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殿内,三皇子《上官安》六皇子《上官穆》现今唯一的一位王爷,十皇子《上官熙》 及众多皇子、公主,也都匆匆而来,免去简单的礼节,都前往殿内;皇后及数嫔妃已在殿内,侍女、公公见状都频频行礼;皇后见个个皇子公主都已到来,神情也放松不少;
这时,榻上的人,似已转醒,音弱无力的道:“你们都来了,都来见朕最后一面的吧!”
闻声,众人纷纷下跪,皇上见状想起身,却毫无力道,于是,也只能斜靠在榻上,又开口道:“都平身吧。”
现时,虽已快入夏,却丝毫没有暖意,世间再无比这样的场景,更为悲凉,看着,至爱的亲人将离自己而去,该是多么无助;
此刻榻上的人呼吸略带急促,却深深哀叹了一声,眼神放远,许久,说道:“朕这一生,唯一遗憾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在朕有生之年没有搜寻到冷将军的女儿,甚至生死未卜,哎…叫朕有何颜面去见他们夫妇;”话音未落,就急促的咳嗽着,太医见状忙递上一颗褐色药丸,将其服下,片刻,咳音渐渐平息了不少;
正在,这时 一声略带尖腔的声音响起:“太后娘娘驾到”话音刚落,太后在侍女搀扶下,进入殿内;
众人也纷纷下跪行礼。太后似乎,并不在意殿内跪着的人,只是直至榻侧边坐下,看了眼榻上的人儿,又转身说道:“哀家有几句话,要跟皇上说,众人都退下吧!”
太后发话,所有人等不敢怠慢,便都退了出去,似乎也无人注意到,太后身侧面挂轻纱的女子,也或许是注意到了,没有人敢过问罢了;
待人退下,太*着皇上的手说:“皇儿可曾还怨母后。”
皇上回握着太后的手说:“儿呈知道母后移居北宫,不问世事,现今的生活,便是母后想要的,所以儿呈,从未怨过母后。”
皇上讲到此处,呼吸明显微弱了许多,太后早已泣不成声;此时,在太后眼里,自己不再是太后,眼前的人儿,也不再是万人之上的皇上,仅仅只是一个母亲,守着自己即将离去的儿子,万般彷徨与无助;
这时,一妙龄女子,映入眼帘,女子身着水清色便服,面挂轻纱,看不出表情,只是眼神极为空旷;待太后从悲伤中缓过些后说道:“颜儿,快过来见过皇上。”
冷溪颜上前轻盈在地,说道:“颜儿参见皇上”
皇上见此女子,面挂轻纱,颇为神秘,转眼望着太后,轻声道:“母后,这是....?”
太后将女子拉至榻前,随手解下轻纱,却引的皇上万分震惊,只听:“这…….这…….你….你是?”女子看着眼前的人,本已吊着一口气息,见自己容貌时却这般激动,却一时也答不出话来;
太后看在眼里,于是说道:“皇儿, 她就是冷将军和莫若雪当年战乱中,生死不明的女儿,名唤冷溪颜。”
听闻此事,皇上看着眼前的人儿,神情放远,似是回到了当初一般;片刻回过神来,说道:“不知儿呈在有生之年,可否还能为她们做些什么,就当是弥补也罢!”
太后深知皇上所说的她们是何人,于是也说道:“皇儿只需一道圣旨,将颜儿赐予新帝,并将其封为独一无二的美人便可。”
皇上闻言,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太后,只是即刻,就退去眼神里的疑惑,因为,除了先帝,在无人能及自己了解这位母后了,太后的眼神里似乎已经,告诉他,放心,一切有母后在;
午后,太后命人将众人请进殿内;进殿的众人行礼,太后挥手作罢;只听榻上的人,悠悠开口道:“七皇子,上官佑听旨。”
就在,众人面面相视,表为疑惑时;
上官佑上前跪下“儿呈听旨。”带有磁性的嗓音,气语中透着一丝霸气,像似在宣示独有的帝王霸气;
皇上靠在软榻上,向冷溪颜招手示意,冷溪颜会意便走至软榻旁,皇上接着道:“太后故人有一女,‘冷氏’名唤溪颜,如今年约双九,此女品貌端正,蕙质兰心,朕甚是喜爱,特赐予‘凤岚国’新帝,将其女封为后-宫独一无二之‘美人’钦此吧!”
上官佑剑眉微皱,不明的看向软榻上的人,映入眼帘的是一名面挂轻纱的女子,对上又是那双清澈如星的眼眸,来不及再视,叩首说道:“儿呈遵旨。”
仅仅一天的时间,他们竟遇见了两次,是天意,还是缘分,冷溪颜来不及评估对上官佑的感觉,只听一阵急促的咳喘声;
‘咳咳....咳....’软榻内传来的急促咳嗽声,一旁的皇后最先上前,焦急的喊道:“皇上...皇上...”只见,皇上一口鲜血喷出后,倒入榻上,一则不起,由声传来,“皇上驾崩....”瞬间,众跪满宫,啼声四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