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郎没有和这个不明事理的平民一般计较,那个店主在看见那闪烁过来的雷光的时候,就已经吓懵了。
但是这不代表事情就这样完了。
他断裂的左臂之上无数查克拉线蔓延而出,盘旋缠绕,组成了一只蔚蓝色的粗壮手臂。
然后猛然向上,抓住了什么东西。
是那个隐藏起来跟着鸣人的月光一族的透遁忍者。
猛然向下!
“轰!”那名暗部直接被贯进了木叶大街的石头地面之下。
周围的平民惊叫着跑开了
“为什么,不出手?”
健次郎一字一顿的询问着这个已经昏迷了的暗部。
可是暗部却早就没有了回应的能力了。他只是嗬嗬的喘着气,证明着自己的活着。
火影办公室里一直观察着漩涡鸣人的猿飞日斩愣住了,他不知道水晶球里出现的这个家伙是哪里冒出来的,又是哪里出现的勇气在木叶,对一个木叶的暗部动手,甚至还在木叶最重要的战争兵器:九尾人柱力之前转悠。
但是这些都可以等会再说了,因为他在看到雷光一闪的时候,就已经通知暗部们,倾巢出动。
还没等健次郎问上第二句,无数的苦无和刀刃,就已经把他包围了起来。
他站起身子,丢开手里面进气多出气少的暗部,扫视了一圈这帮子暗部忍者,狰狞的笑了。
“喂,你们这些家伙,有被光速踢过吗?”
那一瞬间,健次郎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金晃晃的长光。
“镭遁.光速踢。”
在健次郎化为金光的瞬间,办公室里的猿飞日斩就想起来了,那个曾经被称为岩隐的天丛云的忍者。
或许更适合的说法应该是,出身木叶的超级间谍,百貌之鬼!
猿飞日斩自从志村团藏死亡的时候开始,也就是十年前就开始调查健次郎的消息。
最后终于是得到了健次郎的真实身份。
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兄长,波风健次郎。
“波风吗?”
猿飞日斩眉头紧锁,打量着这个愤怒的男人,等到他把视线放到旁边正在吃惊的鸣人身上的时候,表情更加凝重了。
漩涡鸣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别人保护,虽然这个人自己没有任何印象,但是他的心,却是温暖了起来。
那种奇妙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吗?
一瞬间,健次郎几乎是同时出现在一众暗部身前,简单的一脚踢出,周围的暗部全部被打飞了出去。
暗部们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谨慎的看着中央的健次郎。
然而健次郎并没有继续出手的打算,振臂甩掉手上的鸡蛋液,利用忍术清洗烘干之后? 蹲在了鸣人身边,轻轻的拍打着他身上的尘土。
“你是叫鸣人? 是吗?”
漩涡鸣人看着健次郎,喏喏的张了张嘴? 没说出什么话来。
健次郎温柔的笑了? 他的手中微微发散着金光? 同时? 鸣人头上的黑发也褪去了忍术的束缚,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波风鸣人吗?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鸣人疑惑的重复了一下健次郎说出的名字? 他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就换了一个姓氏呢。
安抚了鸣人一下,健次郎再次站起身来? 充满压迫力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暗部们。
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坏了旁边的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
他们两个是见识过健次郎的伟力的,那份神明般的强大深深印在两人心底。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两个人冲到气氛凝重的人群之中? 连忙辩解。
“这位是波风健次郎? 是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兄长!也是我们木叶的一名忍者!”
旗木卡卡西似乎是希望用这样的话语来缓解紧张的气氛。
可是效果并不是很好。
一名负责监视鸣人的暗部上忍冷哼出声:“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在木叶撒野,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可是急死了卡卡西和带土,两人连忙帮健次郎说话,可是没有什么效果。
“真是,木叶的忍者们,就没有人告诉你们,对待强者,要保持谦卑吗?”
健次郎举起查克拉线构成的手臂,在镭遁查克拉的渲染下,手臂变成了刺目的金色。
一颗金色的能量球出现在掌心之中,随时可以被引爆。
“健次郎,冷静!”
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是旗木朔茂。
终于看到了一个熟人,健次郎却没有放下手掌。
“现在需要冷静的,可不是我啊。”
健次郎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他本来就对木叶没有什么好感,鸣人还受到这样的对待,再加上这群不知道尊重强者的智障,自己怎么对待木叶,都不过分吧!
“你这家伙!”
那个暗部队长还想要说点什么,却是被旗木朔茂呵斥:“住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位置!”
那个暗部愤愤的闭上了嘴巴。
旗木朔茂这才看向健次郎,而健次郎也是散去了镭遁,放下了手掌。
“无论如何,鸣人的问题,我可是要好好和这位三代火影,好好的聊一聊了。”
此时,看到鸣人头上的金发,以及健次郎的态度,旗木朔茂也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住的叹气。
志村团藏也好,猿飞日斩也好,这两个老鬼能不能做点正常的事情。
这个时候,漩涡鸣人拉了拉健次郎的衣袖,弱弱的说:“能不能不要伤害三代爷爷。”
健次郎大概明白了三代火影这么做的意图,他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脑袋,然后语气十分不屑的对在场的一众暗部说道:“连一个孩子的感情都要欺骗,木叶的这位三代火影大人,可真是无愧忍雄的称呼啊。”
言语之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木叶忍者都愤愤的看着健次郎,但是在旗木朔茂的制止下,谁也没有出口反驳。
“虽然不知道阁下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在木叶如此大张旗鼓的侮辱我们的火影,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耀得事情。”
一个白色头发的中年男人从屋顶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