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小梅直接哭了出来,她问我该怎么办,我一时也说不好,只能安慰她可能是做梦,不要乱想。
随后我立刻打电话给表舅,表舅听完我的讲述以后说:“小梅这种情况应该是被阴灵影响了,可以让她来泰国找阿赞帮忙,我可以替你联系熟人。”
说到这,表舅忽然问我:“当时你有没有按照我的方法,找阴气重的坟地掩埋?”
“有那么严重嘛,怎么还要去泰国。”我有点心虚,连忙转移了话题。
表舅也没多问,他停顿了一会,说:“不来泰国也行,那只能让阿赞去西安,价格方面你很清楚,肯定不会便宜。”
我一时拿不准主意,毕竟找阿赞解决,就表示不是小事了,去一趟泰国没有几万块钱也拿不下来,让阿赞亲自来西安,那就更加难说,我大概盘算了一下才跟表舅说我在考虑考虑。
表舅则说这事最好不要在拖下去,不然会有更大的麻烦。
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我还是有点难以做决定,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找老金问问情况,老金这人见识并不比表舅差,而且在有些方面,老金比表舅还要在行。
老金接通电话以后很热情,听我提到小梅这事,当时就乐了,他说怎么现在还有这风俗。
我一听老金也知道这种事,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让他讲讲具体情况。
老金笑了笑,说:“一般来说,这种骨碎都是被处理过的,在泰国叫去灵,也就是被驱除掉阴灵的骨头,里面只剩下阴气,对人虽然会有一定影响,但没那么强,只要远离就行。”
我听老金说的还有那么点意思,也就没在隐瞒,直接把小梅的经历讲给了老金,老金听完以后说:“这表示那些骨碎有问题,很有可能没有去灵,如果找一个阴气重的地方掩埋,阴灵会被其他阴灵留在当地,现在你必须重新找到那些骨碎,将附在你表妹身体上的阴灵引到骨碎里。”
“怎么操作?”我心里一阵心痛,要不是当时我一时心急,也不会有这事。
老金笑呵呵的说:“就是把附在你表妹身体的阴灵引渡到骨碎上,这很容易,只要找到那堆骨碎,我可以过去免费帮你,你只用给我报销路费就行。”
我有些迟疑,老金这人也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主,他肯免费帮我,表示有利可图,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老金似乎也猜到我的想法,连忙又补了一句:“渡灵以后,那包骨碎我要拿走,算是给我的报酬。”
这我其实可以理解,这几年泰国对阴料的管制比较严格,制作阴牌需要的阴料也越来越难得到,一些喜欢用骨碎制作佛牌符管的阿赞们,一般都会花大价钱去买骨碎,老金拿走这些阴料也能换一笔钱。
虽然我知道这事,但这些东西放在我这就等于废物,因为我根本没有办法能把这些东西送到泰国去。
一来二去,我也觉得还是找老金帮忙挺划算的。
当天晚上我再次打车前往白鹿原,寻找埋那堆被我掩埋的死人骨头,结果我到了以后,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之前埋的那包骨头竟然不见了,最让我觉得可怕的是,那块木板还在那里,埋的土也不像有人动过的迹象。
当时我就傻眼了,按理说白鹿原这边很隐秘,根本不可能有人会找到这里来,而且最近也没有下雨,那包骨头也不可能露出来。
到家以后,我连忙把这事打电话告诉老金,老金也挺意外的,连忙问我有没有仔细找过,我苦笑:“就那点地方,我都找过了,当时埋的时候我还做了记号。”
老金说现在只能让她去泰国找阿赞了,这表示那包骨头确实没有去灵,甚至因为你们的一些做法,已经得罪了阴灵。
“就没有其他方法?”我问老金。
老金咯咯笑了笑,说:“有当然有,我这有一条辟邪的经咒,你可以让你表妹纹在身上。”
我连忙问:“这大概要多少钱?”
老金笑着说:“钱就不谈了,上回的事张老弟我还没感谢你呢,”
我没搞懂老金的意思,连忙问上回什么事,老金说:“上回的那块骨头啊,在那个工厂里挖出来的色鬼的尸骨。”
老金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来之前胡先生的事,我心想一块人骨能有什么大用处,就顺口多问了一句,结果老金一直笑也不说,我因为一直挂着小梅的事,也就没有细致去问。
老金的意思是,经咒很容易得到,但纹身比较麻烦,需要去一趟柬埔寨找一名叫鲁士塔西的大师傅,找他帮忙。
我简单一盘算,虽然去柬埔寨也比较麻烦,但综合盘比还是要比去泰国找阿赞便宜的多了,当即我就让老金把那位鲁士塔西的地址,还有那段经咒发给我。
第二天一早,就在我开始动身,准备带着小梅去办理出国手续的时候,小梅忽然给我打来电话,她问我:“表哥,你还记不记得那包死人骨头?”
听小梅这话,我心里咯噔一跳,连忙问她怎么了,小梅哭着说:“今天早上我起来以后,发现那包死人骨头竟然还在我包里。”
我被小梅这话说的有点害怕,连忙让她讲清楚点,小梅说:“今天早上起来以后,我发现浑身都是泥,就准备从包里取卫生纸擦一下,结果就看到那包死人骨头了。”
一时我有点摸不准这是什么情况,就让小梅带着东西快点来西安,小梅说票已经买了,马上就出发。
当天下午小梅就带着那包死人骨头来到我家,我立刻联系老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骨头怎么会又出现在小梅包里了?
“这很容易解释。”老金笑着说:“简单来说,就是你表妹自己挖出来放在自己包里的。”
我被老金的话搞懵了:“我表妹没事怎么会挖那包骨头,在说了,她家距离西安也挺远的,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走一个来回?”
老金笑呵呵的说:“你想想,她说她身上都是土,另外当时掩埋骨碎的时候,也只有你和阴灵知道骨头是怎么埋的,挖开以后,她当然还能还原。”
听老金这么一解释,我也觉得的确有那么点道理,老金说这种事其实多了去了,她当时是梦游状态,所以自己不知道。
其实小梅一晚上奔波两地挖骨头这事,直到现在我还没搞明白,不过后来经过一些事证实,东西的确是小梅挖的,但她是怎么做到的,我始终不清楚,算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未解之谜了。
我问老金具体该怎么处理,老金说:“既然骨碎已经到了,那就等我到了在说,之前这段时间暂时把骨碎放在一个人接触不到的地方。”
两天以后,老金来到西安,不得不说老金这人办事效率特别高,下午才到,老金就让我和小梅带着那包骨碎,找一个三岔路口,为什么要三岔路口,后面我会提到。
因为我家附近正好有合适的地方,而且还比较安静,一到晚上基本没人的那种,所以我们在家待到了十一点左右才出门。
晚上十一点半,我和小梅还有老金,我们三个在路口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老金把那包骨碎摊开铺在地上,他大概看了看,然后让小梅盘腿坐在那堆骨碎后面。
随后老金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玻璃瓶,又取出一张符布让我拿着,这些准备完毕以后,老金又让我们都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大约一分钟后,我就听到老金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开始我觉得也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结果几分钟后,我就觉得焦躁不安,总想睁开眼睛看看,却又怕耽误了老金做法,只好强忍着不去睁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