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读者?作者后台IP地址显示是美国的,海外人士啊,糯米有礼了…….)
雨露走下楼l来,手中拿着一株鲜花,在那花上亲亲一嗅,欠身说到:“各位公子久等了,雨露这厢有礼了…….”
“无妨,无妨,能再次目睹雨露姑娘芳容就是人生一大快事。”其中一位公子笑道。
“雨露先为各位公子斟酒。”说完,雨露伸出白皙玉指,拿起一壶美酒,步履轻轻,挨个为桌上之人敬酒。
雨露斟酒之际,有几位公子想借机揩油,却被雨露微笑着飘然躲了,看得那人心中直痒。
待到雨露走到张辛面前,正要斟酒,张辛却将酒杯端起,自己斟满。雨露先是一愣,旋即美妙转身,将就要洒在桌上的美酒,用酒杯接住,看了张辛一眼,笑着独自喝了。到是雨露姑娘在给王昶天斟酒时,王昶天看得都痴了…….
张辛亲咳一声,王昶天发现自己失态,傻傻的笑道:“张兄不必自命清高,雨露姑娘如此倾国倾城之色,哪有男子不动情的,呵呵……”
张辛饮了一口酒,说:“看来王兄对雨露爱慕已久,只是这青楼女子,怕是有失王兄身份吧…..”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喜欢就行,管它作甚,来,喝!”
张辛喝下,看了一眼雨露,冷哼到:“戏子无情,风尘女子究竟是风尘女子,终归是一场交易而已。”
雨露仿佛听到了,微微一笑,也不做解释,走到圆桌中间,又是欠身道:“今日月圆之夜,小女子愿为各位舞上一曲,不知各位公子意下如何?”
“好!好!……”除张辛外,几人都大声叫好。
“雨露献丑了……”雨露拿起酒壶和酒杯,冉冉退步到楼梯下圆台上。月光洒下,雨露将玉足轻轻提起,就这么曼妙的搭在台阶上,然后暮然转身,对着桌上几人含情一笑,斟了一杯酒,将酒杯缓缓高举。只见她玉颈生香,抬头对酒望月,唱了了起来:
月照西楼雅间,对酒当歌桌前,今夜良辰美世,奴家歌舞翩翩……
只见雨露一面唱着,一面舞动浅色罗裙,水芙色纱带勾勒出曼妙的身材。雨露微含着笑意,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
雨露一边歌舞,一边到每个公子前敬酒:
凌波慢微步,罗袜妙生尘,妾身斟美酒,愿君怜垂目…公子请。
歌尽罗裙袖底风,彩袖殷勤捧玉盅。舞低风花楼心月,今夜愿拼醉颜红……公子请。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届贵客,相笑杯酒中……奴家先干为尽。
待雨露敬了半圈,来到张辛面前。张辛还是自己满上,独自喝了。看也不看她。雨露轻柳眉,没有理睬,继续帮王昶天斟酒,可笑王昶天端起酒杯傻傻的喝完,也不知是酒还是口水,淌满嘴角。
张辛无心听歌观舞,想起程雪和小小,又想起那晚的南屏山上,师傅尸骨未寒,不由得心中憋屈,独自喝起闷酒来。
雨露一曲作罢,三轮敬酒,玲珑微粉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又走到张辛面前,张辛正欲端起酒杯,雨露抿嘴一笑,先行抢过他的酒杯,退到一边,斟满自己喝了,暧昧的看了张辛一眼,说:“公子,来风月楼喝闷酒,好生无趣,还是让奴家陪陪你吧。”
张辛心声厌恶,也不好当着众人发怒,缓缓站起身来,说道:“你抢我酒杯作甚?”
众人见雨露抢了张辛的酒杯,还用张辛的酒杯喝起来,羡慕不已。都说到:“这位公子,好不风雅。”
张辛听不进去,伸手道:“姑娘舞曲如此美妙,只怕我无福消受,我饮我的,你跳你的,两不相干吧?还请姑娘还来。”
雨露嫣然一笑,“这满座觥筹,公子再拿一个便是,雨露借用不行么?”
张辛有些脑怒,说到:“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也拿不走,姑娘还请还来!”
雨露盈盈一笑,“公子为一酒杯生气,还真是小气,公子要拿走,尽管来拿。”
张辛正要上前,只见雨露将肩上裘皮徐徐拿下,露出香肩,将酒杯稳稳放在肩上,弯腰做了个请字。众人见雨露如此举动,色相百露,全都色眯眯的看着。
张辛说了句:“姑娘得罪了!”一手飞快的往雨露肩上抓去。
雨露姑娘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后转身,带起周身绸带飞舞,就在转身间,酒杯不偏不倚,换到另外一个肩膀上。
雨露停下,俏皮的看着张辛。
张辛看着,有些无奈的说:“天气如此的冷,你还嫌身上穿得多。只是再不还来,我就对不住了。”
“呵呵,雨露身子骨虽若,但是为博得位侧目,少穿一些又有何妨?还请公子不要再留手了。”雨露拿下酒杯,看着张辛,用嘴唇在杯缘上亲亲一吻,好似在挑逗。
“对不住了!”张辛酒劲上涌,催动劲气,程家十字绝,“速”字绝发动,飞快的掠过去。
可那雨露也不含糊,轻轻跳起,跃过张辛头顶,那浅色罗裙底轻轻拂过张辛脸颊,甚是挑逗。
张辛未尽全力,见雨露如此小瞧他,真有点生气了。当下“力”字绝和“速”字绝同时加持,飞快上前,想要擒住雨露。雨露姑娘见张辛动怒,倾城一笑,开始全身心的对付这眼前男子。
两人好似在追逐嬉戏,又好似在共舞,一前一后绕着桌子越来越快,到最后只看到雨露辗转腾挪,罗裙漫舞,好似仙子下凡。惊得几位公子大声叫好。
张辛心中越来越惊,:“这青楼女子,为什么有如此身手?我要再不出全力,真要被他们看不起了。”
当下空手运用神猿十字棍法,将劲气两份,一股停留在原地,一股在后面穷追不舍。
雨露姑娘笑意盈盈的飞速舞动,躲闪张辛的追赶。可再转到原来位置时,却发现有股劲气在哪里恭候多时了,不免花容失色,迟疑了一下。
就在雨露迟疑间,张辛本体追赶上来,那雨露只是稍微迟疑,马上又避开那股劲气继续往前,可就是这瞬间,张辛抓住雨露罗裙上的丝带,想也不想就往怀里一扯,大喊一声:“给我过来!!”
那罗裙哪里经得起张辛如此拖拽,雨露姑娘一个站立不稳,身上衣裙全部被扯飞,只露得一贴身肚兜。只见月光下,如此佳人玉体横陈在众人面前,几位公子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生怕一眨眼就遗漏了什么。
张辛用力一扯,发现没拽到人,反倒把人家姑娘的衣服全部扯落了。也觉得不好意思。拱手说了声:“对不住了,还请将酒杯还给我。”
雨露姑娘呆在原地,不敢相信这男子有如此阴招,更不相信张辛还念念不忘那尊酒杯。
几位公子一饱眼福,旋即都愤怒的站了起来,想要英雄救美,对着张辛怒斥道:“你是什么鸟人,敢对雨露姑娘无礼。雨露姑娘别怕,有我们在,待我将这厮拿下,为你出气。”
雨露姑娘回过神来,罢了罢手,说:“算了,想必这位公子是无意的。雨露失礼了,今日到此为止,还请各位公子不要见怪,下次雨露定当让各位尽兴。”说完便转身上楼。
张辛原地拱手道:“姑娘你的衣服。”
“你夺去了自然是你的,不要了。”
张辛正要道歉,却见雨露头也不回的走进楼上里间去了。张辛无奈,看了看手中罗裙,随手一扔。回到桌上。
那群公子哥,见雨露的罗裙扔下,疯了似的上前哄抢起来,可惜一件上好的罗裙,顿时被扯得七零八落……
张辛又捡起杯子,独自斟了一杯酒,喝了起来。王昶天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张辛,说了句:“兄弟,你……你真不怜香惜玉啊……”
那群公子,见罗裙被撕碎,有些气恼,齐刷刷的走到张辛跟前,指着张辛怒目道:“你这公子,好生无礼,今夜好事全被你搅浑了,还不给我们赔礼道歉。”
张辛没功夫理睬他们,继续喝了一口酒,说道:“道歉也该对雨露姑娘,与你们这些人何干?”
那群人平日叫横跋扈惯了,何尝遇到张辛这等钉子,当下都挽起衣袖,恶狠狠的说到:“你小子是找死么?快趴下给大爷几个磕几个响头,今晚就绕你不死。”
张辛本就心情不好,听几个人跳梁小丑在他眼前叫嚣,当下体内劲气怦然而出,重重的说到:“又是让我死么?你们可想好了?”
王昶天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狐疑的看了看张辛。只见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又干咳了几句,对着几位公子欠身道:“几位大人有大量,我这位朋友不识大体,饶了几位雅兴,昶天改日替他登门道歉,今日给我个面子,就此作罢吧?”
几位见王昶天来道歉,又不好在这风月场所真的大打出手,只好骂骂咧咧走出雅间:“小子,不要张狂,只要你在岩城一天,别让我们再碰到你!”
张辛正要还嘴,被王昶天一把捂住。王昶天对着几位公子,傻笑道:“他喝多了,各位还请一路走好,昶天再次赔罪了。”
几位公子走后,王昶天松开手,对张辛说:“张兄,几年不见你脾气见长啊?适才为何要与姑娘一般见识啊?”
张辛没头没脑的回答了一句:“她没事,抢我酒杯作甚?”
王昶天木然,良久说了一句:“张兄……你……喝多了吧。”
张辛拉着王昶天坐下,说:“二千金币,可不能浪费了,少了这些鸟人也好,我两兄弟来喝。”
王昶天哭笑不得,“张兄你真不懂得芙蓉风雅啊,好吧,好吧,我就陪你喝个痛快吧。”
于是,两人又在雅间大喝起来,张辛不甚酒力,数十杯下去后,便醉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