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王伦和思雅还是继续承接着那样的凉风,不一会,又是有些迷糊了。觉得这样子睡着不合适,也是不愿意再是这样两人一起待在外面,又是各自请辞。分别的时候,还是没有多余的话,和着那样安静的夜一般,只是有着些动作。
小心翼翼地合上木门,王伦也是唯恐那样的声响惊扰了旁人,甚至不愿意和着思雅的会面让人觉察。即便是没有什么,但他就是不愿意被人知晓,或许,只因为那样的时刻,他只想着两人分享。
不远处的瓦房,黑暗中,一些欺负老实人的举动还是继续着,那样的人儿夜没有什么顾忌,一直以来的安全,给了他们很大的信心,夜不觉得会是被发现,尤其是那样靠着石子通报,更不可能被发现。
他们只是把旁人当作傻子了,也不曾想着会是被人一直注意着,甚至于那样的相会频率,都是被人把握着了。偶然时候,那样知情的老人家一个人忙碌着,许是想起了那事,又是蓦地吐了口水,骂上一句“奸夫**”,旁人听着,只觉得糊涂。
欺负老实人,惹着那样的风流事,总是没有好下场的,现在正是得意的那奸夫**,很快也是遭了报应。那样的报应,来得很是突然,也很是巧合,冥冥中,只像是有着报应一般,涉事的人儿,都没有能够逃过。
那被绿的老实人,终于是发现了那事儿,不是因为旁人的提点,只是因为巧合,恰恰是那样突然的现实,身心,都是受到重创。他还是记得结婚时候的幸福,妻子那样的容颜,只是一般,比不得镇子上偶然见着的丽人,但那是他的妻子,他也以为会是一直平和地过下去的。
那样的一天,南镇的天气有些泛阴,有着云层积攒,但又没有下雨的意思,就是那样的阴沉,一直延续着。不知怎么,还是在镇子上工作的老实人,就是觉得有着心事防扰,一直是静不下心来,手拿着修理工具的人儿,工作攀扶上下,都是觉得有些恍惚,只像是有着什么事儿发生一般。
他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况,说是身体不适,但又不像,那样的恍惚,确实是有些突然,尤其是没有别的症状。心里兜着事儿,但他不敢确定。喝了些水,又是休息了会,他再是工作着,但那样的状况,还是持续着。
即便是随同的伙计,也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不一,很有些勉强的感觉。还以为是病了,但一问,又不像,只说是有着些不安稳的感觉。那感觉来得突兀,又是说不清。这样的说法,即便是一起的伙计,也是有着些寒碜,像是想起了什么的说法,小心翼翼地说了句,怕是家里出事了。
这样的话说出,很有些风险的,说不好,分分钟反目成仇,但那伙计,就是那样说了,没有什么交浅言深的想法,就是坦然。或许,还真是从那老实人身上,感觉到了那样的气息吧。说不定,乡里总是有着些忌讳的。
那样的话说出,即便是那老实人,也是有着担心了,本就是有些不安的情绪,更是被刺激着了。纠结了会,他还是选择了请假,当然,也不算请假,只是在下班后处理完些事务后,才是连夜返乡。
那样的匆忙,即便是有些说笑的伙计,也是有着呆滞,他还是没有想到对方那般的反应,刚刚说着的话,是不是太过了。或许吧,他不太确定,事实上,他也是后悔了,甚至于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就是说出那样冲动的话。
那一路,老实人没有找着合适的同伴,只能是找着辆自行车,就是挂靠着手电筒,就是连夜骑行返乡。这样的时候,返乡,他没有和着旁人商量,无论如何,自从那一刻心绪起,那样一种惶恐的心,就再也止不住了。
骑行着,老实人很是心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担心着什么,那样的顾虑,从伙计说出起,他就自觉得确实是有着什么发生了,是在家里么,也只能是在家里了。隐隐的,他的内心更是急促了,甚至,似乎是“期待”着什么,但很快又是否定了。
南镇通往叶敬的路,临近街道的地方,本还是有着高耸的路灯的,但就是被一些的人儿砸碎了。出于什么的目的,不好说,但那样的人,确实是变态。同样的,政府的人儿,也是惫懒,一道细密而疏松的铁丝网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偏偏就是没有处理着,就是留下了那样的祸患。
尤其是在黑夜里,那样停摆的路灯,又会是造就了多少的罪恶呢。不要小看了那样的灯光,在夜里的时候,除了那些惯犯,大多的作恶人儿,都会是被那样的灯光慑退的。恶心一起的胆气退去,自然就没有犯事的心。
行得很急,那样停摆的路灯和着黑暗的环境,都没有妨碍着老实人的急行。在那样的黑暗里,他只是沿着那省道行进着,微弱的手电筒灯光,只能是稍微指引着前路,很是勉强,但他不在乎了。
这样的夜路,确实是不安稳的,即便是沿着固有的道理行进,突兀地黑暗,或者是偶然的拐弯,环境的变化,都是没有能够把握住的。这样的夜里,即便是迷途或是错过了,都没有能够很快察觉,还是继续着行进,甚至一直继续下去,再也没有办法返回。
那些的传言,在夜里想起,很是悚然,但那老实人,不在乎,即便是幽暗的环境,也不能使得他惊慌,他只是要回家,无论如何,都是要回家。那样的念头执拗着,甚至于,他连基本的路况都不看了,就是一直沿着道路行走着。
就是那样不停地行进着,独独陪伴着的,只是自行车的嘎吱声,路边,即便是鸟虫鸣,都是没有了,但他还是继续着前行,那样的状况,他也是不在乎,只是想着,再快些。
这样的夜,总还是有着人儿不眠的,即便只是在白天里和着老实人有过说笑的伙计,在这样的夜里,也是无眠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睡不着,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但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又是没有能够清醒。
那样的迷梦里,他只是见着一个一直骑行着的人儿,那人儿不曾回头,只是骑行着,他知道,那人儿是自己相熟的。想要喊停,但又不能够发声,只能是看着那骑车人远去。但那样的背影,看着,他知道,那人儿,再也回不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