脸色一暗叹口气,就给大郎儿脱衣服,嘴里道:“南屿来的韩大哥在东面的雅间正吃着饭等你,换身衣服就过去吧,是有事和你唠。”
身上的衣服竟然有破的地方,定是那位儿疯丫头拉扯的,可是这话儿没法和琼花解释,正忙着也不可能解释,大郎儿接过强子从后面取来的另一件衣服,琼花帮着穿上,就去找韩大哥话了。
韩大哥就一个人自引自乐,见到大郎儿进来当然高兴:“哈哈,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本以为得天插黑,你才能回来的;来,快坐下,陪哥哥喝酒,啊哈!这一晃就是一个多月了,真的把哥哥想坏!”
大郎儿本就是还空着肚子,自然不会客气,坐下就吃喝一通猛照;韩大哥望着大郎儿的吃相迷糊了:“哈呵,不是去薛家吃酒了吗?咋的还一副饿死鬼模样?”
吃个屁酒!大郎儿恨恨,这话儿没法唠,就转移话题:“到村子里的孩子们都安顿好了吗?”
韩大哥叹气:“算是安顿了,早就把后面的仓库腾出来修缮了准备作学堂的,这可好,都成了大车店了,二百多孩子住进去满满登登的;这会儿天寒地冻的,也没办法给他们建住处的,只有等开春了。”
大郎儿只有陪着叹气,是啊,多亏了韩大哥了,不然可抓瞎了:“大哥,谢了,好在大郎儿这回从南京带来不少财物,到时候亏不了哥哥的。”
亏啥子?韩大哥翻白眼,“木料石头满山都是,就是村里的大多出力建个房子罢了,再,大家多眼巴巴的等着你开学堂教他们的孩子呐,出力气都巴不得的。”
大郎儿还是谢,能有今天,这位韩大哥可是出力不。
韩大哥瞪眼,那就多喝一杯!算是两清了。
大郎儿刚要举杯就喝,就听到外面大厅里一片喧闹,依稀还有琼花的哭泣,还有就是几个男人淫邪的欢叫:“哈哈,寡妇,没想到这一穿白挂黑的反倒更漂亮了!哈哈,没了爷们是不是夜里很憋气,来,陪爷爷喝一杯,一会找个地方爷爷帮你解解痒;哈哈,咱们哥三一起来,一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混蛋!大郎儿本就是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怨气,这回儿竟然有不知道死活的家伙调戏琼花,这不是找死吗?大郎儿忽的站了起来,一掀开门帘子就出了雅间,就见到三个穿着都很讲究的家伙正围着琼花拉拉扯扯,嘴里不干不净的调戏;琼花正左右闪动躲避着,嘴里呜咽着苦苦求情。
“都他娘的放手!找死咋的?”大郎儿暴喝。
那三人依然没完,仍在调戏着琼花,其中一个斜着眼睛撇着大郎儿狂笑:“你个又是哪一位?这个俏寡妇刚找的野汉子吧!眼睛放亮,知道爷爷是谁吗?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赶来打搅爷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