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来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一刻,不得不说这是一出中世纪非常普遍但是也非常励志的家族发展史。作为外国贵族嫁到本国,历经十几年打拼之后推翻原有家族重建自己的家族,最终建立了自己的王朝!
这是何其励志的家族发展史?又是何其优秀的谋上位史?不论如何从个人方面爱丽斯菲尔已经成为了众多女性效仿的楷模,众多贵族学习的对象。二十九岁就当上了王朝创建者——还属于哪种上和天意下应民心的类型。
于是,我妻为王,我自为王,就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赛博坦忽然之间就冠之以艾尔岚亲王的名号——而且还是实权!爱丽斯菲尔也不怕日后出现继承权更迭问题,这年头不是很容易出这种问题的么?不过...看上去爱丽斯菲尔更像是想要把不列颠之王的名号一起扔给自己似的。
不论如何,自己也是一个【王】了。三横一竖,最古老的汉字之一,天、地、人的贯穿着就是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年的一介小小蛮族少年只身跑到了"文明世界"里,几个月混到了夫人,几个月混到了爵位,几个月混成了世界级的大BOSS,谁都认为杀了他就能升级的人物。哪怕是个蛮族之王,他也算是功成身进的典范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赛博坦这么做也是蛮拼的,能够做得这么成功很多人表示我们也是醉了——毕竟有钱就是任性嘛(据说这些词都是出现频率超高,超烦人的,以后少用吧。)
真正原来这个世界的贵族都在干嘛呢?
"让我进去!因圣光之名,因父之名!让我进去!——骑士王,你不是号称骑士王么?这个世界上真正的英雄,圣光因为信任你所以给了你拯救世界的能力,世界因为你的能力而获得了拯救。因父之名!因父之名啊!骑士王..."
这个世界原来的贵族,真正王室血脉的成员,正跪在王宫门口大声的祈祷着。
"...这货已经跪在这里两天了,也没见他吃东西也没见他喝东西,幸亏今天下了场小雨,否则这货早就渴死了吧?"赛博坦紧锁眉头,怎么感觉这一幕在哪儿看见过?
"六月,下雨十分正常…"爱丽斯菲尔看了看赛博坦,又看了看王宫外面还能听到的这个声音。
夫妇二人正好经过王庭旁边的小庭院,隔着远远的几道墙还能听到对方有气无力的声音。
"啧,真是不理解...晦气,加冕典礼才过去不到三天,这货就已经跪在这里两天了。应该说他避开了最重要的日子给我们留了点面子呢,还是应该说他挑了一个不错的日子跪在这里呢?"赛博坦现在越听越闹心,原因当然是他觉得对方居心叵测:"还是他这个劲头十足的样子让人不爽?跪在外面整整两天,已经有人说我的闲话了!——他只叫我的名字干嘛?而且还是叫我的尊称?给我找麻烦?"
"别这么说嘛...好歹我们还款待了他一次,只不过我们认为现在不是向圣地进军的时候...不过他真的蠢蠢的啊。"爱丽斯菲尔看了看赛博坦,觉得对方的脸色不是很好于是本着照顾孩子的心理顺着对方说话:"令人不解...我还记得当时我以为听错了呢,他真的是圣地王国的后代么?原来还不相信,现在倒是有点信了..."
"东征的事情我还是比较在意的。"赛博坦点了点头,对身旁搂着自己手的太太道:"只要【价钱】合适,我不介意带着我的人去做雇佣兵。一方面我们可以练练兵,看看我们的魔像娘军队造了那么多,究竟和欧陆大军有什么不同。二来也可以为新王朝在所有圣光教派面前刷一刷好感度..."
"三来可以让每天说去东方的迪妮莎和婆婆大人安安心,四来也可以找阿萨辛们报仇不是么?"爱丽斯菲尔轻轻叹息了一声,道:"赛博,我本人是十分反对你远征东方的。虽然作为一个虔诚的圣光信徒,我本人不反对这种往生天国的事情...不过!我现在是魔王哦,你又不信圣光,你自己有自己的信仰世界天国!你干嘛还往东方跑?——这一次不要听迪妮莎的,听我的!真是的,你每次都听迪妮莎的,听迪妮莎的——好几次都不告而别不是和迪妮莎就是和潘达拉贡跑了,不是去打魔王就是去打巨龙了,姓布尔凯索的!你要把我置于何地啊?"
说到最后,爱丽斯菲尔刷着小脾气哼了一声,太太赌气扭过了头去不看着赛博坦。
"..."呃,太太生气了怎么办?"嗯,你说的有道理,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不过这家伙也是真可怜啊。"
先转移话题吧,赛博坦把话直接误导到了外面跪着的这个鲍德温五世身上:"你看,他也蛮可怜的...这样吧,只要他还能再哭个五天,哭够一个星期我就同意他的条件——是个圣骑士,应该体质足够哭七天吧?"
哭秦庭啊。
"...我向你保证,他就是纳鲁附体也哭不了七天,再说他要真是纳鲁附体就直接去单挑异端整个国家啦,还用得着在咱们这里?不过...自从当了魔王之后也没什么太大感觉了。反正我也不是暴风子那样萌萌的角色,所以我觉得纳鲁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圣和强力。"夫妻二人旁边也没什么别人,所以这里什么都敢说。
也是,哭秦庭这出是【戏】,战国策上写的扯淡的居多(作者特注:并非污蔑和贬低战国策,笔者认为所有流传千年以上的书都有其可圈可点之处。),很多东西也不能当真。
"...那,我还有别的办法。"赛博坦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历史不是白学的——黑历史才是正史哦:"凑足了七天的原因嘛...你以为我天天和那些二货吸血鬼萝|莉聊天是因为我喜欢和她们在一起?条件没谈拢之前我是不会同意东征的,实在不行弊大于利我就不去了。再等五天时间,演习要演得足够逼真嘛——迪妮莎天天说组团去东方公款吃喝,公款旅游。但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败家娘们(通用语的俚语)就是要管才行。"
"哦...?"自从关系越来越好之后,自然而然的也就越来越孰不知礼了。指甲在对方的手臂上微微的用力,真的只需要微微用力就可以——赛博坦马上就知道疼了:"败家娘们?——赛博,你是通用语越来越好了什么都懂了,还是越来越差了不知道该怎么用词了?"
"总...总之"我能受得了巨龙的死命一击,但是却受不了身边女人的小小指甲:"叫侍郎来,我...有一计。"
"...哼,满肚子坏水。"
——哭秦庭不符合人体科学啊混蛋——
鲍德温五世在赛博坦的宫廷里哭了七天七夜,水米不进最后声嘶力竭,就连眉毛都哭了下来。最终,哭的赛博坦都动了荣,整个王庭的人也都出面为鲍德温五世讲情,连一向不参与症痣的新教牧首、神父们、司铎们也跑了过来。为这种有感动圣光的行为说情——最起码骗骗他也好啊,这兄弟真的不简单,这么"虔诚"的人要是一下子歪过去算谁的啊。
于是赛博坦亲自做布尔凯索战歌"为了部落"出迎,以布尔凯索最古老的誓言礼节向鲍德温五世发誓,将会参加圣战。
世人都很称赞这种做法,双方都尽到了自己的职责和本分——
但是暗地里呢?
首先,不得不说明的一件事情是原本不被认可身份的鲍德温五世,在这个时候若有若无的被承认了其正统身份——废话,必须有点神迹什么的或者其他什么重大原因,大家才会承认他的身份。否则自己拥立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家伙算什么事啊?(哭秦庭?黑历史之一)其次,哭了七天七夜是真的,不过水米不进嘛...也是给别人做做看。老实说赛博坦认为对方已经很难得了,在门外跪了两天可比很多小年轻对爱情表决心三十分钟好多了。不过赛博坦亲自拍了个伊米亚?侍郎跑过去给对方施加咒术魔法增加体力,并且传递了小纸条【继续哭七天,作戏做全套】。否则对方八成支撑不了七天就自己走了——(哭秦庭?黑历史之二)
而且在这几天之内诸多廷臣开始支持东征,并且在这期间也多少统一了一下国内的言论。同时也让赛博坦有了同意外国战争的一个借口,在国际上也有了言论优势(哭秦庭?黑历史之三)。
所以说很多东西要看本质才能看出来问题(笔者越写越心惊,因为这是写着写着自己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很心真脏)。换位思考之后,赛博坦终于仰天长叹果然历史要活学活用——
历史事件:哭艾因兹贝伦王庭——达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