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用手指挑起杨晓娟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小娟，你不觉得委屈么？
“虽然你说的头头是道，可是，男人和女人毕竟是不一样的。我凌枫曾经发过誓，可以负尽天下人，却不能对不起自己的父母，朋友和爱自己的女人。
“我承认，对你，我没有太多的精神准备，可是，我们毕竟不是陌生人，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从感情上，虽然不能像人家一见钟情那样激情四射，可是，也不能说没有感情，况且我也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似的所谓爱情对婚姻有什么帮助。
“所以，小妹，你知道我这个人，我不是十分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你刚才说到幸福，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幸福其实就是一个人的感受。
“粗茶淡饭，甘于平凡，相濡以沫是一种幸福，豪车大宅、美女如云可以是男人的幸福，可是女人呢？
“每个人对幸福的理解不同，内心里对幸福的期待也不一样，但是总体来说幸福存在心里，不是给别人看的。”
说到这里，他紧紧地把小娟搂在怀里，柔声说：“先不要急于决定什么，我们都再认真想一想，给自己，也给彼此一点时间，好吗？”
小娟乖巧地点了点头，说：“嗯，哥，我都听你的。”
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儿，再次点燃彼此的激情，让小船在秋日的夜空下颠簸了半个多小时，才都感觉筋疲力尽。
歇息到将近十二点半，凌枫才开车把小娟送进她家院子，自己也回家睡觉。
这一夜，凌枫睡得很安稳，很久以来都没有的安稳。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发现眼前是一张满面含笑，俏丽的面孔，天光已经大亮了。
清晨的阳光很明媚。
屋子里没有别人，小娟用自己的发梢在他的脸上绕来绕去。
凌枫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杨小娟嘻嘻一笑，说：“没吃啊，我打算把你当早点给吃了，怎么样？”
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上炕，一下子扑到凌枫的身上。
凌枫吓了一跳，向门口方向看了看，低声说：“你这死丫头，胆子太大了，你也不怕被我爸、我妈看见？”
杨小娟一边伸出小舌头**着他的鼻子尖，一边笑嘻嘻地说：“怕什么？早晚都是他们的儿媳妇，大伯和大娘最喜欢我了，他们巴不得我和你睡在一起呢！”
凌枫侧耳听了听，眼珠又转了转，看到杨小娟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立刻一翻身，把小娟压在身下，双手连连动作，很快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连忙求饶说：“好了，哥，慢点，慢点么……干嘛这么猴急，跟几年没见过女人似的？人家自己来么……”
凌枫只是吓唬了她一下，见她主动解除了身上的衣物，就把身上的被子掀开一角拉她进了被窝。
一边温柔的爱抚着她，凌枫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问：“现在告诉我，我爸妈去哪儿了，不然就是狂风暴雨。”
杨小娟把手向下探过去，惊讶地叫道：“你，你竟然一级睡眠？”
然后，主动搂着凌枫的脖颈说：“大伯和大娘去参加中学一个年轻老师的婚礼了，大娘说那个人家在外地，要早点过去帮忙。
“现在快八点了，我是二十分钟之前来的，给你带来了豆浆和油条，大娘临走时候把你托付给我了，让我照顾你，担心你被人偷走，我把大门已经锁好了。”
凌枫似乎想起昨天晚上他妈确实说过，今天要去参加一个婚礼，不过当时他好像在想什么，没大在意。
他故意叹了口气说：“我老妈明显所托非人，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好啊，你敢说我是老虎？我就做一回老虎给你看看！”杨小娟说着，就去挠凌枫的痒痒，凌枫奋起反击，两个人很快就展开了肉搏。
一场四十多分的激烈搏斗结束了，两个人都累得一点不想动。
杨小娟躺在凌枫的臂弯里，两分钟后，才向他胸口拱了拱，说：“太疯狂了，哥，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你呢？”
凌枫沉吟了一下说：“我也是……”
“哦？哥，你和黎珺在一起的时候，没这么疯狂过吗？”
看着杨小娟双手托腮，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样子，凌枫苦笑着说：“你不介意我和你躺在一起，讨论别的女人吗？”
杨小娟用力地点了点头，说：“不介意，你就说说么，我想听。”
凌枫觉得在这种时候讨论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的表现，是对黎珺的不尊重，可是，看着小娟好奇而又无邪的眼神，他也不忍心让她失望。
想了想，他说：“她是一个和你性格完全不同的女人，比较保守。虽然她也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愉悦，却不可能这么疯狂，所以，我也要有所克制……”
杨小娟似乎也看出来他不愿意多说，没有再问下去，眨了眨笑眯眯的大眼，说：“为什么不想办法帮她改变一下呢？
“不是有句话，叫‘厅堂里的贵妇，厨房里的主妇，床上的荡妇么’？我虽然读的书不多，可是，也明白这句话是说的同一个女人，完美的女人。
“我听那些姐妹们说，男人和女人都是要教的，按照你们的说法是培养，床上也要互相学习、互相改变、互相培养吧？”
凌枫微微摇头说：“哪有那么多完美？性格方面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有的人可塑性强，容易改变一些，有的人不愿意接受任何改变。”
说到这里，凌枫暗自叹息了一下，说：“好了，我们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昨晚，你还没告诉我，调查组问了你们什么呢，你今天不用过去了吗？”
小娟似乎意犹未尽，还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喃喃地说：“是啊，能做到这三点的完美女人，确实不多见。
“能占两条就不错了，我觉得我的厨艺也不错，床上的表现你也品尝过了，还可以吧？嘿嘿！贵妇我是做不来的，装也装不像。
“嗯，黎珺么，她恐怕只有一条，就是贵妇了，看你那么会做菜，不用想，她的厨艺估计也不怎么样，要是你同时拥有我们俩，就幸福死了。
“哦，那个孟岚姐看样子倒像贵妇，估计床上的功夫也能不错，你看她和你那个男同学在一起很魅惑人的样子，胸部也很丰满……”
小娟的话，一下子让凌枫想起了前天晚上，在走廊里，他和孟岚的邂逅与“碰撞”，不由得也和小娟的说法有了一些共鸣。
可是，忽然，他察觉自己的思路被小丫头带偏了。
他气恼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又胡说八道？我问你的话呢？”
杨小娟这才想起凌枫问她的话，笑嘻嘻地说：“其实调查组也没问我什么新鲜东西，差不多还是那些话。
“不过，这次主要问了梁凯和天河的财务总监。对了，刚才，一大早，梁凯给我打电话，说要过来看你，让我今天不用过去了。”
“看我？”凌枫皱了皱眉，“没事儿他来看我做什么？”
杨晓娟想了想说：“我听他的意思，这次因为你把耿玉展和常宝堃都弄倒了，他和另外一个人就成了真正的股东。
“详细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不过，从昨天调查组的人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似乎天河洗浴原来就是梁凯和另外一个人的。
“结果，你也知道，梁凯虽然在社会上朋友不少，可是，白道上却不行，公安局的派出所、治安大队经常去天河洗浴找麻烦。
“其实大家都明白，洗浴中心那种地方，哪里有太干净的，被弄得快开不下去了，梁凯就通过人找到了那个姓耿的老家伙。
“通过谈判以后，不知道怎么把常宝堃也拉进去了，结果耿玉展和常宝堃成了大股东，梁凯成了名义上的老板，只占了很小一部分股份。
“这次通过调查组的介入，梁凯应该能拿回属于他自己的那部分股份了，他想要过来感谢你。”
听了杨小娟的话，凌枫的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开。
他略微想了一下，问：“娟儿，告诉哥，他们原来给你的条件是什么？”
杨小娟叹了口气说：“比原来我在京城的那家夜总会少了很多，只有每月五千，可是，正像你说的，我也不想在外面混了。
“那个男人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原来的那些姐妹们也都四散了，我一个人太孤单，想了想在古榆市，每个月五千块也不少了。
“另外，今天早上听梁凯的意思，还打算给我一些干股，我还在想他是不是在看你的面子给我的，他知道我和你的误会解除了，也看到了你的实力。”
凌枫不置可否地微微点头，说：“每个月五千，别说在古榆市，就是在春城，一个高级管理人员，工资也算很高了。
“他们除了看重你的管理能力，是不是最主要的是因为你手里有你说的人脉资源，或者说，就是你掌握了一批小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