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妃一开口,皇上仿佛恍惚了一下,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看见王贵妃了,没想到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的骄傲锐气全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平和和安静。
“皇上,皇后姐姐,你们也是看着老二长大的,老二从小虽是胆大,但是最敬重自己的父皇了。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依臣妾看,这件凤袍,也许老二并不知情,一切都是那个安瑾自己做出来的。要知道,老二这孩子痴情,为了安瑾可是连我这个母亲也不放在眼里呢,他会为了安瑾和我冷战,三个月不来我的宫里一趟。”
一旁的王左相借机插话道,“是呀,确实如贵妃娘娘所说。临阳王为了安瑾,竟然连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妹紫竹都不待见,紫竹这孩子天天哭的不行。可是这安瑾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就像她的亲生母亲一样,把平王迷得团团转,甚至抛弃了青梅竹马的正妻。实在是玄乎呀。”
王贵妃认同的点点头,“因此呀,这根本就不关老二的事,全都是那个安瑾一个人所为。”
皇上沉思了一下,对着皇后说道,“如此说来,倒也有几分道理,不如把那安瑾叫上来,问上一问,你看如何?”
皇后笑的端庄得体,“全凭皇上做主。只是如果这凤袍是安瑾一个人偷偷做的,那这些从临阳王府后院里搜出来的银子也是安瑾一人所为吗?”哼,想要一个女人给他们顶罪,还真是不可能。
王左相急于给临阳王摆脱罪名,赶紧点头道,“皇后娘娘聪慧,就是安瑾这个妖女啊,要知道他的哥哥可是这起贪污案的主犯呢,老臣想也许那安瑾得了银子呢,正好藏在临阳王府的后院,也不是不可能啊。因为藏在平王府会被搜查,但是临阳王府毕竟是皇子府邸,到底会安全一些。”
皇后娘娘感慨了一声,“这左相大人的推理还真是厉害,让本宫佩服不已。不过据本宫所知,这安瑾和临阳王的两位侧妃关系并不好啊,她怎么会把银子藏在王紫竹和刘氏的院子里呢?还有,本宫听说这左相府的王卓尔也参与了这起贪污案件中,那么王紫竹的银子是不是王卓尔给的还是两说呢?”
“也许她是想要陷害两位侧妃呢?才把银子都放在两位侧妃的院子里。”王左相费尽精力的辩解道,并且不着痕迹的看了王贵妃一眼,自己在这里为了她的儿子累死累活,她倒好,和个蜡像一样,一句话不说。
看着两人挣个不休,皇上烦道,“等人来了,问问不就知道了,你们在这里做无端的揣测有意思吗?”
王左相讪讪地闭了嘴,而皇后倒是没有一丝尴尬,继续和颜悦色的问道,“老二,你也是母后看着长大的,母后也明白你的品性,现在你和母后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凤袍的事,你是不知道。那银子的事,你知道吗?”
临阳王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他要是把这件事情推给了安瑾,安瑾必然是死命一条的。而自己在母亲和舅舅的保护下,还能保住自己的王位。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会对那个女人不忍。明明知道人家真正爱的人不是自己,可是自己那些年投出去的感情却在也收不回来了。
在场的人,都看的出临阳王的犹豫不移,王贵妃直接上前打了临阳王一巴掌,“我说老二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维护这那个贱女人,她身体宫寒的厉害,不能生孩子,你帮她瞒着我。殊不知御医早就告诉了我。
我想着你喜欢,就让她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占着王妃的位置也行,只要两个侧妃生下来孩子也算话。可是呢,你还纵容着她去害已经怀了孩子的紫竹,生生还是了我才两个月的孙子。我早就想发落了她了,只是你一直护着。
可是现在,她私藏凤袍,又协同她哥哥贪污朝廷赈灾银两,这么狠毒的女人,你还要包庇她到什么时候。你快睁睁眼,看看你的父皇和母妃吧。”
王贵妃那下子是下了狠劲的,临阳王的脸一下子就红肿起来,听王贵妃骂完,临阳王早已泪流满面,只是还是一句话不说。
看了此情此景,皇上也是气的不行,他现在也是完全认为这一切都是安瑾搞出来的,他这一辈子虽然孩子很多,但是能活下来的孩子很少。
皇子就堪堪两个,大皇子少年老成,他实在是亲近不起来,只有老二才让他真正感受到为人父亲的喜悦,所以在他眼里,老二这孩子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骄傲固执的孩子,虽厉害却认死理。
他拿着一个杯子就砸了下去,“你这混账,被一个女人迷昏了眼,眼看到了这时候,还是包庇着她,你是要气死朕吗?”
临阳王被这个杯子咋个正着,顿时鲜血就哗哗的留下来了,更是显得临阳王狼狈又可怜,可是他的倔强还在不让他开口。
皇上气的不行,可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叫了个御医来给他包扎了伤口。
等临阳王包扎好,重新跪到大殿上的时候,前去叫安瑾的人也已经带着安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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