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妞扑哧笑了,说:“不知道。”
金生说:“不如咱们试试吧?生理卫生上说,只要男人不在女人的嘴巴里吐唾沫,女的就不会有孩子。”
甜妞就点点头,闭上了眼,等着金生亲她。
金生的心情很激动,他从来没干过这种事,觉得非常的刺激,就低下头,亲了甜妞的嘴巴。
亲了一口不过瘾,于是就亲了第二口,第三口。
甜妞恶心极了,就把金生推开,说:“你坏,你坏,人家一定会怀孕的。”
金生也害怕极了,万一甜妞怀孕就糟糕了,爹一定会打死我的,他的小心肝就扑通扑通的跳,小鹿一样。可是怎么也按耐不住那种冲动。
“甜妞,你……出去以后可别乱说,万一被我爹知道了,他会剥了我的皮。”
甜妞看着金生失魂落魄的样子笑的更厉害了,说:“骗你呢,书上没这么说过?”
金生知道上了当,就在甜妞的胳肢窝里哈痒,说:“你骗我,你才坏,你才坏。”
甜妞抵挡不过,就一个劲的躲闪,最后受不了了,就说:“别闹了,别闹了,跟你玩呢。”
金生就问:“那怎么样才会怀孕?”
甜妞红着脸说:“俺看了很多小说,小说里说,男人跟女人要脱衣服上炕,俺才会怀孕。”
金生就很好奇,心里跃跃欲试,他的好奇跟激动完全战胜了父亲老拳的蹂躏。
他就拉着甜妞的手说:“咱试试呗。”
甜妞就摇头说:“不要。”
金生说:“轻轻试一下。”
甜妞就红着脸说:“不要,不要。”
金生的冲动更加厉害了,觉得全身燥热不堪。慢慢把甜妞抱在怀里。
开始的时候甜妞还躲闪,再后来就闭上了眼睛。
甜妞的心里也很好奇,她想试试,那种被人传来传去的好奇事儿,到底是一种啥感觉。
不知道为啥,金生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潮涨,就像汹涌的河水将要漫过堤岸一样不可收拾。
他什么也不顾了,开始在甜妞的身上亲吻。
这种事情要看人的天赋,有的人生来就不用教,禽兽都会做的事情,人的本能当然是与生俱来。
有的人你就是手把手教也教不会。
金生就是那种不用教的人,他的心灵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他们都很激动,也都很害怕,但是那种好奇一下击垮了两个少男少女的心,就是天塌下来也顾不得了。
金生把甜妞纳在怀里,两个脆弱的心灵一起颤抖。
甜妞非常的慌乱,甜妞害怕了。觉得两个人玩的有点过火。
这种事万一被娘知道了咋办?还不撕烂她的嘴?村子里人知道,还不笑话死?一股羞耻在心里纠结。于是她想把金生推开。
可这时候的金生已经无法控制。
她知道自己玩的过火了。
暴雨过后往往是短暂的平静。激情过后往往是内心的恐惧。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
金生不知道自己干了啥。为啥就把甜妞糟蹋了呢?
他爬起来,心里慌乱不已,赶紧说:“甜妞,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甜妞没理他,流着泪穿好了衣服,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金生上去抱住她的肩膀,甜妞就把他甩开了。
甜妞说:“出了这事儿。你说该咋办?”
金生也不知道该咋办。看到甜妞血粼粼的裤子,他吓得魂魄都飞了:“甜妞,你说,你说咋办就咋办?”
甜妞说:“已经这样了,还能咋办?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俺也不会跟任何人说,就让他过去吧。”
金生赶紧点点头说:“中,甜妞你放心,我发誓,长大以后一定会娶你。”
甜妞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以后的发展会怎样,谁知道。”
于是,这件事成为了两个人的秘密,在以后的日子金生果然没跟人提起,甜妞也把这个秘密埋在了心底。一直埋了十多年,就是她爹跟她娘都不知道。
但是这件事就像一块磐石,压在了金生的心上,他觉得自己对不起甜妞,是他糟蹋了她。
两个人是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
地窖的主人到地窖去拿酒,竖了一根梯子下去。金生跟甜妞见状,慌不择路爬了上去,把那个竖梯子的人吓了个半死。
我日,怎么地窖里窜出来两个人?还是一男一女?
金生顾不得说声谢谢,拉着甜妞就跑,很快隐藏进了青纱帐里。
酒窖的主人明白了,是一男一女偷情,躲进了地窖里,他赶紧下到地窖里查看,看自己的酒有没有少。
金生拉着甜妞跑回学校以后,两个人的心还是碰碰跳个不停。
返回宿舍,甜妞赶紧换了一条裤子,把自己的那条血裤子藏在了床底下。
这条血裤子没有引起大家的怀疑,女孩子嘛,老朋友一个月来一次,是个女人都有。
甜妞跟小丫在一个宿舍,哥哥跟甜妞一夜没回学校,晚自习也没上,老师已经大发雷霆了。
小丫就靠近甜妞,问:“甜妞姐,你跟我俺哥干啥去了?咋昨夜没回?”
甜妞的脸色很不好看,赶紧掩饰自己的慌乱,说:“我跟你哥掉地窖里了,那个地窖很深,根本爬不上来。”
小丫就扑哧一笑,说:“你跟俺哥在地窖里过了一夜?你跟他……就没有发生啥事?”
甜妞脸蛋红红的,装作非常的镇静,白了小丫一眼说:“死丫头,能有啥事?你别胡思乱想。我跟你哥上不来,喊了一夜,地窖的主人才把我们救出来。”
小丫还是不相信,就去问哥哥。来到金生的宿舍,金生已经换好了衣服。小丫说:“哥,甜妞姐咋了?”
水生害怕甜妞出事,赶紧问:“她咋了?”
小丫说:“甜妞姐姐走路怎么一拐一拐的?好像受了伤。”
金生吁了口气,赶紧说:“啊,我跟甜妞掉进了地窖里,她崴脚了。”
小丫发现哥哥跟甜妞的口径一直,就没有再怀疑。只是扑哧笑笑离开了。
其实金生知道,那是甜妞女孩的初膜破裂了,走路的时候难受。才一瘸一拐的,脚伤并不严重。
他的心里就很担心,傍晚的时候买了好多好吃的,让小丫送给甜妞、
甜妞没有拒绝,把点心跟小丫分着吃了。让金生放心,她没事。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没上晚自习,被老师狠K了一顿,庆幸的是没人发现他跟甜妞那一夜的暧昧关系。
在以后的日子里,金生还是跟甜妞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但是两个人的话越来越少了。
甜妞对金生开始若即若离,见面的时候招呼也懒得打了。而且再也没有让小丫帮他们传过纸条。
金生一直担心甜妞会大肚子,心里忐忑不安,那段时间学习成绩也明显下降。几个月以后,没有发现甜妞的肚子起变化,他才放下了心。
初中过的很快,一眨眼的时间,初中结束了,高中三年也过去了,很快到了高考的冲刺时期
金生跟甜妞的关系就更加疏远了,大家都在准备高考。
高考结束以后,金生在家一直睡了好几天,彻底放松了一下。通知书拿到手,金生乐翻了天。他跟妹妹小丫,还有班里的金峰一起考上了K市的师大。成为了大学生。
但是甜妞却名落孙山。
甜妞的情趣一直不好,其实从几年前地窖里那一夜之后,甜妞的心情一直不好,成绩一天不如一天。女孩子天真烂漫的笑脸不见了,变得心事重重。
金生觉得自己的是时候跟甜妞摊牌了,他就拿着通知书去甜妞的家里找她。
棒棒棒,棒棒,金生开始敲门,门打开,一张长满皱纹的老脸从门缝里闪了出来。问:“你是谁?”
金生说:“大伯,我是金生,是甜妞的同学,我找她有事。”
老头一听是金生,气就不打一处来,问:“啥事?”
金生说:“我想见见甜妞,跟她说几句话。”
老伯说:“你进来吧。”
金生扭头就进去了,老伯在后面插上了门闩,趁着金生不注意,猛地抄起一根扁担,劈头盖脸冲金生就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扁担狠狠砸在了金生的后脑上,差点把金生的脑壳砸成煎饼。
金生觉得脑袋一晕,几乎跌倒在地上。头上的血哗啦就流了出来。
他惊慌失措问:“大爷,你为啥打我?”
老头子又把扁担抡圆了:“我打你?我他妈的杀了你,你把俺闺女坑苦了!”
老头子不由分说,轮着扁担在院子里撵着金生乱跑,金生一边躲闪一边嚎叫,弄得鸡飞狗跳。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金生一边躲闪一边求饶:“大爷,啥事,你打我也得告诉我为啥打我啊?”
老头子说:“我问你,你初二的时候做过什么?你知道吗?”
忽悠一下,金生就打了个寒战。立刻知道当年的事情东窗事发了。不用问,自己跟小丫在青纱帐的那个地窖里过夜,老爷子都知道了。
金生吓得几乎瘫软,两腿一软就跟老头跪了下去,说:“大爷,我错啦,那时候不是小嘛,啥也不知道,这才跟甜妞一起偷吃了禁果,对不起,对不起。”
老头子不知道啥叫禁果,怒不可解问:“啥?偷吃果子?偷吃果子俺闺女也会怀孕?你少糊我,把你爹吕青峰叫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