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若是到时候一切实施的话,凌云一定会比现在还要昌盛。没想到皇上竟真的会答应我的提议,毕竟我也完全没有考虑这实施的一切中的弊端。"乔安歌感慨的说道,她虽然不清楚,可也知道这计划实施起来会有多难,皇上肯这么快下定决心对她来说也是有些意外了。
听着她语气里的感叹,凌天珩心中柔软一片,拥着她轻吻了一下她的额角,柔声道:"其实你的提议对于凌云来说也是个不错的意见,只不过父皇有他的考虑,他不可能仅仅只看重这一件事,不过既然他能用你的提议来实施,那必然是考虑好其中的利弊了,你也无需太过担心。"
"嗯。"乔安歌轻哼道,安心得靠在凌天珩怀里,凌天珩嗅着她发间传出的幽香,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暧昧的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这么多天不见,你想我没?"边说边轻吻着她的发鬓,乔安歌感觉着他在自己耳边带着点急促的呼吸,只觉得心跳快的像要跳出来一般,偏偏又舍不得将人推开,轻轻挣扎了两下后倒也软下身子,仍由他在自己耳边轻吻着。
这样的放纵显然壮大了凌天珩的胆子,见她如此乖顺的模样,心中更加柔软不已,原本还带着悸动的吻,这会儿也多了几分怜惜和喜爱,变得轻柔的向着嘴角吻去,当终于吻上那期待已久的红唇时,心中原本的那份怜爱又渐渐悸动起来,乔安歌感觉到唇上湿润的触感,一张小脸通红一片,放软了身子回应着他。
一时之间,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之后,就在差点越界的时候,乔安歌一下清醒了过来,赶忙将人推开,轻喘着说道"不行……不行,这也太不是时候了,我们可还没有成亲呢。"说着,她挣扎着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凌天珩这才回了神,虽然两人的婚礼已是定局,可毕竟还没有正式成亲,确实还不是时候,何况真要这样只怕自己也会觉得亏欠了她。
想着,也在一旁调理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两人冷静了片刻,这才渐渐平缓了下来,相对无言了片刻带着两分尴尬和别扭,乔安歌首先轻声笑了起来,惹得凌天珩眼里也忍不住带了两分笑意,最后还是她先无奈的说道:"算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这都快子时了,要是让那些嬷嬷发现了,不会拿你怎么样,我可就惨了。"
虽然不舍,但他也很清楚现在不是时候,只得万般无奈的低声暧昧的说道:"算了,今日就先放过你,待再过个几日这账一并再算。"乔安歌脸上一红,拿着旁边的枕头便朝着他扔了过去,在被顺利的接住之后,又气不过的将人推下了床,并赌气的哼道:"快些走!要是真连累了我,到时候我还得和你算账呢!"
说罢,便将床帘拉上,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床铺之后,便盖上了被子,凌天珩猝不及防被她推下了床,无奈的看了眼禁闭的床帘,心中万般不情愿也只得往肚子里吞了,心中却开始盘算着到时候改如何加大筹码才行。心里喜滋滋的想着,和乔安歌嘱咐了一声之后便转身出了房间,很快消失在夜幕里。乔安歌侧耳听着外面彻底寂静下来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
抬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这个凌天珩说起荤话来真是不害臊!想着方才的温存她脸又红了一个度,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是快点睡觉,明天可还得早起继续学习那些该死的礼仪呢。随即便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快些入睡,可梦里却也依旧回放着那很是暧昧炽热的场景。而在另一边的王府里,那另一个当事人又何尝不是在深夜里欲求不满,失眠了一晚……
再又过了几天的教学之后,那几个嬷嬷终于对她的看管放松了不少,可乔安歌却感觉自己已经快变得不是人了,不能随意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见谁做什么都是一副慢条斯理,优雅端庄的样子,吃穿住行,行为举止,言辞谈吐,无一不做到极致,就算是独处的时候也是一样,因为那几个嬷嬷当真是无孔不入,她稍微犯了点错就会被发现。
这日,她带着烟儿终于可以出了临枫院,在这附近转悠一下,虽然出不了府,但好歹能不再那么沉闷,却不想居然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本着不想惹事的原则她转身便准备离开,偏偏那人却是不想就此放弃的,"哟!这不是即将成为临安王妃的我们安歌嘛?好几日不见怎的连招呼也不愿和姨娘说了?姨娘可是常常盼着你呢。"
这阴阳怪气得语气,除了那尖酸刻薄又刁蛮泼辣的三姨娘陈淑仪还能有谁?乔安歌轻叹口气,转身笑的端庄道:"原来是三姨娘啊,确实是好些日子都没见着了,我听父亲说自那次你从庵里回来之后便身子抱恙,原本我也还准备去看看你,谁知之后却发生了意外,回来以后也找不到机会。不知莘宁妹妹过得可好?"
"呵,她过得好不好安歌你还会不知道吗?不过比起你那个大姐确实是要幸运的多啊。我听说你被带去了伦列国?这可真是奇怪了,没想到三王爷竟还会坚持要娶你,看样子你可真是秉承了你母亲的优点,迷惑男人这方面很是不错嘛。"想到自己女儿受得苦,还有自己在尼姑庵的日子,她看着乔安歌便咬牙切齿,偏偏如今她已经是快要成为皇家的人了,这让她更是心有不甘。
乔安歌眼神微微发冷,原本还想给她点脸色,看样子这泼妇当真是打算破罐子破摔直接撕破脸皮是吧?那这样她也不用和她言语什么,"三姨,虽说你泼妇行径一向如此,可好歹要为自己留的一线,你以为占点口头上的便宜,就能把我怎么样?还是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要是觉得你女儿比大姐幸运的话,我也可以让她比大姐更悲惨。暗的我不和你来,明的你可斗不过我。"
如此一番威吓,陈淑仪脸色都开始扭曲起来,她本就泼辣的很,如今更是被乔安歌激的有些失了理智,也顾不得如今她的身份,上前就准备抬手打她,被乔安歌敏捷的躲开之后,一旁宫里的嬷嬷却是早一步上前,一人一边将人拦了下来,声音有些阴森道:"这位夫人当真是不想要命了,敢对已定的临安王妃动手?若是王妃有个什么闪失,怕是上头那位就是诛九族也是不为过的!"
正说着,那嬷嬷手一使劲,那陈淑仪便摔在了地上,乔安歌心中一惊,对这两个嬷嬷也有了新的认识,看着陈淑仪瞪着她不甘的眼神,她冷笑一声,走上前蹲下身,笑道:"原本顾念着大家亲人一场给你们留点颜面,既如此,便不可怪我不念旧情了。来人,将姨娘扶起来,再去通知父亲和二姨娘,就说我有要事要与他们商议,顺便再派人去逍遥王府将白矾姑娘请来,再去临安王府,就说我乔安歌有请。"
"王妃,这婚前是不得见夫君的,这是规定。"一旁的嬷嬷一本正经的说道,乔安歌抿唇一笑,道:"嬷嬷放心,我不见他,让人在大堂摆个屏风,由屏风隔着就行,此事重大,还需得让他来做个见证才行,还望嬷嬷通行。"她这般客气下来,那两个嬷嬷自然也不好再苛刻什么,只得默认了下来。反正最后下来,也不会怪罪她们。
如此,在陈淑仪不解又不安的眼神中,乔安歌一行人带着她去了大堂,许是今日运气好,又或者因着婚礼的事,他们的公事已没有以往那般繁杂,所以没有多久人便到齐了,好在现在时间也早,刚过了正午,待一个时辰之后,人们终于来齐,只不过这一次,就连小五和小九也一并过来了,待乔文治坐上首座之后,乔安歌想要的东西也一并都准备好了。
"安歌,你这是打算做什么?是何要事要如此大动干戈?"乔文治有些不安的问道,自家女儿他也算了解,向来是稳重隐忍,如此大的排场只怕不是小事,尤其是这个时候,竟还把三王爷也给请来了,莫不是要悔婚什么的?他顿时心中一惊,随后又觉得不可能,两人关系如此好,何况女儿也不是个不分场合的人,怎会提出这样的事?
乔安歌看着他如此紧张的样子,便先安抚道:"父亲,你别着急,今日安歌只是打算向父亲坦白揭露一些事,因着有些是几位王爷和白矾参与的,作为人证将他们叫到了这里而已原本想着父亲的身子要将这些事隐瞒,可后来想想,与其埋下隐患,不如彻底解决,所以还望一会儿父亲能够全权听我的安排,女儿知道还如何处理。"
见她如此说,乔文治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稳了下来,可马上又开始不安了,虽说家事什么的,作为嫡女她来处理也是应该的,可如此阵仗只让事情也是非同小可了。