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床上。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医生总让他炖一些补品给林语溪,原来她的身子是样地消弱下去了。
“既然你这么看不下去,那么,由你来替代他,如何?”
南宫鹰司抬眼,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地诡异一笑。这样的一个“天使”,如果把他毁了,那会怎么样呢?
既然是受了伤,这男人的眼里面,还是一片地清澈,仿佛对谁也没有过恨一样。
自己的那一脚有多重,也只有踹到他身上之后,才能体现出来效果来。
如今看他隐隐地发抖,肯定是因为疼的吧?
那眼睛里面的痛苦,是如此地显而易见。
南宫鹰司微冷一笑,收回看他的目光,冷傲地睨着地上的女人,有一瞬间,他有片刻的凝滞,觉得在同样的清澈的眼睛里面,竟然连林语溪也有那么一双眼睛。
可是与游唯秋不同的是,那双眼睛里面,除了清澈见底的纯净,还有着难以驯服的倔强。
一想到这里,南宫鹰司想毁掉游唯秋的想法就更加强烈!
他不允许有哪个男人,跟自己的女人,如出一气。
同样的清澈,让他受不了。
当即就手痒痒地,想把眼前男人的那双眼睛给亲手挖出来!
但是,他不能呵。
伤了游唯秋,只能得到那双清澈眼眸里面更加地倔强而已。非但如此,林语溪更加地恨自己,一定十分地厌恶自己。
他虽然不在乎,可是,却一定很在意她的反应。毕竟,他觉得那个小女人顺服的时候,还是相当地令他顺心的。
该怎么样毁了这个男人呢?
“好!只要你放了林小姐!”
游唯秋知道,自己与林语溪的过多的接触,导致了今天林语溪受到这样的痛苦。
但是,这样下去不行,必须使南宫鹰司放手林语溪,给语溪最好的安置和生活。
这件事情,从本质上来讲,与他出不出现,完全没有关系。
南宫先生对语溪应该早就存了歹毒的心思才对。
游唯秋觉得这才是最最根处的问题,必须要切断,才能彻底让语溪脱离!
正在这个时候,南宫鹰司却听到游唯秋慷慨激昂的声音,仿佛是为了谁而去英勇就义一般。
他几乎失笑出声,抬头,再次怜悯地看着面前的“天使”,怎么说呢,这家伙还真是一个天使呢。
自己也不盘算盘算,都落到他的手收上了,所有的决定,还不都是他一个人所能掌握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与他答不答应,半点干系都没有。呵呵,他还真以为留下来能遂了他的愿?
还真是天真呢!
“来人,”南宫鹰司扭头对着门外低喝一声,外面的保镖冲进来,有速地站在南宫鹰司面前,挥挥手朝游唯秋,“把他带下去。”
“是!”
下面的人应声,游唯秋挣扎起来,“你说了,要把语溪放了,我要让人把语溪带回去!”
他的声音刚落,南宫鹰司就笑了,“游唯秋,你以为自己是谁?答应了我的事情,以为就可以达到你那可耻的目的吗?呵呵,简直可笑!”
“你、你骗我……”
游唯秋仿佛明白过来,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
“呵呵,现在你才看出来,还真是天真啊!”
南宫鹰司站起来,带着点点笑意,伸出手指,轻轻地抹去游唯秋唇边的角痂,意味深长地盯了他一眼,“我现在还想不到,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使你不再纠缠我的女人了呢?是火刑,还是裸刑,亦或者是笞刑?”
游唯秋气得别过脸去,“你是个骗子!妄我以前还把你认为成是个高贵的人,没想到,你竟然毁诺!”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地涩哑,脆弱而无度,仿佛下一刻就要跌落一般。
南宫鹰司却毫不在意,轻轻地婆娑着他的唇瓣,阴阴冷笑,“是你太呆痴,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救走林语溪吗?就算你没有答应,以为自己就能平安无度地离开这里吗。简直可笑!”
游唯秋终于知道,他从来没有放自己离开的打算,更没有想要让林语溪离开他的意思。从始至终,他都被这个南宫鹰司耍弄在手掌。
他一气,胸口顿时涌动着一股哀哀的气流。
眼中火星直冒,无数的猩味涌上了心头,“哇”地一口再度涌出鲜血来。
游唯秋双眼一黑,顿时晕死过去。
南宫鹰司不在意地笑笑,这么弱的男人,还想跟他抢女人?简直可笑!
一挥手,让人把游唯秋带下去,等他想到办法之后,再处理他。
林语溪必须对这个男人死心,无论怎样,他绝不会让这么弱的男人成为他的敌人,简直掉价!
俯身一把抱起林语溪,往自己的卧室而去,他的欲望还没有得到纡解,反正她已经晕过去了,做一次,跟作无数次,又有什么分别。
反而晕过去还方便省事一些,至少不会听到她的骂声。
想到这儿,南宫鹰司不由地露出一抹苦笑。
她肯定在心里狠狠地憎恶着他吧?
回头想想,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南宫鹰司摇摇头,轻笑出声,这又与他什么关系呢?他不在意那些,更不在意仇人的女人,心中会有怎样的想法,他在意的,只是自己做的,是不是符合他南宫家的行为准测。
南宫鹰司刚把林语溪丢进卧室的床上,却听到门被敲着的声音,他打开门,看到杨贞在外面,“南宫先生,请问林小姐过来了吗?”
杨贞脸上无色,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儿一般。
南宫鹰司却知道,这件事情,既然杨妈知道,那么杨贞没有不知道的道理。
她来这里,恐怕是想把林语溪给要回去吧?
南宫鹰司微微一笑,俊逸的脸上闪过一抹了若之色,“语溪在我这里,怎么,这么晚了,你还要给她看病?”
“她的病,毕竟还没有好……”
杨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鹰司给打断,“好没好,我是她男人,应该给你清楚。你只是站在科学的角度上来给人治病,而我是站在人性的角度上去做,怎么样,杨小姐,你现在应该回卧室休息了吧?”
“南宫先生!”
杨贞脸一绷,心涌上来,刚刚广厅里面的事情,她虽然不知道,但是妈妈可是跟她说过了,南宫鹰司的所做所为,实在令人发止!
她绝不会容忍南宫鹰司再对林语溪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嗯?我想杨妈并没有教导好你,需我跟杨妈说一声吗?”
南宫鹰司把杨妈给抬出来。
与他的家仇没有关系的人,他从来对其相当地仁慈。
僻如杨妈,又僻如杨妈的女儿杨贞。
他会宽容以待,更会曲折行事,不会对人造成伤害,更不会展现自己强硬的一面。
因为,他是个极为温和的人,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性子是极好的。
只可惜,林语溪的出现,破坏了他一直以来的所有的性情,逼他还原出本来的性情,他不喜欢这样子,但是,林语溪在,他就没有办法变回从前。
“很好,南宫先生,林小姐再病的话,相信你会后悔的!”
杨贞气呼呼地警告道。
他拿出她的妈妈来压制他,杨贞自然不会再坚持,而且就跟妈妈所说的一切,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是小两口,而自己,不过是个医生,是个外人。
等人家小两口又和好如初的时候,那么自己又变成多余的了。
之前操心的事情,岂不是成了人家怨懑的理由。
南宫鹰司把卧室的门给甩上后,杨贞就这样定定地站在门前,叹息一声。
心中想着,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可是,南宫鹰司与林语溪他们之间,还不算是一个家吗,又哪里有着家务之事?
这个时候南宫鹰司不管外面的杨贞有没有在听门,反而上前,把林语溪给脱光后,直接丢进了卧室里面的浴缸中。
今天晚上,他需要好好地要他,忍了太久,再让他忍下去,真的会死。
轻轻地洗着怀里面的身子,南宫鹰司高大精壮的身躯躺在了可容纳多人的巨大的浴缸之中,他的浴室有整间卧室那样地大,这个浴缸只不过占了一点儿的位置而已。
轻轻地拿水洗着怀中女子的身子,她真的瘦了好多,精致的锁骨更加深凹,而手臂,胸腹也没了肉,只是有着十分突出的骨骼。
两条修长的美腿,更加地直而骨突,南宫鹰司约摸地估量了下,她大约得瘦了有二十斤之多。
看来这些日子,是苦了她了。
叹息一声,轻轻地抚触着那大腿根处,轻轻地弹奏着自己想要的乐曲,望着如花的美瓣,男人喉结微微一动,深深地吻住了昏迷中的她。
一边翻身而过,将她压制在身下,就着水流的滋润,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深处。
“额……”
林语溪不由地有些难受,昏迷中不该身子扭动了下,想要逃避这样的酷刑。
可这样的扭动,无疑是在邀请男人更加深入地得到她,南宫鹰司难以忍受地又重重地抵弄了几下,听到她痛苦地呻吟一声,这才微微地一笑,“女人,你可真紧。”
林语溪却身子抽动了几下,便再没了声息。
南宫鹰司却在她彻底昏迷过去后,身子彻底放松下来,更加轻而易举地出入。
在浴缸中有些碍手碍脚,南宫鹰司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大床上,精壮的身躯刚刚落到床褥之中,便纠缠在一起。
轻吻着那雪白的胸脯,看着那挺俏的蓓蕾,独自为他而绽放,南宫鹰司更加兴奋起来,深重的吻一遍遍地拥着那娇嫩雪白的身子。
天大亮的时候,被外面深重的炙光给激射到自己的眼前时,南宫鹰司才惊觉得自己竟然与她缠绵了一夜。
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子,雪白的身子上,青青紫紫,下身更是掺着红血丝,狼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