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拒绝婚事,李鸿章还当袁世凯是为拖延而做准备己只要给个台阶,袁世凯自然会顺从的答应,然后再找借口推迟婚期,没料到袁世凯来了个二次拒绝。即便是假意示好,也用不着这样两次拒婚吧?要知道多少人想当他李鸿章的女婿都没机会,你让中堂大人如何下台?
修养一直很好的李鸿章面有怒色的问道:“怎么?难道尉亭觉得本堂部在高攀吗?”
看老上级有些微怒,袁世凯心中一笑:老子就是要耍你!他立刻跪倒答道:“下官惶恐!以中堂大人身份,愿意将小姐下嫁是对下官天大的恩德,下官又怎敢有此狂傲之念?而且小姐知书达理,温婉贤淑,是尉亭配不上鞠藕!”
李鸿章道:“那你为何拒绝?”
袁世凯道:“下官是不敢连累中堂大人与鞠藕小姐!”
李鸿章依然有些生气道:“此话怎讲?”
袁世凯道:“下官原来一个五品小吏尔,幸蒙太后与陛下恩典,受封纵横使。下官无功受封本就引起各方不满,朝中许多人更是欲除下官而后快。此刻若在临行之前公布与鞠藕的婚事,各方弹压定会更加凶险,也势必会连累中堂大人!而且下官身负陛下与太后重托,要为我大清出使各国。中堂大人知道我大清外交艰难,加上国内处处险阻,所以此番出使,可谓九死一生。若不能凯旋而归,别说富贵荣华,就是下官的项上人头也不知握于谁人之手,那时鞠藕怎么办?因此,下官虽然对鞠藕小姐有情。对中堂大人仰慕,但是此刻却无法答应这门婚事!”
听完袁世凯的解释,李鸿章叹口气,面露“惋惜”之色道:“尉亭起来吧!是本部院没有考虑周详……鞠藕与你的婚事就先暂时记下,等你完成出使任务,我们在一同商议!”
袁世凯起身“感动”的答道:“中堂大人大恩如同再造,真让尉亭无以为报。尉亭保证,一旦凯旋得归,必定正式登门与中堂大人商议婚事!”
李鸿章拍拍袁世凯地肩膀,露出一幅长辈对晚辈的“疼爱”状说道:“尉亭。自从你开始在我府上任翻译起,本部院就知道你非池中物。那时要不是因为那张佩纶从中作梗,我早就有意成全你与鞠藕的婚事……咳~可惜啊……”
袁世凯“感激涕零”道:“尉亭……尉亭今生能遇中堂大人,实乃祖上灵魂庇护,实乃上天恩宠……”
李鸿章道:“尉亭言重了……尉亭如今可还有什么担忧的么?”
袁世凯“为难”的道:“中堂大人,那清流一事……”
李鸿章道:“清流反对尉亭纵横各国之时,那张佩纶多次找到本部院,欲让我支持。他父亲与我生死之交,本部院也就不好拒绝。而且我看清流之言乃书生之见,也就是个口号。尉亭得太后青睐自会毫无损,所以就从旁协助。没料到后来那张佩纶竟然不知深浅。妄参皇家事务,还与左宗棠暗通!我本想反过来支持尉亭吧,可先前又对其多次相助,只怕人家说我政见不明,所以只得保持沉默。若是伯行能进得使团,那就不一样了,我可以以伯行乃使团成员之名义,保持中立,让他们自己去闹……这样尉亭出使是不是就顺利多了?”
只要你***别捣乱就行!在心里喝骂一声后,袁世凯答道:“这个自然。伯行兄与下官一直情同手足,于公于私下官都应当达成此事。”
李鸿章道:“好!只要尉亭能促成此事,本部院定当遵守诺言!”
袁世凯施礼道:“有了中堂大人这句话,下官心里就有底了……”
其实袁世凯能够与李鸿章达成这样的默契。还要感谢那张佩纶。一直被人当枪使的清流健将太缺乏安全感,也太不甘心一直这样被人利用,为了能够将自己与李鸿章捆绑得更紧。张佩纶不止一次的要求与鞠藕完婚。而一直希望躲在幕后的李鸿章,怎么愿意把自己和张佩纶地关系公开化?而且交出了鞠藕,今后他还用什么来钓张佩纶的胃口?在李鸿章多次拒绝了张佩纶的要求后,两人几乎闹到要翻脸的地步。就在两人矛盾升级的时候,左宗棠“适时”的公开表态,支持张佩纶!以李鸿章的智慧,他当然看得出左宗棠大举声援张佩纶,事有蹊跷,所以对张佩纶投靠左宗棠的传言也是闻而不信。不过左宗棠此举无疑给张佩纶开了一条后路,有了这条后路,张佩纶就不再受李鸿章的绝对控制,这让中堂大人不得不防。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张佩纶一直立场坚定的依附李鸿章,中堂大人也只会加强对他地戒备,而不会多此一举的跟袁世凯“私通”。不料,在左宗棠表明立场之后,张佩纶立刻“不知自爱”地私下接触了左宗棠,并定下“攻守同盟”。有了“新靠山”的张佩纶,自然就不会再怕得罪李鸿章,他向李鸿章下了最后通谍:马上与鞠藕成亲,否则就撂挑子不干。在这种情况下,袁世凯前来示好,等于给了李鸿章另外一个选择的机会!为了防备张佩纶“跳槽”,也为了能够分得袁世凯手中的权力,来,于是就生了与袁世凯那一番尔虞我诈的对白。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阴险完了之后,会面马上进入“垃圾时间”。他们的谈话内容从国事转到家事,二人一同缅怀过去的“美好时光”,颂扬今天的“伟大成就”,畅想将来的“幸福生活”,总之,那种气氛不适合肠胃不够坚强地人。觉得自己快忍不住那呕吐的冲动之时,袁世凯假意看看天色道:“聆听中堂大人的教诲,时日总是过得特别快。此刻天色不早,下官要是再讨扰,就耽误中堂大人正事了。下官就此告辞!”
李鸿章也满意的起身道:“哈哈……今日与尉亭畅谈一番真是痛快,若是尉亭有闲
常常到老夫府上来!”
想起方才那种气氛,袁世凯强压恶心道:“一定、一定,下官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中堂大人地教诲……”
出了会客厅,袁世凯顿时涌起一种虚脱的感觉。李鸿章心计之深,手段之高明,随时都可以在只言片语中找到试探的途径,这让袁世凯不得不处处设防。加上谈话内容之“丰富”,让袁世凯心中犯呕。一边狂吸新鲜空气。一边在心里骂道:这丫挺地李鸿章太他妈恶心了!就在袁世凯心情刚刚平复之时,一个婢女从走廊拐角走出来道:“奴婢给袁大人见礼,我家小姐有东西给您!”
扭头一看,原来是鞠藕的贴身丫鬟小兰!袁世凯问道:“你家小姐知道我来府上了?”
小兰将手掌摊开说道:“奴婢不知,小姐只吩咐奴婢将此物送过来!”
看着小兰手中那块金表,袁世凯问道:“小姐还说了别的吗?”
小兰道:“小姐说,若是大人已经忘了此物,就当她送给大人的。若是大人还记得此物,那就请大人到当日赠送此物之地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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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小兰的传话,袁世凯似乎感受到了鞠藕那忧伤而又有些凄苦的思念。从感情上讲。虽然鞠藕被其父当作权势筹码让人同情,不过他当初追求这个女孩的时候目地就不良。只是把她当作一个仕途上要攻克的堡垒;而从眼前利益考虑,此刻能否守住鞠藕,已经成了瓦解李鸿章与张佩纶同盟的关键。所以接过金表,袁世凯毫不犹豫的赶去赴约。
来到那幢郊区的小楼前时,袁世凯仿佛觉得一切都没有变化,篱笆还是那么坚固,草坪还是那么整齐,门廊还是那么干净。尽管自己三年没来,照料此处的下人还是天天会来清扫整理,让小楼保持着原来的状态。在门前整齐的草坪上。袁世凯见到了望着天空呆的女孩。
轻轻在鞠藕身边坐下,袁世凯淡淡问道:“在想我吗?”
听到常常在梦里出现的声音,鞠藕一惊。她扭头痴痴地望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眼泪带着苦涩地思念奔涌而出:“你还是来了……”
用手将鞠藕眼角的泪痕拭去。袁世凯将她轻轻拥入怀中道:“你想不想我来?”
双手紧紧搂着心上人,鞠藕呢喃道:“我不知道,常常在梦里也是这般情形。可一醒来就现你不见了……我怕这又是一场梦,又让我空欢喜一场!”
轻抚着女孩的后背,袁世凯叹口气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鞠藕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道:“你讲什么都行,只要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望着远方,袁世凯喃喃的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相爱的男女。男的叫罗密欧,英武不凡,才学出众;女的叫朱丽叶,温婉贤淑,楚楚动人。他们虽然深深的爱着彼此,却因为身份相差太大…………最终,二人为彼此殉情而亡,真乃一段轰轰烈烈地人间真情!”
心上人娓娓的叙述,让鞠藕沉迷其中,当她听到结局的时候不禁忧伤道:“这两人太可怜了……为何上天不能成全他们?”
袁世凯将鞠藕扶起,深深的看着她地双眸道:“鞠藕,上天不会轻易给任何人想要的东西!当初你是中堂大人的千金,我不过是个地位卑微地幕客。我不想你我象故事里的那对男女一般,最终只能阴间相会,留下千年遗憾。所以我选择暂时离开,选择追求权势与地位!只要有一天得到你父亲的认可,我就会大大方方的上门提亲!”
鞠藕再次搂住袁世凯的脖子道:“尉亭,我知道你的苦心,我知道……可是你方才为何要拒婚……”
在女孩心中的感动刚刚升起时,袁世凯没有犹豫,他用最热烈的吻打消了鞠藕最后一点疑惑。唇上传来的美妙感觉,让鞠藕顿时回到了献出初吻的那个夜晚,一阵电流让她轻颤,然后用最热烈的方式回应着心上人的漏*点。
感觉女孩被热吻夺取了思维,袁世凯轻轻将两人分开道:“鞠藕,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的!”
女孩此刻一脸忧伤,她泪流满面道:“我相信你,我也会等你……可……可那张佩纶已经纠缠得我心烦。还有父亲,他竟然要我去讨好、讨好……呜呜……只怕那天还未到,我就要被逼着嫁给那姓张的了!”
虽然早就知道李鸿章这一女二夫的行径,不过此刻鞠藕的眼泪让袁世凯心里恨意顿升:李鸿章,你的算盘别打得太好了!今天我就要你陪了女儿又折兵!袁世凯将心中的怒火转变成一股熊熊的欲火,他把鞠藕拦腰抱起,一脚踢开小楼的大门,走进卧室之中。
看到袁世凯神色狰狞,鞠藕有些胆怯道:“尉、尉亭,你这是干嘛,你不能……”
“我要让你变成我的女人!”说罢,袁世凯将鞠藕扔在床上,一边痛吸着她口中的芬芳,一边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物。
虽然成为他的女人是鞠藕的梦想,不过在她的想象中,这一幕应该是生在洞房花烛之夜。在热吻带来的迷离之中,最后一片阻隔离开了她的身躯,娇羞的女孩企图遮挡让男人欲火焚身的部位。而被**填满的男人怎能不占领这些要地,他用有些粗暴的动作将女人的**的身体完全控制在手中。感受着心上人剧烈而又粗鲁的漏*点,鞠藕不知该迎合还是拒绝,半推半就的动作让男人的**更是高涨!他一双大手一边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一边挑逗着她那敏感的部位,顿时女孩最后一点羞耻与抗拒也化作了春情荡然的娇喘……
随着痛楚的到来,鞠藕的指甲深深的掐入他的后背:“啊——尉、尉亭……轻些……好好痛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