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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郎儿来到,师尊一家人都坐在饭桌上等着自己了,却是三师弟薛亚林独自站着陪师尊话,见到大郎儿进来,又客客气气的过来给大郎儿打招呼:“大师哥好!这次出去大师哥可真的辛苦了。”
“啊哈,还行,都辛苦。”大郎儿嗯啊的打着招呼,眼里研究着三师弟。三师弟薛亚林这长相!就是个漂亮,如果穿上女儿装,换做女儿头饰,都不用特意去涂脂抹粉的,就绝对一个标准美人儿,粉嫩的能出水的脸蛋和嘴唇儿,还有一对儿酒窝儿在两侧,随着话深浅波动,就像又增添一对儿眼睛不时的在偷偷地瞧着你,给人一种一种异样的感觉;再加上柳叶眉下面溜圆的杏眼。这孩子!可惜了,就是多了一个零件啊,不然定是个祸国殃民的脂粉祸水啊!大郎儿暗自感慨,尤其对他两边耳朵上还别着一对儿鲜花儿别扭儿十极!怎嘛看都是不舒服;虽这年代男儿头上别花是风尚,但是你丫的本来就长着一副丫头样,还偏偏。
大郎儿兀自叹息,就见三师弟又发话了:“大师哥请坐,大家都等你来吃饭了。”着就为大师哥来开了凳子叫他过去,大郎儿道着谢就坐下了,暗自嘀咕:也别,要放在前世,这丫的绝对二八少女的级杀手,绝对够级别的奶油生!也不知咋的,大郎儿就是看着这家伙的长相做派就是老大的不舒服。
三师弟就在大郎儿一边坐下,一股檀香味道的脂粉气息又扑面而来,大郎儿忍着恶心忙着端起稀粥喝进嘴里才算压下,就听三师弟声问道:“大师哥,饭后可有甚事?”
大郎儿撂下碗,就用筷子夹菜,一边问道:“有事吗?我倒无甚大事,只是准备着回南屿了。”大郎儿和强子在这里为大壮发丧以后面的琐事处理,元德和莲花带着那些儿孩子早就回到南屿安置了,这呼啦啦的一大堆人去了那里,就是有韩大哥帮忙也是难为了,要知道,整个南屿不过百十号人,好家伙,这一下子添了二百多口子!光是住的地儿都是头疼的事啊。
“三师弟,你啥?再一遍。”刚才光顾瞎心思了,人家的话儿没听清,这匆忙之间就声音大了些,就听师尊不愿意了,哼哼着直瞪二人;二人怕怕,食不语可是老古董的规矩,只有先憋着吃饭了。
饭后就是师尊喝茶闭目养神的时间,这会儿三师弟又凑到大郎儿身边【陪着心又问道:”如果大师哥今儿没事,就到我家去一趟;爹爹听你回来,就老想着见你,他已经和已打过招呼了。”
啊哈,好像是的,昨儿出丧,作为一镇之长也就是里正的薛海山,就是三师弟的爹爹确是和自己打过招呼,可是那时候忙的昏头混闹又心情压抑,过后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如今三师弟提起来,大郎儿就有些儿不好意思:“是这样的,也准备临走去一趟的,正好就随你去一趟也行。”
二人走过去给师尊行礼道别,师尊大咧咧一摆手就算是同意了。
薛家也在镇子南街,和师尊家不远,大郎儿也没牵马儿,就走着随三师弟出了门;三师弟在前,大郎儿后;三师弟没话找话:“大师哥果然洒脱,五品的高官儿辞了就辞了,毫不留恋!”
“那是皇上给罢了,还差被砍了头的。”
“嗨!咱家有啥时候能见到皇上啊!明年皇上开恩科,弟定然是去的,大师哥大才,到时候多多提携弟就是啊。”
“好,好,师弟你的五经学问比师哥来的深,也许会比师哥有希望的。”
二人随便着话儿就进了薛家的大院,门卫头哈腰的跑进去先打招呼了;才走到前院的二挡门,就见薛里正笑哈哈的迎了出来,老远就拱手:“贵人能来,蓬荜生辉啊!如今的大郎儿可不是一个月前的大郎儿了。”
大郎儿也拱手,嘴里客气:“一个被罢了官的待罪之人,还啥子贵人,能够带着吃饭的家伙回来,就是祖坟冒青烟了。”到这,大郎儿暗自一笑,呵呵,某家的祖坟这世上可没处寻;如果那一天得罪了皇帝,惹得他刨跑咱家的祖坟,嘿嘿,定然把他愁死!
二人客气着就进了待客的地方,自有丫鬟忙活着倒茶端杯子;薛里正才问道:“早就想请大郎儿兄弟过来聚聚,就是意识不得闲,今儿算是正式宴请大郎儿兄弟了,今儿一定给老兄这个脸面。”
大郎儿只有道谢,心里嘛,哼!以前机会有的是,不过入不了您老的眼皮罢了。
三师弟自然是跑腿的,出去到下人那里安排伙食酒宴,才刚刚吃过饭,当然也不急,大郎儿喝着茶就问薛里正:“老伯请大郎儿来,不光是为了叫大郎儿喝酒吧?”
“当然,当然!听大郎儿有一种绝佳的制皮技术,能不能把那个方子卖给老伯,不行合作分成也好。”
大郎儿明白了,薛家是靠收买兽皮,也就是生皮,然后经过特殊的处理,去掉皮子上面的杂物.残存的腐肉等等,才算是半成品,也就是熟皮;这时候就可以卖出高价或直接做成衣物或用具,短的是好买卖。
但是这年代没有火碱(氢氧化钠)的做法,资源也很少,大家使用的都是纯碱(碳酸钠);用纯碱泡制生皮可是去掉杂质的关键,但是效果来,纯碱的效果如何能和火碱相比!
大郎儿会制作火碱,好像就和师弟们打开提过,不想就被薛里正惦记上了。
家里一下子来了那么多孩子,虽然有南京萧家.韩家甚至红花盗送的财物,但也挺不了太久的,如今有个挣钱的来路,大郎儿也高兴;“那就分成吧,二八就行。”以一个做作火碱的方子,又没有出本钱,大郎儿也没敢狮子大张口。”
薛里正不含糊也干脆:“只要大郎儿方子好用,就给你三层红利,呵呵,知道你招养了一大批孩子,也是紧得很啊!”
大郎儿站起来再谢。
薛里正心愿得尝,也是兴奋,急着回到他的密室去找陈年的好酒去了。
大郎儿就独自一个人在客厅等,没事闲的就来回串,欣赏着钱上的字画儿;突然听到一个轻微的脚步声来到身后,嘴里轻声问着:“我日思夜想的郎君,我的情郎,是你来了吗?为何不去后面找奴家啊?"
这声音娇媚入骨,懒洋洋的偏又带着的颤人的哀怜,好像痴情的女儿面对分离多年忽又重逢的喜悦和哀怨,喜极而后的辛酸涌涌扑来,把大郎儿彻底打晕!
这姑娘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薛里正的女儿,因为她的模样几乎是和三师弟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只是多了几分纤弱和清秀罢了;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见到大郎儿吱吱呜呜,那姑娘更加哀怜悲戚了,呜咽着就往大郎儿身上扑来,嘴里哀嚎;“我是青霜啊!为何还不理我?真的把往日的海誓山盟该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