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只可惜这小子不是个娘们"一个满脸横肉的警痞对着王大拿有些小失望的说道。
"嘿嘿嘿,你小子要求还真高,前两天不是刚整过吗,你就知足吧"
"草,可惜太早给埋了,其实能多--"
他话音未落,这王大拿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小子知道失言,连忙慌慌张张的闭上了嘴。
我闻言那一刻,突然觉得浑身都掉入了冰窟窿一样一股阴寒袭上心头!
卧槽,听他们这意思,他们这么搞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好像是个年轻女人,而且好像还弄出了人命,还给埋了...
卧槽,卧槽卧槽!这么机密的事咋能让我给听了去呢?这搞不好是要被灭口的节奏啊!!!兄弟我知道的已经太多了!!!!
这还没开始查杨志刚呢,咋就突然卷入了杨志刚这帮小弟的人命案子里了?兄弟这也太簑了吧?你说我没事干嘛跟着他们来这地下室观摩呀?这叫好奇心害死猫呀!!...
这王大拿见我脸上有些阴晴不定,解释道"小陈啊,他说的是一个杀人犯"
好吧,能给我解释那就是还有机会!
我连忙顺着杆子准备给王大拿一个下台脚的时候,那边的"疯子"突然非常激动的大骂道,"放屁!****你姥姥!你--呜"
这疯子话音未落,王大拿已经一个闪身就拿手堵住了疯子的嘴。不过这疯子也不含糊,乘机会一口就咬住了王大拿的手掌肉!这一口咬的极狠。
"啊呀呀!!"王大拿就算城府再深,也照样给他这一口咬的怪叫起来。
王大拿疼得一边起脚跳,一边呼天抢地的叫道,"快,快把他嘴掰开!!"
闻言七八个警痞就上前掰这疯子的嘴,可惜还是迟了一步,这王大拿一大块的手掌肉已经给咬了下来。卧槽,那个血啊,噗噗的往外滚啊!
"呸!"这疯子满足的一口吐了嘴里一截手指头大小的一块肉,哈哈大笑起来。他这得有多大的仇?不过他没笑几声就被一个警痞脱下袜子把嘴给封了起来。
"妈的!我要弄死他,弄死他!!!"这王大拿一边捂着湍湍流血的手,一边出离了愤怒的咆哮道。
"对!对!大哥,这小子太可恶了,咱得好好的教训他!"我连声的附和表忠诚。
这王大拿现在正疼着呢,也没工夫管我,就在几个弟兄的搀扶下出去了,我估计他这是去包扎去了,这机会不能错过,我连忙殷情的跟了上去,嘘寒问暖的对王大哥献殷情。
这王大拿也是光棍,出去找了几块纱布,随便在所里弄了点云南白药,往伤口上一撒,草草的把血止住了就急不可耐的回到地下室要找这疯子算账。
我见状也赶紧着趁着机会对王大哥的英勇顽强大加恭维了一番。
这王大拿虽然手上疼痛,不过到底还是喜欢听好话,听了我的可劲赞美。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自豪的道,"这算什么?想当年我..."
然后唧唧歪歪的吹嘘了一阵他当年的种种伟绩,我听得连连点头称是,不时的还发出一声应景的惊叹和赞美。
我们回到刑讯室的时候,这疯子已经给剩下的家伙给好好的修理过好几遍了,我看着他的衣服已经被扒了,赤身裸体的被吊在那里,身上一条条好多不知道是被什么打出来的乌青红肿,像是鞭子,又像是拳头,或者是兼而有之。
"哼哼,!你小子还ting能抗,你有种!"这王大拿见状眯着眼睛冷笑一声。踱步到一个火盆前,从里面拎起一个三角形的烙铁。
艾玛...这个我只在神剧中看过啊?这不是传说中的炮烙么?卧槽,太凶残了!!!
不过这个王大拿拎着烙铁没有直接往这疯子身上贴,而是呆在那里思索了一阵。
然后他转过身来十分和气的对我说道,"小陈啊,你不是说你对刑讯很在行吗?要不这个机会让给你?"
我闻言浑身的汗毛一下炸起,尼玛!兄弟我说的刑讯是心理上的攻坚啊?我哪有你们这种吃饱了饭没事干喜欢虐待整人的变l态癖好?!
但是现在我是绝对不能缩的,我一缩,指不定就会让这王大拿不放心,他不放心,那兄弟八成就得给他们灭口了!
他现在拿着这烙铁让我来,不就是在试探我么?我必须的狠心!
想着,我用出全部的精神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和胆怯,伸手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烙铁。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大原则,兄弟,对不住了,我如果能活着出去,一定想办法帮你申冤昭雪!
到现在我也看出来了,这个疯子其实不疯,估计就是这伙人对他或者他的家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他这是来寻仇的。
但是兄弟我人微力薄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救他,甚至于现在我必须得参与到对他的迫害中,才有可能在这帮警惕的变l态面前蒙混过去。
"等等,"这王大拿见我伸手去接他的烙铁突然拿回了手里的烙铁,突然又改变了主意道,"算了,这个还是我来整,你去把他的指甲拔了"
看起来他想亲自来享用这烫烂人的勾当,转而让我去拔他的指甲。左右闻言立刻给我递上了一把老虎钳。
好吧,一开始我还小庆幸了一下,毕竟这拔指甲看起来没有拿烙铁烫人来得恐怖和暴力。不过,我真的错了。
拔活人的指甲这需要的心理承受能力远远要大于用烙铁。因为烙铁烫人你只要闭着眼睛往随便那里一戳就行了,心理不用太长时间的承受。但是拔指甲...
我的手发着抖,老虎钳夹着他的小手指指甲左拧右拧的就是下不去狠手,但是正因为我这样,反而加剧了这"疯子"的痛苦,他疼得浑身抽搐挣扎,由于嘴被封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如野兽般的闷哼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