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之前出去买烟的小王正捂着湍湍鲜血直流的脑袋正一边呼叫一边朝着派出所里面窜进来!
"怎么回事?!小张呢!?"王大拿见状定身一吼。
"疯子!疯子!!快拦住他!!!拦住他!"这小王边叫一边往派出所里屋窜。
他话音未落,一个提着沾血菜刀的高大男人就尾随着冲了进来。
"妈的!敢来城关所闹事!?活腻歪了!!"
只见对过一个满脸横肉的警痞麻利的抄起了屁股下的条凳一凳子就结结实实的挥在了男人的身上。
这一下子力大,这条凳居然咔嚓就断成了两截!
到底是土匪一样的存在,面对抡着菜刀的武疯子居然能如此淡定的一下子抽上去。
这疯子也顽强,被这么猛的搞了一下非但没有趴下,反而是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红着眼猛地一下子扑向了刚才拿凳子抽他的警痞!
这警痞也没想到疯子居然还能反扑,一个不小心就被这疯子给一下扑倒,这还不算,这疯子抡起菜刀,对着地上的警痞就是一顿猛砍!
等到一群城关所的同僚们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把疯子从警痞身上拖开的时候,这警痞已经被砍得不成人样了!
满地的殷红的鲜血,这家伙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一道道鲜红绽开的巨l大豁口,正湍湍的往外冒血,眼看是不活了。
这什么个情况?!
没见过世面的我惊呆了,好歹这里也是派出所吧?好吧,我们刚损失了一位过阴人同志--至于这个罪犯,是啥情况?难道真是个疯子?
这边王大拿他们已经反扣了疯子的双手将其给按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杀一个值了,杀两个赚了!哈哈哈哈"被按在地上的那个"疯子"突然爆出了畅快的笑声。
嘛情况?难不成这小子是正常人,今天跑来是寻仇的?兄弟我对城关所的情况不甚了解,所以也只能在旁边静观其变。
"妈的!你******是哪儿的?!"这王大拿见顷刻间就挂了个兄弟,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说着就揪住这"疯子"的头发狠狠的把他脑袋往地上一贯,啪的一声闷响,"疯子"的脑门就如绽放的鲜花一般一片殷红。
"呸!老子是你爹!"这疯子也耐打,被这王大拿一下子,非但没有挂掉,反而凶狠的对着王大拿的脸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你姥姥!!!"这王大拿被彻底的激怒了,抡起疯子的脑袋就发疯一样的朝着水泥地上贯去!看这样子他是不想让这疯子活了。
我见状里面上前阻拦道,"王大哥,可别弄死了,不然咱都没法搞清他为嘛来咱这闹事了"
这王大拿闻言才清醒过来,点点头,深以为然的道,"嗯,你说得对,得先弄清这小子的底细"说着他停下了手,啪的狠狠的挥了疯子一个耳光道,"说!你他妈到底是谁?为什么来咱派出所闹事?!"
这疯子依旧顽强,他闻言突然呸的一口,又是一口血沫子飞出,不过这回王大拿学聪明了,一晃脑袋刷的就避过了他这一口血痰,这可惨了躲在他背后观望的兄弟我了。
这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浓痰正好堪勘的啪的飞到了我的脸上。
卧槽,兄弟当时那个怒啊,我可是和你无冤无仇的呀?兄弟才刚来这个派出所怎么着也不可能和你有啥过节吧?兄弟我刚才还给你求情来着,你咋就这么不记好呢?
我一边怒,一边不快的拿手把那一坨血痰给小心的从脸上抹掉。然后厌恶的把手在水泥地上抹了好几下,以弄掉那些擦在手上的痰。
王大拿见状又啪啪啪的连扇了这疯子几个耳光,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说不说?!说不说!"
无奈这疯子嘴硬,被他拨浪鼓一样的抽耳刮子,照样是一个字也不吐。这分明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得。
"哼,我看你能硬多久"这王大拿见状眼睛一眯,好吧,兄弟我看他这眼神,突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看来这城关所各个都是深藏不露,手段狠毒的主啊。
只见这王大拿对着身边的几个弟兄一使眼色,几人都会意,立刻七手八脚的把这疯子给从地上扯了起来,往派出所里面的审讯室扯去。
卧槽,兄弟估mo着他们是准备给这个"疯子"上刑了。也不知道他们能出啥新花招,兄弟其实很好奇。于是就跟着他们往里面走。
"小陈,你就别去了,这场面我怕你受不了"这王大拿见我跟了上来,就很和气的拦住我道。
"啊呀,王大哥,您这可是小看我了,小弟我虽然是没见过啥大世面,不过搞刑讯逼供还是有两手的,哦呵呵呵呵"我说着用一种你懂的的表情,猥琐的干笑了几声。
这王大拿见我这知己贴心的表情,也深以为然的满意的点点头道,"嘿嘿嘿嘿,行啊,那一起吧,咱今儿个好好的拿这小子乐乐"
乐乐?这家伙不是刚挂了个同伙吗?他咋还能乐得起来?唉,我也真是弄不懂他们这帮城关所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结构,咋同事间的感情就这么淡薄呢?
不过精明的我当然不会把这种****疑问摆在脸上,我依旧一脸猥琐的跟着王大拿他们来到了审讯室。卧槽,这那里是审讯室?
我解释一下,开始我以为他们是要去审讯室,但实际上这帮家伙是把这小子带到了地下室,而且,这地下室里面摆满了千奇百怪的家伙事,有铁链、大字型的铁架子...
一张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刀片,还有火盆,鞭子等物事,我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终于确定,这些东西都是刑具!--这就是个刑房啊...
尼玛,这群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咋还会在派出所的地下室搞一个刑房?这算是啥变l态嗜好啊?!尼玛,这就是一群变l态!
好吧,真正毁我三观的才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