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霞父亲的直接过问下,徐保等人侵害国家利益的这子,由于受到了T;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市纪检委方面马上掌握了大量确凿的证据,在向市委有关领导汇报以后,根据领导指示,把这起案子在第一时间,移交给了公安、检察机关,进入了司法程序,由他们接手、继续案件下一步的侦察工作。
此时,远在香港的徐保、张初等人,还不知道家里所生的一切。当时也没有手机、网络等这些先进的通信工具,再加上T门所开展的一切调查、侦破活动,保密程度极高,所以当他们接到公司有急事、让他们几个暂停手中的业务返的通知时,也没有产生其他的怀疑、和引起他们的一戒备之心,几个人带着港商送给的大批礼物,兴冲冲地满载而归;结果乘坐的飞机刚刚在机场着6,他们还没走出机场,就被早已等候的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强制地请到一般人不知道的地方、“喝茶”清楚去了。
徐保、张初、黄悟等三人,损公肥私胆子不,可一进国家专政机关的大门,就傻眼了,没有一个人能算得上是硬骨头的“钢铁战士”了。他们看见自己的一些犯罪证据,已经被人家掌握了不少,为了争取主动、减轻自己的罪责。还不等公检人员怎么开始攻心审讯地方法,就一个个地抢着向办案的工作人员坦白,并把罪极力推到其他两个人的头上,力争能使自己得到政府的从宽处理。
就这样,不到半天的工夫,改革开放后、TJ市起涉案金额过百万元的经济大案件,在徐保、张初、黄悟三个人的积极“配合”下,基本案情已经得到落实。除了与其他涉案人员的进一步对证外,此案件就可以算是基本告破了。
根据他们地坦白交代,这起案件没有牵涉到公司的其他人员。从去年这个公司刚刚建立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在TJ某大学内燃机研究所工人王大雪的牵线下,与这家香港公司接上了头。并通过与这家公司生贸易行为、损害国家利益,进而达到损公肥己的目的。到目前为止,他们三个人通过王大雪,已与这家公司签定了十余宗地贸易合同,使国家蒙受了经济损失达一百四十多万元。其中,光去年的进口手表一桩贸易生意,两种不同手表的差价,就使国家损失了八万多美元,折合人民币十四万多元(当时的人民币兑换美元的比价,还不是很高呀
而他们几个人得到的。也仅仅是个零头:据初步查证,港商先后给了王大雪外汇券一万四千多元。王大雪只用其中的八千外汇券,购买了彩色电视机六台、黑白电视机二十台、收录两用机十八台、电冰箱三台、洗衣机十三台以及自行车等物。分别送给了徐保、张初、黄悟等人。(外汇券还是真的值钱哪!要用人民币来买这些东西,那就不知道需要多少钱了!关键有些东西,人民币是买不到的!)
“吴永成、吴永成,今天中午我爸爸让咱们回家吃饭。”快到中午下班地时候,冯霞跑到吴永成他们的办公室,告诉他。
“今天不是还不到周末嘛,怎么你爸爸想起来让咱们回家吃饭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吴永成感到有些纳闷。实习期间,除非有什么重要地事情。他是尽可能不到冯霞家里吃饭的。做人得有骨气呀!这也是他做人地原则!
“别瞎捉摸了。我爸爸从来不会为吃饭这种事情给人打电话的。他总是革命同志嘛,不要搞那些请吃、请喝的庸俗活动。这么一整,挺纯洁的同志关系,就变得俗不可耐了。这种风气不好!我估计他是今天心情特别好,才给我打电话让我叫你的。不定是为你提供了了那条重要线索、可组织上因为一些原因还不能表彰你,所以就在家里设宴犒劳你呢!你可别不去啊,那样的话,可太扫老爷子的兴了。”冯霞郑重其事地提醒吴永成。与吴永成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冯霞也越来越了解吴永成地性格了:别看他平时挺随和的,和谁也是乐哈哈地;可要是触及到他心里的那条底线,别看他嘴上不什么,行动上却是谁也劝不动他的。刘艳那天在学校操场上和她的那句话,她这会儿才算真正理解了其中的深刻含义。所以她现在对吴永成尽可能地不使自己的性子。
吴永成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其实他心里并不在乎什么表彰不表彰、犒劳不犒劳的。这倒不是他的觉悟有多么的高,一方面他是可惜国家损失了的那些外汇:国家现在本来就不富裕,特别是缺少大量的外汇用于进口所需要的技术和设备;另一方面,他在前生的时候,就特别痛恨那些利用职权贪污腐化的官员们,每每和人闲谈起来这些事情,也是对他们深恶痛绝。这也不定是他自己官位微、就没有机会捞一油水的心理变态吧。反正表现得有过于极端。
“来,吴,我代表组织敬你一杯。”冯霞的父亲举着一杯高度的茅台酒,高兴得对吴永成:“要不是你这个年轻人心细、有着对革命高度负责的精神,市委也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揪出这几个害群之马;那国家的利益,不定还要受到更大的损害呢!现在市委因为一些的其他原因,目前还不能对你进行大张旗鼓的表彰,我这个老头子又不想亏待了你,那就只能用这种形式,来表达一个老党员对你的感谢了。”
“伯父,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嘛!我可当不起您的这一杯酒。”吴永成连忙站起,“再,我也不会喝酒啊!”自从去年和那个日本人佐茅台而醉酒差出事
永成就下定决心,绝不再沾酒。
“要不就喝葡萄酒吧,这个不醉人的。”冯霞拿起摆放在她们面前的葡萄酒,准备给吴永成添一。她也知道吴永成不喝酒的原因,现在想起来心里更佩服吴永成的决心了。
“那不行!葡萄酒那是娘们喝的东西。男人哪有不会喝酒的?”冯霞的父亲虽然位居高干,可还没有改掉战争年代养成的爱喝白酒的习惯,不管别人背后他粗俗也好、农民习气也罢,反正就是中意这一口!而且还是酒的度数越高,喝起来越能喝出感情来。
“吆,这才叫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大中午的,家里就大摆宴席了?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要来哪?”就在吴永成左右为难的时候,门外大惊呼的进来了一个人。
“表姐,你怎么来了?也不打个电话。真是太让人意外了。”冯霞一见来人,高兴得站起身来,扑过去就亲热地搂住了她的表姐。
来人正是冯霞香港的表姐亦心。
“还有我呢。怎么就不欢迎我啊!”亦心的背后,钻出来一个提着大包包、打扮得油头粉面的年轻人,不用问,大家也知道,他是亦心的贴身跟班亦意,一个为了爱情而契而不舍、甚至于连名字也改了的大情种。
“亦意,欢迎你再次回来。”吴永成乘机离开饭桌。迎过去帮着闻声而来地公务员李,接过了亦意手中的东西。
“谢谢你啊!你是哪个、哪个奥,你是那个妹夫吧?”亦意一时记不起吴永成的名字了,情急之下,干脆来了个含糊应对,还能乘机和冯霞家套近乎。
“去,你胡什么呢?!”亦心和冯霞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了口。不同的是,亦心有气恼得脸顿时沉了下来;而冯霞却是羞得脸红彤彤的。
“心心。一路累坏了吧?霞霞,你先带着你心心姐去洗漱一下,然后过来一起吃饭。”冯霞的母亲急忙出来打圆场。心里却在责怪外甥女不懂事:挺大的个闺女了,走到那里都带着这个花花公子,这像个什么样子呀?!还满口胡八道的,一家教也没有!干脆也懒得搭理他。
“亦意兄。这次回来有何贵干哪?”吴永成也学着港台称呼,文诌地问他。他对这个别人眼中地“花花公子”还是有好印象的。那次在学校里仅和他见过一面,就觉得这个年轻人,除了打扮有些不合国内的时潮、和对爱情有特殊执着外,其他方面倒是挺实在的。他喜欢和实在人打交道。也许因为他自己的前生,就是个大实在人的缘故吧!正所谓惺惺惜惺惺、同病相怜吧。
“不瞒老弟,这次主要是家父看见国内地形式越来越好,打算在国内也开辟新的业务,让我再回来对国内的一些企业和行业,仔细地进行考察、考察。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合作伙伴,在那些项目上可以展。”亦意一本正经地。
吴永成听到这里。心中一动:鱼湾村的那个贸易公司要想有大的展,光靠在国内的打拼。恐怕以后是难有大的作为的。因为你那里地下资源没有,地上人才奇缺,又处在内6省份的腹地,离港口距离太远,和人家南方省份地乡镇企业没法相比,可不可以挂靠港资,来求取进一步的展呢?十年后,港资合作企业可是大走鸿运地呀!
“亦意兄。不知令尊想在那些行业展哪?对准备合作的伙伴,有什么具体地要求没有呢?比如。这个注册资金、规模方面、技术含量、专业人员的配置等。”吴永成试探着问了一句。实在的,就目前的鱼湾贸易公司实在是一个公司,在那些想要来大6寻求合作的港商眼里,估计连个虾米也算不上,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对等的合作关系。所以吴永成再心有天高,也不敢侈望能和他们平等合作,而是只抱了一个能挂靠上就心满意足的打算。
“你们两个又在那里瞎嘀咕什么呢?吴永成,你也不陪着人家客人进洗漱间去擦把脸、赶快吃饭?有那么多的话要吗?什么时候不能话呀?!”
还没等亦意回答吴永成提出地问题,冯霞陪着亦心就已经洗漱完毕出来了,见他们两人还站在那里,佯作嗔怒的样子,催促吴永成。
晕,这是你家呀,我算哪门子地主人,有什么资格带人家去洗漱?再,洗漱间不是你们一直在占用着嘛!郁闷。
幸好公务员李过来给吴永成解了围,招呼着亦意进了洗漱间。
“表姐,你和这个亦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怎么他老跟着你呀?那次你不是,你们两个就不可能有那种关系吗?”趁着亦意不在,冯霞好奇地问亦心。
“是啊,心心,你也老大不少的了,别老是挑三拣四的,有个差不多的,赶快成个家吧。老是**后面跟着一个什么关系也不是的男人,算怎么一回事哦呀?以后你还怎么再找婆家?!你妈妈是咋想的,她怎么能放下心来吆?!”冯霞的妈妈实在忍不住,冲着外甥女开了口。
“这样挺好的呀!至于这个亦意,他这次来大6,还真是来办正经事情来了。他家和我家是多少年的世交了。他爸爸这次让他回来,就是看到大6这两年的形势比较好,准备把一部分业务放到大6来展。正好我也打算自己在大6办个公司,他父亲知道我在这边比较熟悉,就把亦意交给了我,让我们相互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