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岚国三十二年,四月,皇上驾崩,葬于岚山皇陵。举世同哀,全城素食一个月,为先皇祈福;
先帝驾崩一月后,太子上官佑继承皇位,普天同庆 并改国号“天佑”意为天佑吾国。封先皇后的远亲侄女“李氏”为皇后,先皇后则为皇太后,原太子妃“柳氏”为贵妃,原两位太子侧妃“章氏”“余氏”个为贵人,昭仪,先皇御赐的“冷氏”便成为独一无二的美人;
‘六宫嫔妃等级为皇太后-皇后-皇贵妃-贵妃-贵人-美人-昭仪-夫人、依次排列’
凤京的六月中旬,略带些闷燥;皇宫益寿园内,万花盛艳,绿树飘扬,鸟语悦耳,不时的宫女、公公来回穿梭着;园中央的亭阁里传出阵阵女子的嬉笑声,也为此景添情画意;
只见亭阁内坐着三人靓影,只听一女子说道:“ 就算之前是最得宠的太子妃,又怎样,现今,还不只能做贵妃,唉~在这深宫之中呐,没有权也就没有地位了;姐姐觉得呢?”女子正是昭仪“余氏”,五官明亮,加施脂粉,也算倾城之色,柳眉细眼,满脸笑意的看着对坐的女子;
只听对坐女子答道:“妹妹莫要乱说,只是后-宫之事……”说道此处顿了顿又道:“今日的话莫让旁人听了去,还忘妹妹以后谨言慎事些好。”话落,拿茶,自饮开来,这位女子便是贵人“章氏”;此女,虽不像余昭仪那样倾城,却容貌及为妩媚;就见此两位女子,就可想象,上官佑的眼光绝不逊色。
“姐姐说的是,只是,在妹妹心中姐姐又不是旁人,妹妹失言了,还忘姐姐莫怪呀!”余昭仪说着还不忘瞟向一旁面挂轻纱的女子;
冷溪颜因太皇太后特许,允许面挂轻纱示众,这日,正好受余昭仪与章贵人邀请,一起来此赏园,考虑到以后的相处,她破例自己的喜好,多做结识,就当先步营了;而余昭仪的这番,无非是说给自己听,她们与柳贵妃相识较早,何必再嘲讽她;
章贵人将茶杯放下,转头也是满脸笑意的回到:“妹妹言重了,你我姐妹,此话真是疏远了;”余昭仪笑了笑,又转眼对冷溪颜说道“听闻,冷美人乃是太皇太后远亲,不知美人故里何在,家父身在何职?”
“不怕余昭仪见笑,本宫无亲无故,故里更是不及一提,能得太皇太后垂爱,也乃臣妾毕生之幸,不望有声有色,只求平平淡淡。”冷溪颜从眼神里想她们透露笑意,原来,余昭仪看似是嘲讽柳贵妃,实不过想套自己的后台;
余昭仪面色一僵,心里想着,看来又是个厉害的主,“美人倒是淡然的很,只是,这身在后-宫,怕都是身不由己。”
“不由自主也好,随心所欲也罢,只要做到天容地理,问心无愧便好。”冷溪颜依旧轻言轻语,初次结交,她不允许被辈份低于自己的嫔妃所忽视,那么,以后她将更不易立足,但也要保持和谐;
“美人所言极是。”余昭仪牵强的笑了笑,本是想试探试探她的后台势力,不想,是个空白党,还被堵了一鼻子灰,心里一阵不悦,却又不能表露;冷溪颜不语,转眼刚好对上章贵人空洞的眼神,两人相视一笑,颔首示意,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三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着;笑声不断,想必谈的也算其乐融融;
不远处的长亭里,两名身着盛装,面容也算上等的女子,甚是享受的赏着园内的景色;
只听,身着粉衣女子轻‘哼’道:“我要是那柳贵妃呀,不被气死,也被屈死,即使皇上万般宠爱又如何,面对权益,还不是要敬太后三分,真是可怜啊。”话听了相似同情,脸上却有几分嘲笑之色;说话的女子就是当今丞相之女,‘薛贵人’
侧身同站着名女子接着道:“谁说不是呢,本该是自己的国母之位,就这样被别人拿走了,唉…真是可惜了,呵呵。”接话的女子为“钟夫人”
这时薛贵人又道:“不过她也活该,平时仗着皇上的宠爱,嚣张跋扈,四处撒泼,要是她坐了这后-宫之主,怕是我等,就永日无安了。” 这倒是实话,柳贵妃嚣张跋扈,后-宫无人不知,只是皇上惯着,也无人敢及;
不等钟夫人答话,就传来一声怒吼“放肆” 正当,二人惊恐万分时,柳贵妃与结伴同游的辛昭仪出现在二人面前;原来柳贵妃与自己较好的辛昭仪,在园内赏花,路过此地,刚巧听得二人刚刚的对话,气愤之下冲了过来;
薛贵人与钟夫人见状,瞬间脸色刷白,齐齐下跪,颤声道:“参见柳贵妃、辛昭仪。”
柳贵妃身着紫色宫服,金丝绣边,看似极为华贵,其容貌,要说其它几位妃嫔为倾城之色,那么,眼前这位柳贵妃呢?只见她面若桃花,柳眉杏眼,肤色胜雪,发端处一支桃花簪极为耀眼;虽面带怒色,却丝毫不掩饰,她绝美的容颜;见其人,怕不会再有人,疑惑为何皇上独宠了吧!
柳贵妃并未答话,只是上前抬手一挥,只听一声脆响,瞬时,仍跪在地上的,薛贵人半边面颊露出明显的掌印,泪水四溅,却不敢抬头,又听柳贵妃微吼道:“贱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要不仗着你的丞相老爹,皇上连看都不待看你一眼,如今,胆敢在此扉乱皇上与本宫,当真是不要命了吗?”话道此处,柳贵妃已浑身颤栗,许是被气的不轻吧;
谁人不知,现今的贵妃“柳氏”,曾因,家境平庸,皇上还是太子时,不顾众人反对将其纳为太子妃,后对其也是百依百顺,十分宠爱;太子登基后,因现今,太后侄女,无奈之下,就将柳氏纳为,仅次于皇后的贵妃之位;
这时,与薛贵人同跪的钟夫人早已面无血色,泣声道:“贵妃娘娘息怒,臣妾等绝无侵犯皇上与贵妃娘娘之意,还望贵妃娘娘饶命。”音落早已泪如雨下,原本花般的面容悄然退去。
此时,不远处的冷溪颜与章贵人等人,也闻声而来,颔首行礼,章贵人见状,便求和道:“不知两位娘娘,何事触怒了贵妃娘娘,此时正是炎夏,若贵妃娘娘因些不值得的小事,伤了身子,怕是不值呀。”虽事不关己,白白的好人,不做白不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