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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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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感谢“EDOO”读者的留言,从语言看上去也是广东人了?

最近手腕有点小伤,略微影响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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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军杰知道一个成年人的习惯是很难更改的,对于上了岁数的人来说更加是如此,他潜伏在附近观察了三天,力图把握住马克?费尔特的生活规律。通常身居高位的人不会是生活无序的家伙,费尔特也一样。他每天的作息如出一辙,武军杰有些困惑了,他不明白一个生活如此平淡的人为何要去追求更高的权位,显然说明了政客的生涯比黑帮分子要复杂的多。

武军杰还在摆弄他那支苏制的步枪,三天来每天的下午的这个时刻,费尔特都会准时出现在院子里的泳池中,舒舒服服地躺在充气的床上阅读着当天的报纸,天知道他是不是在充当了“深喉”之后才开始有看报纸的习惯的?从报纸上看看自己是如何干掉一个美国总统的,不难想象其中的快意。

黑帮杀手不用固定的枪支,也不留下指纹,两样武军杰都不喜欢,手套影响他射击时的手感,非常令人恼火,当然这不至于让他射偏,但那种不真实的接触感就是让人别扭,就像被要求在**时使用安全套,总之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他轻轻摩擦着枪身,寻找着一点共鸣,这属于一个老习惯,他还在解放军的时候总是这样,回想起来简直有些好笑,他那时候对枪支无比的爱惜,可枪并不是他的,现在他拥有了每一把枪的所有权,却要在使用过一次之后将它丢弃。他再次通过步枪的瞄准镜头确认着目标。费尔特悠闲地漂浮在水面上,作为一个老人,他的肌肉不可避免的松弛了,不过依然能看出他是经常运动的。他的保镖有三个,其中两个坐在太阳伞下聊天,另一个在屋里。

这样的防御形同虚设,武军杰已经在通过瞄准镜欣赏费尔特的胸肌,想象着待会儿就要出现的血花和那几个保镖惊慌失措的神态。他就要扣动扳机,这个动作究竟和产生什么后果不是他需要考虑的。无可置疑眼前的人即将死去,研究一个死去的人将要造成什么后果是毫无意义的。

可是今天武军杰有点心神不宁,如果有谁想要射杀他,他总能第一时间感觉到,有人说这是仅仅一种精神紧张,可或者这就是他到现在还没有被射杀的原因。他仔细搜索着周围的一切,作为联邦调查局的副局长马克?费尔特会在附近安排狙击手来保护自己并非不可理解,那样说来是有人知道了他的行动,难道说是陈朝云的死让他警觉起来了吗?

附近只有几个可疑的地点,要知道这里是华盛顿西边的高级住宅区,大多数的建筑物看上去自从十九世纪以来就没有多少改动过,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经过精心的挑选之后才决定的最佳地点,能够正好覆盖到费尔特家的泳池。

屋外的一阵喧闹引起了费尔特和保镖的注意,似乎是因为停车的碰撞而发生的争吵,那些是赵毅风派出的另一批人,他们的发挥的作用就是武军杰的帮手,从这个角度上说,他们的工作成功了,有那么一瞬间武军杰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压力消失了,在他扣动扳机之前,费尔特才刚刚打算从气垫床上爬起来。

这无疑是一次完整的仇杀,是彻头彻尾的向司法制度挑战,是在**裸地告诉公众,凶手有能力杀死所有他们想要杀死的人,一时间媒体上充满的义愤填膺的言语,纷纷要求必须将凶手绳之以法,过分聪明的人又捡起了关于大型犯罪组织的话题,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当看到一个有重要地位的同类被杀死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不安起来。他们总是害怕这样的命运会不会有一天也落到自己的头上。不得不说这是小市民的一厢情愿,除了毫无理智的屠杀狂和*,谁也不会对普通市民感兴趣的。

尼克松总统还专门为这件事情发表了一次电视讲话,表明了当局维护司法的决心,这个其实无所谓,总统现在想可笑地转移公众视线是不可能的了,自从他拒绝交出调查委员会要求的录音带后,连带他关于维护司法的言辞也显得可笑起来。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引起的恐惧感足以动憾到纽约的家族,至少能动憾得了赵毅风家族,危及到这个新兴家族的生存。

幸好,赵毅风处心积虑的打算在此刻发挥了作用,《教父》这部电影适时地公映令公众对黑手党的印象完全改观,复苏的马龙?白兰度必将会成为下一届学院奖的有力争夺者,新星阿尔?帕西诺的表演也得到了影迷的认可,即使是在挑剔的影评家也得承认这是一部令人激动的电影。公众们开始接受黑手党徒,相信他们是一些迫不得已,为了生存才被逼使用暴力自卫的人。所以,武军杰不需要躲藏,当局根本没有证据指控他,用不了多久风声就会过去。

远在南卡罗来纳州的曾琴对于纽约发生的形形**没有太多的感觉,这已经是她到大学的第二年,总的来说她的大学生活过得没有多么惬意,可她认为比待在家里要好,放假时她基本没有到纽约停留,直接回到洛杉矶小住了几天,倒是曾锐曾经到学校来看过她几次,最近随着家族的事务增加起来,他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

在大学的诸多女学生中她是显得比较孤僻的一个,她的衣服上没有字母,没有特殊的标志,这在一年级的新生中才常见,那些还没有参加任何形式联谊会的新生。很奇怪,她还是听从了哥哥的话,拒绝了所有邀请。她对与大多数金发碧眼的女同学都可以视而不见,唯一例外的是久安娜?威廉姆斯,她的室友,她们俩处于一种很令人怀疑的形影不离。曾琴明白,久安娜是个胆小而内向的女孩,不敢和人接触,她自己不想和人接触,有时候这两种状态很容易让人混淆。

在学校餐厅的喧闹环境中曾琴格外安静,久安娜跟在她后面,两人安静的挑选食物,在安静地到一张桌子旁边坐下。她们在吃东西的时候一般不说话,她们到底什么时候话才会多起来?这点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忽然曾琴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好听的嗓音,具有一个年轻人应有的亮色,中气十足,一听就知道肯定没有,或者说肯定没有完全被毒品、酗酒或无毒的性生活摧毁。

“你的哥哥,最近很少见到他来,是吗?”声音的主人皮肤晒得略显古铜色,这掩盖不料他原来轻微泛黄的肤色,头发曲卷,却是金黄色的。他身上穿着合体的丝绸蓝色衬衫,手里还拿着餐盘。

“是的,不过你也不认识他,对吗?”曾琴说道。她还留了半句话没说,她知道他的家族和她哥哥是同行。“骑马的人”也就是他们上街都带着枪。

“是的,不过我乐意认识他。”他露出了笑容,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称赞一下他洁白的牙齿,“其实我也见过他几次,我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人,他很爱你。”

这个高年级的学生曾琴是认识的,在她还是个新生的时候就认识,那天的情况和现在差不多,在餐厅,周围弥漫着咖啡和茶的味道,他不理会其他人怪异的眼神,直接走上来跟她交谈,这样突兀的行为也被他演绎的温文有礼,让人都注意不到他居然忘掉了在一开始的时候进行自我介绍。幸好,他还是在最后补充了,“我叫托尼?图里奥。”同时友好地伸出了右手。

谁都听得出这是一个意大利后裔的姓氏,连名字也十分意大利化,这个家族显然相当以自己的身份为荣,不然的话这样的姓氏在美国会被读成特利欧之类的。“苏珊,曾琴。”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自己的中文名,出于礼貌,曾琴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不过显得不太热情,只是用几根手指来跟托尼握手。出乎意料的是,托尼把她的手背翻向上,亲吻了她指关节。

这一举动逗得附近的同学哈哈大笑起来,曾琴很怀疑自己是否陷入了一起无聊的恶作剧中。

“意大利人,他们总喜欢亲吻。”久安娜从那个时候起就喜欢跟在曾琴后面,她对曾琴解释,声音谈不上高,总算是分辨的出来,这次她回答正确,意大利人的姓名需要把每个音节都读出来,这对她来讲有难度,曾琴记忆中她在课堂上不曾这么准确的解释出事情的原由。

“希望你不介意。”托尼说,“还有,你的名字,是中国名字吗,很好听。”

“是啊,是啊,不要介意。”托尼的一个同伴说,“他叫图里奥,响亮的名字。”说着他用双手比作*,假装射击的动作,嘴里还模仿着“突、突、突”的声音,表演传神。

“你们这些家伙的脑袋都有问题吗?”托尼这句话是对着刚才讲话的男生说的,他看上去不怎么生气,应该是已经习惯了,或许压根不介意这种玩笑,“欢迎来到查尔斯顿南方大学——”他又转向曾琴,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即就又被打断了。

“嗨,托尼宝贝,你又来了。”一个端着盘子的女生刚好路过,又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她诡异地笑着,扶在托尼的肩头上,插嘴说。

“别闹了,”托尼轻轻推了那个女孩一下,“苏珊,是吗?,很高兴认识你,我得走了,你可以在花名册上找到我的名字,在——”托尼的同伴不厌其烦地打断着他的讲话,曾琴很奇怪他怎么能如此的安之若素。

“对,在‘N.T.’那一栏,”刚才表演的男生说,“哈哈,尼古拉?托马西奥?图里奥,你的名字太难念了,希望这次我的发音没有错。”

“你喜欢怎么念我的名字都可以。”托尼耸耸肩,表示无奈,他的名字在芝加哥足以令人生畏,可在南卡罗来纳,他大概表现得太过平易近人了,他倒也挺喜欢这样,这样才说明他和他家族中的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从伊利诺斯来到南卡罗来纳也是这个目的。他对曾琴笑笑,又握了握她的手,拿起桌上的东西,走了。随着他的离开,周围的人也失去了开玩笑的兴致,纷纷安静下来,开始低声聊天。

曾琴不太注意学校的一些公告,也没有谁会主动告诉她,有时候她冰冷的表情比曾锐更加像一个会杀人的黑帮分子。也许这会让托尼这样的黑手党后代赶到亲近——她对美国的意大利家族了解不多,可通过如此明显的暗示她要是还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太不应该了。

“你这个样子真叫人害怕。”久安娜畏畏缩缩地在曾琴身边说,她的模样很好笑,有些想要避开,却又不想离得太远。

“为什么?”曾琴问道,事实上她不需要问,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久安娜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去摇了摇,安静了一会儿,她转移了话题,“今天晚上有新生集会,你也会去吗?”

这个转移话题的手法用得低劣,不过曾琴没有意思去揭穿她,她点了头,这类活动没有硬性规定,只是从宿舍楼的管理人员会不停地催促你,这实在让人厌烦。说来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和一群好奇的孩子们一起来到广场上,旁边大概还有乐队伴奏,广场上的折叠椅到底是谁放上去的?

教务处长看上去就是一副老处女的样子,欢迎新生她脸上的表情还是相当阴郁,这很配合今天的天气。她是今晚集会的主持人。在前排的座位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托尼也在那里,手中握着笔在卡片上写写画画。曾琴对这个人有那么一点兴趣,可她还是很小心,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非常吸引人的特质,那他在餐厅的时候为什么要主动上来交谈?要么是在同情一个交流障碍的外国女孩,要么是出于一种富家子弟作弄人的习惯,要么两者皆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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