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姿容果然绝色倾城,怪不得一向精明的拓跋朝修会做出如此蠢笨的事情!”
一阵吵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刺激着刘淇的脑神经。动一动身子,下体的疼痛还未散去,可是脑际的胀痛正以另一种方式吞噬自己的所有感觉。
这是什么地方,这群人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般不折手段地追捕她……
“主人,她动了……”
清脆的声音自耳畔欣喜若狂地响起。
“你们都出去吧。”
淡若飘渺的声音落下,便有轻微的和门声响起,屋室里重归宁静。
刘淇晃一晃脑袋,用力睁开眼,被扑入眼帘的这张脸着实吓了一大跳。眼前人如谪仙一般,那细致的远山眉,那鲜红的薄唇,那丰润的面额,凑在一起,如同画中走出来一般!
“你,你……你是谁?”
只是不敢相信,长得这么美的人竟然想对她企图不轨。
“别害怕,”那人靠近她几分,“我只是想用你换回我夫人。”
“你夫人?”刘淇用力眨眨眼,一脸迷惘。
“芳蝶。”
他优雅坐到她身边,带着些兴味打量刘淇。
刘淇开始头皮发麻,整个人一怔一愣——这个人的动作,气质怎么跟她亲爱的老公这么像!但是等等,芳蝶?不是那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夫人,她亲爱的老公的初恋情人!这是什么情况!
眉微微一挑,不屑觑他:“你想用我交换芳蝶?可是你别忘了,他可是一国之君,哪容得你这般威胁?”
“那要看你在他心中值多少斤两了。”那人一副万事了然于心的模样,“而且据我所知,你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相当了得,他竟然为了你,毁了一世的英明。”
说罢,兴致盎然地捏着她精巧的下颚,用力带来,思忖片刻,垂眸道:“你长得跟我夫人可真像。”
“像你个头,放开我!”刘淇挥手用力将手打落,凶狠瞪他。
“真不明白,拓跋朝修有什么能耐,能让你们这些傻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死里掉,即便聪明如我夫人!”
说完,目光里竟然闪过一抹冰冷。
刘淇深深打了个冷战,“你别企图用我威胁他。我与他已经分道扬镳,你不可能威胁到他!”
“是么?可不尽然哦……”
话音刚落,一手已伸向她襟口,紧接狠狠一拉,将她衣裳带下的同时,“嘶——”地扯出一条衣料,捏在指尖炫耀道:“若他真得不来救你,那只能有你来替代我夫人伺候我了!”
刘淇脑子“轰——”地一声作响,慌乱地按住散落的外裳,连连向床内坐去几分,牙齿在咯咯打颤,“你,你这个变态!变态得令人发指!”
“哦?还有更变态的呢,你还想要么?”
说完,上身躺进床,拉住她胳膊狠狠一扯,垫到自己身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拓跋朝修的女人,我还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你——”刘淇眉一凌,忽一口用力咬在他手上,乘其走神间,提脚凶狠往他腹部一踹,借着反弹的力道一个翻滚,逃出了他的压制,刚要拉着狼籍的衣裳冲出门口。一把剑已横向了自己的脖颈。
“这份胆量跟我的芳蝶有得一比。”剑绕着她的脖子走一圈的同时,他已悠然绕至她跟前,舔一舔被咬伤的手臂,继续道:“不过,既然我能夺走芳蝶,同样能夺走你!”
说完,将那条布料往门外一扔,冷冷道:“告诉拓跋朝修,柳飞琴这个女人,我拓跋朝阳要了!”
“是,主人。”
门外有人捡起布条,恭敬应道。刘淇的心头咯噔了一下。
拓跋朝阳!等等,同个姓氏!甚至,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再等等,他说什么,他夺走了芳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朝阳瞧出她眼底的迷惑,诡异一笑:“你很快便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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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终于找到您了!”
刘喜看到正大剌剌向西厢房迈来的朝修,几乎要泪奔了!
“你不是跟朕许久了么?”朝修龙颜不悦,仓促推进门西厢房的门,仍寻不到她的瘾子,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又跑哪里去了!白天这番折腾,难得她还有那样的力气!真该好好惩罚!
“皇上,您是不是在找柳主子?”
见被无视,刘喜讪讪凑近,一脸讨好道。
“你怎么知道?”朝修凌厉地目光砍向他。
“这个是柳主子托奴才交给您的,她说她在京城等您。”
说罢,毕恭毕敬地递上了银镯。
“在京城等她,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朝修拧紧了长眉。
“她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刘喜按部就班地回道。
“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朝修干笑了几声,拉下脸,“你当朕是傻子。准是她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得话!”
想起白日里的一切反常,朝修刹那间明白了所有,提起刘喜的衣襟,威仪道:“她现在在哪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