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多小时的王阿贵却看到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那女人竟然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巨石边缘——她要寻死!王阿贵迅速抬起步枪对着女人身边就是一排乱枪,打得她身边碎石纷飞,女人愣住了,接着哇地一嗓子斜着腿瘫坐在石头上捂着脸放声大哭——她最后一丝耐性和意志被磨得精光。
如果王阿贵不在,女人可能会被逼得想方设法也要下去或者自杀,但偏偏王阿贵在,带给她一点微弱的希望,而人哪怕有一点希望都不会放弃,就在这矛盾的心理下,女人的防线逐渐崩溃了。
高级警卫再受过严格的训练、再冷酷而坚强她也是一个人,也是一个感性的女人,当冷酷而坚强的一面黯然退去时,她自然会显露出她柔情和软弱的一面,像一个普通的小女人一样绝望地放声痛哭,女人终究是女人!
王阿贵咬着半拉兔肉,光着膀子光着脚、一边吃着一边拿起一捆绳子和八一刺走到峭壁下,该把她救下来了,不然人崩溃掉就彻底完了。
“女人,等着我,我从后面绕上去从上面放绳子下来,你再等一会儿啊。”王阿贵站在峭壁下面喊道。女人顿时不哭了,愣愣地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再坚强的警卫此时也是个怕死的小女人。
“这才乖嘛。”王阿贵迅速向后面的土坡跑去,二十分钟之后,王阿贵踩着松软的黄泥站在了悬崖顶部。他找了块突出的石头将尼龙绳固定紧然后把另一头抛了下去。
女人站起身来,瞪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了看王阿贵又看了看那条绳子,终于一咬牙双手握住了绳子,王阿贵在上面拽,女人在下面登,十几分钟后,王阿贵拽住了女人纤细的胳膊。
...
“上来吧,我和那群人不一样,我只是个幸存者。”王阿贵一脸真诚地看着女人的眼睛,面不改色地撒着谎,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必须先搞定她,搞定她再找伊丽华就容易多了。
女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配合着王阿贵爬上山顶;当女人爬上山顶的时候王阿贵愣了愣——娘类!这娘们个子太高了!一般高到这个地步的女人都不会漂亮,这该不会是个丑八怪吧?英雄救丑可不是王阿贵愿意的。
女人全部登上山顶时双腿一下子软了,不顾大雨倾盆就那么软软地跪在在山顶的淤泥中,眼睛愣愣地瞅着王阿贵,修长的身姿摆出一副柔美的样子,坚挺而饱满的双胸、纤细而柔弱的腰身,虽然在漆黑的夜里,却仍然显得无比诱人,这让浑身湿漉漉的王阿贵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这女人死活不开口,还真让他没办法。
女人慢慢地爬起身来,好像要妥协一样,王阿贵傻不拉矶的还想帮她一把,没想到突然间她秀美的身子动了,接着人影一晃疾如闪电、形如鬼魅般地扑向王阿贵,还没待王阿贵反应过来女人的手已经拔出了王阿贵腰间的八一刺,等他反应过来后,八一刺已经捅到了王阿贵的左胸——好快的速度!这个速度连钢索都达不到!
经过这小半年的训练,王阿贵已经能在钢索出手的时候躲开他的攻击,虽然离还击还差得远,但是能躲得开对于他这种根本没练过什么武术的人来说已经算是个不小的进步了,可是对于面前这个被大雨浇了半天的女人他竟然没来得及做任何动作,可见这个女人的速度有多快!
“捅啊?使劲捅,你今天不把老子捅死了,老子把你上下前后三个眼儿挨个捅个遍!”王阿贵瞪着女人怨毒的眼睛吼道,天已经黑透了,他此时看不清女人的脸,如果他能看清的话一定会吓一跳——那简直就是一张地狱修罗的脸庞。王阿贵抬腿照女人的胸口给了一脚,他此时正是杀心暴起,什么怜香惜玉都靠边吧,要不是要找那个伊丽华,王阿贵敢直接把她从山头推下去。
“铁布衫......铁布衫......不可能,现在没人会铁布衫。”女人躺倒在泥地里,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喃喃地说道。她明明看见了刺尖已经顶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胸口,可是却捅不进去分毫,而这个男人强壮的胸膛明明没有任何防护,怎么可能?女人原本怨毒、杀气腾腾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大雨下毫无遮拦的身躯也开始不断地颤抖。
“哇——!”一声凄厉的哭声响彻云霄,女人彻底泄气了,心中最后一点斗志和防线被击得粉碎,也许她想利用对方逃离险地、也许她想杀掉对方抢他的装备,只是现在,面对一个无懈可击的人,女人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何等弱小、何等愚蠢。
女人的双手软软地垂下、八一刺落入泥水中,瘫坐在泥泞的泥水中,任自己秀美的身姿裸露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她已经绝望了,她不相信王阿贵说的话,她以为自己还是逃不出魔掌,随便吧,随他们的便吧,愿意怎么折磨自己就怎么折磨自己吧,她已经无所谓了。
“唉,还是个小丫头呢。”王阿贵一下子没脾气了,听这声音这还是个女孩子呢,就这么傻不拉矶地坐地上哭着还真让他有气生不出。
王阿贵想了想,算了,还是先把她倒腾到山下避会儿雨吧,再这么淋下去非得出事不可。王阿贵拽住女人毫无一点力气的双臂想背她,可是自己撑满了腰女人的脚都没有离地——她得多高啊?
王阿贵无奈,只得把她重新放在泥地里,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条胳膊伸到她膝窝下想拦腰把她抱起——我的天,这女人的背怎么这么宽?这女人离远了看身材是那么纤细、修长、高挑、匀称,可是王阿贵把她抱在怀里时却发现女人身体各个部位都十分的大,比宋婉儿那娇小的身躯起码大上两号,背也宽出不少,那比例均匀的胳膊、腿、腰都比着宋婉儿粗上几圈、长上几号,而且体重也不轻——女人的个子太高了!王阿贵的小臂都没她背宽,只能用手指头扣着她的肋下勉强把她抱稳。
当女人哭够了,她低头看了看却发现自己正被那个男人拦腿抱着向山坡下一步一滑地走去,她的左胸、左肋、还有左边的腰身、髋部肌肤、大腿都和这个男人坚若磐石的肌肉紧紧地贴在一起,肌肤相接之处传来一阵暖和和的感觉。
“放......放开我!”女人有些娇羞而本能地抗拒着,王阿贵根本不搭理她,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内心的绝望已经耗干了她的力气,她修长的双手虽然推着王阿贵的胸膛可是却推不动分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可不能跑啊,再跑让我撵上可是要打你屁股的,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来找你们的,但是我和那班人不一样,我们真的来是救你们的,不会欺负你的。”王阿贵轻轻把她放下来,他看出来对方也不是傻子,对自己那套说辞根本不屑一顾,干脆实话实说吧,挑明了也好。
可是女人没听他那一套,脚刚落地,王阿贵的胳膊还没离开她的身子,女人长长的小腿猛地插向王阿贵双腿之间伸到他的脚后跟,膝盖猛地一别,双肘猛地一用力——这是个标准的摔法,她要把王阿贵撂翻。
.....
“TM的老子让你跑!让你跑!就不能给你个好脸色看是不?怎么分不清个好人坏人?非得让我打你屁股不是?”夜幕的大雨中,王阿贵扯着嗓子地咆哮着,粗壮的胳膊和一只大手上下飞舞,手掌每拍下去,就传来一声“啪”,接着是女人的哭喊声。
女人还是在挣扎,只是越挣扎越无力,此刻的她正斜趴在王阿贵的大腿上,她那双纤细的手腕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想挣扎,可惜挣扎不脱王阿贵那只胳膊的蛮力;她细腻而宽大的背部被一副强壮的胸肌和胡子拉碴的下巴死死压住;她那双一米多的长腿正紧紧地并拢弯曲着,王阿贵两条粗壮的小腿紧紧地盘在她的膝窝上,把她的膝盖扣进烂泥里;女人被王阿贵这个姿势给固定得牢牢的,动弹不得分毫,只有纤细的腰身和一对紧绷的翘臀呈现在王阿贵眼皮子底下,而此刻这对紧绷有致而又宽大的翘臀正在一个粗糙的大手下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王阿贵在打女人的屁股。
“跑不跑了?啊?!”王阿贵手不停地怒吼道,女人挣扎的越厉害下手越重,慢慢的女人哭也哭不出来声了,那对紧绷的翘臀被打得不住地颤抖。
“不跑了不跑了肯定不跑了,求求你别打了行不?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行不?”一阵空灵、悦耳的声音从女人的樱唇中传出,柔软的就像一只黄莺在轻鸣一般,甜美得就像清澈的小溪在流淌一般,女人终于放弃了挣扎,只是低着头一副任劳任怨随你便的模样趴在王阿贵腿上,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王阿贵笑了,一种征服的快感涌上胸膛,征服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成就感不同一般,看着身上不断微微颤抖的娇躯,那一米八还多的修长身材、远远看去纤细、匀称、离近了看却比一般女人粗几圈、宽几号的纤腰翘臀,王阿贵抓住女人的肩膀把她拉起,看了眼她坚挺得没有一丝晃动的胸部然后盯着她的双眼——女人的双眼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怨恨和阴毒,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眷恋、柔情、甚至还有一丝崇拜的目光——那是对强者的崇拜,女人骨子里、基因里的崇拜!
“跟我走。”王阿贵松开女人,“啪嗒”一声任她瘫软在泥水中溅得一身泥巴,头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他要看看女人是不是真的服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黑暗中、趴在泥水里的女人愣了一下,那双眼睛闪过一丝光亮后,她看着他那副坚若磐石、肌肉虬结的后背上那个龙型的图案轻柔地笑了,然后轻快地爬起,借着瓢泼的大雨胡乱拨拉了两下身上的泥水,然后一条胳膊轻轻地遮着前胸、一条胳膊护住下身紧跑两步、乖乖地跟在王阿贵身后,一副小女人娇羞的模样轻快地走着,长长的秀发也被捋到耳朵后、披散在宽宽的后背上。
王阿贵感到后面的女人彻底老实了,也松了一口气。只是在这漆黑的夜中,一个独行的男人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一个高挑得过了头、浑身赤裸的女人这种感觉可没有想象中的浪漫和性感,而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
“现在这洗干净了再进去。”王阿贵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女人,然后扭过身借着瓢泼的雨水洗着身上的泥水;女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听话地在大雨中洗着身子。
...
借着沙土洞里的火光,王阿贵忍不住地回了下头,接着就僵在了那里,洗头的动作慢慢地停止了,眼睛也越瞪越大,某个地方也开始苏醒——瓢泼的大雨下,淡淡的火光照耀中,一具有着诡异之美的湿身女*体展现在他的眼前。
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模样,乌黑及腰的长发披散在细腻如玉的肩头;凝结的发梢向下淌着娟娟细流;她的皮肤很好,细腻如玉,不似高个子女孩的皮肤常有的粗糙,但却煞白如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般个子超过一定高度的女人往往会相貌不美或者有些木讷,但是出乎王阿贵所料,眼前这个女孩非但不丑、不木讷,反而是那么纤柔、那么清丽、那么灵动。
在温馨的火光下,女孩仰着脸微微地笑着,修长的新月弯眉下一双丹凤秀目轻轻地闭着,仿佛小女孩找到了梦寐以求的洋娃娃一般幸福,任凭冰冷的雨水打在如玉的鹅蛋秀脸上。高高的鼻梁、被冻得有些发紫的朱唇晶莹有致,秀美的脸庞在雨水的湿润下散发着一丝诡异的诱惑,美得就像传说中的女鬼一般。
在这张美丽的脸庞下,是一段煞白如纸的雪颈和性感的锁骨,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臂轻柔地护在胸前,一双纤手上长长的玉指轻轻地护住肩膀,仿佛在守卫着什么一样。这双葱白玉臂下就是那看上去纤细无比的柳腰和平坦如斯的小腹,在火光的照耀下经过性感的髋骨再流向那郁郁葱葱的小树林,然后顺着湿润的枝头汇聚成一股清流继续流向那双紧紧并拢的长腿——这双腿不仅纤细而且修长,大腿白皙柔软、饱满丰盈,小腿纤长而又紧实,皮肤细腻却煞白如纸,一双修长的玉足有着玲珑匀称的脚趾,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那么邪性、那么动人心魄。
女孩的身材近乎标准的5:8黄金比例,能达到这个比例的人个子也不是一般的高,那双尺4(115cm)的秀腿远远看去修长而匀称,没有一丝赘肉和凸起的肌肉;但是王阿贵也看出来,这也是一双蕴含着劲爆力量的腿,他丝毫不怀疑哪个男人如果敢亵渎这双美若妖魅的玉腿,定然会在这看似娇弱的腿下骨断筋折。这女孩、这身材、这个头、这发紫的长发......这一切都让王阿贵想起网络游戏《神泣》中的愤怒女神伊泰安,一样的冷艳、一样的高傲、一样的诡异而邪魅。
女孩似乎毫不在意王阿贵发红的眼睛无耻地扫描着她的身体,而是轻轻地转过了身子将自己匀称得近乎完美的背部展现在这个征服自己的男人眼前,没有一丝羞涩、没有一丝隐藏——也许,被一个强大的男人征服后的女人都这么愿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美吧?
王阿贵被再一次震惊,在女孩纤长的背部竟然纹着一条乌黑、邪魅的长蛇,长长的蛇身翻舞在一团黑色的火焰之中,火焰之上飘舞着一只只面目扭曲的幽灵,仿佛在哀嚎、在咒怨。犹如幽冥再现般的纹身透露出一股九丈阴寒的邪气和冷酷,精悍的蛇头上那只血红的独眼表明它就是传说中于西北无日之所照明于幽阴的上古神魔——烛九阴!
“八荒与暗烛,火龙配九阴,原来传说是真的,还真有男人扛得动八荒火龙。”女孩微闭着双眼幽幽地说道,赤*裸的身子享受着瓢泼大雨的洗礼却丝毫不感觉寒冷。
“也还真有女人扛得动烛九阴。”王阿贵也笑了。他看出来了,女孩有些混血,不然东方女人几乎不可能长这么高还能这么漂亮;而且他看出来女孩的头发不是纯正的乌黑,而是一种少有的发色——紫黑色,据说这样的女人心狠手辣、邪气极重,比白虎还要邪行,能扛得动烛九阴的也只有这种女人了。从面相体相学来讲,一般的男人如果敢占有这样的女人会被反克惨死且无葬身之地;但是和青龙配白虎代表着阴阳调和、畅通无阻一样,如果有哪个男人能征服这样的女人,她会给他带来极强的助力。
“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后跟我走。”王阿贵的眼睛散发出幽蓝的光芒,似乎他体内隐藏着的物事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了,他的语气充满霸气甚至粗暴,完全是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对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一样有着不可辩驳的气势。虽然他知道现在有些交浅言深,他还不能就这么信任一个邪性的女人,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那种信任的感觉完全不受控制,难不成自己就喜欢这特殊的女人?宋婉儿发色泛红、性子刚烈似火,龙钰发色乌黑、性子淡若仙子,还有眼前这个发色紫黑、邪如妖魅的女孩,自己好像就和这样的女人有着天生的共鸣。
“嫣~~云。”女孩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蓝色的瞳孔散发着淡淡的紫光,冲着王阿贵回眸一笑,眉目传情间带着一股勾人魂魄的诡异之魅惑,所谓女鬼勾人,也就是此等娇媚吧?
“今后我只属于你,八荒火龙,你想撵都未必能撵得走烛九阴哦!”女孩伸出双手掬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拧干净水款款地躬下身子、钻进狭小的沙土洞。
“这算是讹上了么?”王阿贵此时回过了神,这也太快了吧?真当演电影呢?
...
天空越来越黑,大雨一直未休,凄厉的北风呼啸而过,仿佛天地间的冤魂在哭诉这惨无人道的世间;小小的沙土洞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美丽而诡异的女孩穿着王阿贵那件烘干了的迷彩服上衣坐在一堆干草上,赤裸的双腿紧紧并拢侧盘着蜷在身下,一双侧盘在一起的修长小腿挡住了女儿家的私密|处,一只纤长的大手捏着一条烤熟了兔腿,另一只手拿着一袋撕开了口的90压缩饼干,小巧的樱唇轻轻地咀嚼,不急不躁,没有饿了很久的人那种狼吞虎咽。
经过女孩简短的叙述,王阿贵明白了自己判断的果然不错,那个传说竟然不止流传于市井,还流传于江湖道。
江湖道,并不只存在于小说之中;也不仅仅是电视剧上说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一种地下势力,就像太极的阴阳两面一样配合着中央ZF维护着国家的平衡与稳定。黑社会根本无法和江湖道同日而语,充其量只能算是江湖道最底层的末枝。江湖道是中国社会特有的一种存在,而江湖道的代表就是众所周知的——洪门。
在市井中曾经流传着一个传说,只有至邪至阴的女人才能纹得起烛九阴;只有至刚至阳的男人才能扛得动八荒火龙,就像白虎配青龙一样,这两种人如果能相遇就像干将莫邪换剑联姻一样是天生的绝配。而能扛得动烛九阴的女人,绝非一般男人敢染指的,这种女人只属于一种人——杀手,而且是被江湖门派从小训练出来的杀手,就像古代的日本忍者一样,有着巨大的威力却终身得不到承认,从生到死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工具而已,听着很酷很有型,实则却有着凄惨而悲凉的人生。
王阿贵在部队里听说过这个说法,但他不是江湖中人,这个传闻也就和“能扛得动关二爷的人定然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一样都是道听途说。至于八荒火龙,当年的王阿贵还是很珍惜小命的,他可不认为自己能扛得动八荒火龙,但是自打有了母体护甲和生物发动机以后,王阿贵突然有了一种舍我其谁的气概,他突然觉得自己扛得动八荒火龙,于是就把母体变成了八荒火龙样的纹身。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传说竟然是真的,而且就像青龙白虎一般深入人心,以至于嫣云看见他的纹身后毫无理由的就敢相信他,女人毕竟是感性的,而且嫣云来自于江湖道从小受这种说法的熏陶更是深信不已;但是自己竟然也会毫无理由地相信一个陌生女人,还是如此邪性的一个女人,王阿贵突然觉得很多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
“我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我可是一个陌生男人啊。”王阿贵苦笑着转动着八一刺烤着一片兔肉,一边啃着手中的压缩饼干一边问道。
“嘻嘻!都被你打屁股了我还需要害羞么?你是我男人啊!”嫣云高兴地摇了摇头,狭长的丹凤眼中是无尽的幸福。杀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爱恨情愁,但是很少有杀手能摆脱这种命运,更多的是终其短暂的一生一直作为一个工具而存在,直到死亡,然后像件破旧工具一样被抛弃。嫣云懂得,作为一个“工具”能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可以撒娇的怀抱简直就是老天开眼了。
嫣云笑得很有亲和力、如清风、如暖月、亦如爱人的贤美,从这幅笑容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王阿贵想,哪怕是女人见到了她的笑容也想不起来嫉妒吧?
“这我信,见到你背上的纹身还有哪个男人不吓死?”王阿贵笑了笑说道,敢纹烛九阴的女人一般男人就是让他碰他都不敢碰,就像白虎女人一样,不是谁都有胆子娶回家的。
“吃了很多苦吧?淋了一天雨了多烤烤火别发烧了,这荒山野岭的发烧了可不好,明天我们的人才能过来。”王阿贵心疼地说道。进了洞他才发现嫣云的手腕、脚踝上有一道道黑紫的淤青,身上也有绳索捆扎过的勒痕和几道青紫的鞭痕,已经凝固的血液在她那煞白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触目惊心;一双修长的玉足已经血肉模糊,这是在沙石地上赤足奔跑的结果,谁下的手,王阿贵会让他用命来偿还。
“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脚已经洗干净了,不会发炎的。他们以为几根绳子就能捆住我?嘻嘻!没想到被我跑掉了,还杀了他们几个人;唉,只是苦了那几个女孩子了,多小的女孩啊受那么大的罪,可惜她们没有跑出来。”嫣云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同情和心软,可能那声叹气都是为了照顾王阿贵的心情。能扛得动烛九阴的女人果然够邪性!王阿贵看了眼嫣云那紫黑色的头发心中暗道。
“这点雨才不算什么呢,我们以前练功的时候,就穿一身单衣在瀑布下一坐一天一夜不能动弹呢,还是冬天,这才淋了多久的雨呀?不过看你光着脊梁也没事呀?”嫣云瞪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只穿一条裤子的王阿贵,那条红色的八荒火龙随着他的身体晃动若隐若现。
“嘿,这点小雨不算什么,一年四季我都是一条裤衩加一身单衣,最多冬天套件军大衣。”王阿贵说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轻轻松松挂微笑,比起嫣云的抗寒能力他差的太远了,难不成他说我有生物护甲?丢死人吧。
“真厉害呀!我男人果然不一样。”嫣云一边咬着压缩饼干一边自豪地说道,根本不在乎她才和王阿贵认识不过一个小时,可见江湖儿女对那古老传言的尊崇已经深入骨髓,“这群坏蛋,衣服都不让人家穿,真够可恶的,要不是保护那个老太太我早就跑了。”
“那你怎么这么晚才跑出来?还挨了打,值得么?”王阿贵意识到嫣云和伊丽华的感情并不深,可能只是临时被抽调过去的。
“我已经尽到心了,按照规矩老太太离开了我的保护范围我可以选择自行逃跑,而且我也不知道那老太太被关到哪了。只是可怜了那几个小姑娘,她们比我重要,受的罪也比我多多了——没办法,这就是高级警卫的命,尤其是她们这种世代警卫。”嫣云一边咀嚼着压缩饼干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沙土洞。
王阿贵看着嫣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咧了咧嘴,好像那一身伤痕都不是她身上似的。不过也是,嫣云来自于江湖道,远不如正儿八经的贴身警卫知道的多,那帮人没把她当回事,而且这么高的个子人家也许只把她当个除了能打外什么也不知道的小配角了。
“嫣云,你是打小训练出来的杀手吗?是哪训练的?”王阿贵看了看兔肉已经烤好了闻着挺香,于是递给嫣云。救人的事情不急于一时,必须等吃饱了再说。听嫣云的说法这次救人可是要潜入戒备森严的驻军点,其危险可想而知,而且嫣云也不知道伊丽华是否和她们关在一个地方。
“是呀,从小就训练出来的,是洪门训练的呢;其实呀,江湖女杀手不一定都是电视上演的那样标致,而是高矮胖瘦美丑都有的。”嫣云幸福地接过了王阿贵递给她的兔肉,仿佛他亲手烤好的东西是最香的,远胜过她保护的重要人物请她吃得山珍海味。
“洪门从北洋时代“”开始就一直在向国家重要人物提供保镖,每一个过去的保镖都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杀手,除了中央警卫团的特高级保镖外,高级警卫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来自参加过实战的部队,另外一小部分来自于世代警卫世家,大多数都是从各个江湖门派保送的保镖中挑选的。”嫣云笑了笑继续说道。
王阿贵点了点头,这和传闻差不多,真正的国家高级保镖无不来源于生死场上的骁将。古语有云:无限尊崇时,险象环生处,任何事情都是风险和收益共存,越高的位置却越是最危险的地方。杀人的方法太多太多了,古往今来的刺杀术堪称博大精深,刺客也未必都是杀手和特工,这导致警卫工作十分难做。
而只有真正从杀和被杀中磨练出来的精英才能真正称得上防刺高手,然后才有可能成为高级警卫。仅仅能打?对不起,连次级警卫序列你都进不了,钢索铁甲能打吧?却只是个团长的警卫。而且很多重要人物都喜欢任用从老一辈都担当警卫的警卫世家子弟,这种人虽然少,但都是贴身的亲随,知道的事情也多,但是这些人死得也是最惨的,王阿贵想起了代安阳说过的话——看来代家两姊妹的家世不简单啊。
“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王阿贵看着这个仿佛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傻妮子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杀手么?怎么看怎么都像个“神童”啊?
“八岁?还是十岁?记不得了,这十年杀的人太多了,直到两年前进入高级警卫序列才清闲了两年,结果又碰到了这活死人横行的时代。”嫣云嘴里叼着一片兔肉,眼睛盯着洞顶做思考状,此时可爱的表情才真正属于她这个年龄段。
爷爷的,八岁,八岁老子还拖着木棍当马骑呢。王阿贵抹了一把汗,这江湖门派训练出的杀手果然非同一般,也只有这样的杀手才能担当起国之重任。用杀手当保镖就像当过警察的劫匪和当过劫匪的警察一样,都是专业领域内一等一的高手,实践出真知,只有他们才懂得对手的心理和路数,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一颗如铁石般冷酷的心。
“老公你不用担心的,女杀手的生活不是电影小说中写得那样的,杀人不过是一门职业而已,就像那些写字楼里的女白领一样,出卖不出卖身子看个人所愿喽。我还是处女的,我的身子要留给那个能照顾我一生一世的男人呢,嘻嘻!”嫣云看出了王阿贵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但是她误会了,她以为王阿贵担心她不是处女呢,“其实我这么大的个子还是女扮男装的时候多呢,要不你检查一下呀?嘻嘻!”
“不不不,老公相信,老公相信!”看着嫣云嬉笑着就要张开赤裸的双腿,王阿贵赶忙摁住了她的腿,一会儿还有正事要办呢,这要控制不住还了得?不过这傻丫头的心还真细,就是年龄太小了点。
“你不会以为我很冷酷无情吧?”嫣云看见王阿贵只顾着抹汗了赶紧问了一句,估计能让她这么关心的人只有她父亲和她师父了吧?看来王阿贵又是磨又是诱惑又是吓唬又是打屁股的彻底解开了她严封在万年冰层下的那颗火热的心。其实王阿贵不过是捡了个巧,先是坠机又是丧尸加逃亡,然后被捕、受刑、再逃亡,大雨、饥饿、追杀、恐惧已经把嫣云那杀手钢铁般强韧的意志和冷酷戒备的警惕性磨得差不多了,王阿贵不过是压垮这堵心墙的临门一脚而已。
“不,就像你说的,杀人不过是一份职业,和写字楼里的白领一样的职业;什么人被杀,什么人去杀,都是有原因的。没人会雇人去杀一个打工过日子的普通民众吧?所以谈不上什么冷酷不冷酷的。什么是无情?什么又是有情?一切都是无常,一切都是奈何,在外人眼中你可能是勾魂女鬼,但这并不耽误你是个贤惠的妻子、慈爱的母亲,难道不是吗?”王阿贵笑了,他喜欢这女孩的阴冷中带着的柔情,就像宋婉儿那刚烈的性子绽放出的温柔一样动人心魄。
“嘻嘻!你说的真好哦!比我师父说得都好,她个老顽固,就是转不过那个弯弯绕。”嫣云乐呵呵地拍了拍巴掌,就像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一样爱闹腾,“勾魂女鬼,我是聂小倩呀聂小倩,嘻嘻!”
“不过,嫣云,咱先说好了,我可是有正房的,咱可不兴小三那套。”王阿贵开始头疼这姐俩以后怎么相处,这女孩看着笑的挺柔情万种,那只是在自己面前,在其他人面前保不定是什么样子呢,别到时候惹急了把宋婉儿打一顿可就麻烦了。
“无妨,咱江湖女子都很守妇道的,我喊她姐姐就是了,侧室要有侧室的规矩,我懂的。”嫣云很不在意地继续咀嚼着手中的兔肉。江湖道中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江湖道上的女人要比市井中的女人更懂得这个规矩,同样的,她们也比市井中的女人更能适应这个末世。
“差不多吃饱了吧?我去给你找条裤子穿,然后把摩托车推过来,咱去救人。”王阿贵看嫣云吃得差不多了说道。
“不要!我不穿他们的裤子,我穿你的,还有你的鞋。”嫣云撅起嘴摆出一副撒娇的样子表示自己不愿意。
“哎哟,糊涂了!行,吾去也。”王阿贵一拍脑袋暗道自己真糊涂,怎么能让自己媳妇穿其他男人的裤子呢?就是死人的也不行。
“郎君啊~你快~去快回吧,嫣云那~在这里~盼着郎君归啊~......”嫣云伸出兰花指摆出一副唱戏的样子笑嘻嘻地看着王阿贵,清脆而又灵婉的声音唱着改编得《杜十娘》还真有那个样子。
“娘子稍~等片刻~夫君去去就回~”王阿贵做出个踏罡步的样子笑道,嫣云还真会配合,宋婉儿就不搭理他那么多,宋婉儿比较鄙视古代的那种说话方式,从来都不和王阿贵唱戏。王阿贵唱罢抽出54手枪,一头扎进了大雨瓢泼的无尽黑夜。
...
嫣云把手伸出洞外洗干净了手上的油和饼干渣,轻轻地拿过那条八一杠,七斤多的八一杠在她细长的手掌上翻了个圈,就像一段树枝般轻巧。嫣云擎起枪对着外面的黑暗瞄了一下准星后轻轻地笑了一下,看样子对王阿贵的修正结果很满意。
接着嫣云拿起退掉的弹夹,清点了一下子弹然后给步枪上膛,接着“哗啦”一下拉动了枪栓,于此同时,她那张亲柔的笑脸突然变得狰狞、阴毒、煞白,犹如修罗般恐怖,就像勾魂女鬼勾引人时笑若天仙,准备吃人时却狞若修罗;她把枪放在白皙得像纸一样的大腿上,发着紫光的眼睛仿佛穿透了无尽夜幕般射向远处,那里,她的同伴正在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直到摩托车的轰鸣声停在沙土洞外时,嫣云狰狞的脸庞才变成刚才那一幅亲切柔和的微笑。
“95式用的怎么样?”王阿贵放下两条步枪和一个95式弹夹,然后飞快地脱鞋脱裤子,看着嫣云若隐若现的黑色森林王阿贵只能用眼睛看看而已,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办,至于鱼水之欢,还是到有了空吧。
虽然王阿贵已经支起帐篷很久了,但是却依然能够做到心无旁骛,每一个活到今天的人无一不是自控能力超强的人,这一年多来又是人又是鬼又是活死人,每一个幸存者面对的东西都太多太多了,没有自控能力的人早就被无情地淘汰。
“嗯,可以的。”嫣云接过王阿贵的裤子和鞋飞快地往身上套着,其速度之快就像她刚才出手的一刹那,动作让王阿贵有些眼花缭乱。
“你有多高啊?”王阿贵系上鞋带后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在 嫣云的大长腿上变成了七分裤、44码的军靴嫣云那双匀称有致、白皙瘦长的脚穿上去竟然刚好合适;一米三高的沙土洞中,嫣云只能坐在地上换衣服扎武装带。
“你猜呢?”嫣云插好弹夹扎好马尾辫,拿起95式步枪冲王阿贵嫣然一笑:“出去比比个子?”
“算了吧。”王阿贵想起来钢索和叶清儿亲热的样子就有些哆嗦,队伍里最高的就属程飞了,18cm的个子,这个嫣云别看是个女人,估计一米九都不止,长这么高的个子竟然还这么漂亮也真难为她了。
“190cm呢,赤脚的,想不到吧?和世姐张紫琳差不多呢,比你高一个头,嘻嘻!。”嫣云已经站在洞外了,伸出手递给王阿贵。
“好!老郑家以后终于可以摆脱矮个子了。”王阿贵拉着这只比他的手还长半个指节的玉手钻出了沙土洞;嫣云的个子让他想起中国第一位世界小姐张紫琳,当年这位身高186cm的世姐凭着其知性、美貌和完美的身材比例俘虏了万千粉丝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