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娴妃娘娘在吴国,也就好了,毕竟,她是吴国的公主,自己的父皇又是九五之尊,是吴国国君,自然,她永远都不会失了父皇的宠爱,可是,在这萧国,皇上的宠爱稍纵即逝,所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这样的机会实在是不多。
“娴妃娘娘,奴婢觉得金玲说的对,既然皇上不来看娴妃娘娘,娴妃娘娘现在,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如去看看皇上,毕竟,见面三分情,要是总是不相见的话,难免,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会出现了间隙,到时候,皇上可能就不会再宠爱娘娘了。”银铃也这样说道。
若是只是金玲一个人说,娴妃可能并不会想到这些,可是现在,居然银铃也这样劝她,娴妃娘娘难免心里有些担心,其实,她与君遇两个人相识的,也并不是很多,所以,冷烨对自己的宠爱,她也不能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或许就是对自己的宠爱,只不过,因为自己是吴国公主,而吴国与萧国两个国家,相互为屏障,所以,皇上才会不敢怠慢自己,可是,若是真心宠爱她,不知道皇上对自己,到底是否有着一份真心。
可是,正如金玲和银玲所说的,见面三分情,再说,她与冷烨总是不相见的话,几日可能就会忘了自己,这萧国的后宫,可从来都不乏美人,若是皇上真的喜欢上别的人,忘了自己的话,那自己在这萧国,可真是走投无路了。
自己对皇上一片真心,之所以这样,才会愿意远嫁到这萧国过来,在这萧国,远离自己的父兄,其实,她的心里也是万般苦楚,不过就是凭着自己,对冷烨的一腔热血,一片真情,才会愿意来这里和亲。
若冷烨对自己有那一份真心,那也不枉自己为冷烨的付出,也不枉自己,不远万里来和亲,可是,倘若冷烨对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些感情,只是因为自己是吴国公主,才这样对自己,要是自己再失去冷烨的宠爱的话,那么,自己的人生,岂不是太悲凉了。
现在,自己说自己身体有恙,而皇上就不来看望自己,当然,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侍奉皇上,可是,若是长此以往,皇上恐怕就会借此机会,再也不来看自己,那么,自己又该当如何。
“对,金玲,银玲,你们两个人说的对,本宫必须要自己去见皇上,即便皇上不想见本宫,本宫也要去见他,因为,如果跟本宫再见不到皇上的话,恐怕在这后宫,真的要失了宠爱,那么,恐怕本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娴妃的目光黯淡了下去。
这也不是娴妃想的事情,太过于黑暗,的确是她在这后宫当中,因为一直受皇上宠爱,所以,也比较嚣张跋扈,而且,她的位分又很高,在这宫中,也算是树敌不少,自然,若是失了皇上的宠爱的话,恐怕,那些人都会找上门来,到时候,自己恐怕日子就难过了。
“娴妃娘娘,你这样说就对了,奴婢听说,皇上最近一直为南方水患的事情而发愁,整日整日的都睡不好觉,娴妃娘娘不如这样,奴婢让小厨房,去炖一些汤来,贤妃娘娘,您去给皇上送去,也许,皇上会心情大好,觉得你很关心她。”
金玲一见自己说动了娴妃娘娘,也是很开心,金玲因为是王子派来的人,所以,一直在打探皇上前朝的动向,听说南方水患,皇上一直都睡不好觉,觉得娴妃娘娘若是这样去看皇上,也许打听不到什么事情。
要是叫小厨房炖一些汤来,娴妃娘娘去送去,皇上一看娴妃娘娘如此关心自己,皇上也许会觉得很欣慰,没准会跟娴妃多说点朝政上的事情。
皇上身边,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嫔妃陪在身边,不是娴妃娘娘能够陪在皇上身边的话,皇上也许会对她,讲起南方水患的事情,那自然,南方水患的事情,娴妃娘娘回宫中,也许会与自己讲,若是谁能陪着去,那便更好了,就可以把这里的事情,告诉王子。
“原来是这样,你们既然能打听到前朝的事情,为什么回来不给本宫说呢?皇上为前朝的事情,忙成这个样子,整日整日的都睡不好觉,你们难道不知道,本宫一直很关心皇上,很担心他吗?早就应该告诉本宫这件事情。”娴妃有些责怪地问道。
别的人不知道,自己对皇上是真情与否,但是,她相信,金玲和银玲,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自然知道,自己对皇上是真情与否,可是,他们两个知道这样的事情,竟然不告诉自己,她实在是感觉知己有些愧疚。
皇上整日整日的睡不好觉,亏皇上之前,还那样的宠爱自己,陪自己整天用膳,也没有说去陪其他的人,连陈贵人有了身孕,都没有去看陈贵人,却来总是看自己,而皇上前朝事务繁忙,自己却没有能为他帮上一丝一毫。
“娴妃娘娘,这实在不是奴婢们,不跟娴妃娘娘说,而是因为这前朝的事情,娴妃娘娘也帮不上忙啊,何况,后宫不许干政,娴妃娘娘,这您也不是不知道,如果被皇上知道,没准还会以为,娴妃娘娘是别国派来的细作。”金玲委屈的说道。
“是啊,娴妃娘娘,金玲说得不错,何况,娴妃娘娘,你那身子一直不好,奴婢们哪敢说呀,要是您一生气,一上火,再让病情加重了,那奴婢们该如何是好啊。”
银铃既然是娴妃娘娘身边的人,自然对前朝的事情,也有所了解,可是,娴妃娘娘身子一直不好,她即使知道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办法跟娴妃娘娘说,免得娴妃娘娘病中又着急,到时候,再生了其他的病。
何况,这后宫女子不许干政,这也不是萧国的规矩,哪个国家都是这样,其他的人也便罢了,自己家的主子,身份特殊,是吴国的公主,若是她打听前朝的事情,皇上还以为,她是吴国派来的细作,那不是枉费了她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