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溪已经被佣人穿上睡衣,安静而乖巧地躺在卧室的床上。
因为昨天的一夜的欢爱,卧室里面的痕迹十分明显,杨妈在江宁来的时候,召集了人赶紧收拾,生怕会让江宁看出个什么来,显得她身为佣人多么失败。
江宁看了一遍体温表,给林语溪挂了点滴之后,便在客房之中留夜观察了。
从林语溪露在外面的手臂,脖颈可以看出来,是鹰司少爷搞女人,搞出状况来了。
但他从来听说鹰司少爷十分地自敛,就算在外面搞女人,也只是适可而止,他相当有自知之明,也很约束自己。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是怎么了?
江宁花白的头发,微微地叹息一声,鹰司少爷是他看着长大了,一言一行都合乎标准,甚至是规泛化,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和好孩子。
如今,看到他将女人带回来,而且还在女人身上看到那样的斑斑爱痕,江宁觉得,也许鹰司少爷的好事将近了?
林语溪十分安静,睡得很沉,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受伤的事情,一心想求个安稳觉。
南宫鹰司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么一副睡颜,那美丽而纤长的眼睫,盖住下面的眼睑,看起来有一弧暗影打在上面,可爱却有些憔悴。
她像个脆弱的布娃娃般,窝在被子里面,那宽大的被子盖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微微浮凸出一小块来,好像瘦弱到已经找不出具体的形样了。
南宫鹰司只看了一眼,便别过脸去,心中莫名地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牵绊来。
这是江宁走进来,“少爷,林小姐的烧退了,还需要静养……”他说着有些欲语还休。
“哦,还有什么?”
南宫鹰司把他请出外面,坐在椅子上,顺便让人上了一杯茶水,脸上是一片和譪而宽柔之色。
江宁慈爱地笑了,南宫鹰司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不错,他知道。
“知道你们小两口的事情,所以,在她的病好之前,最好不要再行房事啦。”
“哦。”
南宫鹰司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神思还停留在刚刚江宁所说的,知道你们小两口的事情。
他怎么知道,他如何知道的?
南宫鹰司把江宁给送走之后,就把杨妈给叫了过来,“江医生,怎么给林小姐检查的?”
他想到那瓶点滴袋子里面的药液组成部分,虽然江宁老了,而且也是一个正直的老人。
虽然他是个大夫,但是南宫鹰司还是十分介意,介意……
“少爷您放心罢!林小姐身上的衣裳都是我跟几个老婆子一起穿上去的,林小姐因为洗澡不小心睡着,而着了凉,也是我先发现的。江医生来了之后,只是让我给林小姐量了一下体温,便开药打针了。”
杨妈了解南宫鹰司的心思,一般二般的男人都在意自己女人的身体,现在听到他的问话之后,杨妈就知道少爷在担心什么。
所以,她笑着向少爷保证道。
南宫鹰司听到她的话,也随着点点头,虽然同上无表情,但心中却十分宽慰,他还以为江宁已经把林语溪给全身检查了一遍。
“没事了,你也下去吧。”
随意地朝杨妈挥挥手,南宫鹰司打算进卧室看看那女人。
“那个少爷……林小姐一天没吃东西了,要是她醒来的话,您叫我,我给林小姐准备些饭菜。”
“知道了。”
南宫鹰司点头,把杨妈等下人都给遣退了之后,这才往卧室而去。
他今天喝了一些酒,因为应酬,还有一些是因为没有办法反驳哥们儿的面儿上,但酒量好的他,一点儿都不逊色于那些人,即使喝了很多,也还可以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把门给踢开后,由于声音很大,撞击声又给反弹回来,南宫鹰司看到床上,林语溪睡梦之中,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皱着眉头,又翻身睡了过去。
看到她小小的身子,窝在床上,蜷成一团,那样子十分可爱而又可欺,甚至,还带着几分温暖的味道。
南宫鹰司眼中的挑剔,顿时变成了一种贪求,十分想要凑上前去,汲她身上的温暖给自己一点儿。
林语溪就闻到一股酒闻窜进鼻端,她本来睡眠是极浅的,但身子不好,又被发烧折磨着,刚刚消退下去,便浑身无力,沉入黑渊。
直到男人炙热的身躯朝自己拥来,林语溪感觉息冰凉的身子,终于有了依靠一般,顺势往男人的怀中缩去,好像不够般转过身,抱住男人的腰身,埋入他的胸膛前。
“果真是猫儿一般的女人那。”
南宫鹰司低眸扫了一眼,那一脸惬意和满足的女人,声音温柔低绻,带着磁性的诱人之意。
他大手揽过她来,将人整个抱进怀中,下面已经毫不客气地,强掰开女人的双腿,将自己巨大的坚硬,硬生生地挺进她的身体之中。
“呜呜,好疼……”
女人不依地扭动着身子,南宫鹰司却翻身狠狠压住她,趁着她昏迷时,将自己整个埋入,却只是伏着,一动不动。
似乎是习惯了他,林语溪只是挣扎了一下,便因为点滴的作用,而沉沉地睡过去。
这一夜睡得极好,南宫鹰司却几乎耗尽了包有的力量,强自抵抗着那温柔乡所带来的颤抖美好的感动。
林语溪沉沉地睁开了眼睛,眨眼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身侧男人,那充满吞噬欲望的黑眸!
“你……”
她被吓了一跳,接着第二个反应,就是狠狠地躲开。
可直到她动,才发现了异样,男人的另一半,竟然深深地蛰伏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呀,你,你干什么!”
南宫鹰司已经忍了一夜,就为了江宁最后的那几句话,让他不准碰她,他已经使用了强大的意志来,不让自己去折腾。
如今女人在不断地磨蹭,几乎消掉了他所有的精力。
“不准动!”他恶狠狠地警告道。
林语溪哪里肯听他的,他说什么,她就是什么,那跟走狗有什么区别?!
他越是不让她动,她越是动,不但如此,还想伸脚把他给踹下床去。
事实上,被欲望煎熬着的南宫鹰司,果真如了她的愿,真的被她轻飘飘的一脚,给踹下了床。
南宫鹰司是翻滚着被踹下去的,直接正面着地,直愣愣地撞到了他那正在旺盛状态的命根子。
男人只是闷哼一声,便不再作声。
林语溪听那声音不太对,她起身想要去看个究竟,南宫鹰司抱着他自己,在跟地毯面对面。
她暗自猜测着,他难道是在面地思过?
天真的林语溪并没有意识到那么多,只是想要上前,看看他是怎么了。
南宫鹰司却疼得脸都发青了,想到昨天,自己玩完她后,直接把人丢在地上,任她在地上睡了;如今她来这么一手,肯定是为昨天的那一脚报仇。
自己差一点儿就失去了今生的幸福!
而这个女人,竟然那么理所当然,枉他还为她着想,想她那样虚弱的身子,怎么可能,能承受得住自己,甚至委屈自己,空空地抱着,守了她一夜!
果真不能对她太好,所有林家的人,都不能对他们太好,否则,当年的惨剧还会重演!
南宫鹰司咬牙站了起来,正好撞到正在上前探看他的林语溪面前。
女人正抱着自己,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目光落在男人的眼中,就跟看他死了没有,一样的兴灾乐祸。
南宫鹰司怒从心头起,一把扳过面前的女人,猿臂用来,粗鲁地甩出去。
昨天他手下留情,只是轻柔地把女人丢到床上。即使那样,林语溪都吃痛不已,感觉浑身疼痛晕沉,根本受不了。
如今被他那蛮劲给一把甩出去,像个物品一样抛丢出去,感觉自己刹那被摔在地上的时候,整个身体都疼得裂开了。
林语溪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觉得眼前发黑,浑身疼得几乎没了感觉,只是麻木,麻木到没有感觉。
“你、你干什么……”
她微弱地哼了一声,胸口憋着一口气,想要咳出来,却没什么力气。
“干你!”
男人冷冷地站起来,不着寸缕的身体,像尊神一般驾临而到,林语溪只觉得自己被他整个给装下去,永远不可能爬出来。
口唇被狠狠地覆过来,噬咬中带着无尽的惩罚之意。她连闷哼都来不及,被迫参与这场屠戳。
唇上蓦地一记撕痛,感觉到威腥的味道漫延进彼此的口腔,带着残凛的气息。
林语溪呜呜地,微弱地反抗起来。她的唇,一定是被这个男人给咬下来了,她好痛。
“女人,这是你应该得的!”
南宫鹰司冷哼一声,将自己狰狞之地暴露出来,放到林语溪的面前,“取悦它!”
林语溪唇边还着着南宫鹰司刚刚噬咬的血痕,因为一番折腾下,她紧抿着唇瓣,使血口裂开,滴出来的血珠,往下来,直接落到南宫鹰司刚刚伸出来的欲望之上。
男人闷哼一声,带着浓重的欲望,突然伸手,抓住林语溪的长发,狠狠地往下一拉,迫他面对自己,“女人,用你的嘴!否则,我不保证,过一会儿,要用你的血,来洗去我的怒气!”
林语溪呜咽一声,头皮都被抓下来的痛,只好点头,一点一点儿服侍着面前的男人。
嘴唇上的血管并不多,只是流下几滴血后,便没了下文,只留下火辣辣的痛苦。
耳中听到男人低沉地,带着欲望的闷哼声,她暗中狠狠地磨牙。
她已经付出那么多了,她还好心地去看他,她并不是故意的,可还免不了要被他一番折磨,真想把口里面这男人的欲望,直接咬断,让他下半辈子,都成不了男人!
南宫鹰司并不是轻易能被欲望给控制住的男人,早在林语溪被迫服侍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料到她会有这种想法,突然生生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让自己顺利地进出,一顶直低到底。
呕得林语溪直想吐,却没办法,再试图去咬他。
南宫鹰司顺利抽出自己来,看到女人唇边挟带的缕缕银丝,突然之中一动,低头,深深地吻住她。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