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溪紧紧地抱着游唯秋的动作,彻底激怒了南宫鹰司。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她还在想着,那个野男人。
南宫鹰司越看她小心护着游唯秋,将那男人护在怀中的行为,心头的气就蹭蹭地往脑门上窜。
心中明白,这个时候如果不给她点教训,那么以后他就没办法管这个家了!
之前他在无菌室里面的所有的话,多么地真挚,多么地卑微,不顾身份,甚至不顾她的身份,逾越了两个人之间,那血恨之仇!
可是,她没有觉悟,以为他可以无限期地让步。
只是那怎么可能,就算他愿意,那个时候,他的家族所受到的重创,以为他可以放弃那些仇恨,忘记自己的身世吗?
她不能给予他忘记的温柔,那么就让他重新复苏仇恨的痛苦。
南宫鹰司双眼泛起血红之色,早把杨贞说的话统统丢到了脑后,什么林语溪身子不好,不能妄动,伤了她之后,以后将会很难恢复。
他偏偏不要再听,再难恢复的伤,有他的家破人亡痛苦吗?
再痛,有他至小受到所有的磨难痛吗?
不!
永远都没有公平。就算他自现在始,就从她的身上讨回来,那么,她所受的苦与痛,都不可能与自己扯平。
一步步走上前,看到林语溪猛地从游唯秋的身下出来,带着惊惶和惧怕,挡在了游唯秋的面前,生怕南宫鹰司再伤害到他。
感觉自己的心中一阵阵地轻窒,南宫鹰司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尤其是在看到游唯秋时,那个男人,林语溪现在一心想护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无论什么时候,天地骤变,林语溪想护着的男人,都只是游唯秋而已。
那么他呢?
他永远只能站在她的对立面,让她如现在这般,咬着牙憎恨着。
呵呵呵!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的憎恨再猛烈些吧。
他南宫鹰司何必要做什么好人,他觉得如果没有彼此的爱,就只有恨吧。
想到这里,他慢慢地走上前去,来到了林语溪的面前。
目光如鹰一般,心中已经翻滚如天,所有的一切情绪统统把他给湮灭了。
这个时候的南宫鹰司不需要任何的理智,满心满意想的统统都是眼前的女人,没错,仅仅是她!
一脚踢开被她护着的游唯秋,南宫鹰司伸手轻易地抓起林语溪,眼中波涛汹涌地出现了她的在身下承欢的样子。
这个时候游唯秋却醒了过来,颤抖的手捂着腹部,抬眼,似乎有些迷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可看清楚了大厅之中,处处遍布着的他的植物的时候,他不由地豁然清醒过来。
他是来找林语溪的,可是南宫鹰司却一直不肯出来,让他一直等到了十二点,然后他不小心睡了过去,只是还没有睡醒,就被人给一脚踹得再度跌回了黑暗之中。
胸口腹部都火辣辣地疼,直到现在。
游唯秋抬眼,就看到了眼前的两个男女,当他终于在迷茫之中看清楚后,只看到南宫鹰司竟然在脱林语溪的衣服。
他吃了一惊,就想要起身去救语溪。
可是,身体一动,痛不欲生,伴随着喉间不知名地涌动,转眼却看到在一旁想要逃出去的南宫家的女仆人, 张口想要叫住她,让她帮忙,不要让南宫鹰司在这里疯。
他竟然敢当场对语溪做那种事情,怎么可以。
可是,游唯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觉得喉头涌起如江的气浪,一口鲜血突然冲出了体外,他“哇”地一声大叫,身子一软,伴着呕出的鲜血,刹那之间软倒下去,“语溪……”
他颤抖着软音,伸手就想要抓住被南宫鹰司强强的林语溪,可是,自己的力量哪去了,怎么越来越弱,为什么连伸手想要抓住她的力气,这是怎么了?
林语溪拼命地反抗着南宫鹰司,两人对峙间,她扭头听到了游唯秋的话,见到他醒了,她顿时开颜,刚想叫他,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身下一凉,上身还完好,但是下身,已经被南宫鹰司一个蛮力,扯碎了裤子。
整个南宫家的广厅之中,除了游唯秋以及当事人之外,所有的仆人,都自动隐身,仿佛对主人现在所做的一切,无动于衷,又好像没看见。
有机灵的保镖,还将广厅之中的厚重窗帘给拉上,顿时将整个场面给封锁了住,这样保证了谁也不可能听到他声音,以及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南宫鹰司凶恶的巨物进来的时候,林语溪腿软了软,几乎磕在地上。
意识到游唯秋还在看着这一切,她贝齿紧紧地咬住了唇瓣,鲜血流下来,仍然不自觉。
脑中只知道,游唯秋还在看着这一切,看着南宫鹰司这么对待自己。
身下传来如刀般的刺痛,她没有任何的痛感了,只是心在滴血。南宫鹰司对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当着游唯秋的面。
他要侮辱自己。
想要让游唯秋永远嫌弃自己。
闭上眼睛,眼眶里面的泪水滴下来,她却完全不知道,紧紧地咬着唇瓣,不敢看身后的游唯秋,生怕会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自己的卑劣,和邪丑。
“叫啊,给我叫出来,贱人!”
南宫鹰司看她一副隐忍的模样,气得脸色铁青!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极力忍耐着,还想要给游唯秋留一个好印象吗!
现在,当着游唯秋的面前,她被自己上,就应该有属于他的自觉。现在她还想怎么样,还想期望着她能够在游唯秋的面前排得上号?
还妄想能够跟游唯秋双宿双飞?
南宫鹰司一想到这里,顿时气冲上了脑门!
南宫家,自上一代始,就是林家欠他的;到了林语溪这儿,还是他南宫鹰司付出之多,这个女人简直没有半点儿的自觉!
总以为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总以为他们林家可以随意索取吗!
深长的鲜血,如小蛇一般,由腻白的大腿根处滑下,一路蜿蜒着来到了脚踝处,林语溪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跌了下去。
南宫鹰司大掌捞住她,精壮的腰身往前一挺,将自己深深地埋在手中女人的深处,感觉到那里窒热的涌动,顿时更加欢快地摆动着腰身,凶猛地进攻。
直到他感觉彻底疏解了这许多天来的那番快意之后,这才手一松,将身上的女人随意丢在地上。
拿她的衣服擦擦自己的带血的坚硬,进进出出那么久,他的欲望还是没有得到彻底的疏解。
但是,看到地上早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后,他莫名地将自己收了回去,穿戴十分整齐,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蹲下高贵的身躯,他伸手随意地抓起林语溪,打量着她那娇美的小脸,手指狠狠地扭了一把。
看到上面有片刻的嫣红,这才满意地一笑。
低头,目光触到她下身的那抹血红,男人不由地一皱眉头。
做之前的愤与恨,此时已经变成了几分对她的怜惜,暗自想着,如果她真的为此而受伤了的话,那么他……
他以后还有幸福可言吗?
对别的女人,根本提不起兴趣,惟有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才能提起自己,横加讨伐!
原来他已经离不开她了么?!
南宫鹰司想到这里,不由地一蹙眉头,现在的他会将林语溪当成自己的女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容任何人动;如今,他却已经将她当成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吗?
南宫鹰司想不通了,甚至有些迷惑了。
刚刚做完的身躯,在触到她那娇柔的身子之后,还是想继续要。
但是——
“南宫先生……”
游唯秋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近来,南宫鹰司一抬头,就看到了游唯秋站在自己的身侧处,眼睛看向别处,正在极力不看林语溪这地方。
南宫鹰司眼中黑暗明灭了一翻,紧紧地攥着拳头,才强力忍住想要一拳结果了他的冲动。
这个时候,他还能忍下气来,不由地也佩服起了自己。
“林小姐受伤了,希望你快点给她看医生。”
游唯秋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怎么面对这个场面的,但是如今却听到了南宫鹰司停下来的画面,他的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南宫鹰司证明的方式,相当地特别。
在花店的时候,他在说林语溪是他的女人;如今在他自己的家里,他将与林语溪之间的床事,直接手腕到了他的面前。
游唯秋觉得心口有些麻麻木木地,因为被狠狠地送了一脚,他暂时有些迷糊,摸不清楚,自己心中想的是些什么。
“只要你永远不出现,我想她会好好地。”
南宫鹰司拿衣服,将地上的林语溪盖住,好整以暇地坐回沙发,虽然坐的位置低,但他眼中的那份凌势,却没有分消半点。
“我想来看看林小姐,她的伤怎么样了?”
“早知道她受伤,怎么不送去医院,现在才看,晚了吧?”
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完全没有刚刚南宫鹰司对林语溪的凶狠。
也许是先前已经发泄了一脚,之后又将自己这些日子的欲望给疏发了一次,南宫鹰司看起来很好说话,甚至还燃了一支烟,十分享受地淡淡地出言。
“南宫先生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是,这样对待林小姐,是不是有些过份呢?”
游唯秋显得十分地淡然,嘴角带着几分的血腥,染红了他的唇,是那样地脆弱。
他长得本来就不算强壮,如今被打了一顿,虚弱到连喘息都有一点儿吃力,勉强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让自己站直,才能保持着平和谈话的语气。
他相信,只要南宫鹰司答应好好待林语溪,自己就能松口气,凭着那份意志回到家,然后昏死过去。
但现在的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离去,他只有得到南宫鹰司的承诺,才可以走,否则,语溪岂不是要永远地受罪了?
刚刚他看得断断续续地,不过,很显然,南宫鹰司在虐待林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