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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帮子都站好了,爷爷要报名了,免得都时候站不住吓趴下!爷爷乃榆关县知县。”这家伙一个粗汉样,竟然是榆关的知县,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啊!众人戚嘘哀叹:一个知县都如此没修养身份的哄闹于下民店,还纠缠调戏一个寡妇,这可真是啥世道啊!
“榆关知县的大舅子!知道吗?榆关知县杨德杨梦琪就是某孙子甲的妹夫。你一个不长眼的敢对某家出口不逊?”这家伙眼睛瞪着大郎儿,嘴里厉叫,这屋里面明显多是当地人,又都不怀好意的望着他们,也是心里惴惴。
有人嬉笑着问道:”榆关的杨德不是主薄吗?何时变成了知县?“
见到有人知道妹夫的名号,这家伙的气势又是一镇:”杨德这大名也是你叫的吗?要是在榆关保证把你个孙子摁趴下一顿鞭子!皇恩浩荡,皇上见到妹夫救灾得力,真心做事,大军过榆关时,亲口提拔的七品知县。听清楚了,是皇上亲自提拔的!”
呵,杨师叔竟然连升两级坐了知县老爷了;可你丫的就算是他的大舅子,今儿竟敢调戏我媳妇,就是欠揍!回头还得去找杨师叔理论一番儿。其实也是和杨德关系颇深,大郎儿底气十足的缘故多些儿罢了。
大郎儿嘻嘻笑,拱手就凑近那甲子孙,啊不的,是孙子甲;“原来是孙子啊假的大哥,那杨知县也算个故人,真是那个大水。”这话这一双大手就架住这个孙子的双肩,假意亲热的晃动。
甲子孙明显感到大郎儿的威胁,一面向后面退着身子,一边嘴里大叫:“别套近乎!爷爷不吃这个,快把你的。嗷!”就见这孙子嗷的一声就蹲下身子,全身颤抖着握着裤裆,哀叫连连。原来大郎儿一个腿肘正好恨恨的在他的命脉;这可是大郎儿从前世带来的必杀绝技,一击奏效!
眼见另外俩家伙就要清醒过来跃跃欲试,大郎儿大手望孙子的脖领子上一拎,就劲儿一悠就把孙子悠向汤馆的门口,大郎儿身子跟着也过去了,一撩门帘儿向后一甩,正好挡住后面孙子的俩伙伴的追击,接着大腿一较劲,就狠狠的揣在孙子的肚子上,这家伙疼的连叫声都喊不出来的就飞了出去。
这时候,后面的俩正好从飞荡的门帘子后面冒出头来,左右各有一个,也许是冷丁见到外面的光线眯遮了视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大郎儿的大手双双按住,就势望中间一使劲,只见俩个大脑袋砰的就撞在了一起,二人就如醉酒一般晃悠着,歪歪斜斜的就要倒下。
大郎儿还没完,一手一个搂住他们的脖子,趁机一转身,就把这俩家伙送到门外,飞起大叫就往他们的胯下揣,一人一脚,只见俩家伙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嗷嗷叫着向后面飞去,正好和刚刚爬起来的孙子撞到一起,三人压着落扑倒尘埃,哀叫连连。
就听外面有击掌叫好的:“大师哥关的好身手!师弟佩服。”原来是假丫头三师弟正好来到门外。
大郎儿老脸在在,颇为不好意思,不过是下九流的手段吧,被明显是练家子的三师弟这般称赞,就浑身的不自在。
这时候,地上的仨家伙晃晃悠悠的又起来了,那个孙子甲依然嘴里不干净:“打得好!又能你就再打爷爷一次,看后头。”这家伙明显是场面话找台阶下,但是三师弟不客气,嘴里呵呵笑着:“就你这个孙子,一个杨师叔新纳的妾的哥哥罢了,就敢到这里耀武扬威的!”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只觉得他的影子在三人之间晃动一下,就见那仨家伙有高高的向远处飞去,飞到十几米的地方菜噗噗噗的接连拽在地上直哼哼。
三师弟拍着手又从怀里拿出个手帕紧着擦他的白净细腻的手儿,一脸的恶心样,啧啧连声:“好臭啊!这帮家伙,肯定仨月没洗澡了,凭的晦气!”
那仨家伙这时候已经爬起来了,连场面话也不敢了,蹑手蹑脚的就想溜走,大郎儿一声顿喝:“站住!”
孙子甲连哭得心都有了,对着大郎儿哀叫:“得饶人就饶人呀,都被你们打这样了,还不依不饶的?”
“把吃喝的费用算了,再有就是安抚费用也一并算上!”大郎儿老实不客气,趁机叫杨师叔连带着也出些儿血,也算是报了当初把自己带到红云梦被冤枉成红花盗抓进大牢的恨意。
孙子甲也不管啥事安抚费了,从怀里掏出个银锭子扔过来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还一瘸一拐的。
三师弟哈哈笑:‘果然做惯了安抚使,这回儿还要什么安抚费啥的,嘻嘻。”
大郎儿瞪眼,把琼花一通纠缠,不出血就拉倒,没门!“别风凉话了,这回跑这里啥事?”心里一暗,能有啥事,还是找我这个大郎儿调查那个欺骗雪姑娘的大郎儿了,何其冤枉!
三师弟会话:“大师哥做事不地道,眼见一桌子酒席都摆到大厅了,你这个客人就脚底抹油溜了,竟然还得麻烦师弟再来请你大驾。走吧,不然弟就扛着你去也。”三师弟作势就要动手,大郎儿可有怕,这子别见他像个娘么,这身功夫还真不是师娘教的,比自己的那几把野路子强多;去就去,谁怕?
路上,大郎儿直抱怨:“真的不是我,你妹子今儿我也是头一次见,绝对没有啥的,你们误会了。”
三师弟诡笑:“也没是你呀,倒是大师哥有些胆虚,贼喊捉贼了吧?”
屁个心虚!大郎儿愤愤样,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爱咋咋!
就听三师弟好像自家嘀咕:是啊,妹一项身居后宅,很少出门的,这个大郎儿又是哪路神仙?就是承认了会亏了他,妹子长的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又六艺全精,贤淑手巧的。”
慢来,竟然推销你家妹子了,她天好,也是名花有主的,那个大郎儿真的不是我!
着话儿就进了薛家大厅,薛里正勉强挤出笑容迎了上来:“嗨嗨,这都是咋的?家门不幸啊,倒是把大郎儿打搅了,凭空弄出一场尴尬,快来坐下喝酒压压惊。”
态度还可以,不像兴师动众的,大郎儿暗自也是轻松一些儿,客气一番儿就坐下了;趁下人忙着上菜倒酒的功夫,薛里正凑到大郎儿耳边声问道:“那个大郎儿真不是你?承认了没关系,你这样的好女婿,薛伯伯当然喜欢!”
任个六呀,你那女儿明显已经被另一个该死的大郎儿迷失了心窍,连人带心都是人家的,我有凑啥子热闹!“真的不是我,真的,我大郎儿发誓!绝对。”大郎儿誓言旦旦,这种事可不能含糊。
薛里正叹气:“嗨!是你就好了,可又会是谁呀?”
大郎儿问:“疯丫头,啊不是,是你女儿霜儿,啥时犯得病,这期间她和谁来往多些儿?”
薛里正沉吟,三师弟嘴快:“是去年入夏犯得病,也不是常犯,这期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见到了大师哥才有复发了,由不得别人不往多处想。”
都叫大郎儿,是叫咱这个被冤枉的有口难言了;大郎儿戚嘘一番儿才问:“这期间就没见你妹子和谁走的近乎?奇怪了。”
三师弟和他爹爹对眼望了又望,没有谁呀,就是去年春天她表姐从南京会中京路过这里,姐俩投缘就在一起住了三月。
难道是女同志?假鸳鸯!就把女闺女迷成这样?大郎儿心里怪笑,也没准滴,独处深闺又是思春的花样年华,姐俩郎情妾意的。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