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吴永成在德大西餐厅陪刘葆钰和**吃过饭之后,又和他们两个人,一起重新返回他们工作的那个营业大厅,把自己提包内的一百万元现金存到了工行营业部。
吴永成的这个举动,彻底打消了刘葆钰和**对他的最后一丝怀疑。就在当时就为吴永成又出了一些收购股票的主意。比方,他们也可以动周围的朋友,或者是邀请他们的同事,来一起为吴永成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收购到更多的股票。
“这样吧……”吴永成稍微考虑了一下,对他们两个人到:“不管你们两个是通过什么样的办法,来收购股票,我只是对你们两个兑现咱们之前所的那些分成。比如,你通过关系,可以以市场价收购到股票,那多出的那百分之二十的数,就归你们自己了。我这边原定的提成方案依旧有效。”
“啊呀,这可是太刺激了。”刘葆钰高兴得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在银行工作的人,谁没有自己的一些社会关系呢?特别是像刘葆钰这样口舌伶俐的姑娘,那更是哄死人不偿命的主!
要是按照吴永成给他们开出的条件具体实施的话,只要能收购到二十万的股票,各种提成、返加在一起,那就比他们半年、甚至于一年的工资还要高。而顺利的话,这个目标只要在一两个月的时间内,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完成。
刘葆钰仿佛看到了一大堆的钞票,正在向自己招手。
“吴老板,谢谢你给了我们这次机会。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搞砸的。”**也感激地对吴永成道。
吴永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你们用不着感谢我,你们也是靠自己地劳动挣钱。多劳多得嘛!只要我们大家好好合作,以后这样的机会还多的是,林。你两、三年之后,买个桑塔纳当私家车,也不是什么梦想地。至于葆钰姑娘,那就不知道会是那个伙子的幸运了。到时候,你可是带着一大笔嫁妆过门的吆!”
两个年轻人,被吴永成地这番话。煽动得更加激动了,当场表示马上就开始着手收购股票。并且主动地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一再承诺如果内部有什么最新信息的话,将第一个通知吴永成。
其实,吴永成这么做,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那就是为了抢时间。
目前吴永成的这种做法,好像看来是他主动地让出了自己应该得到地一部分利润,给了刘葆钰和**两个人。可这样做的效果。却可以大大地激励他们的积极性。从长远来看,那是只赚不亏的。
吴永成知道,等到上海证券交易所快开业的信息,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之后,精明的深圳人,就会成千上万地纷涌而至,高价收购市场上为数不多的股票。到了那个时候。他吴永成就是有钱,那也拼不过手里握着大把现金的那一部分先富起来地人!吴永成手里地那几个钱。哪能和人家相提并论呢?!
时间就是金钱啊!
所以,他和刘葆钰他们两个人的这种合作形式,穿了,其实就是后来十几年中人们所常的“双赢”!扔进去十万块钱试试水?!”
回到了吴永成他们住的警备区招待,杜三儿突然对吴永成道:“回头哥儿们就给你拿钱,你成不成?!”
杜三儿本来是对股票那个玩意一也不摸底的,他也不愿意玩那种虚的东西,可是今天看见吴永成花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动了那么多地脑筋,一时间又犹豫了起来。再联想到吴永成之前地种种举动,似乎也没有吃过什么亏,一咬牙,干脆也就赌上一把:那十万块钱,可是他近几年的全部积蓄呀!
“三儿,你想入一股,那没有问题,至于钱不钱地,回头再这会儿我手里资金也不缺。你什么时候方便再”能和杜三儿结成利益共同体,那也是吴永成所希望的。
杜三儿现在经过这几年的社会实践锤炼之后,可以在许多方面的优势,那是吴永成所不能比拟的。同时,杜三儿又重义气,这一也是吴永成深深看重的。
“军,你有没有兴趣玩一玩股票啊?”吴永成扭头笑着问刘军。
刘军摆摆手:“呵呵,我可没有几位哥哥那么多的钱,我还是乖乖地玩几年吧。等几位哥哥了大财,我缺钱的时候,哥哥们能周济弟我一把就成了。”
吴永成微微一笑,不再劝他了。
吴永成知道,刘军这年轻人的这话,也只能当玩笑听一听。在这个里的这些**们,那一个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自古道:蛇有蛇道、鼠有鼠窝。人家这是各有各的财门道。
也可能或许军认为跟自己还不熟悉,贸然插手反倒会被人瞧不起吧!
不管怎么,他吴永成是尽到了朋友的礼节了,人家领情不领情,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二哥,我,你是不是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家里有什么事情没有?!”吴永成望着一旁陷入沉思的文涛,提醒了他一句。
本来这个电话在昨天的时候,文涛就应该打了。只是昨天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喝了不少,唯独吴永成比较清醒,可他心里又惦记着股票的事情,现在大事基本上安排妥当了,他才记起来提醒文涛。
文涛仰起头,看了看大家,一挥手:“嗨。有什么打的,没事。你嫂子她当不了我的家。”
杜三儿旁边听到这话,忍不住噗哧一笑:估计他是想起来昨天早晨文涛狼狈出逃的那付惨样了。
“二哥。毕竟你两天一夜没有露面了,别让家里为你担心啊!”吴永成也知道文涛这会儿面子上挂不住,婉转地劝道。
杜三儿过来拉起文涛:“二哥。别硬撑着了!打个电话也没有什么丢人地。你和我不一样啊,我可是半个月、一个月不露面,家里也习以为常了,你哪能行呢军,你带二哥去找个电话。”
文涛在杜三儿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出门随着刘军去打电话了。
“嗨。这二哥呀,什么都好,就是死爱面子。”杜三儿冲着门外一努嘴笑道。
吴永成笑了笑不置可否,这会儿他心里还在惦记着自己下一步该采取什么措施,才能使自己手头的这资金,尽快地以几何级数地度繁殖增值呢!
“对了,吴永成,你给哥儿们一个实底。你这个股票到底能不能赚钱呀?那可是哥儿们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私房钱啊!”杜三儿又凑到了吴永成跟前。心虚地问道。
“嗯,应该差不多吧。三儿,你放心,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拉着你去做地。”吴永成站起身来,拍了拍杜三儿的肩膀,真诚地对他道。
“奥。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反正就是赔了,哥儿们我也不怨你。你就别操那闲心。”杜三儿有了实底,反倒嘴又硬了起来。
吴永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是你子操闲心了,还是我多心了?有你这样的吗?!
还没等吴永成讥笑杜三儿几句,文涛耷拉着脑袋一个人进来了。
“二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吴永成见文涛脸色不对,连忙迎上去问他。
文涛垂头丧气地坐到床上道:“你二嫂那个臭婆娘,她昨天中午的时候,就跑到家里把什么都和我妈了,把老爷子气得够呛,让我马上回去呢!”
“二哥,那咱们明天就回别再把老人气出个什么毛病来。”吴永成马上安慰文涛:“这停薪留职的事情,你可以慢慢和老人商量,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着急不得地。”
“唉,也只能这样了。”文涛到这里,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对吴永成:“对了,永成,你二嫂,昨天下午的时候,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是你们一个村里的老乡,跑到我家去找丽丽了,不知道和文丽了些什么,闹得文丽到了晚上也一直情绪很不好,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事情?!”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还是我一个村的老乡?这会是谁呢?难道是李琴找到北京来了?
吴永成的头一下子就大了:李琴这个时候跑到文丽家里,那不是添乱吗?!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别是想和文丽挑明关系,搞什么p地
“二哥,你还有什么东西在上海要卖地没有?要不,今天下午你和三儿到街上给家里人买什么,我下午再到我那个同学那里告个别,明天一早,我们就坐航班赶回北京。”
李琴的突然出现,马上就让吴永成乱了阵脚。
虽然,他也知道李琴那个女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做出来什么不利的举动,可女人心、海底针,谁也难以摸清楚她们心里到底再想着什么。
或许李琴认为事情现在已经处于明朗化了,就想以成这个吴家的大孙子,为自己争取一什么名分呢?!
这个可能性不存在的!
吴永成在前世的时候,有关这方面的报道也不是没有听过啊!
“怎么,几位哥哥,这就着急着要走吗?!”刘军听他们明天就要回去,进来劝阻他们:“你们这才来了不到两天地时间,也没有好好玩一玩,走就走啊?再住个三、五天,我给你们介绍几个里地新朋友,再走也不迟啊!”
可是除了杜三儿之外,文涛和吴永成心里都各自装着满腹的心事,哪还有什么闲心再留下来,认识什么里地新朋友?!
特别是吴永成现在,他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回北京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可那会儿的班机不多,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五多了,哪还有什么直飞北京的班机呢?!
晚上的时候,刘军又在锦江饭店设宴,为吴永成等人饯行,韩福平闻讯也赶了过来。
宴席上,韩福平也对吴永成这么来去匆匆感到不解,一再挽留他多住几天,哪怕一天也成,最起码让他也尽一尽东道之谊,要不然,其他的同学们知道了,非臭骂死他韩福平不可!
奈何吴永成已经是归心似箭,满桌丰盛的宴席,如同嚼蜡一般。
心猿意马地结束了告别晚宴之后,又度过了难眠的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刘军就把吴永成他们一行三人,又送到了飞往北京的班机上。
上午十多左右,吴永成和文涛与杜三儿分手之后,各怀心事相跟着回到了文家的大院。
望着熟悉的文家大院,吴永成此时又觉得是那么的陌生,他仿佛看到了文丽满脸怒气地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