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周县令家的太太今天快要“疯”了!
因为周县令的家中,发生了一件羞于启齿的丑事,从而使其内当家周太太精神频临于崩溃的边缘。
原来,周县令家大姐周巧巧,这几天忽然变得魂不守体、行为乖谬。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女,现在只要逮着机就往外跑,而且一离开,就是莫名其妙地失踪一天。
周巧巧长的如花似玉,是周县令老夫妻俩的掌上明珠。女儿长的这般可人儿,又加上多年的调教,老夫妻俩四处托人媒,还指望这女儿能嫁给京城的某个名门望族。这样,老俩口后半辈子才算是真正能够活得踏实、安稳。
昨天,周太太偶然找女儿,才发现女儿的失踪,经过稍后调查审问家仆,才了解到这连续几天女儿的异常情形。于是,昨晚,周太太招集家中的佣人家丁什么的,开布置,下达严防死守之命令。
可是,今天早饭过后,周太太带着疑虑,稍后去女儿房间查看,发现女儿竟又神秘失踪了。怒不可遏的周太太,当即调集全家大,在各处房间、院落拉网式搜寻、排查。
最终,总算是有人发现了一条相关的线索。后花园围墙某处,一堆石块显然为人工堆叠于墙边,并且石堆上方的围墙上端的瓦片掉落好几块,显然,周大姐是从这里逃脱离开的。
周太太被仆人们带到了这个作案现场后,当即她就开始“疯”了。
一时间,发“疯”后的周太太,忽然变得体力旺盛、动作刚猛!时迟、那时快,在呆滞状态中苏醒的周太太,突然象一匹脱缰的野马,狂奔出户,嘴中还“呀呀”叫个不停。
转眼,周太太便冲进了与她家相邻的县衙后院,出现在周老爷的跟前。一见周老爷的面,她便虚脱般地倒在周老爷那张太师椅上,嘴中喃喃有声:“家丑啊,家丑啊!”
一个押司,见此情景,先是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应对,但当听清楚师母口中的呓语后,便知趣地退身出房。
房间只剩下周县令老夫妻俩,周太太便纵身而起,低吼道:“你这个老猪狗,你女儿快跟人私奔了,你还蒙在鼓里!”
周县令如遭棒击,幸亏他见识多,于是安慰一番太太,便极有耐心地了解事情的原委。描绘一番之后,周太太用一句疑问的语句结束了她的讲述,她咬牙切齿道:“人家是春天才发情、才思春,现在正值秋冬,你女儿竟象一匹走草的母狗,不分季节了!”
“放屁!闭嘴!”一向畏妻如虎的周县令,在听到太太对女儿的恶毒诟骂后,突然冲太太厉声怒喝道。
“好,好!老娘不,看你如何找出这个贱人来,如何向老娘交待!”
“来人啊!”周县令叫道。
不一,押司和曹师爷闻声赶至。周县令便轻描淡写地介绍女儿失踪的部分情况,接着便下令两人迅速安排人马前去寻找女儿下落。
谁知道,押司一听,却平静地笑道:“周老爷周太太,的知道姐去那里了,姐绝对没事!”
一旁默不出声周太太,听后一跃而起,她不顾礼仪地抓住押司的双肩:“姐在哪里?!”
“周太太,你放开的。姐在狮子楼唱歌!这几天有不少家的姐媳妇都偷偷去那里,跟一个卖唱的女孩唱歌呢。”
室内众人才大释一口气,然后,接着又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狮子楼变成歌坊了吗?姐怎么去这个不干净的地方?”周太太问道。
“还是酒楼。换了老板,前几天才开业的,我还让曹师爷代我送过贺礼呢。”周县令回答道。
“那也不行!跟一个卖唱的什么唱歌,能有好事么?”周太太固执地叫道。
“曹师爷,叫上孙都头和那个新来的武都头,老爷我要亲自去一趟狮子楼,事涉姐的名声,我得亲自去妥善处好。”然后,他象是起什么来,便壮着胆子对周太太低声吼道:“别见风就是雨!我女儿什么样的人品,难道我不知道?瞧你这张乌鸦嘴,大清早的!”
大清早,狮子楼没有客人,只是后院几个女声在唱歌,从歌声中听得出,她们的挺醉心、挺卖力的。
高原用过早饭,便在房间里看书、问题,一旁孙雪娥在房屋,顺便给高原端茶倒水。
高原心猿意马。自从上次与孙雪娥有过那种经历后,这些天来,只要孙雪娥在眼前出现,自已满脑子便忆起这个女人的淫荡做派,而只要看孙雪娥一眼,就忍不住盯上了那对在衣衫中晃悠的房,高原忘不了它的坚挺和滑腻。
孙雪娥似乎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后生又犯病了,便低头在高原耳边,淫声淫气道:“老板别急,晚上我再给你舔它!奴婢是一匹……”
突然,楼下又出现一阵骚乱,那阵唱歌声也骤然停歇了。
刘贵慌张进门报道:“老板,县令大人来了,孙都头和另一个都头跟随其后!”
高原便极力不动声色地走下楼去。
“周老爷,不知是哪一阵风把你老给吹来了!的对几位官人有礼了!”高原边打招呼,边随意地拱拱手。
“高老板,清早打扰,本官失礼了。哈哈。”周县令假装无事,“上次贵酒楼开业,本官未曾亲自赴宴,这次特地绕道前来道贺道贺。”
高原一摆手,请三位落坐。此时,高原将注意力放在那个新都头的身上。
见此,新县令一摆手介绍道:“这便是本县新任命的土兵都头武松。打虎英雄!”
高原忙起身,双手一拱,诚恳道:“这位武都头,在下怎么一见如故?弟见过武二郎!”
“武二郎”?闻者都误以为高原口误,心,见到英雄,姓高的太紧张了不是!
然而,那位身材伟岸、气宇轩昂的武松闻言却吃惊不,心,莫非这位是我的故旧?思索间,他已然站起身来,恭敬回礼。
就在大家心照不宣地招呼应酬之时,一群花枝招展的姐,早由院中冲进店堂来。生得国色天香地周巧巧趋步上前,娇声道:“爹!肯定是女儿又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所以惹得你劳动大驾。”
听此,周县令一脸尴尬。高原忙道:“哦?不知周老爷的千金什么时侯也来我酒店唱歌了,失礼,失礼呀!这样吧,忙过这几天开业,我让那位卖唱的女孩翠,亲自前去周老爷家中,教几位姐唱歌,你们再也不用前来狮子楼了!”
“真的?”周巧巧一听到高原的承诺,高兴地问道。然后一帮姐欢天喜地地惊叫起来。周县令甚是满意地头:“高兄弟,那样最好!回头我让她们也凑些银两作为酬劳,绝不能让高兄弟吃亏。”
周县令着,便起身告辞,一群姐也雀跃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