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少,要我提醒你么,我背上的疤痕可不止这一条,只是这条最深最痛而已。
——无从挣扎的何田田
那一瞬间,何田田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
尽管这双手的味道不难闻,还带着她喜欢的青草香,可是太大了,大得本来捂住何田田小嘴儿还不够,居然还蒙上了何田田吸气呼气的鼻子。
呼呼……
她要呼吸……
可能是因为何田田的奋力挣扎,双手双腿都在为求生做最后的搏斗,那双利爪终于是在何田田差点晕过去,或者挂掉的前一秒放开她了。
被放开后的何田田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好半晌,才是惊魂未定的回过头,“你差点杀了……呃,怎么又是你?”
看着月光幽幽中一脸淡定的男人,何田田受教了,果然连烨还是回来报仇的。
其他方式找不到,居然要生生的闷死她。
实在是不想和他周旋,何田田摆摆手,望天淡定的说道:“月色不错,不过,我也该回去了。”
旁边伸出的一只铁爪这个时候阻止了何田田的动作。
连烨铁爪一伸,就是把娇小的何田田轻松的搂入怀中。
何田田惯性的旋转飞身踢。
可是……显然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玉足被紧紧的抓在男人手上,还承受着类似调情的摩挲的何田田老脸一红,“你干什么,放开我!”
连烨这次倒是说不出的听话,一个松手,就是轻松的放开了何田田。
可是,这样金鸡独立的何田田势必不稳,身子一扬,就是往后面的石阶上栽去。
月色凄凄,空气冷冷。
要是摔在冰冷生硬的石阶上,就算是不弄个头破血流四脚朝天,也会碰伤磕伤,疼痛不断的。
要知道,她何田田最害怕疼了。
她伸出手,努力的向前伸着,想要抓着周围的一棵救命的稻草。
啊,抓到了,不过,不是救命的稻草而是始作俑者的大树。
站稳后的何田田毫不客气的推开算是救命恩人的连烨,脸上的最后一丝耐性都用尽了。几乎是咬紧牙,从那牙缝中挤出的声音,“连大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连烨因为怀中失去了那心心念念的温度有一刻的恍惚,但是很快的,他回过神来,注视着月光下脸色不善的佳人,恢复了一贯的痞气,“我要什么,你不是知道么?”
“门都没有,不,是窗户都没有!”何田田愤怒,怎么这么久了,这个男人还这么执迷不悟,难道就因为十年前那件事情,他一定要和她纠缠一生么?
没听说倔强的女人人人爱,倔强的男人没人爱么?
对于连烨似认真有好像开玩笑的的话,何田田只是送上了她最大的白眼,摆摆手,何田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小礼服,就是不甩面前目光灼灼的男人,想要越过他再次离开。
不过,何田田显然没有吸取上次的经验。
连烨是什么人,没有达到目的,岂是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而且,这次,连烨的耐性显然也大大的打了折,大手一捏,拽住就要离去的何田田就是往旁边的石柱上一甩。
何田田觉得自己心肝疼得都要碎掉了,刚想回头破口大骂,就感觉背上一股灼热的力量压了下来。
该死的连烨,狗改不了吃屎,居然是重重的压上了她娇小柔弱的身子。
啊,好痛,好像内脏都要被挤出来一般。
何田田呲牙咧嘴,连声呼痛。
好像是感觉到何田田的吃痛一般,连烨压下来的力量微微的松了松,但是还是固执的贴着何田田不移开,一双手还很邪恶的解开了何田田黑色高领小礼服的拉链,随着那玉白的肌肤,慢慢的,轻轻的,往下滑。
何田田要狠狠的咬住牙,才能压抑住自己不要发出一丝呻啊吟。
男人的手好像是带电了一般,走过那里,那里都是带出一串串的电流,燃起一片片炙热。
身体深处涌现出的一股热潮让何田田心生不妙,咬紧粉唇,何田田挤出一句。
“放开我。”
好,很好,还当她是呻啊吟。
很好。
何田田笑了,阴笑着又是加了一句,“在不放开我,我叫人了!”
再次沉默。
太好了,何田田小唇一启,吸一口气,就是准备大声喊出那声救命。
“啊,救……”
和何田田的呼叫声同时想起的是身后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连烨抖了抖手上那冰凉滑腻的黑色小布料,很是坦然的摆手,那样子,就好像再说,叫吧叫吧,叫来人看看,肖氏新妇怎么衣冠不整的和他连大少快乐的混在一起。
何田田要拉着自己前面仅剩下的一块小小衣衫,才能防止自己的双峰不会突然滚出来,吓死那些纯真的可爱少儿。
真是少儿不宜!
何田田瞪着连烨,只剩下心中恨恨了。
够绝,连烨真是够绝,居然会把她背后的衣衫全部都撕下来,还耀武扬威的在手中挥着。
何田田咬唇,看着月光下那笑的得意的男人,紧紧的贴着冰冷的柱子,一动不动,只是瞪着他。
“怎么了?田小弟,你不是要走了么?怎么不走了?”连烨还在一边毫无愧疚的说风流话。
怎么走,衣衫不整的走,还是……
何田田突然泄了气,如果他是要来羞辱她的话,那么恭喜他,他做到了。
她何田田十年前没了亲人没了爱情,十年后连自尊都失去了。
转身,何田田扶住自己胸前那颤悠悠的一片,再也不看连烨一眼,慢慢的往前走去。
“你……你想去哪里?”连烨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为了赌气,穿成一副要被人家强啊暴的样子还想走进那群狼群,不想活了。
他紧紧的扣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突然,在月光下,他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景象。
“你……你的背是怎么回事?”
连烨无法相信,那雪白的裸背上,居然不是完整个光滑白净,而是横着一狰狞恐怖的疤痕,几乎斜跨了何田田整个背脊。
何田田身子一僵,惯性的想找东西掩盖,但是后来发现,她的周围已经是没有东西给她遮羞了。
回过头,何田田冷冷一笑,“需要我,提醒你么,连大少,我背上的疤痕可不止这一条……只是,这一条最重最深而已……”
好像是回忆起什么,连烨眼中闪过一丝痛色,然后是毫不犹豫的伸手拉过何田田,往旁边的柱子上一压。
薄唇就是那么印了下来。
顺着那狰狞的疤痕,慢慢的往下,轻轻的舔舐,慢慢的亲吻。
好像要把那曾经所有的痛,所有的伤都抹去。
可是,他不是神仙,没有仙丹妙药,怎么消得掉那多年的痕迹呢?
纵使消掉了那丑陋的痕迹,但是能消掉那曾经伤痛的过去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