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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和离的第四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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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阮家门口停下, 甄玉棠下了车,并没进去,“樱桃, 你去看看阮亭在不在家?”

樱桃担忧的道:“小姐, 您就快与阮公子成亲了,王娘子以后就是您的婆母, 您不进去见她一面,若是日后她故意磋磨您,可怎么办呀?”

“ 即便与阮亭成了亲,我也不会把她当成婆母。” 甄玉棠不在意,她可不想看见王娘子与阮娴这对败坏心情的母女俩。

甄玉棠不再多说,“你去吧。”

上一世与阮亭成亲后, 她进了阮家的门, 与王娘子和阮娴住在一个屋檐下,哪怕这对母女时常生事,为了不让阮亭为难,她忍了下来。

但这一世, 她作何要让自己受委屈?甄玉棠筹谋着, 等成亲后,找个机会,她和王娘子分开住,反正她在泰和县有好几处宅子。至于阮亭,就让他和他娘待在一起吧。

樱桃叩了几下大门,没有人应声。

她推开门进去,快走到阮家正屋时,唤了一句,“阮公子, 您在吗?”

不多时,阮亭从右手边的书房出来,看见来人是樱桃,他道:“ 是你家小姐让你过来的吗?”

“是。阮公子,我家小姐正在外面等着您。”

阮亭整理下衣袖,出去屋子,脚步透着几分轻快,甄玉棠是第一次来阮家找他。

眸里涌现淡淡的笑意,阮亭道:“ 甄小姐,你来了。”

甄玉棠本可以不用来阮家,只是,昨天阮亭好像生气了,把她送回府的一路上都没有出声,毕竟她与阮亭定了亲,去清风楼也是她行事不太合适。

她道:“阮亭,我来找你是想问一下,要不要过几日举办一个庆功宴?”

“有这个打算。” 阮亭不是爱张扬的人,他不欲举办宴席祝贺,但他打算趁着这次机会,把他与甄玉棠就快成亲的消息散布出去,这样,其他男子便不敢再打甄玉棠的主意。

甄玉棠:“我大伯父说要给他交好的朋友送帖子,我大伯父认识的人比较多,到时候赴宴的人应当会不少,你别介意。”

阮亭笑了笑,“无妨。”

甄玉棠看他一眼,犹豫了一下,“阮亭,平时我不常去清风楼那种地方,我没有想找一个小倌倌陪着喝茶说话的想法,你我定亲了,你若是不高兴的话,可以和我说一声。”

单看高瑶一个小姑娘开了清风楼就可以看出来,大晋民风开放,没有那么多陈规陋俗。

女子可以读书考科举,可以抛头露面做生意,可以当女官,自然也可以去风月之地,总不能只让男子享受这些风月之事。

不过,甄玉棠现在的身份还是阮亭的未婚妻,一定程度上,她的行为处事会影响阮亭的声誉。若是阮亭心里还有芥蒂,那总要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说清楚。

阮亭薄唇轻启,“我是有些不高兴。”

甄玉棠一怔,阮亭一贯沉稳内敛,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表露心绪。

甄玉棠这样的好颜色,不管到哪里,都会有许多男子觊觎她。清风楼那些头牌,伺候人格外有一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讨女子欢心。他并不想让甄玉棠和那些小倌相处。

阮亭低沉的声音又响起,“ 我并不是反对你去清风楼,只是,等你下次想去的时候,我陪着你一起去。”

甄玉棠答应下来,“好。”

阮亭这番话,在她意料之外,阮亭竟然没有反对她再去清风楼。

静默了片刻,甄玉棠又出声,“阮亭,我外祖母想见一见你。其实前一段时间她老人家就想让你去林家一趟,那时候你学业繁重,不便打扰你。若是你今天得空,可以跟着我去林家一趟吗?”

阮亭正有此打算:“我也想见一见林老夫人,她是你外祖母,我应当去探望。”

“你稍等一下,在应天府时,我给林老夫人准备了些养身的人参和暖玉,我去拿出来。”

甄玉棠惊讶的眸光落在阮亭脸上,阮亭去应天府是去赴考的,竟然还给她的外祖母准备了东西。

甄玉棠的祖母早逝,外祖母是她身边唯一的老人家,林老夫人对她很是疼宠,看到阮亭这般用心,甄玉棠心里一暖,“好,我等着你。”

阮亭转身回屋,他没想到甄玉棠今日会主动来找他,甄玉棠心里没有他,他是知道的。

所以,即便他一颗心像是被浸泡在醋坛子里,他也只能一个人忍受着酸涩。

可是,甄玉棠来阮家找他了,这是不是说明,甄玉棠的心里有一点点他的位置?阮亭薄唇扬起浅笑。

林家,听到小厮来禀,高氏忍不住出去迎接。

甄玉棠笑吟吟介绍:“舅母,这是阮亭,我带阮亭来见一见您与外祖母。”

阮亭跟着甄玉棠称呼,“舅母。”

甄玉棠看他一眼,还没成亲呢,阮亭嘴上功夫倒挺甜。

高氏打量阮亭一样,露出笑,长相倒是出众,“玉棠和你定了亲,我早就想着见你一面,咱们一家人坐下来说说话。”

等进去屋里,今个林老夫人精神很是矍铄,甄玉棠和阮亭并肩站着,端详着她们二人,林老夫人很是满意。

甄玉棠把盒子打开,“外祖母,这是阮亭在应天府给您买的人参和暖玉,人参放在库房里,您补身子用,这块暖玉您常常佩戴着,对身子好。”

一旁的高氏看了几眼,林家开着医馆,她经常与人参灵芝这类药材打交道,然而看到阮亭送来的人参,还是觉得意外。

她道:“这颗老参估摸着要有两百年吧,医馆也常常收到人参,年份顶多几十年。还有这暖玉,听说寒冬时节佩戴在身上,可以生温。”

说着话,她看向阮亭,对阮亭又满意了几分,“你这孩子有心了,想来要不少银子吧?”

林老夫人上了年纪,老人家容易生病,阮亭送来的这两样东西,不仅贵重,最重要的是,很是适合林老夫人。

阮亭微微一笑,“ 同科的几位举子家里是做药材和暖玉生意的,从他们手里买这些东西,要比在外面便宜一些,没有花费多少银子。”

虽阮亭这么说,高氏却不会当真,两百年的人参和暖玉本就昂贵,即便便宜一些,买下来还是需要不少银钱。

林老夫人眉间皱纹舒展开,“你是个好孩子,来林家陪着我说说话就行,何必带这么多东西,让你破费了。”

阮亭出声,“您是玉棠敬重的外祖母,便是我的外祖母,之前我一直在府学读书赴考,没来得及来见一见您老人家,祝您福寿康宁。”

林老夫人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

高氏和林老夫人询问一番阮亭在应天府的情况,这时,林知落从医馆回到林府。

“林表哥。” 甄玉棠笑吟吟称呼一声。

阮亭薄唇抿了下,一看见林知落,甄玉棠的眸子就弯了起来。

甄玉棠扭头对着他道:“阮亭,这是林表哥,你见过的。”

他当然见过,他还记得甄玉棠觉得林知落是个很适合成亲的对象。

要不是林知落只拿甄玉棠当表妹对待,怕是这一会儿甄玉棠都嫁进林家来了。

啧,不能想,一想起这件事,阮亭心里的酸水就止不住往上冒。

他面上却不显,微微颌首,“林表哥。”

林知落扬了下眉峰,阮亭和他年岁差不多大,叫他一声表哥,挺别扭的,“都是一家人,不讲究这么多,叫我的名字即可。”

阮亭淡声道:“礼不可废,你是玉棠的表哥,我也该这么称呼你。”

林知落看着阮亭,他总觉得,阮亭好像对他有什么意见,称呼他一声表哥,像是在提醒他的身份。

怪不得说男人最是了解男人,林知落并没有猜错。

既然阮亭非要这么称呼他,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入了座,和阮亭谈起科举的话题。

等用过午膳后,林老夫人去歇午觉,阮亭与林家夫子去了书房谈话。

花厅里只剩下甄玉棠和高氏。

高氏道:“我瞧着阮亭这孩子不错。”

甄玉棠打趣着,“舅母,您才见了他一面,就觉得他不错了?”

高氏:“阮亭这孩子,看人时目光并不躲闪,眉眼清正,能在赴考的时候,还想着给你外祖母买人参和暖玉,不仅有心,还说明他不是吝啬之人。这样的郎君,不会苛待自己的家人。再加上他年纪轻轻就是解元,踏入官场不是难事,玉棠,你嫁给他,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说完这话,高氏唯一担心的是,“阮亭长得太出众了,为人又有前途,想要接近他的女子不是少数,玉棠,你以后可要注意。”

甄玉棠浅浅笑了下,“舅母,若是阮亭没有这个意思,即便有想要接近他的女子,也不会得逞。若是阮亭有这样的想法,我再怎么注意,也无济于事。”

要是阮亭有了喜欢的女子,或者想纳几个小妾,她与阮亭和离不就好了。

反正甄玉棠也不在意。

高氏道:“ 我们玉棠长得也好看,其他女子不如你,舅母希望你嫁给阮亭后,能快快乐乐的。”

她又问了一句,“嫁妆和嫁衣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的差不多了,我绣工一般,嫁衣是找的几个老绣娘缝制的。”

高氏:“你是舅母的外甥女,可我和你舅舅把你当亲生女儿疼惜的,等你出嫁了,舅母一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嫁人。”

甄玉棠弯了弯眸子,“谢谢舅母。”

半下午时,甄玉棠与阮亭离开林家。

临走时,阿芙近来胃口不好,甄玉棠向林知落打听了些开胃的方子。

阮亭在不远处望着她,眸色沉了沉。

甄玉棠对林知落虽是表兄妹,却很是亲密,可以看出来,甄玉棠很依赖林知落。

坐上马车,甄玉棠打听着,“你和舅舅与林表哥在书房里说了什么?”

阮亭:“提了几句医馆的事情。”

“ 林表哥和你年岁一般大,你干嘛也跟着我叫他表哥呀?”甄玉棠想起这件事,一乐。

阮亭反问道:“ 只能你叫他表哥吗?”

甄玉棠噗嗤笑起来,“ 随你便。”

狗男人非要和她一起称呼林知落一声表哥,她才不管他呢。

庆贺的宴席十分盛大,甄远山请了不少交好的朋友赴宴,席间,阮亭与甄玉棠即将成亲的消息也公布了出去。

宴席过后,阮亭去了府学一趟,答谢各位夫子。

沈夫子叹口气,颇是遗憾,他的这个学生,并非池中之物,若是阮亭能与沈念瑜在一块儿,该多好。

今个,沈念瑜也在,等阮亭离开府学时,沈念瑜忍不住叫住他。

她痴迷的望着阮亭,不管是长相、气度还是学识,阮亭是她见过最出色的男子。

她还是放不下阮亭,错过这一次,她就没有机会了。

阮亭道:“沈小姐,有何事情?”

沈念瑜顾不上讲究礼义廉耻,“阮亭,我心仪你,你是知道的,你为何要拒绝我爹撮合你我在一起?”

阮亭神色不变,“沈小姐才情出众,会遇到比我更合适的郎君。”

“不会了。” 沈念瑜苦笑了下。

她执拗的道:“你就算不喜欢我,何必非要和甄玉棠成亲?日后你踏上官场,便知道官场上各个家族的利益盘根错节,她只是个商户女,不能给你任何助力。你应该娶一个能帮到你的夫人。”

阮亭淡声道:“ 在沈小姐心里,我需要依靠裙带关系踏入官场?”

沈念瑜赶紧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亭冷声道:“若我不知上进,无论有多大的权势,都无济于事。况且,甄小姐是商户之女不假,可我也只是秀才郎的儿子,我们家世相当,和她在一起,我很轻松,很高兴,对我来说,这就是最难得的助力。还请沈小姐日后勿要再说这样的话。”

沈念瑜身子一僵,“上一次甄玉棠来到府学,我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今天我又对你说了同样一番话。阮亭,我是为了你着想,你何必这么不领情?”

阮亭眉头微皱,沈念瑜对甄玉棠说过这样的话,为何没听甄玉棠提过?

他是看在沈夫子的面上,才没有对沈念瑜太过疏离。

但沈念瑜敢招惹甄玉棠,他也就不客气了。

阮亭脸色冷下来,“沈小姐与我并无瓜葛,我何必领你的情?沈小姐自诩端庄知礼,甄玉棠马上就是我的夫人,还请沈小姐尊重她,不要再自作主张对她说这样的话。”

说完这话,阮亭未看她一眼,离开府学。

沈念瑜难以置信的盯着阮亭的背影,眼眶红起来,一张脸火辣辣的难堪,阮亭这是在指责她?

她以为,自己有才情,姿容也不错,阮亭应当会喜欢她。

可是,阮亭方才的语气很是冷厉,原来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沈念瑜对甄玉棠说过这般不堪入耳的话,可甄玉棠从来没在有他耳边提过一句。

若不是沈念瑜今个说漏嘴了,他永远不会知道。

想到这儿,阮亭心头的块垒愈发的沉重。明明此事是因他而起,甄玉棠却不告诉他。

回到阮家,阮亭去甄府,想见甄玉棠一面,却未能见到她。

阿芙脆生生的道:“哥哥,我姐姐去参加赏菊宴了,要过一会儿才回来。”

阿芙在背诵千字文,阮亭也没急着回去,给她讲起了千字文的内容。

等到午时甄玉棠回来,便看见这样一番场景,阿芙坐在小凳子上,双手摆的板板正正,很有兴趣的在听阮亭讲一些古诗的背景和含义。

甄玉棠不由得轻笑一下,她教导阿芙背书,阿芙总是不认真,没想到,她今个这么听话。

甄玉棠走过去,“阿芙,阮亭。”

“姐姐,你回来啦。” 阿芙拉着甄玉棠的手,“我今天会背好多诗。”

甄玉棠夸赞道:“阿芙很厉害,姐姐奖励你出去玩一会儿。”

阿芙欢快的出去屋子,甄玉棠问道:“阮亭,你来可是找我有事?”

阮亭低沉的出声,“甄小姐,沈念瑜曾经对你说过一些过分的话,我向你赔罪。”

甄玉棠惊讶的道:“你知道了?”

阮亭:“是。以后她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阮亭虽然没有详细说明,但甄玉棠也不难猜到,看来阮亭这一次去府学,沈念瑜见到她了。

甄玉棠笑了笑,“无妨,沈念瑜说的那些话,我本就不在意。我是商户之女不假,但我从来不觉得商户地位卑微。”

说这话时,她眸子很亮,像是湖面的月色,晶莹动人。

阮亭静静的看着她,心头一动。

他勾了勾唇,“我也不过是秀才郎的儿子,家境贫寒,承蒙甄小姐不嫌弃。”

甄玉棠微微诧异,阮亭在侯府待了十六年,有自己的傲气,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甄玉棠露出笑,“这不刚好吗?咱们两个谁也不嫌弃谁。”

阮亭薄唇勾了勾,递过来几个木盒子,“甄小姐,我娘不好相处,若是给你的聘礼太厚重,她定是要闹起来。再加上我家的家境摆在这儿,不好太过张扬。明面上给你的聘礼只有五百两,这些是我这两年与李石合伙做生意积攒下来的银子,不是很多,全都给你。”

甄玉棠打开一看,一个盒子里是厚厚几沓的银票,粗粗算一边,要有三千两白银。

最上面还有几张地契,甄玉棠拿起一看,是苏州府的一座三进的宅子和城郊的两处小庄子。

另几个盒子是白玉头面还有红玉镯子,流光溢彩,质地莹润,通体透明,可见其贵重。

甄玉棠算了一下,银票、地契和首饰,这些东西加起来,价值四千两左右,阮亭竟然这般有钱!

甄玉棠开玩笑道:“你把手里的余钱都给了我,不怕我悔婚不嫁给你吗?”

眸里含着笑,阮亭慵懒的出声,“不怕,你若是不嫁,我就一直等着你,别人也不能娶你。”

甄玉棠轻哼一声,可真霸道。

聘礼拿到了,甄玉棠开始催他离开,“成亲前不能见面的,你快回去吧。”

阮亭不舍的多看了她几眼,这才离开阮家。

甄玉棠让樱桃抱着那几个盒子,去找徐氏,把这件事告诉了徐氏。

徐氏翻看着那些地契和白玉头面,又是惊讶,又是高兴,“阮亭手里竟然这么多银子,看来他做的生意不错。这孩子读书又好,又会做生意,真是打着灯笼找不到。”

徐氏这下彻底放心了,“本来阮家能拿出来五百两聘礼,虽然不多,但阮家的家境咱们清楚,你大伯父和我也不讲究这些。阮亭私下又送来了这么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可见,这孩子不错。”

备嫁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到了十月十六,也就是甄玉棠出嫁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棠棠要成亲了。

新开了一个古言预收,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收藏一下。

文名《贵妃是个小葡萄》

文案一

作为一个有抱负的葡萄,阿纾的梦想是有朝一日飞升成仙。

只是,在飞升之前,她成了被送进宫的不受宠的菩家三小姐,普姝 。

听闻天子暴虐狠厉,喜怒无常。

进宫前,阿姝吃了一大碗葡萄压压惊。

年轻的天子时常头疼,每到这时,总想杀几个人,后宫妃嫔无人敢接近他。

侍寝那夜,程朔凛又犯了病。

阿纾瑟瑟发抖,呜呜呜,好想回去青云山的葡萄架上。

程朔凛面色阴沉朝她走去,修长冰冷的手指抚上阿纾的脖子,稍稍用力的那一刻,他动作一顿。

其他人以为阿纾活不到第二天,没想到,阿纾夜夜被天子召去侍寝。

阿纾只想当一颗小葡萄,不料,没多久,她有了暴君的孩子。

小剧场

初时,天子眉眼冷淡的盯着她,“过来伺候朕。”

后来,阿纾只是吹了下风,天子又是召太医,又是亲自给她喂药,把她裹得里三层外三层,“难受吗?乖,喝了药朕陪着你出去。”

阿纾:???

不好意思,她是个小葡萄,不怕疼不生病多子多福吃嘛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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