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灿见蔡琰、貂蝉挑选的开心,也不愿意打扰,自顾在店内鉴赏起来。
突然,他发现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些闪闪发亮的东西,走进一看,原来是一个酒杯,他好奇的将酒杯拿起来端详了起来。
这酒杯并不名贵,比他在皇宫里见到的翡翠杯、古瓷杯、古藤杯、铜爵、羊脂白玉杯、玉龙杯等珍品差上好几个等次,但让他感兴趣的是这酒杯的采制,似玉非玉,似翡翠又非翡翠。
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孙灿也不知道这东西的何物?
看来看去,也未看出个头绪,一段时间下来,竟然引起了孙灿的兴趣,大有不将它弄明白,就不罢休的架势。
他对掌柜说道:“掌柜这东西是何物?似玉非玉,从来也没有见过?”
店掌柜走了过来,细细端详了一下,摇头道:“我也太不清楚,我们都叫他仿玉。大户人家以玉石为身份象征,而中等人家不舍得花大钱买玉石,便以仿玉来充当门面。这酒杯本是失败之物,并未做到玉石一般柔和光美。一眼看去,就知道掺了假也没人购买。公子若要,就送给公子得了,反正这也是废品,早就打算将它扔了,只是忘记了而已。”
“好,那谢掌柜了。”这东西没有大用,孙灿也不会花那钱去买,但是别人送的,带着丝好奇就笑着收了下来。
他道:“这不是废品的仿玉还有没有。”
掌柜颔首道:“有,这东西可是本店的一大收入,公子,这边来。”掌柜将孙灿带到右边的一个柜台前,从柜台里端出一个畚箕,里面有十余件仿玉商品。小的有酒杯,玉配,还有玉簪,大的竟然有玉盘、玉壶。这些东西咋然看去和玉器没有两样,细细打量下,才能分辨出真伪,握在手中有丝冰凉入骨的感觉,全然没有美玉那股入手细腻,温润坚结的感觉,仿佛一碰就碎。
孙灿连声赞叹,买了两个打算在空闲时研究一番。
这时,蔡琰、貂蝉也各自挑了一些心仪的物品,告别了这家杂货店铺。
三人又在许昌街上逛了一个时辰,终于将许昌的最繁华的街市逛完,但是二女依旧善未尽兴。
孙灿不愿扫兴,就提议出城游玩。
蔡琰、貂蝉欣然同意。
此时,以如秋季,许昌郊外落叶缤纷,三人在田间漫步,别有一番味道。
突然,貂蝉可怜惜惜对孙灿说道:“夫君啊,蝉儿饿了……”
孙灿看了蔡琰一眼,见她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和貂蝉一样,三个时辰的游玩,让她们的体力消耗过巨,都有了饥饿的感觉。
这让孙灿一阵头痛,在这郊外,又没有到用餐的时间,这让他到哪里找东西吃去?
左右看了看,周边都是些在田中耕种的百姓。突然,孙灿发现前边的茅屋中有一个中年妇女在院内整理渔网,一个想法油然而生,说道:“不如我们去钓鱼吧,现钓现烤,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好啊!好啊!”貂蝉高兴的说道,“以前我和辩儿在皇宫的池塘里钓过,可有趣拉!”
蔡琰也是一脸兴奋,不过她只是将想法露于脸上,并没有说出来。
孙灿领着两女来到那茅屋前,对那中年妇女说道:“这位大嫂麻烦一下,您这里有多余的鱼杆吗?我和内人外出游玩想去河边垂钓,可这是临时起意,并未准备渔具。可以的话,卖我们三副。”
中年妇女闻言看了孙灿身后二女,脸上露出和善的笑意,回屋拿了三根鱼杆还有一些诱饵,说道:“我们家没啥东西,这钓鱼的家伙到有不少,拿去便是,用完后还回来,哪用的上买。”
孙灿笑道:“大嫂难道不怕我们一去不回吗?”
中年妇女无所谓的说道:“我瞧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再说这些家伙不值几个钱。如今大将军贤德,专为我们百姓考虑。不但赋税底,还开放早市和晚市,生意特别好做。衣食无忧,家有余粮,不在乎这两个铜子。”
孙灿得百姓如此真心称赞,脸上笑开了花。
二女听了也是一脸的自豪,那神情比别人夸奖她们自己还开心几分。
借来渔具,孙灿领着二女向西方的小溪走去。路上孙灿不停的吹嘘着自己的英明神武,逗得二女笑得合不拢嘴,渐渐忘记了饥饿。
一行人来到了溪边,见那小溪宽达三丈、水流湍急,深不见底。
孙灿顿时大喜,水流越急,水里的鱼便越有劲,肉制也就越鲜美。
已经有十年没有钓鱼的他,立刻活了起来,又是讲解要领,又是拉线上饵,忙得不亦乐乎。
也许溪中的鱼都是公的,一个个都回会认饵,专门挑美女的诱饵下口。
技术并不强,属于菜鸟级别的蔡琰、貂蝉频频得手,一条条肥大的鱼,在两人的欢笑中拖出了水面。技术不错的孙灿却看着河面干瞪着眼,那猩红的浮标许久也不见动一下。
气得孙灿是吹胡子,瞪眼睛,若非不精通鱼语,他真想从竹篓里抓出一条问问,到底为什么这些鱼只咬她们两个的勾,对自己饵不闻不问,难道自己真的那么惹鱼厌吗?
日幕西山,蔡琰、貂蝉都有不俗的收获,可称为满载而归,孙灿却苦着脸,好没面子。竹篓里那些鱼虽不至于空无一物,却无法跟满载而归的二女相比。
火堆升起,香喷喷的烤鱼味在河边飘荡,上上调味料,那味道更是让人垂延三尺。
蔡琰、貂蝉馋涎欲滴的看着孙灿手中烤的黄金色鱼,在看了看自己手中那黑糊糊,充满焦味的东西,各自都嘟起了小嘴。
孙灿见自己搬回了一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二女听到孙灿放肆的笑声,俏脸红得象牡丹花一样艳丽。
孙灿大方的将烤好的鱼递给了两女,这才让他们绷紧的脸上有了笑容,貂蝉更是开心的献给了孙灿一个香吻。
三人相互依偎,对河而坐,一边看着落日,一边吃着烤鱼,其乐融融,温心无比。
突然,一声虚弱的“救命”打破了这温心的一幕。
一个女子顺流而下,渐渐的出现在三人的眼中。
“有人落水了!”蔡琰急切的说道。
孙灿远远望去一个身影出现在不远的河中,她不停的挣扎。时而沉入水低,时而浮出水面,危在旦夕。
孙灿觉得眼熟,但此刻他无暇顾及那么多,跑到河边自接扎入水中。
河水湍急,好在孙灿自幼好动有着一身不俗的水性,勉强在急流中游动。
手脚齐动,对着漂下来的身影引了上去,瞧准时机一把将她搂在怀中,顺着水流倾斜的向岸上游去。
在怀中本来挣扎不停的突然变的平静下来。
孙灿好奇的一瞥,怀中的玉人竟然是精心照顾自己的乔莹,乔姑娘。
此刻,她那苍白的脸旁庞露出一丝红晕,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孙灿松了一口气,还好乔姑娘乖巧,不然在着急流中她若在挣扎, 也只有放手一途。如今,她动也不动正好减轻自己的负担,利用水流和浮力倾斜的向岸边移动。
乔莹悄悄迷开右眼,看着正在专心滑水的孙灿,心里顿时觉得非常的安全。
说来 也巧。乔莹跟随华佗许久,早已出师给坐堂给病人看病。今日,坏事成双。医馆中来了一个重患,需要开刀医治。可华佗已经答应了许昌西北的一个村庄,到他们那里为不便行动的村长治病。
两方都是重患,拖不得。乔莹就自愿前往那村庄为村长医病,因为她还没有掌握开刀这项极其匪夷所思的本领,留在许昌也没有用。
经过一天的辛劳,她以出众的医术将村长的病情稳定下来。
怀着高兴的心情向许昌走去,路途较远,路过河边时,便在河边歇脚。看着水中的倒影,发现脸上有一些尘土。
女性本就爱美,绝色女性更加注意自己的容貌。于是,乔莹就拿出手绢清洗起来,那手绢厚大粗糙,并非是女子惯用的丝巾。
乔莹看着手绢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秋风飞过,手绢脱手而出,落入河中。乔莹大急,象失去了心爱的宝贝一般,下河打捞,刚捞到手绢,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掉入河中。水深过头,她又不会游水。转眼之间,就被河水向下游冲去。
本以为将要就此丧生的她,突然间看见远处轻烟升空,料定有人,强烈的求生欲,让她高声叫喊了起来。
不多久,她就看见孙灿,开始他还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当孙灿那宽厚有力的臂膀挽住自己的时候,她几乎都要感动的哭了出来。
在孙灿的臂膀下,她 觉得自己非常的安全。
不过,令她觉得难堪的是,孙灿的臂膀挽在自己的胸前,那粗大的手掌正盖着自己从来没有给别人触摸过的禁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