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与之前不一样,这里有那么多的人。
林语溪一想到,自己的丑态被这么多的人观赏,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现在,她逃无可逃,遁无可遁,只有面前的男人,可以帮她,可这个男人却是那么难以相处。
“不要?”男人轻扯了嘴角,但顺着林语溪的意思停了下来,眨眼看着她,“那你想要怎样?我可告诉你,我已经为你忍了那么久了,不能再忍了。如果你还是不想要我的话,那么,我只有看着别人要你,而解解我的相思之渴。”
“不……”林语溪非但没有往后退,反而一把抓住了男人,“南宫鹰司,我……不要,不要把我送给那么多男人,你知道,我不想的……”
“既然如此,你还说不要?而且,之前是哪个女人答应我的要求,一息尚存,都会服从我。看看,她现在是怎么做的?难怪所有的人都说,相信谁,都不能相信女人,像你这种女人的嘴,简直还不如我院外的马桶。”
“那东西至少可以解决,很多人的需求;而你呢,能做什么?”
男人虽然是愤愤地说着话,但是,却在暧昧地看着面前女人小小的樱唇,那样地勾人。她微微地用雪白的贝齿咬住红唇时,那委曲而娇羞的小模样,顿时让男人浑身热血沸腾。
暗自下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她吃干抹净!
“我、我听你的。我的话算话,但请你,也要遵守你说过的话!”
林语溪哪里知道男人心中的算盘,只怯怯地看着外面那黑影栋栋的保镖们,虽然她看不见他们,但她心中十分明了,过一会儿,如果南宫鹰司用强的话,那么她必定是要暴露在这些男人之下的。
她低头看看刚刚被男人给丢到远处去的薄被,又看看自己的赤身,暗自懊恼,怎么不知道自己赖以遮身的薄被,什么时候被男人给拽开,然后扔出去的呢?
南宫鹰司正等着她这句话呢!
深知道一句话,不可能令这女人对自己乖乖地遵从,但是他一点儿不介意自己一遍遍调教,等这具小身子臣服自己,连她的意志也习惯于遵从自己的时候,南宫鹰司觉得到那个时候,也许就可能对这个女人不再产生那种莫名的新鲜和难以放手感了吧?
当即俯身把女人抱在怀中,不由分说直接往卧室而去。
林语溪深深地把人埋在男人的胸前,心中是无限的溃败感。
她明明是想要逃出这里去的,可哪里知道这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小的手段,就把她给打败了。
让她乖乖地跟着他走。
被硬生生地丢在床上,林语溪抱住自己就钻进了床海之中,只露出两只眼睛,闷闷地说,“我不跑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方法。”
南宫鹰司不在意地耸耸肩,嘴角溢着一抹莫名的笑丝,看到他这样子,林语溪就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又要陷入男人另一个圈套之中,她忙说,“你想做什么,可不可以直接说,这样猜来猜去,很麻烦的。”
她不是那种善玩心计的女人,而且几次交锋下来,她知道自己再学个几十年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个男人。
不如,直来直去,好让她能够应付得来,只要不措手不及就行。
南宫鹰司被她这么一说,顿时感觉有些了无意思,刚刚还狰狞着的欲望,顿时泄了下去。
但玩弄她的想法依然持续在大脑之中,“既然如此,过来,取悦我。”
他说着,朝女人勾勾手指,接着又看看自己的欲望,示意她过来跟前,来让自己的小兄弟欢乐起来。
林语溪摇摇头,“可不可以换种方法?”
她不想要面对男人的那个,她觉得好恶心。
“问题是现在我不想上你,所以,你必须让它想上你,到那时候,你才可以换另一种方法,亦或者是换另一种部位。”
南宫鹰司意味深长地扫向女人的下半身,眼中带着邪恶的笑意。
林语溪皱起眉头,慢慢地上前,小手被男人狠狠地拽过来,安抚着自己的小兄弟。
南宫鹰司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很有取悦他的天性,才几下就已经令她昂扬起来,叫嚣着,恨不得贯穿了她。
事实上,他也真正地这么做了。
林语溪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沦落到男人身下的,这一夜之中,她有的只是不断地低哼着,在男人发泄欲望的同时,沦为他欲望下的牺牲品。
天放亮时,身上的男人这才放开了她,林语溪几乎刚被放开,便昏死过去一样,狠狠地摔在床下的地毯上,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好像被下了药一般,又好像是被人给拳脚揍了一顿。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夜男人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婉转在他的身下的时候,她叫得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也许她真的是很淫.荡呢!
林语溪嘲讽地一笑,觉得自己没用极了,仅仅是一个南宫鹰司就将她彻底打败了,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下一步又应该怎么走。
南宫鹰司只是凭着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便起床进了浴室,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当他精神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地毯上,双腿大开着的女人,不由地冷凝地一记嘲讽,眼现鄙夷,“贱货!”
明明说着不要,可是当他彻底占有她的时候,这贱人却嚷嚷地比谁都大声,分明是欲求不满。
南宫鹰司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给榨干!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妖精!
不再管躺在地毯上的林语溪,亦不在意,冰冷的地面透过地毯,将她小小的身子浸冷,着凉,男人面无表面地转身摔上房门,只留下她孤冷地畏缩在了床的角落里面。
林语溪觉得自己变成了神仙,飘飘荡荡地,浑身没有地方着力。
渐渐地睁开眼睛,还是在昨天晚上的那个屋中,只是她已经不在床上,而是靠在床边上,很是可怜地将自己抱着一团,身上青青紫紫,没有一种完好的。
而身下,甚至是自己坐的地毯上,竟然都出现一片污渍带着淡淡的血丝。
她的那里……流血了?
她动了动身子,好疼!
不但那里疼,连整个身体都疼得恨不得立即晕死过去。
“阿嚏!”
林语溪生生打了个冷颤,孱弱地站起来,一步三晃地想要窝进床上的暖和的被窝,可是,试了几试,都因为太虚弱而又摔回了地毯上。
看了看洁面的床单被褥,林语溪叹息一声,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连嗓间音都变成沙哑而难听,重重咳了一声,吐出一口粘痰。
林语溪挣扎着起身,往浴室而去,也许洗一个热水澡就能好了吧?
看到浴间里面,可以泡澡,林语溪顿时庆幸起来,抱个热水澡一定会把感冒治好的。
昨天她不小心着凉了,一定是南宫鹰司把她踢下床的。
真没有想到,那男人竟然有踢床的习惯,还真与他大男子的性子相当不符呢!
林语溪哪里知道,到了下半夜的时候,男人强大的体力,已经使她陷入了迷迷糊糊的境地,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睡着,还是在做着了。
她以为南宫鹰司自己自己着了,然后把她给丢在地上。根本不知道,直到天亮,男人只眯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感觉肚子里面刚刚咕咕地叫着,此时也没了声音,被热水一泡,冷热交替来过,林语溪立时就连打了两个喷嚏,把自己小小的缩成一团,躲进热水的深处。
浑身被热流给浇盖着,说不出的舒服!
林语溪微微眯着眼睛,渐渐地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人在拉扯着她,硬是把她给拽了出去,身子感觉到一冷,仿佛有狂风在刮着她的全身。
她不由地低呜一声,发出来的声音撕哑而难以入耳,她被这声音给惊醒了,模糊地睁开眼睛,还以为自己进了野兽林,梦中的自己半点衣服都没有穿,被南宁鹰司给丢进野兽林里面去,独自生存着。
“小姐,小姐……”
杨妈忧心地叫了两个佣人一起,把林语溪给抬起浴缸中。
浴缸的水已经冰凉,完全没有之前的热度了,而林小姐的身子却滚汤,看样子是受凉了,而且还烧得不低。
“这孩子,怎么能在这里睡着呢?”
杨妈叹息一声。
少爷走的时候,告诫她们,不准去打扰卧室里面的林语溪。直等到她自己出来,或者是他回来。
杨妈不放心,心想着,现在都已经天黑了,少爷还没有回来,而且林小姐也没有出来呀。
难道是这两个人昨天晚上闹意见,所以他们个个都不肯低头,到现在一个不回来,一个不肯出来吃饭?
想到林小姐一晚上一天都没有吃饭,杨妈实在是不放心,擅自悄悄地打开了卧室的门,想要进去看看。
哪时知道,卧室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人;
林小姐到底去哪儿了呢?
杨妈检查了一下房间里面的窗子等的,在确定林小姐并没有做出跳窗等愚蠢的事情之后,这才轻松了口气。
她这才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最后才找到了浴室之中。
把林语溪放到了床上,轻轻地拭去她身上的水珠,杨妈不由地担忧着,赶紧叫大夫来,否则林小姐在这里昏迷着,少爷回来之后,还不得骂她们?
江医生一来,自然也惊动了南宫鹰司,他一听说林语溪生病了,当即让江医生来,转而又打了个电话回来,详详细细地问了杨妈一遍,林语溪是怎么生病的,现在怎么样了。
杨妈感觉,少爷是很关心林小姐的,至少那种关心已经超出了一般的男女朋友的关怀了,电话里面少爷急切的语气,正是他在爱着林小姐的表现啊。
杨妈很是欣慰,想着林小姐这样漂亮而又懂事的女孩儿,能找到少爷这样可靠的男人,那真是天作之合。
江宁检查了一遍林语溪的身体,也只是量了一下体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