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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见过潘金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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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各位大大,今日多发了这一章,因明日本人将去二十里地外的亲戚家辞年。如果能赶得回来,就再多写一章,特向大大们明。谢谢!)

第二日,高原他们在狮子楼前又故伎重施,再次搭建起“免费尝酒”的促销戏台来。

阳谷县城的市民们同样抵不住诱惑且蠢蠢欲动。驻足;观望;移步;近前;伸手;品尝;咂嘴、叫好、奔走、相告,一切象事先输入了程序一般。半个时辰后,狮子楼前便排起了一支长长的品酒队伍。

今日狮子楼,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各式商贩也前来助兴,“趁火打劫”。不远处,吴大师锐耳的清唱,时不时在人群的头上方回旋:

“有人平地起高楼,有人流落在街头;有人升官享富贵,有人他乡哭穷途!吉凶天定,富贵贫贱是半由不得人!……”

一个上午,消耗谷酒达二十多斤,后面闻讯赶来的将近三百多人还未能如愿,怏怏而去。中饭时,高原当众决定,促销活动下午继续进行,再三十斤烧酒,让阳谷县各界人士免费品尝。

第一次看到这种花招的吴用,对高原赞许道:“高兄弟做生意亦是与众不同,令吴某大开眼界!高兄弟是如何能够这般别出心裁?”

“哈哈,让吴先生见笑了!吴先生可曾喜好钓鱼乎?”

“哦?哦!高兄弟之言,令吴某茅塞顿开!鱼饵者,‘将欲夺之、必固予之’也!”

“哈哈哈……”

高原同吴用之间的一唱一和,使在场的工们更深刻地认识到促销活动意义。吃完午饭,一放下碗筷,众人便马不停蹄地、以更高涨地热情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之中。

半个时辰过去,狮子楼前又重新聚集了二百多人,掀起了第一次品酒浪潮。突然,品酒的队伍中传来不和谐的骚动。

“哎哟!谁他妈的打我头了?”

“谁刚才踹我一脚?有种站出来!”

“哦!对不起,虎哥,人有眼不识泰山!”

“哎哟!我错了,龙哥,求你把人当一个屁给放了!”

“你他娘的,胆子也忒大了!不花钱也能喝酒是吧?瞧你美的!滚!”

……

人群中竟然发生了推搡打斗,渐渐地,品酒队伍不解而散,许多人都抱着脑袋逃到远处观望。近三十个泼皮总算从人群人显出原形来,此时他们早已明目张胆地、将品酒的那张桌子团团围定。

站在一旁观察的高原,听到刚才的对话声,加之早前吴掌柜向自已的情况,此时已然明白,那二个叫朱虎、周龙的头目,今天是亲自带队前来了。

“喂,店二,换上大碗,让爷们都过把瘾!”那个刚被称为龙哥的周龙,拍着桌子叫嚣起来,“什么!你他妈的不长耳朵是不是呀?用这种盅喝什么酒,爷还没得及尝出味道来,就没了。敢情你拿爷几个当要饭的招呼?爷几个在这地面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丢不起的人啦!”

众泼皮一齐狂笑叫好。

高原便不急不躁地走了过去,就见他双手一拱道:“各位老大,敝人是狮子楼的老板,先在这里向各位陪个不是了!”

“你就是狮子楼酒店的老板?今天你轰动了个阳谷县城,能耐啊!只是老子尝尝你这酒是否真的有他们所的那么邪门!”

“还不赶紧吩咐手下摆碗倒酒,还他妈的磨蹭过什么?!”一个混混附和道。

“各位老大,注意厮!有道是‘求财不必求气’!如果高某狮子楼生意做不下去,众位弟兄们就得不到应该得到的好处,是不是?”

这时,一直凶巴着脸、沉默不语的朱虎,听到高原话中有话,当即一摆手阻止了混混们的叫骂,道:“高老板的也有道,兄弟们注意厮,厮呀,懂不懂啊?!二六子,你他妈嘴巴扯到耳根上,还笑是吧?厮呀!”

朱虎此时将放在凳上的那只脚端下,假惺惺地拱手行礼道:“高老板一看就是一个财大气粗,懂厮、明事的人,我的这帮兄弟们也要活命对不对?你个章程看看!”

“各位老大,要不,这样行不行,明天开业后,你们再前来酒店,俺们酒桌子上谈,那不是更有情调?今天,希望弟兄们就网开一面,别搅了高某的生意。生意兴旺了,大家就都能发财!”

朱虎见高原一脸诚恳,便对手下的兄弟们一挥手道:“弟兄们,走!还怕这姓高的飞了不成,明天再来他妈的喝个够!”

当是时,众泼皮一哄而去。

就在刚才对话之时,张飞一直站在高原身后护驾,此时,高原才冲他头一笑。

接着,高原又忍不住朝吴用坐的那个方向看去,吴用早就不见踪影,高原禁不住暗中感到欣慰。

下午,促销活动锐气大减,勉强支撑到天黑。预备好的三十斤烧酒,还没有消耗十斤。而这之后,前来品酒的,大都是一些真正的嗜酒如命之人。

当日傍晚,高原叫来已经返回店中的吴用,二人商讨行动方案。

吴用道:“今天下午,梁山的兄弟们都已分头摸清了那帮混混的落脚之处。现在,请大王出一个行动章程,大家便可依令行事。”

“很好,吴先生辛苦了。行动方案是这样的:今夜黎明时分,弟兄们便在同一时间里,分头行动,暴打这帮混混中的大头目、干将,不得少于八人。要求是:不要擅自对混混们任何话,更不可暴露自已身份;出手要狠,一定殴成重伤才行,并且,最后务必砍掉每人的左手无名指和指。诺,就是这两根手指。”高原边、边举起左手来比划,接着道:“完后,还要派二个弟兄前去西门庆药店中,于后院处,在一些不太重要的房间(比如火房什么的),放一把火,对西门庆警示一下。”

见吴用头称是,高原补充道:“注意,动手殴打或砍手指之前,一定先要堵上对方的嘴巴,使其哑声。另外,要做好安全接应等工作。天亮后,不管任务是否完成,让做案的弟兄们一律先行离开,去邻县潜伏待命。先生亦赶往他处酒店落脚,以静观其变。”

“吴某谨遵此令。只是有一我不明白,干嘛都要砍掉手指,而且是左手这两根手指。大王,这有什么讲究?”

“吴先生,以此警示歹徒,此次报复行动是纪律严明的、有组织的行动,以期达到强大的心震慑效果!这次行动暂时就叫‘斩手行动’。同时,也请公孙先生于今晚做好‘天火行动’的前期工作。”

随后,高原又向吴用布置了“天火行动”的一些细节与注意事项,吴用便领命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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