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郎?!”
他惊呼出声,随后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也许只是长得相像罢了,毕竟访客的名字是叫黑崎一心的。
“抱歉,您长得实在太像我已故的弟弟了。”
看着突然伤感起来的启太郎,健次郎只是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直接揽住了这家伙的脖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愚蠢的大哥啊!在你面前的,正是波风健次郎!”
启太郎震惊了,他一把拉开健次郎,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兄弟,眼角有些晶莹。
他是没有能够想到的,眼前的男人竟然是他死掉了十多年的家人。
并不是说启太郎多么脆弱,十多年来兄弟父母先后死亡,整个世界波风一家只剩下他和自己了。
特别是在五年前听到水门战死的消息,他更加感受到了孤独。
和妻儿之间的感情虽然可以冲淡这种孤独,但是却无法让他忘却。
“你个混蛋!为什么不回来!爸妈去世的时候也好,水门的葬礼也好,你这混蛋一次都没有出现!!!”
启太郎挥拳就要打过来,可是最后也没有下手,他倒是抱着健次郎伤感的流泪。
这无关于一个男人是否坚强,只是庆幸的眼泪。
·········沉默了一会,健次郎决定还是不要如实相告比较好。
“在十多年前和风之国的战斗之中我身受重伤落入河里,木叶找不到我的尸体自然就当我死掉了,可是事实上我漂流到附近的村子,因为大脑受伤失去记忆,直到前几天才恢复过来。”
健次郎简单的改编了一下自己在鬼之国的经历,自己的断臂也被健次郎解释成在风之国战斗之中失去的手臂。
两人寒暄了一番之后,启太郎就带着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儿子一起,和健次郎去了健次郎现在落脚的地方。
看见健次郎的两个妻子的时候,启太郎的表情从惊讶,到羡慕,到嫉妒,到无奈,特别好玩。
然后,启太郎悄悄的拉住健次郎询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言下之意是教导自己两招。
健次郎十分鄙视,眼神中透露出:‘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也是这种人’这样的讯息。
启太郎最终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打算。
两家人相处的十分和睦。
生性温柔的劲夫好奇的看着一护这个二叔家的弟弟。
倒是龙门,因为和一护差不多大小,倒是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要和一护比试一下,
一护今年四岁,还没到修炼的时间,所以健次郎只是教给他提炼查克拉的方法,并没有对健次郎进行训练。
最终在征得启太郎和健次郎同意之后,龙门和一护进行了比试,比赛的内容十分残酷。
柳生龙门看着眼前的算术题十分绝望,他有些后悔自己莽撞的举动了。
至于一护,这些百以内的加减法对于他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这些敌人,根本不够看!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黑崎一护大获全胜。
柳生龙门擦去了嘴角的红色液体? 不服输的说:“这一次是我输了,下一次赢的一定是我!!”
黑崎一护对于这家伙并不太感冒? 他喝掉了手里的西瓜汁就离开了。
在铁之国呆了半个月,一行七人坐着启太郎友情提供的马车踏上了前往木叶的旅程。
又是半个月之后。
火之国? 木叶隐村。
“这里就是木叶村吗?一心叔叔?”紫苑询问着眼前这个有着和自己相同发色的男人。
听到问题的健次郎蹲下身子? 轻轻的拍了一下小女孩的脑袋:“要叫爸爸的哦? 紫苑。”
旁边的一护看见健次郎的温柔表现不屑的哼了一声:“切? 装模做样。”
健次郎脑门上青筋暴跳,走到一护的旁边伸出双手在他的脑袋上连续来了三个脑瓜崩? 最后看着捂着脑袋的小鬼嘴角露出了狰狞的笑。
“你对自己老爸的表现很不满意吗?黑崎一护?”
还没等一护说什么,陪着弥勒刚刚从花店走出来的真咲看见这一幕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怎么和孩子一样啊,一心。”
一护好像找到了靠山? 连忙躲在女子身后,对着健次郎吐着舌头。
没办法? 只能对着一护的表现干瞪眼? 健次郎叹着气对女子抱怨:“都是你惯得啊,真咲。”
旁边的卡卡西看着几人的互动突然有些想家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在干些什么呢。
大门的守卫没有详细盘查,因为弥勒给出的身份是前来木叶进行感谢的鬼之国巫女。所以看门的中忍直接放行了,再加上旁边还有旗木卡卡西在,更加不用担心了。
就在健次郎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走过来一个黑发的小孩,孤单影只十分寂寞,看样子似乎是要买些吃的。
远处还跟着几个暗部,大概是保护这个孩子的吧。
十分莫名的,健次郎觉得这孩子就好像十几年前的那个小鬼一样,会冲到自己的面前轻声的叫着:“健次郎尼桑。”
他是水门的孩子。
健次郎确认了。
这是一种血缘上的感觉。
就好像他在铁之国看见劲夫和龙门时候的感觉一样,他很确认那是启太郎的儿子。
刚想走过去,健次郎就看见了让他愤怒的一幕。
打算买点东西的黑发小孩被店主狠狠的推倒,那店主嘴里骂骂咧咧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过健次郎实力超人,还是能隐约听见什么:“九尾,怪物。”之类的话语。
摔倒在地上的黑发小鬼还没来得及起身,那个店主又从柜台里掏出什么东西,健次郎看得见,那是鸡蛋,坏掉的鸡蛋。
店主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清晰可闻。
“你这个怪物还想要吃的?!我给你啊!”
那店主很明显要丢出手里的坏鸡蛋了。
就在这个瞬间。
“轰!”雷光一闪而逝。
那瞬间爆发出的可怕雷属查克拉让木叶的感知忍者们心头一跳。
漩涡鸣人看见了这辈子都难以忘却的场面。
只有一只胳膊得男人就那样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前,仅有的一只手抓住了飞来的烂鸡蛋,腐烂的蛋液从他的手心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