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他的女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刚刚如同女魔头的女人转眼间成了邻家小姑娘,任谁都接受不了这转变。
左毅点点头,看了看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鄙视的说,“就这样也是地头蛇?陈述白听了会自杀的吧”
汽车厂里的人听到了陈述白的名声都是敬佩加期望。
黄司说,“陈述白是正经的黑社会,这些只是一些小混混罢了。”
左毅点点头,看了看周围拿着刀的男女,淡淡的说,“我就问这男人几个问题,你们这样会弄得我很紧张,到时候不小心杀了他可就坏了。”
周围的男女听到左毅的话都陆陆续续的把手中的语气扔在了地上。
黄司坐在轮胎上呵呵的笑,“左毅你解锁了新技能?难得听你说这么多。”
“算吧。”左毅一边回答黄司一边走到王天思的面前,“谁让你拍的照片?谁让你砸的我的会所?”
王天思一听就心道不好,这人找上门开了。
王天思想到了那天晚上,夜色浓重里看不清脸的面的男人给他的支票,他脑子一转,准备装晕。
不过左毅怎么会让他得逞,直接掏出匕首,往王天思的手指上狠狠的一插,鲜血四溅,十指连心的痛苦让王天思不禁叫惨叫了起来。
周围围着的纹身男女犹豫不决,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趴在地上王天思对他们吼道,“快上啊!你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赢两个人吗!”
左毅冷冷的看了王天思一眼,觉得这个男人不但搞不清现在的情况而且还不知好歹。
他没空理周围的杂碎,冲着王天思的另一根手指狠狠的插了进去,利刃割破肉的声音在汽车修理厂这空旷的环境里显得如此的明显,左毅冷冷的声音里说出了诱惑,“告诉我是谁让你拍的照片和砸的会所,我给你比他还多的钱。”
“真……真的?”王天思被疼得嘴唇发白,但是听到钱的他竟然没有尖叫出声。
左毅从上俯视着他,勾了勾唇,“当然。”
王天思想了想,“你要保证你给了我钱之后不会杀了我。”
左毅心想,这男人也算还有些脑子,虽然都是水,他说,“可以。”
王天思现在被逼得没法,只得相信左毅的承诺,他一五一十的向左毅托出,“是一个年轻男人找的我,他给了我五十万,让我在会所里拍哪些照片,又让我以后砸了会所。”
左毅看着王天思,“五十万?告诉我是谁,我给你一百万。”
王天思听到一百万,就仿佛这些钱已经放在了他的面前,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曾在财经的报刊上看到过关于他的消息,……好像叫……叫莫哲。”
左毅眼睛一眯,作为金融圈的人,左毅肯定知道莫哲这个人,这个人是一个青年才俊,才二十出头的岁数就已经在大公司里给当总裁助理,而这个总裁就是……梁大闫!
左毅的气息在一瞬间凛冽得让人感觉化成了实质性的利刃,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感觉刚刚的感觉只不过是错觉而已。
左毅甚至对地上的王天思笑了笑,他从西装里拿出支票本,写了一百万的支票塞到王天思的手里,“拿好。”
黄司坐在轮胎上,双手捧着脸,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左毅的脸,她原本是一个长相妩媚的女人,这种小女生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时露出的表情在她的妩媚的脸上看着有些怪异。
她是真喜欢左毅,而且是越来越喜欢,像她在杀手集团里排名第五的女人,见过的弱鸡男人数不胜数,只要打不赢她的,她都看不上,但左毅不一样,如果现在她和左毅打一架,指不定谁赢谁输,左毅最吸引人的地方不是他俊美的外表,冷酷的气质,而是他的懂得进退,知道如何从敌人的弱点下手。
左毅在把支票塞进王天思的手里时,朝黄司使了个眼神,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就出了汽车助理厂。
黄司瞬间就懂了左毅的意思,这种突如其来的默契让黄司有些心跳加速。
“喂!那男人都走了,你也可以走了!”王天思愚蠢的以为自己将事情盘托出就没有事了,嚣张的对黄司吼着?
“你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黄司从自己的脚上的绑带处掏出了一把匕首,她反手拿着匕首,银色冷冽的反光刺得王天思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你……你要干嘛?你……你不能杀了我!那男人说了的。”王天思开奋力的挣扎。
黄司怎么又会让他挣脱开,把匕首抹上了王天思的脖子,邪邪么笑了笑,像个修罗,“你真的没有搞清楚状况,你和他打的赌,管我什么事?”
黄司杀人很随心,她可以让被杀者一滴血都不留,也可以让被杀者血流三尺,今天她心情好,所以王天思的血溅在周围已经呆涩的男女身上,看着王天思死不瞑目的样子,和周围已经被吓晕的男女,黄司从王天思紧攥的手中掏出了支票,开心的往汽车修理厂外走。
左毅这时候正站在一棵树下,一手插着袋,一手抽着烟,帅气的脸庞笼罩在青烟中,像是画中的人一样。
黄司把支票递给左毅,左毅摇摇头,抽了口烟说,“谢谢,这些就当是你帮我查出匿名ID,并且找到王天思的报仇吧。”
黄司也摇摇头,“举手之劳而已,正好我最近也没有接到什么任务,就当是练练手罢。”
左毅还是没有收下,“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黄司心里一喜,只要是和左毅有关的事情她都很可以去做。
“你能……”左毅看着黄司,“能帮我训练一个人吗?她想进集团。”
“进集团?零基础吗?零基础是不可能的,让他死心吧”黄司说,“训练倒是可以,是谁啊?”
“安乔”,左毅说。
黄司突然面露不可思议,“你就不怕我杀了她?”
左毅又抽了口烟,把摇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辗了碾,“你不会,我看人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