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索大哥。”林凡看向布朗索，目光中有着感激。
当时他刚领悟意境，布朗索为他解惑了很多东西。如今再见到布朗索，他身上的气息也更加强大，那滚滚的血气甚至都引动林凡血液的共鸣，极为可怕。
“不错。”布朗索点头，双眼中有着鼓励，也有着感慨。
当时他感觉林凡天赋不错，但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追赶上来。
“莉莉娅。”林凡给莉莉娅打招呼。
“哼，干嘛哟？”莉莉娅扭过头不理林凡。
“……”林凡，“我见到兔子了。”
“罗伯特？”莉莉娅眼睛一亮，双马尾甩来，看向林凡，接着生气道，“罗伯特趁我进入月泉，竟然跑掉了，我回去会揍它哟！”
林凡替兔子默哀了半秒钟，丝毫没有帮兔子辩解的意思。
……
与炎雅、贝兰打过招呼，林凡又看向伊恩。
当时在无名山谷一年相处，林凡与伊恩其实算不上熟络，伊恩本身修炼暗系，也是比较沉默的人。
“林凡。”伊恩看向林凡，感慨道，“恐怕我们几人当中，你才是实力提升最大的。”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猜测法则之碑的下落，当时十几人分开，他也不知道最后谁得到了传承。
“谁叫我最弱呢。”林凡笑道，两人稍微聊了两句便散开了。
最后，林凡看向一位白色纱裙的女子，她肌肤白白嫩嫩，身材娇小玲珑，一头银色短发，眼睛也是少见的银灰色，就仿佛星光一样醉人。
“塔丽莎。”林凡道。
这位就是实力丝毫不弱于布朗索的塔丽莎，不过，她并不是出自学院，而是跟随师傅修炼的。
她的真正战力是一个谜，但仅仅表现出来的战力，便排在如今暗杀榜的第二位。
“林凡。”塔丽莎点头，声音就仿佛银铃般悦耳。
但是，她身后那柄宽大如门板的巨剑，却令人丝毫不敢小觑。
公国众人聚在一起，除此之外，海伦与贝兰，还有虚祖两人也走了过来。
“我是霆，虚祖气功师。”那一身紫色战袍的冷漠男子道。
“我是白霜。”另一位白色紧身长袍的清冷女子道。
“林凡，霆和白霜来自虚祖王室。”卡尔兰解释道，“两位都是九品心灵种子，第九重念意境。”
林凡虽然不清楚什么是心灵种子与念意境，但也能猜测到，应该与剑魂和剑域差不多。
十三人盘坐在地。
“林凡在速度方面达到圣域层次，我们又多出一位强者，我想，一些信息应该告诉他。”艾雪道。
“应该的。”
“没问题。”
“可以。”
一群人纷纷点头。
“那好，我来说说虚界塔的事。”艾雪看向林凡道。
林凡心中一动：“艾雪也知道虚界塔？”
“要说虚界塔，首先要知道虚界。”艾雪道，“虚界，是相对于神灵来说的，对于圣域和圣域之下，虚界指的是气海。”
林凡微微点头，这一点他已经听殿灵说过了。
“无论是剑士还是魔法师，储存斗气与魔力的位置都是气海。剑士斗气存于第一气海，位于脐下，魔法师魔力储存于第二气海，位于胸口。”艾雪道，“无论是第一气海，还是第二气海，最终都会演化为圣域，圣域演化为虚界。”
林凡恍然，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圣域也是从气海演化而来的。从他现在知道的东西来看，从凡级到神级，就是气海演化的过程。至于其他种族的生灵，林凡就不清楚了。
“虚界塔是守护与增幅虚界的神物，我也是在魔法学院的典籍中看到过。就算对于神灵来说，虚界塔也极为珍贵，真正的威能谁都不清楚。”艾雪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如今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得到虚界塔。”
“怎样才能得到？”林凡眼睛一亮，忙问道。
“沟通它。”艾雪道，有些无奈，“很多神物都有灵性，虚界塔也不例外，或许它愿意跟你走呢。”
“当然，若是神级强者，直接强行收走就可以了。”海伦道。
“……”林凡。
意思就是，哄它？
林凡抓了抓头发，他连小孩都不会哄，哄一座塔？
还有——
“那为什么没人去试试？”林凡好奇道。
“现在虚界塔处于开启状态，自主守护神灵的虚界，我们靠近不了。”卡尔兰摇头道。
林凡一愣，道：“那层隔膜？”
“对。”卡尔兰道，“只有虚界塔补充能量后，我们才有极短的时间沟通它。”
“这得多久啊？”林凡不由得道，他可不想花费太多时间。
“很快的，一般也就十天半个月。”海伦笑道，“下一次我再去试试。”
“在得到虚界塔之前，我们暂时联手对付暗精灵。”艾雪看向林凡，道，“一定要小心德洛丽丝。”
林凡看向远方，六大暗精灵天才强者，俨然是以德洛丽丝为首。
她的容颜清冷绝艳，长长的黑色卷发，随着身后的披风轻轻飘荡着。黑色紧身皮甲仅仅包裹着重要部位，衬托出完美的身材，露出大片性感惑人的肌肤。
性感冷艳，尊贵典雅，天赋绝顶，同阶最巅峰的高阶天空！
这就是德洛丽丝！
林凡还记得兔子录制的浮影，在德洛丽丝睁开眼的那一刹那，无尽黑暗涌来，连他的心神都近乎沉沦。
“真不知道她的真正战力有多可怕。”林凡心道，回过了头。
……
如今，对于圣域之下最顶尖的天才，他心中也有很多猜测。
首先，最顶尖的高阶天空天才强者，必须在某一方面达到圣域层次。
比如林凡，在速度方面达到圣域层次，辅助一些其他手段，就有从圣域手中逃命的可能。
其次，若是在防御方面达到圣域层次，便能正面抵挡圣域强者的攻击。
最后，如德洛丽丝那种可以斩杀圣域的天才，在攻击方面肯定也达到了圣域层次。
若是连圣域层次都没达到，又怎么敢说能斩杀圣域？
哪怕是最弱的圣域，在各方面也达到了圣域层次，那是生命层次的跃迁，与法则感悟无关。
而高阶天空顶尖天才，若想斩杀圣域强者，除了宝物秘法等手段外，必须在法则感悟方面极高，高到足以跨越这种生命层次的障碍，才能越阶而战。
如今的林凡也仅仅是刚踏入这个层次，在突破到圣域之前，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曾经虚无缥缈的圣域，也不再是那么遥不可及。他有绝对的自信，只要不死，必然能踏入圣域。
踏入圣域，长寿万载！
想到这里，林凡心中充满了期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