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定延刚刚说,你好像是饿了对吧?”两人的怀抱松开后,金圣祐拿起自己背包,打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便利店里的三明治和牛奶,“时间有些仓促,我就只买了这些。”
“已经算很奢侈的了。”林娜琏调皮地吐着舌尖,从他手中接过三明治,轻咬了一口,缓慢地咀嚼着。
“慢点吃,别噎着。”金圣祐轻轻打开牛奶的瓶盖,递到她面前。
“圣祐,你这次去英伦,有什么收获的吗?”
“嗯。”金圣祐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将身上的外套轻轻地披在定延身上,这间房间配置了沙发,她就半躺在上面睡着了。“算是把歌曲的工作完成了。”他再度回到林娜琏旁边。“接下来就是唱片公司的事情了。”
“以后我是不是得叫你国际制作人金圣祐了?”
“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呢。”圣祐紧握着她的手,低下头浅吻着她的手背。
“以后如果圣祐收获了金钱和名誉,还会陪在我身边吗?”
“想什么,傻丫头。”圣祐装作没好气地抬起手,轻揉着她头顶的发梢,“无论何时,我都是陪在你身边的那个金圣祐。”
“口头上的承诺,谁都可以保证哦。”林娜琏鼓着脸,双手轻轻梳理着头顶被他揉乱的头发,“我想要的是行动上的。”
“比如,这个嘛。”金圣祐坏笑着站起身,靠近她身边,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她的腰肢。
“呀,圣祐,大坏蛋!好,好痒……”娜琏双手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不许这样,不然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那行。”圣祐连忙抬起双手,“如果你不理我的话,那我应该要疯了。”
“嘿嘿……”林娜琏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轻咬着舌尖,“对了,圣祐,你应该还没休息吧?”
“在出租车上小憩了一会儿。”金圣祐指尖捏揉着有些酸胀的眉心。
“那,圣祐。”娜琏掀开一侧的被子,用手轻轻拍着床单,“你就睡这儿吧。”
“嗯,你不介意吗?”圣祐问她。
“我们是情侣,有什么介意的呢。”娜琏用手指轻戳着他的鼻头。
“那行吧。”金圣祐脱下身上的外套和鞋子,然后躺在了她旁边,盖上被子后,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腰肢。
两人四目相对,在黑暗当中,她那双明眸散发着淡淡的色彩,“我算是正式回来了,我可爱的小兔子。”
娜琏嘴里发出一声轻哼,撅起嘴唇,鼻翼上也多了几道小小的细纹,故作凶狠的样子对他说,“再这样盯着我看,兔子就要咬你了。”
“那我不看就是了。”圣祐抬起手,轻轻遮住她的双眼。
“啊,也不要这样啦。”听到他这样说,娜琏便有些委屈地撅着嘴唇。
圣祐突然将盖在她眼上的手轻轻移开,就如同变魔术般,说了一句“开个小玩笑。”
娜琏撅着嘴唇,鼻尖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微微张开口,轻轻咬了他手背一口。不过圣祐也并未在意。
“这几天去了英伦哪些地方啊,圣祐?”
“嗯,我去的地方,你应该不感兴趣。基本都是遍布着摇滚乐的足迹。”
“说出来也没事啊。”娜琏点着头,“我挺想听听的。”
“那,行吧。”圣祐口中首先提到了卡纳比街,海德公园,以及利物浦最著名的洞穴俱乐部。当然还有那杯在泰晤士河旁边的咖啡馆喝的黑咖啡。
“光是听上去,就很有意思呢。圣祐……”娜琏往他怀里凑近了不少,轻声地撒娇,“下次我们再去旅游,好嘛?”
“当然没问题咯。”圣祐点着头,表示了同意。“你不会是想要去欧洲吧?”
“不啊,地点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是跟圣祐一起出去旅游,我就觉得很开心了。”
“听到你的要求不高,我倒是松了口气哦。”圣祐半开玩笑地说着。
“毕竟是和圣祐一起出去,光是听到这个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圣祐目光紧盯着她,稍微偏着头,双手紧紧地抱着她,“快睡吧。”
“嗯嗯……”娜琏轻点着头,整个人往他怀里凑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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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上午九点的时候,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娜琏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嗯,天亮了呢……”娜琏躺在床上伸着懒腰,她下意识地想要拥抱躺在自己旁边的人。
“嗯,圣祐?”
身边没有人,她扑了个空。联想到凌晨的景象,娜琏在恍惚之间,以为都是自己梦境里发生的一切。
“嗯,欧尼,你醒了啊?”定延也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面向着她,今天她就可以出院了,所以她在整理东西。
“定延。”娜琏将梦境里发生的一切讲述给她听,“我好像梦到圣祐回来了。”
“欧尼,你睡迷糊了吗?”定延翻起眼睛看了她一眼,“表哥他早就回来了。”
“那他人呢?”
“他刚刚去帮你办理出院手续了,应该过一会儿就来了。”
正当她说着的时候,病房的门这时被推开,手拿着单子和收据的圣祐走了进来。
“圣祐……”
“嗯,娜琏。”圣祐放下手中的单子,看到坐在病床的娜琏。嘴角下意识地露出微笑。
“看来不是梦哦……”娜琏嘴里轻声地嘟哝着。
“你在说什么呢?”圣祐坐在她床边,伸手将她额前的刘海拨到了一边。
“没什么。”娜琏咧着嘴,露出那两颗兔牙,轻轻摇着头。
“对了,娜琏,我刚才跟振英哥打了电话。”
“嗯,跟社长nim说了些什么啊?”
“我跟他说,今天你出院跟暂时搬到我公寓住。”
“啊。”娜琏惊讶地睁大着双眼,脑中联想到一个词“是同居吗?”
“不全是,傻丫头。但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了。”
“社长nim不会真答应了吧?”
“我也挺意外的。”圣祐说,“我还以为他会极力反对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答应了。我跟他说,是为了监督你。”
“监督我,为什么啊?”娜琏委屈地撅着嘴唇。
“你还说呢。”圣祐双手轻轻捏揉着她脸颊处的软肉,“我都听她们说了。”
“啊,你都知道了。”
“简直是不能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