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官佑面带冷笑,从殿外走来,而他也是在冷溪颜的提议下,故意守在殿外,就是为了套出皇后的罪孽;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见状,惶恐万分的匍匐在地,心里,恨不得将冷溪颜千刀万剐;
“方才是朕打断了皇后,皇后不妨再说下去。”上官佑故作一脸无谓的笑意,他在给她最后忏悔的机会;
“皇上恕罪,方才...方才都是冷美人蛊惑臣妾的,皇上明察。”皇后满脸惊慌,根本没有理智的心绪,只想保住一命;
“皇后蕙质兰心,还用得着她人蛊惑吗?”上官佑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他无法形容,此时对皇后的厌噩与怒恨;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皇后惊恐万分的连连摇头,她甚至惊慌到忘记了忏悔;
“来人...皇后毒害后宫,谋害龙嗣,且不知悔改,理当诛之,特念在太后年迈,只将其,废去皇后头衔,打入冷宫,由此自生自灭。”上官佑冷声吩咐道,而面对皇后的不知悔改,他已不想再视;
“慢着....”太后在薛贵妃与钟夫人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不知太后何意?”上官佑双眸微眯,不想,太后的消息,竟如此灵通;
“皇后虽有过失,罪不当此,这后宫之中,谁敢说自己从未过错,若皇上执意如此,那么,冷美人毒害公主一事,皇上又当如何处置?”太后撇了眼冷溪颜,又面无表情的看向上官佑,虽然皇后自作孽,但顾虑到颜面,她不得不为其说情;
上官佑冷声说道,“太后此言差矣,公主中毒一事有待追查,而皇后作恶多端,也是皇后自认,若只因是一人之下的皇后,而不严惩,那么,国规留其何用?”
“既然皇上执意,那么哀家也无异议,该怎么罚便罚就是,不过,不得废去皇后之名位,就当,哀家的懿旨吧!”太后面色微暗,话落,便拂袖而去;
“哈哈哈哈.....冷溪颜你斗不过本宫的,本宫还是皇后,本宫永远都会是皇后。哈哈....”只见,皇后疯癫不人的失声大笑;
上官佑看着此时,癫疯的皇后,更是怒气崩发,他本想借此废除皇后的封号,也可削弱太后的实力,不想,太后如此执意;
冷溪颜走至皇后身前,冷声说道,“你会是皇后,你会是个,永远遭人唾弃的皇后。”如果至高无上的地位能满足她,那么,就让她消沉在自己不良的心态中吧;
“你....冷溪颜..本宫不会放过你。”皇后本是冲向冷溪颜,却被一旁的侍女拉住,音声更是咬牙切齿;
冷溪颜摇了摇头,上前牵着上官佑离开,而太后的举动,她并不感到惊奇,本是同林鸟,未到各飞时;
上官佑在冷溪颜的建议下,在两位公主满月后的一个月后,择了日子,送锦瑟出嫁;
《颜清宫》内;彩灯高挂,花天锦地,各处高挂艳红的锦带;只见,锦瑟一身凤冠霞帔,在春儿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冷溪颜坐在正位上,锦瑟走至冷溪颜身前,跪别;冷溪颜起身,搀扶起锦瑟,相视一笑;
“美人,奴婢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您自己要多加小心。”锦瑟拉着冷溪颜的手,很是不舍的说道;
“本宫还有春儿在,倒是你,孤身一人在王府,本宫甚是不放心的很。”冷溪颜回握着锦瑟的手,心里有泛着内疚;
“美人多虑了,奴婢自会照顾好自己。”锦瑟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事已至此,她们唯有彼此安慰;
冷溪颜也是带着笑意的说道,“现已是‘郡主’了,再过些时辰便是‘侧王妃’了,不要总是奴婢、奴婢的,让人听了笑话。”
“美人,还有一事,奴婢一直未来得及说;皇贵妃出事那日,奴婢碰触了薛贵妃肢体,不料发现,薛贵妃身怀武艺,且不弱,所以....”锦瑟点头示意,突然,想到被耽搁已久的此事,便提醒冷溪颜注意防范;
冷溪颜微微一震,后转为笑意道:“本宫知道了;”冷溪颜迟疑了一下,又道:“锦瑟,你可知,今日护送你出嫁的为何人。”
“听闻,是冷将军护送。”锦瑟表情依旧,却难掩饰掩饰的失落;
“世间有太多无可奈何,而两两相望,未必不好。”冷溪颜拍了拍锦瑟的手,给以安慰,也为他、她们感到叹息;
“既不能相濡以沫,便只能相忘于江湖。”锦瑟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一切,只能证明两个人无缘;
“好了,该上轿了,莫要误了吉时,怕是不好。”冷溪颜故意将话题转移,木已成舟,唯有接受;
锦瑟点头示意,冷溪颜接过喜帕,盖在锦瑟头上;由春儿及婢女搀扶下缓缓走出;
宫外,冷清尘一身玄色锦服;平时,随意散落的乌发,也用金冠束起,为本就俊美的五官,添了几分明朗,只是,面上毫无表情,甚至是冷漠;
冷清尘见冷溪颜与锦瑟出来,上前行礼道:“末将参见冷美人;”
“冷将军不必多礼。”冷溪颜抬手示意了一下。
“末将奉旨前来,护送‘妙兰郡主’出嫁。”冷清尘瞄了眼头顶喜帕的锦瑟,心里泛着丝丝酸涩;
“那便有劳冷将军了。”冷溪颜一脸淡然的笑意,对于冷清尘的意向,她也是实属无奈;
冷清尘拱手道:“冷美人言重了。”
冷溪颜轻笑不语;待锦瑟上轿;冷清尘一个手势;顿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冷溪颜在嘈杂声中,喊道:“冷将军留步。”
冷清尘停下,转身,不明的问道:“冷美人有何指教?”
“锦瑟现是‘妙兰郡主’再过些时辰便是穆王爷的‘侧王妃’身份显赫,还望,冷将军加以护送。”冷溪颜面带笑意,而她无疑是在提醒冷清尘,锦瑟与他,永远只是无缘;
而冷清尘又怎会不知冷溪颜何意,眼前的女子,是自己愿守候的人;而与锦瑟,终是无缘,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他拱手说道:“末将谨记。”
“与其用心去爱,何不用心去看。”冷溪颜留下意味深长的话语,转身离开;
冷清尘闻言,双眸微眯,脑海里突然浮现,因为自己的过错,而伤害了无辜的人儿,心里一阵悔意,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嘴角微翘,转身离开;
‘穆王府’红妆一片,府外车水马龙,百姓都在为这位,得心望重的王爷,庆喜婚宴;
一阵喧舞的锣鼓鞭炮声由远而近,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欢喜喧闹,而在百姓心中,赐封的郡主下嫁王爷,乃是一段极美的佳话,又有几人设想其中的利害;
冷清尘坐骑骏马为首,红妆为后,浩浩荡荡的队伍,在穆王府前停下;
上官穆一身艳红的喜服,在锣鼓音声的靠进下,走出府外,迎接新娘的轿撵,俊美带着麦色的脸上,勾勒出一丝极美的幅度,浅浅的笑意,却掺杂着别有的意为;
随着喜娘的牵引,完成了复杂而隆重的礼节,锦瑟在被上官穆牵下轿撵的那一刻,没有为人妇的喜悦,唯有复杂而沉重的思绪,一系列的礼节,她不知是怎样完成的,直到被送入洞房的那刻,她才有一丝紧张的意识;
上官穆在送走众多宾客后,已是夜间,而他早已喝的酩酊大醉,由仆人的架扶下,将其送入洞房;
锦瑟在一天的疲倦与紧张中,此时正稍稍有了些松懈,突然一声门向,听这动静,门应该是被踢开,隔着喜帕看去,只见,上官穆跌跌撞撞的由仆人搀扶走来;
“滚...”上官穆甩开两名搀扶的仆人,摇摇晃晃的靠在桌边;
仆人们不敢怠慢,颔首示意,便畏畏缩缩的都退了出去,门也被随手带上;
上官穆看向锦瑟,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摇摇晃晃的走近床榻边,脚下一个不稳,身体的摇晃的幅度拉大;
锦瑟本能的伸手,想扶一把险些跌倒的上官穆,却又迟疑了一下,而上官穆并未跌倒,便也迅速的将手收回;
上官穆嘴角微翘,本就带有醉意的眼神里,露出浓浓玩味的之意,他虽然已经酩酊大醉,但心里,还如明镜,而刚刚险些跌倒的举动,也是试探锦瑟的反应;
锦瑟依旧是端正大方的坐着,缓解着内心紧张的心绪;
上官穆抬手扯下锦瑟的喜帕,随手扔落在地,居高临下的角度,看不出锦瑟的面部表情,只见其低头垂眸;
上官穆粗辱的举动,令锦瑟微微一惊,不过,自己控制的还算淡定;
上官穆不带好声的说道,“怎么,就打算这么坐着?”
“妾身伺候王爷就寝。”锦瑟压抑着内心的紧张,只是她刚起身,便被上官穆一把拉扯,两人都是脚下不稳,跌在床榻上;
“你不过是利益的牺牲品,在本王这,你一样是。”上官穆将锦瑟压在身下,俊美无情的脸上,丝毫没有方才的醉意,而是警告的怒意,自从上官佑下旨赐婚后,他自是明白上官佑的意向,表面是成全自己,实不过,是在警告自己罢了;
“谢王爷提点,妾身明白。”锦瑟别扭的将头转开,避免目光相撞,浓浓的酒气传来,她知道,上官穆是真的醉了;
“怎么,都是本王的人了,还不敢看本王吗?”上官穆带着一丝玩味之意,掐着锦瑟的下颚,将锦瑟扳向自己;
锦瑟因上官穆的力道过重,而将柳眉蹙起,无意间瞟到上官穆带着有醉意的神情,内心微微一怔,瞬间又将眼神收回,面上传来上官穆粗重的气息,为本就紧张的心理,又加了几分羞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