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没吃晚饭,白素素便如此急不可耐地诱惑着交公粮。
女人看了会沉默,因为世上没几个女人有白素素这样的骄傲的资本。
男人看了会疯狂,肚子未饱,公粮可期?
王文武看了,他把手里的筷子放下,碗也被抛弃在茶几上。
食色性也。
美食在,可食之;
美女亦在,可食否?
二者不可兼得?
还没等王文武扑过来,白素素已经从小凳子上翻身起来,然后如饿虎扑食般,王文武就被压在木质地板上。
王文武惊呆了,竟不知反抗,他两手摊开,摆出一个‘大’字,看着两只兔子居高临下般地闯入眼帘,几乎挡住了白素素那绝美的容颜。
抢镜!
借着纽扣的缝隙,一道道雪白而又肥硕的身姿出现在王文武的眼帘里,他只感觉耳根嗡嗡作响,那一刻,时间似乎静止,只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飞速地跳跃着。
思维停滞,王文武感觉白素素坐在了他的要害上,这里自顾是兵家必争之地,他自然也寸地必争,黑色的裙子被雪白的大腿撑出,白素素两腿刚好架在王文武的档口,他勃然大怒而起。
嗯?
王文武感觉一声轻樱,而他的手被光滑而又柔嫩的五指抓住,从地面挪到了空中,在高地上安营扎寨。
柔软而又滑嫩。
隔着黑色的衬衣,和着起伏不一的文胸,王文武想用力,可她们太柔软了,软的他不忍心下手。
呼哧!
王文武只感觉眼前一黑,带着白素素特有体香的制服外套落在他的脸上,盖住了他的视线。
这原本与她肌肤之亲的衣服,现在全都与王文武的脸亲密接触。
太可恶了,她想干什么?
还不想让他看到。
粗重的呼吸下,王文武狠狠地闻了闻衣服,手……自然地加大了力气,去探索未知的高地,像是一名称职的士兵巡逻自己的防线一样。
他的身体像是一团火,在燃烧,血液在沸腾,恨不得去寻找一片冰山雪原,一头扎进去降降温。
呼哧。
冰凉而又柔软的手落在王文武的脖子,王文武只感觉浑身一颤。
她的手在白色外套下探索者,他的脸被摸了。
顺着脖子往下,早上穿的T恤被掀开,露出健硕的肌肉,每一处都被她……耕耘着,孜孜不倦地抚摸着,从胸口……往下,再到肚脐,知道腰带中间。
王文武深吸一口气,白嫩而又滑腻的手就顺着腰带滑了进去。
啊!
王文武都快叫出来了,太……刺激了。
刺激的让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欢快感,似触电般,连自己平日接受五姑娘的垂幸都远不如此时。
紧张、害怕、刺激……
一股股情绪涌上心头,王文武想推开她,告诉她这样做是不对的,连恋爱都没有怎么可以这样?
可他的手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背后的纽扣,两只兔子挣脱了束缚,赫然耸立在空中,摇晃着,想要随时都要掉下来,王文武赶紧托住,生怕她们受到什么伤害。
咚咚咚!
清脆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像是一道警钟顿时让王文武惊坐而起,王文武一把抱住差点因他坐起来而栽倒的白素素,畅怀开来,胸贴着胸,坦荡荡,让王文武目瞪口呆。
“出大事了!”
敲门声刚结束,胡菲儿立刻推开门,就看到王文武那黑黝黝的后背,再往前看,白素素丰腴的身姿原本需要马赛克,但此时几乎被王文武给挡住,凌乱的衣角调皮地想要从正面包括住王文武,但她的腿反而更加直接地勾在王文武的后背,黑丝白腿,王文武依旧充当了两腿之间的马赛克。
咔嚓!
胡菲儿连忙关上门。
办公室,地板,女上男下,女的长腿勾住男人的后背,男人的手环抱在女人背后,女人也环抱住男人,看不到男人的脸,可看到女人的脸,可那惊鸿一瞥间,白素素居然冲着她笑了笑。
她笑什么?
很开心吗?很过瘾吗?很刺激吗?
老娘又不是没试过?
只是……
“舒服吗?”
“……”
“看你,跟受欺负的小媳妇似的,老娘见你最近辛苦,奖励你的。”
“……”
“还好,看来姓姚的那个妖精还没吃掉你。”
“……”
“还有人在外偷听着呢!你这还敢动手啊?”
“……”
“对,就是这样嘛,不错,都无师自通了,快点行不行?”
“……”
“快点行不行?解纽扣那么熟练,这系扣子怎么这么笨,菲菲在外都等急了。”
“……”
胡菲儿想死。
坏了老板的好事,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可是都出事了,她又不能走。
听着白素素的话,胡菲儿的脑子里满满的,白花花的……奖励。
“菲儿,进来吧。”
里面传来白素素的声音,胡菲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手心都沁出了激动的汗丝。
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
吱呀。
胡菲儿鼓起劲推开门,白素素已经坐回总裁椅,白色西服套裙黑色衬衣打底,一切如初般。
王文武背对着她,穿的也很整齐,端着饭盆可劲地吃着,地板上……胡菲儿特意瞥过一眼,也看不到任何湿漉漉的痕迹,让她失望的是,连垃圾桶里都很干净,空无一物。
处理的这么快?
“不该看的你都看了,不该听的你也都听到了,你要是不给老娘说清楚,老娘非得把你剥的干干净净,让这个小男人拿蜡烛惩罚你。”
白素素语不惊人死不休。
王文武目瞪口呆,蜡烛还能惩罚人?
这么一说,胡菲儿又气又笑道:“看你说的,下次注意把门锁上,那我也只有偷听的份了。”
“……”
王文武的头都快埋到领口里去了,他能感觉到胡菲儿在认真地打量他,女人啊,怎么都这么好奇呢?
看起来王文武怒怼世家豪门,能在院士面前看看而谈且不失风度,按理说他这样的人,面对女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对,色……不变。
可大家别忘了,王文武还是小雏菊,对于异性的了解,从很小时候的片子,再转移到偶尔的肢体接触,远不到负距离的鱼水情。
甚至洞口在前,二兄弟挺身立马欲冲击,这可能都……对不上。
小雏菊就是小雏菊,他能开各种颜色的玩笑,但玩笑毕竟是理论,实践为零。
嘴炮谁不会?
嘴炮谁不会。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我还以为有人非礼你似的。”
白素素笑着道。
“厂里工人联合一起讨薪,目前正在往这赶,估计还有三分钟……可能只有一分钟就要到……”
还没等胡菲儿说完,一股声浪震的窗户都在颤抖。
山崩海啸,人如潮涌。
不大的办公室如风雨飘舟,摇摇欲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