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君跟蜜悦见面了。
在一家便宜的餐厅里,蜜悦还是穿着又时尚又得体的衣服,渡君穿着宽松的外套,然后踩着几乎不柔软的平底鞋。
渡君玩了玩手机,一直没有说话。
蜜悦问:“难道你也察觉我们的感情有所变化吗?”
渡君说:“我有个想法,你去和高胜赞在一起,我撮合你们俩。”
蜜悦有些难回答,她突然想勇敢一回,她说:“好啊,我也喜欢他啊。”
渡君把他的手机号打在屏幕上,说:“你自己联系他吧。”
这时一个男人在门外看着,渡君往外面看,是那个变态。
渡君说:“那你们好好联系,我走了。”
说着渡君一个闪身走出了餐厅,她还没有吃到饭菜呢。
这时那个变态出现在她的身边,莫名其妙的。
他说:“你有男朋友,我才知道,你应该告诉我,我是不会碰你的。”
渡君说:“你没有必要提醒我。每个人都有**。”
他傻了,一时说不上话。
他说:“你真的懂什么是**吗?你好像很懂我的事。”
渡君一巴掌给他敲在脑袋上。
渡君说:“痛吧!你想要做什么我可是知道的。你从来就不会有好心。”
他傻乎乎的笑着,就变成软柿子。
他看着蜜悦说:“你的闺蜜喜欢你的男人,你应该反对他们的啊。你应该让她离开他远一点。”
渡君说:“狮子总会找到绵羊,不如放它们自由。”
他冷冷的说,他说:“我知道你不普通,你也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叫合木。”
渡君说:“我也不想理这些事——就像我不想理你,你会异能,敢向我展示吗?我向你学学?”
他傻了眼,这里不该有这样的话啊。他顿时明白——他已经彻底了解了,他面临着多么大的危险。
他说:“我的异能从不外传,你不是我的人,或者我确定你是不是我的人之后,我可以教你。”
渡君说:“你怕什么。胆小就不要教。”
他冷笑一声,教就教。
跟我来。
他想拖她,却发现没有拖动。
渡君不耐烦的说:“不要骗我。我不傻。”
他突然冷了脸。
蜜悦在座位上,看见渡君和合木打情骂俏,就觉得有必要告诉高胜赞,这样也可以增加他和高胜赞的接触机会。
蜜悦说:“不瞒你说,渡君给了我你的电话,而我看见她正在这里和那个变态撕扯,你应该来看看的。”
高胜赞却没有回复她,一个字也没有回复。
可以见得他是有多么的厌烦这个女人,从心底里的。
他仿佛在说,这不关你的事,不要插手,小心我灭了你。
可是蜜悦的心却是甜蜜的。她的甜蜜来自于她终于扒开了虚伪的外表,直击了深刻的内心世界。
她终于一次醒了过来。
她说:“我是她的好朋友,你应该为她的安危考虑吧,那个变态不正常啊。”
他也没有回复,始终一片死寂。
她过了好半晌才明白,也许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应该体谅他的心情不是吗?他毕竟喜欢那个女孩子。
蜜悦冷静的旁观着那个男人拉着渡君,而渡君拼命挣扎,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心里简直对渡君气不打一处来,统统都是骗局,她心里觉得,渡君根本就是坏女人。
从来都隐藏在一张善良的人皮下,根本就是坏到了底,坏透了。
可是她坏,她却拿她没有办法。
她只能这样。
她靠在椅子上,捧着一杯咖啡。而她的身体却又一次在思念高胜赞的时候奇迹般的酥麻了——她想要那个男人,或许不是一天两天。
他和渡君的背影渐渐走远的时候,她才觉得她有些过火了,她应该要帮助渡君的,万一渡君真的有危险呢?可是她不愿意,她才不愿意牺牲自己去帮助一个蛇蝎美人。
就说她自己是一只善良的小白兔,而她怎么可以将残暴的一面示人。
可是她就是这样想——既然渡君已经决定了要在几个男人间徘徊,她就应该承担相应的后果。她应该明白——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是不会有丝毫差池的。什么都将被她蜜悦收入囊中。
天空挂了一声雷。雨点豆大般仿佛就要下来了。
这时终于被说服的渡君被合木扯到了一个角落——我给你看看我怎么改变天气。
渡君有些害怕,但是还是没有太惊讶。
她问:“天气不是水分子吗?”
合木说:“水分子不仅仅是水分子而已,而是一种可以通过震动产生频率的发射器,我可以使得他们的频率和我调同,所以我可以让天气瞬间改变。”
渡君突然有些眼花,可能是因为过度害怕,她正了正,又看见他突然让身边开始刮风,然后天空中就产生了雷鸣。
可是这雷鸣也没有下下来雨啊!
渡君说,我来调调呢:“渡君说,不要下雨不要下雨!”
他看着她:“你在跟我斗法不成,你还能斗过我吗?”
渡君摇摇头:“我正在尝试着调频,我想要学会这些异能!”
合木说:“你是个变态吗?调频是用想的吗?难道想就可以调频!你不能调了,你会死的!调的时候用想,你的思考会死的!”
渡君说:“神经病,我明明没有死。”
合木说:“调频啊,是一种频率,你理解频率吗?”
渡君说:“我理解。”
结果天空上愣是没有下下来雨。
看得合木一愣又一愣。
合木问:“这是禁术,我可以调频,因为我是一种特别的人,我有这个特殊的能力,从小就有,你没有你不能调频。”
渡君说:“我可以学吧!我总觉得我可以会。”
结果话音刚落,路面就被大雨淋湿了。
他说:“我可以改变天气,我证明了。”
渡君说:“可是你没有证明其他的,你只是吹了点风进来,怎么没有特效啊!”
他笑了:“特效那种东西,你指的光吗?”
他又拉着她到处跑。然后一处小角落,用手握着渡君的手。
他说:“我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内心世界。”
顿时渡君感受到他的爱情,他的思念,他的真正的目的。
她顿时吓了一跳:“你来惩罚别人?你通过这样赚钱?”
他说不出话了。
他说,承认:“是啊,我真的是要惩罚别人的,这是我的职业啊。”
渡君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因为一下次被思绪充满,她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她可能又经受着某种心理作用吧,她正了正身子。
她说:“要是真的有这样的事。你会不会能够看见赌博机里的数字呢,你应该可以很富裕吧!”
他愣了一下,他说:“这样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啊,我不想做那种事。”
渡君说:“你有能够教会我的吗?我可能不会你那种,我也来试试,传递给你我的想法,我想好一个东西,传递给你。”
渡君碰触他的手,她拼命想着一件事,然后她问:“你感受到我在想什么了吗?”
他吓了一跳,因为他感受到了。
她在担心,很多很多的担心。
他说:“或许你真的可以调频呢!你想我教你吗?”
渡君说:“我觉得你只是看到了我的表情,我不想相信你了!我想要回去了。我坐车的时候,你会跟上来吗?你如果不承诺你不会跟上来,我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他有些冰冷的表情:“你不想学会这些东西吗?”
渡君说:“我可没有兴趣总是调频,我要是要学,我也得学个省心点的。这样太累,心烦。”
渡君说:“我一样不想要成为一个神棍,天天思考神棍,我都要疯了,这时我就跳出警报。我觉得你是有点诡异,不过,今天很开心!”
合木笑了笑:“所以我就送你一程吧!”
渡君说:“行啊,你就送我一程吧。”
蜜悦和渡君一样,是坐着车回去了,不过她又改了主意,到了高胜赞的公司楼下,她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没有下班呢?为什么不回她。
蜜悦很想知道,她就站在他面前,难道他不会心疼一下,难道不会回过头看她一眼。
蜜悦看着高胜赞从他公司下来,正要开车,她问他:“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呢?”
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可以说是我见尤怜。
高胜赞没有说什么:“我送你回去吧。”
他一向是例行公事般的冷静。
她,蜜悦上了车,乘坐着高档的豪华车,她心里忐忑不安着。
她说:“我最近研究的项目,你有听说吗?学术圈的泰斗都被惊动了!”
高胜赞一向很喜欢听这类话题,一改之前的严肃刻板,他关怀的问:“什么项目啊?”
蜜悦说:“关于生命的诞生,以我的研究成果,生命的诞生,不是一种神秘的现象,而是一种必然的现象,跟光有关,换句话说,用通俗的语言,跟频率有关。”
高胜赞说:“科学既然证明生命不是永久的,又何必再证明生命是可以被创造的呢?”
蜜悦说:“可是如果每个人都只有100岁,肯定会受到很多的不如意,这样的成果,或许可以用来延续每个人的寿命!”
高胜赞说:“这个结果我很感兴趣,可是,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
他并没有太惊讶,这些东西,一次又一次的被推翻,一次又一次的被重构,最终可能就是出现一个像iphone或者ipad一样的东西,玩一下,新鲜一下就算了。
蜜悦说:“也许你对科学的东西并不了解。你应该知道,生命,都可以被创造的话,我们将不会有任何烦恼。”
他问:“也就是说,科学上,认为人类的一切烦恼,都可以通过科技以外的一个途径,生物,去解决?”
他倒是听说过这样的论断,有点夸张,难道科学就已经证明了这点?
蜜悦说的时候,他突然对蜜悦心生敬意,她不过才20多岁,等到30多岁,不是要成为这个世纪的伟大领袖吗?可是他知道这样的女人,并不是那么可爱,以为她是真心的,永远都看不穿她的心。
蜜悦说:“是的,这样的论断早就有人断定过,这个结论你总感兴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