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这段时间不知道我家老爷怎么了,半夜总是听到一些扰人的声音,导致我家老爷夜夜难眠,而这声音只有围绕着我家老爷,不管怎么做都无法缓解,去医院检查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所以才请各位前来,一探究竟。”管家简单的说道。
“就算听到奇怪的声音也不能确定是有邪祟啊,万一是幻听呢?”张玉小声的凑到路安然耳边说道。
路安然还没说什么,一旁的郭道长倒是听到了张玉的话,冷哼了一声,“毛头小子,看好了。”只见这老道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黄符,手指夹着微一用力,黄符噌的一下燃烧了起来,可刚烧了几秒,突然又熄灭了。
看到这个情况,在场的人们都愣住了,这屋里本没有风,这黄符怎么会烧的好好的就灭了呢,果然有祟。
“既然已经知道是有邪祟,那只要找出邪祟附着这物,再以降服、感化不就行了。”张玉说道。
“你说的容易,偌大的园子,怎么找?”郭道长看着张玉说道。
“所以,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地方,换个小点儿的不就简单多了?”张玉小声的嘟囔着。
“昨天郭道长已经在院子里寻了一天了,都没找到邪物。”管家说道。
这院子虽大,可一整天还是能走个大概的,没找到?而且院门上进来的时候也看见了,双重加护,想必这邪物也跑不出这院子去。
“那这样好了,咱们分头行动,再搜一遍得了。”张玉想了想,掏出了自己备的符纸,说着就要行动。路安然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张玉的提议。
郭道长听着张玉的话,嗤笑了一声,还以为这二人是什么个中高手呢,到头来还不是一样束手无策。
“先从这间屋子开始吧。”张玉拿起符纸,手指蘸取朱砂,在符纸上画了几笔,看符纸上的颜色并无变化。
“好,这间屋子是安全的,还请大家暂时待在这件屋里,不要随意走动。”张玉朝那老爷和夫人说道。
“老爷,我去给两位大师带路吧,这院子错综复杂,万一他们有所遗漏怎么办。”那夫人轻声细语的说着。
“好,那你去吧,小心点儿。”
“是。两位大师,请跟我来吧。至于郭道长,管家,你为郭道长带路吧。”说着几人便分头行动了起来。
那夫人在前面引着路,三人顺着园子走着。
“这间是书房。”夫人指着一间屋子说到。
“阿嚏!”还没有到门口,张玉就打了个喷嚏,怎么这书房一股子脂粉味?张玉揉了揉鼻子,大概是那个夫人身上的吧。
三人进了屋子,张玉照旧拿出符纸来,而路安然则环视着屋内的陈设,只见书桌前放着几张有些陈旧的报纸。路安然走了过去,看这报纸的日期距今快一年了,不知为何还会放在这里。
路安然将报纸拿起,报纸上似乎因为时间长了,有些灰尘。
“师兄,看什么呢?”这时张玉也施完了法,凑了过来。
路安然扫了眼第一页,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然后就报纸打开,结果一打开,就看见一张惊悚照片,只见照片上一男子脸色灰青的吊死在了房梁上。双眼睁着,或许是太过用力,眼角都裂了开来。
“我去,这哪家的报纸啊?尺度这么大,像这样的照片也敢登,连个马赛克都不打。”张玉被这照片下了一跳,心有余悸的说到。
“再说了,一般这种图片不都在封面吗?放在第二页,难道就是为了吓人?”
路安然也被这图片给惊到了,赶忙去看下边的报道。
'今日,一男子被发现死于屋内,经警方核实,该男子就是几日前因收受贿赂,故意打输官司,从而被撤销律师执照并被查封了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律师沈泽,死亡原因目前仍在调查当中,疑似受感情、事业的双重打击,而精神失常,上吊自杀。'
“啧啧啧,这人也是够惨的啊。”张玉不仅感叹道。“哎,师兄,会不会是跟这件事有关啊?难道贿赂男子的是这家的老爷?”张玉小声的朝路安然说道。
路安然也不知道两者有没有关系,朝张玉试了个眼色,意思是既然你好奇,你去问问。
张玉只好走到那女子身边,“哎,这位姐姐,”知道这女子年纪不大,张玉没好意思叫她夫人。“这报纸里说的那个沈泽,他的死跟你家老爷有关系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女子淡淡的说着。
“你不知道?那你跟我们说说,之前这里有什么异常吗?”张玉又问到,他想或许是这女子知道些什么但是不肯说罢了。
“没有什么异常啊,自我进来,这里一切都好好的,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老爷说他半夜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有时是一个女子在唱歌,有时是一个男子的嘶叫,有时又仿佛置身战场一般传来一阵阵的喊杀声,扰的老爷夜不能寐,常常惊醒。”
“这……那你家老爷可有什么仇人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见问不出什么,路安然又在书房里随意看了看,书房一侧的偏柜里满是这家老爷与各个政商名流的照片及获得的称号,李福金。
“这个李老爷,还挺有钱有势的啊。”张玉看见这些照片感慨道。
“你施法有结果了吗?”路安然见这屋里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了问到。
“嗯,挺正常的。”张玉看了眼门上的符纸,没有发生变化。
“那走吧。”说着路安然出了书房,经过那女子时,朝她看了一眼。这夫人倒是温文娴雅,不施粉黛,看起来是个性子柔和的人。
出了书房,接下来是卧室了,这卧室很大,布局跟皇宫寝店是的,三间亮堂堂的大屋子,次第排开。
“这卧室都快赶上我一间房了。”张玉感叹道。
卧室的陈设也比较简单,最外间是几张桌椅,中间是一套书桌和一台侧塌,最里面才是一张床铺。
“你们先看着,我出去一下。”两人正看着,那夫人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出去了。
可能是去洗手间了吧,张玉也没在意,继续拿起手中的符纸做法。
路安然则在屋子里转悠,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样,路安然本来要朝侧塌走去,但似乎察觉到什么似的,他转过身望向一边的书桌,只见一堆桌中插着一个牛皮信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