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低下了螓首。唐小州望着粉面含春,未刻意使媚,便已十分诱人的童晓晨,一怔之间,脸便胀红如柿子一般,张口结舌,却一时接不上话。
唐小州略一沉思,便道:“童晓晨,我恐怕…恐怕…”
童晓晨微蹙起两弯形状姣美的淡细青蛾,陡然间,她才又会过意来,不觉微微一笑。
她见唐小州微露疑惑,笑了一笑,解释道:“这个你不必多虑,我离婚之后,并不想和你结婚,其实我和张涛早过腻了,没有你,我也会离婚的。”
唐小州听后,这才明白,也大为松了一口气。
童晓晨笑吟吟的掠了掠发鬓,斜着玉颈道:“你别误会啦,我是真欢喜你,但我…我只会偷偷的喜欢你,不会影响你的生活,这个你放心好了……”
唐小州嘴角含笑,玉面生春,好整以暇地说道:“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还会去找别人吗?”
“除了你,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你说呢?”这话从全身仅裹着一件单薄衫子、并起一双美腿,娇娇斜坐的苍白女子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好听。
童晓晨手握衣襟,轻倚墙角,垂目拂去膝畔沾着的干草屑,淡然笑道:“女子属阴,男子属阳,大家异性相吸,有何不可?”
唐小州忽想起那些药,昨晚扫落她的衣物时,早已不知遗落何处。
却见她随手从身旁草堆摸出一件物事,绿莹莹的果然是那个药丸。
“这是什么药呢?”唐小州心想。
似乎看穿了唐小州的心思,童晓晨含笑道:“你别多心,这是一种专治过敏的灵药,自然要好生收藏。”然后,童晓晨又笑道:“你我不妨先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午后再走。”
“好吧!”唐小州道。
童晓晨故意眯起美眸,玉靥欺近些个,启樱唇、吐息如兰,颤声轻道:“你…想不想要我?”她粉面含春,未刻意使媚,微醺抿笑的模样便已十分诱人。
唐小州心跳加剧,忙不迭地踉跄后退。
童晓晨收起戏弄的神情,正色道:“你怕什么,我不都说了要离婚了嘛!”
唐小州想起昨夜莫名其妙的兽行,羞愧地低下了头,咬牙不发一语。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一声怪叫,茅屋的木门猛地被人踢开。
就在俩人深情流露的时候,没注意几个人已经来到了茅屋里面。
为首的就是那个刘斌,他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身材魁伟五十左右的老者,手中一把赤红的宝剑,另一个是个中年美妇,0岁左右的样子,不过,因为她长得太好看了,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显得十分的年轻。俩人悚然一惊,唐小州微微一怔,松开了怀中的童晓晨。
唐小州微微一笑,对刘斌说道:“你上次没死利落,已经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如今你却自己前来找死,妈蛋!别怪我手下不留请了!”说完,唐小州傲立起身,手中举起了匕首。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刘斌一跃而起,五指如钩,朝着唐小州的面门便是一抓,身形起处,如一缕黑烟,倏忽滚至。他八根手指都长着极长的尖利指甲,这一爪抓下,莫说给他抓破面门,只要在身上中了一下,那后果便也是不堪想像。
唐小州心中已是一震,这人武功已是深不可测!几天未见,他的武功似乎又长进不少。唐小州自忖,自己内力未复,若然打到身上,自己也不能抵挡,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位高手呢!
心头气馁,骄气大敛,唐小州心想:“赶紧找个机会带着童晓晨逃命,最为要紧了。”但转眼一瞥,见童晓晨正用一双妙目盯着自己,心头又如打破了五味瓶子,又酸又甜。
唐小州正待悄然退出,忽见刘斌突然飞跃过头顶,人在半空,竟然转身朝对童晓晨连施杀手。
原来,刘斌见一时战唐小州不下,就想把童晓晨先抓到手。这时,刘斌的长爪堪堪就要抓到童晓晨的俏脸上了,唐小州即算对这些人有多大惧意,这时也焉能不救?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唐小州霍地一个凤点头,将童晓晨拉到身后,刘斌这一爪便抓她不住。刘斌大出意料之外,身形一晃,左手一伸,连环又抓。唐小州大喝一声,旋风般的杀了过来,寒光闪烁,匕首当头劈下,刘斌伸手一抓,恰恰抓着刀尖,这一交手,两人都以上乘的内功死命相拼,刘斌身不由己的被唐小州拖了两步。
随手一抖,将唐小州的刀抖了起来,“当!”的一声,弹了开去,右掌接着伸出,向上一按,狞笑叫道:“狂妄小子,叫你知道厉害!”
唐小州大惊,运刀如风,刷,刷,刷,一连三刀,把刘斌迫退两步。
童晓晨见唐小州迭遇险招,不由得大为着急,心中想道:“一个已经这样厉害,现在旁边还有两个,唐小州怎么对付得了啊!”
刘斌被唐小州逼退之后,转身猛然又扑向童晓晨,唐小州心念一动,把体内残余内力注入刀身,猛的掷出,一道彩虹破空而出,从刘斌身后贯胸而入。刘斌张大了无神的黄色双眼,看着从胸前露出的刀尖,似乎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然后,他又扭头看了唐小州一眼,惨嚎一声,倒地身亡.....
在他们三个争斗之外,那名容貌清瞿健壮的老者始终闭目盘膝席地而坐,脸色青得怕人。而那个美妇则站在他的身旁,莫然的注视着唐小州们的生死相斗。
唐小州心想:“现在老子内力尚未复原,这两个怪人的武功看来要比刘斌还要高上许多,我绝难应付。”
这时,忽听童晓晨唤他。
童晓晨绽出一丝苦笑:“小州,今天咱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童晓晨对唐小州回眸一笑,沾甩着雨露的雪靥分外匀嫩,更显出五官线条的俐落有致,衬与她飒烈的英姿与口吻,与其说是春雨柔媚,更像是破雨初阳。
“多谢你,晓晨…”唐小州支吾道。童晓晨却没有答话,只是笑了一笑,转头看了看前面的两人。
看着她浑无血色的半边小脸,唐小州不禁佩服起来:“莫说女流,便是九尺男儿,在面临生死关头之际,也未必能有如此清澈冷静的眼神。”
唐小州心念一动,提刀走来。
童晓晨急得大叫:“别过来!你这是干什么?”
唐小州从地上捡起一个石片,注入内力,使劲朝老者掷去!由于唐小州内力过人,加之身体已经基本复原,这一掷的力道极大,石头破空之声极为强劲。
老者大吃一惊,向左侧踉呛闪避,赤红宝剑斜插穿过屋子里支撑屋顶的立柱!
支柱应声两段,整座屋顶轰隆隆震动起来,渐渐向左边倾斜。
“我们快走!”唐小州大吼一声。
童晓晨鱼跃般一扭,“噗!”地一声,钻入屋中的茅草之中!
唐小州功力刚刚复原,不能久战,无奈之下赶紧跃入茅草中去找童晓晨。
整个屋子的茅草极多,唐小州在草中勉力睁眼,突然间,有人抱住唐小州的腰,肤触滑腻,不同于男子的肌肉硬实。唐小州想也不想便将来人抱住,两人一齐滚进茅草深处。
童晓晨搂着唐小州的脖颈,两眼紧闭,不住喘息着。童晓晨两腿缠着唐小州的腰,颤抖的身子与唐小州正面相贴,紧紧偎在一起。
“童晓晨……童晓晨!”唐小州低声轻唤。童晓晨身子一搐,四肢勾着唐小州,如月的秀眉,一双杏眼顾盼生辉,挺秀的琼鼻,桃腮微红,点绛般的两瓣樱唇,鹅蛋脸蛋红晕片片,千娇百媚。
“唔。”童晓晨昂起粉颈,死死搂着唐小州的脖子,鼻音娇腻却又十分自然,毫无作伪谄媚。
唐小州腹中难受的厉害,像有一条火龙似的在腹中左冲右突,实是平生未曾领略的滋味。唐小州心惊之余,不禁又慌又恼:“唉,我的清誉,全都毁在你童晓晨的手上了!”童晓晨趴在唐小州身上大半天后,气息渐渐急促,身体仍不停地颤抖。
唐小州定了定神,带她躲到草垛的最深处,低声道:“晓晨,你没事吧!”
童晓晨害羞的看了唐小州一眼,嚅嗫道:“我好冷…好…好冷…”童晓晨明明冷得全身发抖,面颊却有些汗,心跳急促。她心中彷徨,益发偎紧唐小州。
忽听头顶轰隆一声,草垛猛被抽出去不少。两人藏身之处,已经离外面不太远了!
唐小州拨开一点空隙,探出头一看,外面老者一张愤怒的老脸,正在挥剑**着杂草堆。他们既然躲进了杂草堆中,那老者就不敢贸然进入。为了追杀两人,他居然不断的往草垛中猛刺,但又不敢离草垛太近,怕中了唐小州的暗算。
看着怀中昏厥的童晓晨,唐小州急中生智,一把将童晓晨拉进怀里,低头覆住她的嘴唇,将内力度了进去…
当童晓晨回过神时,才发现攀着唐小州的脖颈。
两人相拥着静静躺着,内力在他们体内相互纠缠,俩人进入忘我的境界,没有丝毫的欲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