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玉已经走了过来,正翻看着桌子上的书,‘阿嚏!’他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难不成,是情书!”
张玉将牛皮纸打开,倒出里边的东西,是一份财务资料,“啊,怎么是一堆报表啊,这有什么好弄这么香的,还让人家以为发现了什么八卦花边呢。”张玉看这一堆数字,瞬间就觉得头大,刚要把东西放下,就见路安然拿了过去。
“师兄,怎么,你还会看这个?”见路安然看的认真,他凑上前去问到。
“不懂,不过你看这署名,是不是刚才那个沈泽的律师事务所?”路安然指着一个名字给张玉看。
“是吗?我不记得了,而且我怎么没看到报纸上有说他事务所的名字啊。师兄你记性真好。”张玉说道,反正他是不记得了。
“师兄,你怀疑是这个李老爷贿赂了那个律师,然后导致那个律师身败名裂,最后走投无路才上吊自杀了?”张玉见路安然看的认真,联想之前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这样。
“你说这律师也是,就算是李老爷贿赂了他,可要是他不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啊,怎么到头来会如此怨气深重呢?”张玉觉得有些奇怪,一般人就算有些执念也不会严重到能出来作祟的地步,除非执念极深,又恰巧魂凝不散,才会成祟。
路安然也不知道其中缘由,看来只能一会儿再问问那个李老爷了。两人将东西放好,又看了眼符纸,无异,随后走出了卧室。等两人出来也没见那个夫人回来,只得在原地等着,见眼前刚好有一亭台两人走过去看了看。
刚一走进,就听一侧有人在说话。
“沈夫人,又见面了啊,夫人如今过得可好?”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路安然听了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但是也想不起在哪儿听过了。
“托梁律师的福,过得还好。”那个沈夫人说话了,听这声音正是那个李老爷的夫人。而这沈夫人一说话,路安然想起那个男人是谁了,梁律师,梁凯!
“托福不敢说,还望夫人以后能在李老爷面前帮我多多美言几句呢。”梁凯说道。
“早就听说梁律师能干了,只要钱到位,就没有梁律师办不成的事儿。梁律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替你美言的!”沈夫人笑着说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梁凯就要告辞了,一转身出来,正巧看见了张玉和……路安然!
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梁凯,路安然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要跟他打招呼的意思。而这梁凯也看到了路安然,脸上笑意全无,光是那眼神,也能看出他对路安然的恨意。
“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到你啊,路安然!怎么,你也来找李老爷办事儿吗?还是说肖晓筱也来这儿了?”梁凯问到。
“跟你有关系吗。”路安然不想理他,可他偏没有自知之明。
“你个傻子,还真是脸皮厚啊,死乞白赖的贴着肖晓筱蹭吃蹭喝。哼,等我娶到肖晓筱以后,你就知道跟我有没有关系了!”梁凯轻蔑的说到,他就不信凭他的资产、地位,肖晓筱会毫不动摇,肖晓筱逃不出他的手心的。这样想着,梁凯又笑了起来,跟沈夫人道了别走了。
路安然看着梁凯远去的背景,眼神冰冷。
“路大师,你跟梁律师认识?”沈夫人问到。
“不过是跳梁小丑,无所谓认识。”路安然转过身,淡淡的说道。
“哦,”沈夫人见路安然似乎跟这梁律师有些过节,也不再多问。
“之后是哪里啊,沈夫人。”张玉问到。
“接下来就是我的卧室和几间客房了。”沈夫人说着,在前边带路。
“咦,沈夫人不是跟李老爷一起住吗?”张玉奇怪的问到。
“嗯,我们一般分房睡,只是偶尔才住一起,而且最近老爷一直夜不能寐,所以没睡一起。”沈夫人说到。
怪不得之前在那间卧室里并没有看到太多女子的东西,原来是这个原因。
接下来,三人来到了沈夫人的房间,房间里点了檀香,屋里也古香古韵的,里面陈设简单,只有一个床榻和一案梳妆桌,桌上也放着一面镜子,几只口红,别的再没多余的东西。
“沈夫人的东西看起来不多啊。”路安然看着这屋里简单的几样东西问道。
“嗯,平时我用的东西少,所以也没几样。”
“沈夫人跟李老爷结婚几年了?”路安然又问道。
沈夫人没想到路安然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结婚不到一年。”
'不到一年?'张玉有些惊讶,可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
路安然听了还在思虑着什么,就听到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夫人。”管家在门外叫了一声,三人走出门来,管家和郭道长已经立在门口了。
“怎么样,有收获吗?”沈夫人问道。
“没有。”管家摇了摇头。”
“你们这边可有异动?”郭道长朝张玉和路安然问道。
见他二人不说话,知道他们也是一无所获。
此时天色将晚,既然众人都没有什么发现,那还是先回客厅再从长计议吧。
沈夫人刚要走,路安然却说话了。
“张玉,银针你带了吗?”
“啊,噢,带了。师兄,你要银针干嘛?”张玉听路安然问他,从怀里取出几枚银针递了过去。
“八根。”路安然看着递来的银针,数量不够,又跟张玉要到。
张玉也不知道路安然要干嘛,又从怀里取了五枚出来。
而一旁的郭道长本来也不以为意,可听到路安然说八根,才扭过头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路安然要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