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知自己瞒不过聪明过人的皇上,欲敛容回答,忽有一只利箭迎面破空而来。朝修微妙侧身,躲过一箭的同时,一手夹住了箭身,看着上面绑着的纸条,脸色霎时阴沉许多。
匆忙拆开来看,倒抽了一口冷气,将箭身一折,咬牙切齿道:“拓跋朝阳!”
“三,三王爷……”刘喜的声音颤抖好几分,“他怎么会出现?”
“只怕冲着芳蝶来的。”朝修沉默半晌,走入夜色,“刘喜,回宫。”
----------------------刘淇受难日------------------
这个死变态!怎么每天都要对她进行ing骚扰,啊,她要崩溃了!
“喏,干吗不过来坐啊,你都来回走了一个时辰。”
拓跋朝阳兴致盎然地看着这名小女子毛毛躁躁地在屋室内来回踱步,好意提醒道。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刘淇大力一转身,凶狠对上他,“我一坐上这张椅子,你不把我扑到才怪!”
“哦,”拓跋朝阳若有似无应道,沉默半晌,忽一脸迷惘问道,“拓跋朝修,就这么好吗?能让你们这些女人不顾一切地为他!”
“哗——”刘淇脚步戛然而止,蹲到他面前,细细扫量一番,忽嘴角扯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喂,你是不是嫉妒我老公人气高,女人缘好,所以绑架我?”
眉微微一挑,叉腰解释道,“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的话,你更应该放了我。因为只有我回到他身边,才能管得住他,有人管他了,自然就没有人和你抢女人,你说对不对?”
“说爱我——”刘淇刚讲得眉飞色舞,他一双铁臂就忽地绕上她的腰身,往怀里紧紧一收,整个头便埋进了她的怀里。
“等等,你这个色狼,放开我!”
刘淇手忙脚乱挣扎,那胳膊只收得越紧。对着他的大脑一记暴栗,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只口中仍细碎呢喃:“拓跋朝修,就这么好么?”
刘淇怔望他脆弱的表情,停止了挣扎,思忖片刻,毫不犹豫回答:“嗯,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吗?”他的声音飘渺地不着边际,仿佛透过她在质问另一个人。
“嗯,他比我的命还重要。”刘淇用力点点头。
“是吗,竟然比命还重要!”
拓跋朝阳一把推开她,顺势握住她的薄肩,凌厉的目光对上她,“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比命重要法?”
扭头往门外,面无表情喝令道:“来人。”
重新将头转来,嘴角漾开一朵诡异的笑:“天下第一庄,杀手如云,富可敌国。只要我手中轻轻挪动一个棋子,就会给拓跋朝修带去无尽无穷的麻烦。当然,现在我动不动手中的棋子,可全要凭你的表现。”
说罢,双击掌,一群仆人从门外抬进一个四方的桌子,桌子中间圈出一个洞,桌角分别画出四条白线,一名仆人手中拿了个竹篮,篮子里面放满了竹编的圆球,另一名仆人手中举着一根削得颇为光滑的木棍。
刘淇挑挑眉,不解望他:“这是什么意思?”
“玩游戏。”拓跋朝阳从容拿起一个竹球,放置桌角线后,举过目光,俯身平视将脑袋、目光、竹球放置同一水平面,对着洞穴轻轻一顶。那球面稳稳当当落进了洞口。
刘淇很想笑,这个不就是古代版的桌球么,想拿这种玩意难道她天才刘淇?压抑地看着他,“你不要告诉我,咱们就玩这个?”好弱智啊!
“对。”拓跋朝阳邪肆地勾勾唇廊。
“游戏规则。”刘淇拿起竹球在手里掂量片刻,问道。
“同我刚才一样,往那洞里射球,只要你一个没中,我手下的杀手便在一个地方掀起杀戮,金召国如此之大,若真到了那时候,只怕拓跋朝修会忙得焦头烂额了,这回你可要好好玩哦!”
竟然把人命当游戏玩!这个变态。刘淇一撇嘴,不屑道:“知道你与拓跋朝修的差距在哪里吗?”
“哪里?”
“他有仁爱之心,而你没有!即便他不是皇上,他都不会不管百姓,而你同身为拓跋氏,竟然对你们皇族的子民痛下如此杀手!”撩一撩自己的前额,讥讽道,“想来,清风寨一事的幕后黑手该是你了吧?”
拓跋朝阳惊愕望她,忽又明了一笑,“拓跋朝修选的女人,果然都如他一般聪慧过人。”
“非也……”刘淇举过目光,俯身,目光对齐竹球、洞穴,“是我选择他!”忽又话题一转,“开始了么?”
“开始——”拓跋朝阳饶有兴致望她。
目光丈量,足竹球、木棍、洞穴,三点一线,一百八十度角,这个角度射进去,一定不会有问题。手中的力道轻轻一运,顶上竹球。那厮匀速飞快滚去,忽在中间的路程,骤然打了几个急折弯,速度亦加快好几分,如一阵风般旋出桌子,直直坠落地面!
怎么回事!
刘淇用力直起身,不敢置信望他,沉默片刻,忽愤怒吼道:“你竟然给我使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